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是給我朋友的生日賀文,因為她一直跟我說她很喜歡這篇的設定。
而且她的生日禮物我積欠了大概四年份了吧?這是舊坑,最初最初的設定大概是我國二時弄好的,
起因是我畫在考卷上的兩個人物……(我每次的坑都是這樣來的囧)
扣掉這個和一些不急的坑我還有二十幾個坑要填,大家都是一樣的所以別催了吧。
補充說明,這系列是長篇,這篇是楔子,
整體故事設定可以到
這裡觀看。
有點草的作品。
請笑納:)。
【死亡執行人、楔子】
「欸。你認為所謂的死亡,是怎麼樣的呢?────」
*
今天有點詭異,但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奇怪。
宇心神不寧的接下早餐,母親剛剛好像說了什麼,恍恍惚惚的沒聽清楚。早早道別離開家門,宇踏上熟悉的路程,和往常一樣,獨自一人往學校走去。
那種怪異的感覺並沒有因為腳步而漸漸消失,但也沒有變得更加強烈。宇輕輕用手壓住胸口,臉色有些發白,呼吸好像變得很沉重。他的體質特別,常常可以看到或感應到別人看不到的「朋友」,從小看到大也漸漸習慣,知道不去惹祂們就不會有事,和平相處和平相處。
卻,今天的感覺又不太一樣,是股恐懼似的惡寒,但恐懼什麼不得而知。宇左右張望一下,路上行人不多,大部分都是同校的學生,少數早起晨跑的人和上班族。沒有什麼奇怪的人。
「大概是太累了……今天晚上還是別熬夜了吧。」
喃喃的給了自己一個理由,宇深呼吸,暫時不想再去管,把注意力集中在今天早上要考的英文單字上。默默又走了一段路,聽見前面有一陣騷動,宇抬起頭,好奇朝大家的視線跟著看去。
前面是一個小公園,小到有些人根本以為這是大一點的中央分隔島罷了。寫著公園名稱的牌子旁邊站著一個少年,成套的白衣白褲在人群中相當顯眼,年紀看來十五、十六歲左右。外觀相當特別,看似蒼老卻又有種神秘的灰白色頭髮略長,遠遠看分不太出到底是男生還是女生。宇眨眨眼,發現週遭的同學們也對少年相當好奇,指指點點的。
確定不是自己撞鬼,宇稍微放心,也和大家一樣帶著八分好奇偷偷觀察少年的動作。而少年不知道是沒發現還是完全不在乎眾人目光的四處張望,像是在考慮什麼東西。突然,少年的視線和宇對上,兩人同時一愣。
「呃──同學、可以請問一下嘛?」
少年朝宇招招手,無視其他路人直接跑來,宇手足無措的看著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反應。
「我、我?」
「嗯,就是你。」
帶著令人舒服的微笑,少年點點頭回應。現在才看到,少年的眼睛是海水般的幽藍,十分清澈,臉蛋清秀俊俏,可以說是非常好看。宇直楞楞的望著,直到少年遞來一張類似廣告單的東西,才猛然回神。
「請問一下,你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嗎?」
那是一張招生簡章,不知道是幾年以前的東西,泛黃破舊。宇努力辨認出上面已經磨損大半的字體,點點頭。
「嗯,我是。」
「是嗎?謝謝你的幫忙,不好意思打擾了噢。」
少年有禮貌的道謝,微微彎腰做了個現代學生絕對不會做的行禮動作,讓宇有點慌張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站直身體,少年跑回公園牌子旁,嘴裡喊著一個像是名字的詞。宇才發現那邊站了個少女,偏紅色的長髮遮住半張臉看不清楚容貌,穿著和少年類似樣式的白衣白裙,似乎一開始就在那裡了,存在感淡得可怕。
兩個人朝宇的方向點點頭,便從公園另一端離開看不見了。整條路上的人都愣愣的看著他們消失,不遠處傳來教官催速的哨音,眾人才猛然回神,往學校奔去。
「怪人……」
宇喃喃唸著。突然發現,那種怪異的感覺似乎消失了。
*
不太專心的結束了今天的課程,宇一整天都在思考早上的異樣感,和那對奇怪的少年少女。直到下課鐘打了,才被死黨哲一掌拍醒,回過神來。
「阿宇,放學了啦。」
哲捏著宇的肩膀,笑嘻嘻的問。
「怎麼了?又看到什麼了嗎?」
「看是有看到,不過大概有一百多個學生跟我一起看到所以分散力量了。」
「啊,你說是早上出現在大型安全島的那個男生嘛?」
「那個大型安全島叫做三角公園。你知道啊?」
「同學,你恍神恍太大了,今天一整天都有人在講耶。」
宇一邊收書包,一邊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哲,被後者翻了一個大白眼。闔上書包,哲很順手的一把提起,身上掛著兩個書包和宇晃出教室門,一邊繼續話題。
「聽說你還有跟那個男生講到話,真的假的啊?」
「他跑來問我路,就是這樣而已。」
「問什麼路?」
「他拿了一張很舊很舊的廣告單,然後問我是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
「……怪人。」
「我也這麼覺得。」
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切都和平常一樣,學生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聊著天散著步,或是急急忙忙的趕去哪裡。宇收回視線,回想早上那種詭異的感覺,笑著搖搖頭。
「──應該是我想太多了吧?」
「什麼?」
「啊啊、沒什麼啦。」
「你這傢伙────」
哲一手勒注宇的脖子,宇拍拍哲的手求饒,打打鬧鬧玩著。
宇呼吸突然變得沉重。
「欸──阿宇?」
注意到宇的異狀,哲立刻放開手,有些擔心的問。宇不自主的抬起頭,早上見過的那個白衣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兩人面前,一隻手靈活的轉著筆,帶著溫和的笑容。壓著胸口,宇臉色發白。哲立刻反應,對著少年問。
「你──」
「啊、抱歉,我沒注意到那個同學體質比較特殊,真是不好意思喔。」
打斷哲的問題,少年抱歉的抓抓頭,轉筆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絲毫不受哲凶惡的目光所影響。
「陳彥宇嗎?」
兩人背後傳來一個冷淡的女孩聲音,宇猛然回頭,早上和白衣少年在一起的那個紅髮少女拿著一本紅色的小筆記本,面無表情的看著宇,絲毫沒有把哲放在眼裡。過了幾秒,宇還沒回答,哲卻搶先說話。
「等等、你們兩個找阿宇幹嘛?」
「不好意思,同學,可是我們不是要找你耶。」
少年臉上表情似乎是有些麻煩,輕輕的皺著眉,看著臉色慘白的宇,手的動作依然沒有停下來。
「陳彥宇同學,如果是的話請回答一下噢。」
「我是──又怎樣?」
「我們只是做個確認而已──咦?你不是早上那個好心的同學嗎?好巧噢──」
宇有點困難的回答,努力調整呼吸,靠著哲才不至於摔倒。相對於哲的緊張,少年微笑點點頭,似乎有些訝異和好奇的看著宇的臉。少女在筆記本上快速的寫了幾個字,點點頭。
「目標確認。死亡執行,開始。」 四周的景物突然全部靜止,由宇為中心,像是顏色全部被抽離似的一片灰白。少女手上的筆記本開始膨脹,變成厚重又老舊的紅色大書。少年手中的筆轉呀轉、轉呀轉,猛然伸長,像是漫畫中死神拿的那把巨大鐮刀,與少年的白衣和笑容成了一種詭異又莫名合適的組合。宇跌坐在地上,愣愣看著停在自己身旁,維持著同樣動作的哲。
「你們……停止時間了?」
「才不呢,那種事情就算是三神也辦不到。我們只是把你拉進『執行』的空間裡而已。」
「『執行』……?」
「嗯,對。先自我介紹好了。你好,我們是死亡執行人。」
少年微笑彎腰,輕輕行了個禮,朝跌坐在地上的宇,但絲毫沒有想把他扶起來的意思。
「我是無道鬼徹。不過無道兩個字不是我的姓,只是幫我取名字的人喜歡這種風格而以,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你叫我鬼徹就可以囉。」
稍嫌壟長的自我介紹。自稱鬼徹的少年笑笑,帶著期待似的神情看看對面的少女。少女冷冷瞪他一眼,感覺不到感情的淡淡開口。
「亡獄血舞。」
「──她也一樣,亡獄沒有意義,叫她血舞就行了──」
「……鬼徹。」
「呃,我只是幫妳補充一下……」
個性成鮮明對比的兩人中間,宇腦袋一片混亂,不過卻還是把兩人的名字記住了。和血舞笑鬧了幾句,鬼徹讓手上的巨鐮飄在空中,像是在坐椅子一樣輕鬆的坐了上去,笑笑看著宇。血舞微微皺眉,但什麼都沒說。
「上任到現在,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體質特別的目標呢──」
像是看到什麼新奇玩具似的小孩,鬼徹一手撐著下巴,好奇的看的宇。宇的呼吸已經平穩下來,也比較能夠適應那似乎要讓人窒息的氣息,張開口,問出腦海裡第一個問題。
「你們──是死神嗎?」
「唔、不是噢,我們只是執行人而已。」
「執行人?」
「啊,我解釋一下好了。」
看像血舞的位置像是在徵求同意,鬼徹在巨鐮上盤腿坐好,雙手交叉在胸前,思考該怎麼開始。
「你摸摸脖子看看,應該會有一條線吧。」
宇聽話的朝自己脖子摸去,確實感覺到有一條線。看不太到是什麼樣式,不是很粗,沒有打結的地方,摸起來有點像是麻繩之類的感覺。是什麼時候有這條線的?
「每個人類一生下來,脖子上就綁著那條『生命線』。靠著這條線,人才得以連繫在這個世界上,受到大地之母的保護,不被世界的旋轉所甩開。」
「你們住的地方叫做人間,除此之外,還有另外兩界,天界、獄界。如果人的生命線斷掉了,人的肉體與靈魂就會分離,靈魂會前往獄界接受審判──簡單來說,就是死掉啦。」
「我們的工作,就是割斷人的生命線,執行『死亡』。」
聽到死亡二字,宇的動作猛然停下來,恐懼的看著被鬼徹當椅子坐的巨鐮,手不自主的護住脖子。鬼徹沒有發現這些動作,自顧自開心的繼續說下去。
「欸──同學,你有沒有想過,人類這麼脆弱,為什麼還可以在這世界上生活著呢?」
宇當然沒有回答,但鬼徹也不在乎。
「既不像鳥能飛,也不像魚可以在水裡遊,更沒有獅子老虎的力量和尖牙利爪。這個世界這麼危險,隨時隨地都可能有天災、有人禍發生,為什麼人類卻可以活下來?」
「人類的生命線,就像是把狗狗綁住不要讓他亂跑的頸圈。為了不讓你們亂跑,一不小心就摔出人間,大地之母特地為了你們製作了生命線,把你們的生命綁在這個世界上面。」
「你不覺得人類──很奇特嗎?」
雙手手軸抵在膝蓋上,撐著臉,帶著溫和而令人喜愛的笑容,鬼徹說的話卻是有著詭異的冷酷。
「人類很弱小,得靠生命線才有辦法在世界上立足。同時也很偉大,因為就是為了人類,才有三界的分別,三神才得以誕生。所有神──都是為了人類而存在的呢。」
血舞輕輕敲敲手上那本厚重的書,鬼徹點點頭,跳下巨鐮依照正常使用方法拿起。銳利的刀尖輕輕抵在宇的下巴,宇可以感覺到自己脖子上那條線被勾起,只要鬼徹一施力,就會斷裂。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宇困難的問出,像是抱著最後一點希望。
「是不是因為我──特殊?」
「啊?」
鬼徹一愣,失笑搖搖頭。
「你體質是比較特別沒錯,不過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沒有誰比較特殊噢。至於為什麼要告訴你──」
歪著頭像是在思考該怎麼講好,鬼徹一手搭著下巴,微微皺眉思考。
「這個空間時間流逝的速度比正常快很多很多,你之所以會看到其他人像是停止不動,只是因為他們動太慢了。而事後你離開之後,因為你的身體不會來得急記住這裡的情形,所以你不會有記憶。」
點點頭,帶著有點抱歉的笑容對宇說。
「既然你不會記得、我們今天的目標很少可以慢慢來、血舞又不反對──跟你說一下也無妨。」
一笑,鬼徹手往後一拉,宇感到輕輕一扯,低頭看著地上,一條紅色的繩子靜靜躺著。鬼徹撿起那條繩子,四周景物的顏色正在快速歸位,所以人都開始慢慢動起來。
「死亡執行,結束。」
血舞淡淡唸著,機械似的冷漠。闔上書頁,紅色的大書迅速回復到一般筆記本的大小,收進口袋裡。鬼徹手上的巨鐮越轉越短、越轉越小,回覆成一隻再普通的自動筆。一把拉起還坐在地上的宇,鬼徹笑笑,輕輕在他耳邊說。
「生命線斷裂後,你是怎麼離開這世界的、就不是我們的管轄範圍了。」
哲還沒回復,愣愣的瞪著宇和鬼徹中間、鬼徹手上那條紅色的線。
「加油噢,好心的同學──我是有聽說過有人生命線斷了之後,還是抓著人間不放,多活了一個多禮拜呢。」
哲回過神,趕緊扶住腳又突然發軟的宇,兩個白衣人影剛剛消失在對面街角。哲想追上去,卻被宇拉住,動作一滯,宇重心不穩的跌了一跤,摔在人行道邊緣上。
「阿宇、小心!」
哲兩眼瞪大。
刺耳的煞車聲劃破天際。
遙遠處,一陣似有若無的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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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爛結局。(遠)
我發誓我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叫做陳彥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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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少數(好像是唯一才對)(目前有寫出來的)把時間設定在「現代」的作品,
唉回想起來還真是令人懷念呢,
不過依照往例,每次都是設定和序偶而有第一章之後就會了無音訊。
這個寒假本來打算寫幾篇文、畫幾張圖出來的,
可是後來因為大掃除(這是藉口)、我自己的部落閣遊戲和我找到新遊戲玩,結果就……嗯。
這陣子在玩ECO。
本來就有下載但沒認真玩,是後來跟朋友聊天聊到,
有了金錢資助才繼續玩下去。
本來想說都是單練沒有交朋友會比較容易離開,不過好像是我想得太容易了。(汗)
開學後差不多要開始拼學測了,倒數十一個月囉。
身為社會組普通班外家全年級唯一的地科班,想上心理系我得多花些功夫,
目標第一是心理系、第二哲學、第三視覺藝術,如果都沒上就大傳好了。
說到視覺藝術,(汗笑)
從國小開始就對美術很有自信的我,高一一整年居然都沒被美術老師正眼瞧過,這讓我很打擊,
不過二年級,我成功拉回美術老師對我的注意,
我還跟老師爭辯過CLAMP的TSUBASA翼到底叫做「翼」一個字還是「TSUBASA翼」。
順便拿了個吉祥物設計的獎金,然後……
……我深深覺得,還是別給老師注意比較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