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預賽果然很無聊…」
VIP包廂中的夏彥吐槽一聲後開始打哈欠,雖然參加的是對本地高中生來說頂尖九校戰,但對夏彥這水平的魔法師來說-絕大部分的沒技術、沒實力還沒用計謀的表現只會讓他降智商…
夏彥躺在沙發上時瞧了身邊的黎菈和艾米莎一眼,發現這種魔法大型賽事對這兩名美少女勇者來說十分新奇,即使這麼低水準也是一樣… 發現時在沒事做的夏彥決定先忙其他事情-一件讓黎菈看到立刻擺出厭惡表情的事:「怎麼突然在做分身?」
對黎菈來說,夏彥當初的分身戰術差點讓她精神崩潰,讓她一度以為自己要親手封印自己的學長,而且自己還要拯救世界而沒多餘力氣辦法解除詛咒,害對方孤苦一個人被關在水晶裡等待數十或數百年,直到其他黎菈等級的勇者出現才可能解除她下的詛咒…
而這個誤會、相愛相殺會產生完全是因為夏彥這該死的分身導致的,而夏彥的回答是:「突然想做… 我可以做出充滿知識和工程技術的分身給一高,本尊在這裡陪妳們-這段時間一直上課沒什麼機會和妳們宅在家裡,這十天我就宅在這裡吧…」
黎菈聽到對方特定製造分身來陪伴自己,讓她不經一絲臉紅,但還是很擔心的提問:「沒問題嗎? 你不是還有一個分身被石化,分裂太多沒什麼後遺症嗎?」
夏彥很平靜的解釋時仍然沒停下手的動作:「本尊實力變弱;也必須分裂一些自身能力;分身死亡時要花一些時間休息才能恢復,除此之外只要還在靈魂能承受的範圍之上便可以一直製造分身-像寇菈兒那製造128個分身還仍然四處跑來跑去的女僕便能證明分身沒什麼大問題吧?」
「好了,去找深雪吧!」
夏彥拍了自己身分的肩膀一下讓對方上路,而在他重新坐下打下拿一杯果汁喝時,他聽到比賽現場內部傳來的廣播聲:「接下來出場的,是一高的七草真由美。」
不只VIP室內立刻聽到外面傳來的歡呼聲,連夏彥也擺出感興趣的表情:「終於有一場能看的了…」
「嗯? 難道這蘿莉很厲害嗎?」
「蘿莉… 不是每個人都和我們一樣有18幾公分的,白金…」
夏彥輕輕吐槽一聲後才做出解釋:「七草學姊是學生會長-這代表著不只有人格魅力,而且還要有亮眼的特點,七草學姊便是在遠程攻擊上十分傑出… 我的眼睛魔法也是從她的魔法中領悟的。」
「喔? 她也可以和夏彥一樣在競技場內只用魔法彈虐鋼鐵龍嗎? 還是靠魔法彈配上聖劍幹掉一支軍隊?」
聽到黎菈提起自己當初勇者測驗的戰績讓他也懷念起來「當初的光彈啊,其實我是氣炸才這麼裝逼的…」
「至於七草學姊… 前者沒做過勇者訓練的人根本沒做到風箏龍的攻擊吧? 但後者… 她可以只靠魔法便毀掉一支軍隊-這是十師族繼承人的基礎戰力呢。」
「是嘛? 那的確讓人期待了起來呢…」
看著穿著白色比賽服來到舞台上的會長,夏彥開始魔眼仔細觀察著並發現到一件事而輕笑一聲:「沒開七草家的妖精之眼? 我相信以對方的資質即使偷開了也沒人能察覺,但這麼具備運動家的精神啊?」
如夏彥所想的一般,當比賽宣布開始、把還沒飛出的瞬間,會長先是展開自己的妖精之眼-雖然夏彥不清楚魔法式知道其真正功效,但應該是在指定位置的上下左右安裝許多個魔法眼睛,讓她可以在原地看到幾十公尺的立體畫面… 當初七草會長和二科生辯論時用這魔法監視著禮堂內外部狀況,並在第一時間通知恐怖分子投擲催淚彈。
接下來對方做出三顆乾冰子彈,並仔細控制飛行軌道和速度並射出-而且很精準的在飛盤標靶飛入算分範圍的瞬間將其射穿:「不只看出軌道,而且還精準的算出飛行速度和進入得分範圍的瞬間、近一馬赫的子彈打穿目標、再加上100%命中率… 不愧是七草家的繼承人。」
「在戰場上的話,七草會長可以一個人擔任狙擊手-靠妖精之眼鎖定對方整個軍團士兵的位置,並在對方來到合適攻擊地點射出子彈… 只要七草會長的耐力、精神力、魔力、支援足夠,她可以站在原地毀掉一個軍團。」
「恐怖分子出現時她也很適合攻堅,因為她可以看出對方位置並狙擊掉粗心大意的敵人… 很多場合可以用到她-我當初也是知道這點所以才想學魔眼的…」
「表現的十分精采,七草會長!」
藍皮:來個好消息和壞消息-好消息是我等等會二更補昨天的;壞消息是那會是新坑(或許是一個好消息是那會是重製小說?)
為什麼突然會開坑?這要從我差點變成超高校級的絕望開始說起....
簡單版本是:這四天我的運氣差到差點自殺
詳細版本是:星期一我本來已經快要遲到,結果出門時發現我的腳踏車輪胎爆胎,結果我跑了平常要走40分鐘的路到學校,而且還背著電腦、水壺、課本-害我整個星期一運動過度且已經很不爽
星期二發現我的腳踏車發出怪聲,被宣判可能是買便宜的腳踏車導致壽命快結束-害我心情更差(才剛買輪胎就要廢了,很浪費錢啊!)
星期三我沒吃早餐便去上了八點的課,以為一個小時上完課可以回家吃飯,結果一個智障把他的鎖綁在我的煞車線上,害我根本動不了;我便去寫一個半小時功課回來發現那智障仍然沒走;我站在原地等半小時希望有人出現結果還是沒有! 最後不得不再次花錢才把我的腳踏車救出來,花不應該花的錢又浪費很多時間,心情已經陷入絕望狀態
星期四做完實驗-晚上八點且天氣接近零下,我要騎車回家時突然..... 突然!鑰匙整個斷掉卡在鎖裡面....
又冷又凍且剛做完六個小時實驗的我拖著快倒下的身體,揹著電腦、實驗服等亂七八糟東西緩緩花了四十分鐘才走回到家,不只身體凍到受不了;又渴又餓;嘴唇還凍破到流血,實際上我的心已經變成一片烏黑-變成超高校級的絕望...
其實是這段時間我腦子很亂、很想哭,所以我必須想辦法分心,所以才想了這篇新小說啦(鬼臉)~
等等會更新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