是說如果我到現在還沒開始弄報告那我晚點一定會很慘,
但雖然有了自知之明但我還是沒打算開始弄,
耀你真的好可愛阿魯。(夠了)
段考完了,雖然說因為大考將近我還是得唸書,但總體來說應該會輕鬆一點,
啊可是因為我現在也在美術老師指導下順便準備未來推甄可能弄到的東西所以依然很忙,
早知道就別連續幾天熬夜把全國美展的東西畫完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全校被老師拖去參加的人居然只有我如期交稿了是怎樣!?)(驚恐指)
也因為我是唯一不用趕全國美展的人,所以校刊的漫畫就給我趕了……靠。
老師你這是強人所難!欺人太甚!剝削勞工!壓榨可憐老百姓!
雖然我是很想畫校刊可是丟個主題給我要我兩天內交出這根本不可能!尤其是那主題我沒梗的時候!
除此之外我還得弄報告(家政為什麼要有報告……)和教室佈置的一小塊,
之所以說是一小塊是因為最大那塊已經沒救了。(有照片但我還是別貼好了)
我這麼說可不是我個人偏見。
是說我記得我們的學藝大人好像曾因為教室佈置的事情而哭過,
但縱使我也是參予的一員、和學藝大人算是好同學,但良心來講這次教室佈置只有失敗兩字,
縱使我也有幫忙製作,但我不避諱的說我真的很想把那些佈置全部拆下來重做,
反正我當初提出的意見全部都是形式上問一下的唄,反正我不是決策者後果不用給我擔。
嘛、這是現實啊。
我敢指著你們的鼻子說我真的很討厭現在的佈置,因為我有信心可以做得更好。
……不過真的要重做的話我大概會忙到死啊哈哈。(喂)
報告。(遠目)
然後以下是試貼的APH文,是說明明根本沒到重點卻3000多字了是怎樣。(摔筆)
APH版是個高手雲集的地方。(遠)
阿菊的個性好難抓。(滅)
標題不是配對,只是出場人物。(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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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自律聲明※
注意!這裡的文章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
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
王耀 → 中/國 本田菊 → 日/本 灣 →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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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豆與萁 (菊/灣/耀)
附近的房間傳來巨大的撞擊聲響。
原本乖乖睡在桌子旁的小白狗波奇跳了起來,跑到房間外面的走廊上一探究竟,像是有點抗議似的汪了幾聲後,又跑回原來的位置趴下窩好,繼續把被打斷的夢做完。
接在巨大撞擊聲後的是一連串的腳步聲和人的喊叫聲,斷斷續續還有像是什麼東西砸到地上的碎裂聲,熱鬧非凡。波奇不太高興的咽嗚了幾聲,把頭埋進兩隻毛茸茸的白色前腳中,可愛的動作讓坐在桌子前批改著公文的少年忍不住輕輕笑出來,伸出一隻手安撫著無法好好睡覺的小狗。
吵鬧的聲音由附近的房間轉移到走廊上頭,外面似乎正上演著一場激烈的追逐戰,再也忍受不了的波奇在地上滾了一圈,衝出去生氣的叫著。地面傳來微微的震動,附近的房間再次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撞擊聲,但坐在辦公桌前的少年表情平靜如昔,心平氣和的閱讀手上的宗卷後用朱紅色的墨水批改,神情自若彷彿四周的吵鬧都是假的。
紙糊的拉門被猛然拉開,穿著侍衛制服的來人看到少年依然認真的改著公文,一瞬間露出不知道該說什麼似的奇妙表情。把手上的公文整理好放到一旁,少年一邊伸手拿起下一份、一邊向愣在門口的來人挑起一邊眉毛。
「什麼事?」
……外面那麼大騷動你居然還問是什麼事?侍衛壓下說這句話的衝動,朝少年微微鞠躬。
「菊少爺,是灣小姐……」
「灣?她又怎麼了?」
「弄倒了幾個櫃子,在我們過去查看的時候想趁機跑走,結果……」
「我大概了解了。」
嘆口氣,少年放下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稍微伸展一下四肢,逕自走到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個醫藥箱,朝侍衛點點頭,錯身走出房間。走幾步後,像是突然想到似的回頭。
「她現在在哪?」
「躲在西側的書房裡不肯出來。」
「……西側的書房嗎?」
少年的表情瞬間黯淡一下,但又迅速回復原狀。無視侍衛疑惑的表情,抱著醫藥箱,快步走向目的地。
*
灣來到本田家已經有好一陣子,但類似今天的騷動依然不曾停歇。
這名喚做台/灣的女孩原來屬於一個擁有悠久歷史的國家,是王耀最疼愛的妹妹,曾被冷落也曾倍受呵護。總是掛著令人溫暖的開朗笑容,直到自己利用武力,把她從王耀手中奪過來為止。
還記得那天是個好天氣,湛藍的天空萬里無雲,晴朗到幾乎是諷刺的地步。身上依然纏著染血繃帶、腳步有些虛浮的王耀靜靜牽著眼框泛紅的灣,溫柔的摸摸灣的頭交代幾句後,平靜的把那隻纖細的手放到自己手上。
「幫我好好照顧她阿魯。」
淡淡的、溫和的牽動嘴角,輕聲提醒著像是他只是讓自己心愛的妹妹跟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出去玩似的。幫灣整理一下頭上的牡丹花飾,擦去灣臉頰上未乾的淚痕,輕輕一笑後,王耀毫不眷戀的轉過身,信步而走。
王耀的態度是如此坦蕩,這讓本田菊有些錯愕,更有些……不解。為什麼他可以如此瀟灑?為什麼他可以如此不在乎的露出笑容?明明自己背叛了他、對他刀刃相向,甚至奪走了他身邊重要的東西……
手掌突然被握緊的疼痛讓本田菊回過神來。
轉過頭看,灣眼裡噙著淚水,直直盯著王耀離去的背影,卻倔強的抿著嘴不肯讓自己哭出聲音來,身體微微的顫抖和握緊的手都表示出她心裡的不甘心與恐懼,直到王耀的身影消失在遠方,才低下頭輕輕啜泣著。似乎是注意到本田菊的視線,用衣角擦去不爭氣的淚水後,清澈明亮的的大眼睛直視著一身整齊軍服的本田菊,像是確認什麼似的開口,眼神中帶著深深的不解和一絲絲希望。
「菊哥哥,為什麼你要……」
「別那樣喊我。」
撇過臉,他沒有看灣是什麼表情。
只感覺手裡握著的那隻纖細秀手猛然一震後,像是放棄似的輕輕垂下。
*
雖然來自王耀的反抗比他想像的少,但來自灣的反抗可是比他想像中更要激烈得多。
該自嘲的說真不愧是王耀一手教導出來的孩子嗎?灣完全承襲了屬於亞/細/亞血統的傲氣和固執,那在某些地方會死不妥協的倔強個性幾乎和他們的哥哥一模一樣……本田菊看著眼前的滿目瘡痍,一手壓著疼痛的太陽穴。這小妮子是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會願意安分點?
「菊少爺,您……」
「這裡我來處裡,你們先在一旁等著。」
「是。」
遣走侍從之後,本田菊走進被搞得天翻地覆的房間,裡面有些昏暗,灣縮在角落,冷冷的瞪著他,不發一語。仔細看了看,灣身上不少傷口,新的舊的大的小的,幾乎可以用體無完膚來形容,連衣服都破破爛爛,令人心疼。本田菊放下醫藥箱,輕輕皺著眉頭,過去的傷都還沒好又再給自己添新傷,到底有沒有女孩子的自覺?
「過來吧灣,我幫妳包紮。」
「不用。」
「女孩子留疤不好看的。」
「不用。」
「灣……」
「我說不用就是不用!我不需要你這個偽善者同情!」
抱著雙腳,把臉埋到膝蓋裡面,灣大聲的吼著,聲音中不難聽出哽咽的顫抖。本田菊依然自顧自的準備著藥品,這種模式已經多到他都快習慣了。
「王耀可是要我幫他好好照顧妳。」
「我不需要你的照顧!是你砍傷耀哥的,不要說什麼代替他照顧我的蠢話!」
拿出碘酒和乾淨的紗布,本田菊熟練的把棉花棒沾上碘酒,緩緩靠近依然在大吼大叫的灣。女孩語氣中的泣音越來越重,幾乎是在自暴自棄的喊著。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耀哥也對你那麼好,明明你也是耀哥的家……嗚!」
碘酒碰到手上傷口傳來的刺痛讓灣瞬間忘了繼續罵人,下意識想收回手卻被緊緊箝住,斗大的淚水從灣脹紅的臉上滑下。本田菊熟練的擦拭傷口、上藥、包紮,視灣不停的捶打為無物,靜靜的回應著。
「家人遊戲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參加,一直是你們在一廂情願。」
「放開我、放開我,耀哥是那麼溫柔……」
「他就是太過溫柔才會落到這種下場。明知道我是敵人卻還心軟,自找的。」
「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
「這只是現實。一個我早提醒過、但王耀不肯面對的事實。」
包紮完成,本田菊壓著灣的肩膀強迫她坐好,毫無感情波動的玄黑色眼睛直直望進那對清澈的大眼,一字一字清晰的說著,強迫對方面對現實卻也像是在說服自己。
「時代變了,王耀的墨守成規只會自取滅亡,我們沒有選擇。」
「騙人。有那麼多方法,為什麼你一定要選擇傷害自己的家人、傷害你所重視的人?」
「我們不是家人,我也沒有重視過什麼。」
「騙子。菊哥哥,你從以前開始就不會騙人,這點和耀哥一模一樣。」
「別那樣叫我……」
「菊哥哥大騙子,如果你不曾重視過我們不曾把我們當家人,那為什麼會留下這些東西?」
本田菊愣了愣。灣手上不知何時拿著一個有點粗操的紅褐色中國結,雖然嘴角微微上揚著,但眼淚卻有如斷線的珍珠般不斷落下。看了看中國結,灣的語氣平靜到不可思議。
「這是以前小香送給你的禮物。為了做這個中國結,他還特地跑來問我,可是我也不會,所以我們就一起跑去問耀哥,結果你剛好也來找耀哥,差點就被發現……」
推開本田菊,拿走他上的藥品,硬把中國結塞到他手中。灣站起來,翻著散落一地的書籍和物品,找到一個有點髒掉的淡紫色小繡球,上面歪歪斜斜的寫了幾個名字,還被墨水染黑了一片。
「這是耀哥送我的球,可是阿勇說他要所以就搶走了不還我,你幫我搶回來還寫上我的名字,結果阿勇耍賴,你只好又寫上阿勇的名字。弄到最後,連你、小香和耀哥的名字都寫上去了……」
紫色的小繡球從手上落下,靜靜在地上滾著。灣撿起一張躺在繡球旁邊的宣紙,上面的字體歪歪扭扭難以辨識,像是小孩子的塗鴉,但塗鴉的旁邊卻慎重的寫了日期和作者名字,字跡優美而有種特殊的韻味,工整的一個字,菊。
本田菊沉下臉,一把奪下灣手上的宣紙,像是要撕碎卻又捨不得下手。擦了擦眼淚,灣笑得有些無奈。
「你依然是你啊,菊哥哥。依然是那個安靜、卻又細心貼心的菊哥哥啊……」
「……來人,帶灣去更衣。」
「菊哥哥,要不要跟我打賭?」
在門外待命的侍從聽命走進房間,牽起灣的手,努力不把視線留在跌坐在地上、表情複雜的本田菊少爺身上。灣毫不掙扎的跟著走出去,還一邊笑著回頭,舉起另一隻手的小拇指。
「我跟你打賭,耀哥到時候一定會跟你說『我不恨你、我原諒你』,我跟你打賭,因為你也是他所愛的家人……」
隨著距離越遠、灣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一個侍從探頭到房間裡,擔心的問著。
「菊少爺……?」
「你們都去看著灣,不用管我。」
「可是這個房間……」
「我自己來整理就好,下去。」
「是。」
侍從點點頭退下,順便把房間的門給帶上。本田菊站起身,拍平白色軍服上的皺折和灰塵,拉開一旁一個櫃子把手上的中國結整齊的放進去。愣愣的看著那有些褪色的中國結一陣,輕輕把櫃子合上,將兩個倒在地上的大型櫥櫃扶起,開始一件件整理起這房間裡散落一地的各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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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沒了。(喂)
其實這篇的主題是年輕個一千四百歲左右的耀和小小菊的互動故事(?),
為什麼會扯到灣我也很疑惑。
題目之所以是這個,是因為只要想到兄弟鬩牆我就會想到一首詩,
煮豆持作羹,
漉菽以為汁。
萁在釜下燃,
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曹植、七步詩》
唐/太/宗貞觀十九年,公元645年,
日/本、孝/德/天/皇即位,建元大化,
一切典章制度,都取法於唐/朝,史稱大/化/革/新。
公元1894年,甲/午/戰/爭,
次年,馬/關/條/約簽訂,台/灣割讓與日/本。
老實說研究過這段歷史之後,看過那個時間的菊的所作所為之後,
我真心覺得如果耀還能說出「我原諒你」這種話,那心胸實在不是寬宏大量可以形容的了。
配合用的圖,
其實那個時代根本沒有耀穿的這種服裝樣式。(扶額)
套句魔王大人曾說過的話,
歷史是很殘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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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下一部MAD,依然APH。(滅)
灣家人所製作的MAD,配合上中文版的紡歌,特別讓人感動。
另外請別帶入政治。
(日版那邊的頻論好像是在上歷史課一樣)(扶額)
黑格爾曾經說過一句話,
「人們從歷史上唯一學到的教訓,就是人類不會從歷史上得到任何教訓。」
以上。
我的報告。(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