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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神 第100回 破碎不堪的記憶

Ange | 2020-11-19 01:27:47 | 巴幣 0 | 人氣 38


安哥說完話後,竟然將其中一個分身壓倒在地上,現場一陣噓聲。在一旁的筠斯差點吃起醋來。

「安哥你在做甚麼?你知道我還在旁邊嗎?」

「安哥,你現在人人通吃嗎?」

「你想對我的分身……幹甚麼?」

「當然……是彌補妳心中的缺失!!」,安哥竟然當場親了分身的雙頰,一旁的義勻筠斯表情更加尷尬,不過也發生眾人意想不到的結果。

「我的身體……為何我的力量會外洩?」,稍早璦利從分身得到的力量開始一點點地返還到分身身上。

「烤魚真的是神算。從妳剛剛說的話來分析,只要殘害你們都會化為你們的力量,反咬我們一口。那如果一切都反過來……,就可以吸收分身的力量。」,安哥趁機爆發出"原力"拿出隨身攜帶的一把長刀立即對璦利本尊打出”毒蛇猛牙”,雖然沒有完全命中,但仍在璦利的右臂砍了重重一刀下去,而且璦利復原的速度也不如以往,讓南盟軍有機可乘,也使璦利的部隊節節敗退。

「妳本身......不是人吧!?看妳的身體一直散發出殭屍般的血絲,但卻保有人的意識。」烤魚說。

「嗯?烤魚你說甚麼,我怎麼都聽不懂?」筠斯說。

「的確,我從這傢伙感受到若影若現的死氣,代表這傢伙曾經有起死回生過。」名捷說。

「保護蠔油這個救命恩人,是我一生最大的責任!!為了"重製定義",」

「救命恩人?你到底跟蠔油是甚麼關係?」下野說。

「讓我來!!」,尤拉拿起隨身攜帶的一把弓,不偏不倚地往尤拉的腦中葉射去,不過射出去的似乎不是箭,反而打出一段奇怪的影像。

「尤拉,妳做了甚麼?」

「名捷,這是"記憶箭矢",仔細看著......。」

「我是誰?這裡是哪?」

「璦利,你終於醒了,我快擔心死了。」

「璦利?這是我的稱呼或代號嗎?話說你是誰?」

「剛剛看妳倒在路邊,受了很大的重傷,我好不容易把你救起來。」

「受了重傷......。為何你的雙手沾了這麼多血?」

「那不重要,只要你安然無恙就好了。」

「我的命既然是被你救的,那以後我赴湯蹈火也要誓死守護著你。」

「尤拉,這是璦利的記憶嗎?」

「是的沒錯,這些是璦利一生的經歷,不過令我疑惑的是,為何記憶會分成兩段?」

「甚麼意思?記憶兩段,這個我就懵了......。」烤魚說。

「大哥,難道他的記憶有被竄改掉嗎?」

「我認為不是竄改掉的,因為這樣時間線就接不起來。」

「由我來讀取就好了。」,尤拉讀取記憶的過程中,由名捷跟下野兩人拖住其他殘黨。

「再給我幾分鐘......。璦利他曾經死過了一次?而且跟烏洛波有關?剩下最關鍵的片端應該在蠔油那。下野,蠔油跟烏洛波有甚麼過節?」

「過節?沒聽說過。他原是皇城派的人,因為某些......原因?難道?」下野這時恍然大悟,明白了為何蠔油這些年來一直以來都對烏洛波抱有強烈的敵意。

「璦利你滾開,不要在執迷不悟了。」肖云說。

「不可以,我絕對不允許你們去阻止大人的夢想。」,璦利這時將分身全數收了回來,聚精會神在雙手,在醞釀一波大範圍的攻擊。

「她在幹甚麼?」筠斯說。

「小心,她現在帶有一絲絲邪神的力量。」下野說。

「看我這一棒摧毀了你們。」,璦利正想動用邪神的力量做出攻擊時,身體卻出現排斥反應,反而耗損自己很大的力量。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雙手......怎麼那麼痛?」,璦利的腦海開始出現一段似乎不屬於她的記憶。這時尤拉從記憶中撈到了一個驚人的片段。

「這個人......是誰啊?還有這個女生是誰?穿的一副很像皇族的感覺。」

「或許是之前服侍盤磨帝國皇室的一些記憶罷了。」安哥說,

「安哥,我覺得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而且你們看看,我們所持有的神劍一直發出黃白色的光。感覺要有甚麼事情發生了......。」義勻說。

「我這條命是蠔油給的,我必須幫助他。而且人這個種族本來就必須被肅清,我又沒有做錯事情。」,璦利又再度聚精會神做出一波攻擊,但是這次使用的能量似乎不是業堂的力量,卻差點將神劍士一夥人全數打飛。

下野尤拉,現在是怎麼回事?」

「我這次就真的不知道了。」

「下野、肖云,快閃開!」,璦利底下的嘍囉排山倒海的攻勢,被新於一招"絕對引力"給完美牽制住。

面對璦利其強勢的防守,雖然安哥等人抓到把柄破解,但尤拉的記憶穿心箭,卻打出一段不人為知的過去。

「璦利也是被洗腦的?那看我尤拉淨化她。」

「不尤拉這點就是你錯了。我現在是憑我自己的意識幫助蠔油。」

璦利妳難道不知道,被蠔油完成目的後,妳也可能會被摧毀掉啊!」

「犧牲掉我一個人,來重新整肅人類生活的秩序,這點代價不算甚麼。」

「妳……。」尤拉被這句話氣到語無倫次,無法反駁些甚麼。

「你們用大腦想想,人類是一個多麼可悲的種族。不僅不會互相幫助,還會為了利益刀刃相向,跟其他種族比起來,人類是最卑劣的;但人不僅不反省自己作為,甚至想要成為地球之主,這已經有違當初人類被創造的目的了。」

「你們為何要以偏概全??何必為了仇恨而這樣做呢?」新於說。

「那你們了?也不是為了達成目的殘害大地生靈嗎?」名捷說。

「我們這不叫"屠殺",這叫"整肅"。整肅是不分對象的!」

「如果我們都各持己見,那就看誰的意志較堅強吧。」,儘管之前對其他人說過盡量不用神劍戰鬥。

「看來用說的也沒用的,只能採著屍體往前走了嗎?」筠斯說。

「看招吧!璦利,我一定讓你後悔妳當初所選擇的一切。」尤拉說。

「明明同是受人間折磨之人,何不化敵為友?」

「雖然我討厭戰爭,也因為我的愛人在戰爭中喪失了性命。但是我發現其真相都跟蠔油有關的時候,心裡滿腔怒火。也因為如此,我尤拉必須親手了結我做的孽。」,尤拉拿出水濤劍並唸出加強攻擊的咒語,再次打出"天傾",浪濤兇猛的大洪水重重炸在脆弱身軀的璦利身上,讓他撐不住壓力而跌了下去。

蠔油之所以會救妳,或許她喜歡妳的甚麼,這些我不想贅述。但我知道一件事情,妳現在的所作所為,或許對現在的他是好的,但虧欠過去如此疼愛妳的那個真正的蠔油。」下野說。

「蠔油的所作所為不是為了眾生,而是為了全人類。就像你安哥,若不是利益相爭,你還有站出來的必要嗎?」

「這璦利真的死纏著嘴硬。」達兄說。

「你說的的確沒錯。我之所以是被稱為"殺手",就是做人極無人道的事情,也曾經對人心感到失望。但我生活下去發現,只要你跟其他人是真心來往的話,那就可以做到”真正的整肅定義”,就是先從自身做起來,不是嗎?」

「安哥,你幹嘛去附和對方叫囂?」

「名捷,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個性才對,我這個人對於人與她做的事情隻是非是分開判斷的。不過我並沒有說我附和她,只是為她的做法感到十分惋惜。」

「"殺手"這封說詞,是話中有話?」新於說。

「心想,如果"定義"被成功重製的話,真的可以達成你們心中一樣的目的嗎?我認為人類要親身經過慘痛的教訓,才會真的悔改。絕對不是改幾個字就可以做到的。」

「這……。」,璦利雙手不像之前那麼的果斷,開始思考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有意義。

「璦利我必須跟你講一件事情。當初烏洛波之所以投靠我方,並擔任指揮官是因為,第一烏洛波經過大大小小的軍事,沒有誰比他熟悉。第二,他對於皇室所做的決定,也就是先救他自己而不是璦利其實感到極度失望。」下野說。

「真的......是這樣嗎?那為何蠔油還跟我說烏洛波是殺害我的真實兇手。」

「當初烏洛波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其實差點想要選擇自刎,畢竟犧牲小兵來成全自己的性命在自己的眼裡是一件極度可恥的事情,這是很多身為長官都應該都有的心情。」

「你們說謊!!烏洛波不僅讓麥彥失去了靠山,罔顧了尤拉的信任,甚至讓火尊一度走到死回頭,這樣你們也不覺得他錯了嗎?」璦利說。

「或許做一個決定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只要大家都能接受,且你自己能認的下那就是個好決定。」筠斯說。

「我想蠔油為了"重塑定義"而對妳撒了謊,而他可能已經不是以前你認識那個樂於助人、善解人意的他。」,正當尤拉積極勸退璦利時,突然一道紅光照在璦利身上,紅光消失的瞬間,璦利以及他的部下像是人間蒸發般消失在安哥等人的面前。

「怎麼回事?全部的人都溜了?我都還沒打個痛快了。」名捷說。

「可惡,被蠔油帶走了嗎?」義勻說。

「我總覺得好像不是這樣的……。總之,大夥們全面往秀都前進。」安哥說。

「反正現在大門已經敞開,哪有不走進去的道理?」名捷說。

「跟時間賽跑,那趕緊走吧!!」,南盟軍殊不知其後在秀都一戰中,將會出現非常多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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