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廚,所以發個創作
因為太恥,所以補張舊圖
只是想看圖的看完拉到最下面即可,中間請略過,感恩❤
※自廚爽
※看不懂正常
※懂不懂自耕農的悲哀啊
※應該沒有BL,但還是標籤一下
尼看完惹,請上一頁或拉到最下面吧><
【廚-1】
他在草叢間無意間發現了這個墓。
墓旁滿溢著木樨香,猶如這人的呼息仍留存在這的每吋角落。
聽人說,這座廢墟曾是間學校,領頭的學園長在此地留有悲働。
可那也是數年前的事了。
「你曉得嗎?我有種,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的感覺。」
拍了拍他的青衣長衫,男人拿起一壺酒靠坐在碑旁,輕聲笑語。
注入酒碟的清液映照著他蒼紫的瞳,繾綣的風繚繞著他灰煙般的髮。十一月的陽光是如此和煦,就像夢中曾燦爛於他的金澄眸光。
「可我們……也不會再見面了。」
今年隆冬,雪淚不飛。
墓旁滿溢著木樨香,猶如這人的呼息仍留存在這的每吋角落。
聽人說,這座廢墟曾是間學校,領頭的學園長在此地留有悲働。
可那也是數年前的事了。
「你曉得嗎?我有種,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的感覺。」
拍了拍他的青衣長衫,男人拿起一壺酒靠坐在碑旁,輕聲笑語。
注入酒碟的清液映照著他蒼紫的瞳,繾綣的風繚繞著他灰煙般的髮。十一月的陽光是如此和煦,就像夢中曾燦爛於他的金澄眸光。
「可我們……也不會再見面了。」
今年隆冬,雪淚不飛。
【廚-2】
「蔚蔦,這紅線——有效?」
男人坐在櫃檯,一手托腮,面露狐疑的把玩著掌心的紅色細絲。
而他提問的對象,自然是那名臨櫃的藍髮女孩了。
「汴哥哥,不信……?」她眨了眨了無生氣的瞳仁。
那好似會把任何情緒吞入虛無般的黯淡,仍然是提出了帶有殺氣的反駁。
這讓自知說錯話的男人拱起了背脊,連忙擺手:「啊、我沒這意思!」
「所以說,到底是甚麼風把你吹來阿斯嘉特?」女孩的姊姊提著一壺清酒交給男人,她雙手抱胸,矮小的身軀下彷彿有著大人的靈魂:「找『夢中情人』?你傻啦?」
「丹蘿,我是認真的。」男人笑嘻嘻的回覆,左眼角下的淚痣帶給他一些稚氣與灑脫。「我在圖書館發現了這個人的相片——好像是甚麼城中學院目錄——那如端硯甫研磨出來帶有清香的墨髮,還有如秋日夕陽下金黃飽滿的稻穗……不會錯!絕對是那人。」
以指為筆,他在空中描繪出一個輪廓,雙眼中有著無限憧憬,像極了一個正值思春期的愚蠢少年。丹蘿聽完只想翻他一個大白眼。
「遇到他後,我會先用這條紅線纏住他的小指,再敬他一杯好酒。最後再好好『盤問』他,為何屢屢成為我夢中貴客。」咧開了笑靨,將步驟在腦內轉了一輪後,他決定動身啟程。
「兩位好妹妹,擇日我再帶他來這兒拜訪。」
望著這人離開時那種簡直要飛天似的小躍步,丹蘿重重嘆了口氣。
她記得沒錯的話,那間學校應該——「蔦,妳怎麼看?」
後者從瞌睡中悠悠轉醒,她低下頭,感想直白。
「……噁心。」
「要幫汴哥哥準備一些酒水了吧……」
【廚-3】
「……我覺得,『夢中情人』這詞形容的可真好。」他坐在床的一側,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開口,這讓縮瑟在被窩中的我稍稍探出頭來,豎耳聆聽。
「明明從未見過,卻不斷出地現在夢中,朝著你微笑,給人種遺憾與懸念的美。」他笑得既傻又甜,像個純真少年,猶如昨夜他那笨拙的搭訕,令人忍不住給與更多的關心與憐愛。
那寬厚的背還帶有晨浴過後的清香,我不禁坐起身子倚靠著,但礙於女生應有的矜持與羞澀,我還記得要拉實了被褥,掩蓋住身上那些激情後的餘紅,裸露部分的身軀即可。
我用些許啞了的嗓子開口:「嗯……你說這些的意思是……」
「我在想,若是能親眼看到那對如黃昏暮色的眼眸,該有多好。」
他轉向我,我看見這男人帶笑的紫中有我的存在——啊,是啊。我看見了我金色的瞳孔。
——我們終於相見了。
「來到這座城後,我的夢境越來越清晰。我總算明白,我的找尋是有意義的。」
他站起身,穿回衣褲,早晨的光線在他的身後變得如此柔和。
我再也無法自拔。
「別說了——我、我願意!」
「啊?」
「耶?」
「呃、抱歉呢,我不是說妳。」他哎呀一聲的搔了搔後腦,抓起外衣,接著爽朗的衝著我笑:「謝謝妳讓我借宿一晚,床是挺軟的,可惜就小了點。」
「什、什麼?等一下……」
「那就這樣,我得去找我的『夢中情人』了。」
這個我至今還不曉得名字的男人揮了揮手,毫不戀棧自窗戶一躍而下。
留下一臉無法置信的我。
「媽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