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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索里尼的讚歌——中立的忠誠

作者:培爾球│2017-11-05 03:18:13│巴幣:2│人氣:181
看着國家慢慢地走向滅亡,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
 
城市頹垣敗瓦,我們是否應該用盡我們所有力量,來使國家再一次重建起來?
 
作為民族的一份子,我們是否應該保家衛國?
 
這三個問題也有同一個答案——不。
 
國家走向滅亡,你們無能為力。因為國家一直會屹立不倒,直至末日。
 
城市頹垣敗瓦,無非就是要壓制你們的思考慾望。
 
保家衛國?這場戰爭只有國家才想繼續打下去呢!
 
或者,逃離這個國家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你可能會問,為什麼我還是在這裏呢?
 
因為,這就是中立的忠誠。
 
二零四九年六月八日,如果沒錯的話。
 
「看看我撿了些什麼回來?」
 
主編聽到這把聲音,便放下了手上的筆。因為這把聲音代表着日報中最令人愛很難分的記者回來了。
 
愛是他經常寫到一些很好的新聞報道。偶然也會撿到一些好用的東西回來。
 
可惜他撿回來的東西大多數情況之下都是毫無用處。而且需要他的時候他就好像有心靈感應一樣不見蹤影,跑得比西方記者還快。
 
於是主編他帶着無奈的心情走向大門,然後打開它。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如流浪漢的男子拖着一名小女孩站在大門前。
 
「呃……一心?」主編有點疑惑地望着那個看似流浪漢的人問。
 
「主編,你不是不認得我吧?」一心他笑着說,然後舉起了那台菲林相機。用來證明他就是一心。
 
「啊不不不。一心,我當然認得你,只是……我可不記得你有女朋友的啊。」主編的目光由一心的造型轉移到拉着一心的手的小女孩身上。
 
她身高大概一米二六。就如一名大約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因為他還帶着一頂白色的哥薩哈帽。實際上的身高可能還要矮一點。她那長至及肩金色長髮、和那潔白的膚色正在訴說其主人的種族。而她身上整齊的白色襯衣和棕色裙子以及同色的中筒靴子表示着她很有可能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女兒。
 
「她是我撿回來的。主編,我都沒有女朋友你知道的——至少到目前為止。」一心他回答道。
 
「馬上給我去公安局報案,而且人類明顯不可以用『撿』這個字。」主編看着那名女孩說,如果被人控告他們綁架的話那怎麼辦?
 
這時一心看着主編的表情,然後想了想。終於發現主編在擔心什麼了:「啊!主編,她不是人。」
 
這句話讓主編一頭霧水:「什麼『她不是人。』?我說啊,一心。你是不是被炮彈震壞了腦子?很明顯……」這時,主編突然想到一個可能:「莫非他是……」
 
那個女孩開口證實了他的想法:「170509607。這是我的生產編號。」
 
「看!我早說她不是人了!」一心態興奮地說道,因為對他而言。證明一個人主張是錯誤的本來就是一件樂事。
 
主編他想了一想後說:「好吧,一心我相信你不會說謊——至少在我面前。快點進去梳洗一下之後告訴我一切來龍去脈。然後我再決定這件事究竟要如何處理好。」
 
主編室
 
真是糟糕,有什麼好說呢?主編在想。
 
他根本沒有試過和機械人交流過。而現在她那紅色的雙瞳正和主編的黑色瞳孔來個四目交投。這使得主編他非常不舒服,因為沒有什麼人喜歡別人看着他的雙眼超過三十分鐘。但是主編他也不好意思移開他的視線,免得讓她認為主編他沒有禮貌——雖然機械人是不會這樣想的。
 
但是,要主編再忍下去的話。可能他就要發瘋了,於是他決定說一些東西來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和視線:「你想喝水嗎?」
 
「不,冷卻液仍然維持在充足的水平。」她冷冷地回答。
 
「呃……那你想吃什麼嗎?主編再次問她。」
 
「不需要,因為我的能量仍然很充足。不過假如我要補充能量的話,我希望可以吃到一些高糖分的食物。」她再一次用那感覺不到任何感情的聲音回答。
 
「呃……」主編他又皺了皺眉頭,因為現在的情況根本沒有好轉。
 
「你不舒服的原因是因為我的雙眼望着你嗎?」
 
主編他很驚訝地望着她,因為理解一個人的思想對人來說已經並不簡單了;叫一個機械人理解一個人內心的想法?或許登陸太陽會比它還要實際。
 
「我會做我應該做的事情。」這時候她的聲音由非常冷漠而單調的流水線聲音改變成柔和的小女孩聲音,就好像一個普通的人類一樣。
 
正當主編對這個機械人感到詫異的時候。一心他打開了主編房間的門。他把頭髮全鏟掉,變成了陸軍裝。再把他那比關雲長還要長的鬍子刮掉,然後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整潔的衣服,只是這件衣服的背部有幾個布丁在衣服上。這些改變令到一心的外型由一個流浪漢轉變成一個普通人。
 
「和主編他談得開心嗎?」一心笑着對她說。然後他望向主編的表情時,突然拍了一拍自己的頭:「啊!我忘記和你說。主編是一個可以被信任的人。不需要在他面前偽裝自己。」
 
這轉變實在是太快了,前一秒還是一個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機械人;下一秒她就像一個活生生的人類一樣。這反而讓主編起疑了:「你真的是機械人嗎?還是只是一個裝成機械人的小女孩?」
 
他先是愣了一愣,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地走去一心面前問:「我可以抱起你嗎?」
 
「當然可以!」一心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小心不要失平衡啊。」說完之後她便蹲下去,雙手環抱着一心的小腿。然後看上一抱,一心那雙鞋就離開了地板。
 
這時她就面向着主編輕鬆地說:「恐怕沒有一個小女孩可以做到這樣的事情吧。」
 
主編深呼吸一下之後,便對着她說:「好吧,我除了沒有見過外星人和鬼魂之外還真的什麼都見過了。不過現在的機器人的人工智能有那麼先進嗎?」雖然主編心中還有許多的疑問,不過看來現在可以馬上解決的疑問只有這一個而已。
 
「啊?不不不。主編。據我所知,除了我之外只有另一個人形裝備了靈魂系統而已。不過有一些東西還是不知道比較好。」她放下一心之後就走去主編左邊那個比普通人還要高的書櫃看書去了,彷彿好像想避開這個話題。
 
「你知道嗎?一心,我恐懼機械人太聰明。因為說不定他們總有一日會打算取代人類。」
 
「我們統稱那些太聰明的機械人為鐵血工造。」一心插嘴。
 
「你知道嗎?一心,你還欠我很多報告。」這是主編的臉突然變得十分嚴肅。
 
「拜托你了,主編我可不想寫報告。那些報告又冗長又官僚、又要用什麼正式語文。看得我頭也暈。求求你不要叫我寫報告吧。」一心苦苦哀求主編,這一些麻煩的公文除了主編之外就只有司馬可以應付了。
 
「老規矩,等價交換。」主編對着一心說:「我想知道你和那個機械人究竟如何相遇。」
 
「好吧,你還記得一個月前,我離開這裏時說要去廣西採訪國民防衛軍清剿游擊隊的事嗎?事情就是這樣……」
 
一個月之前,廣西。
 
「炮擊結束!所有人準備進攻!」一名身穿深藍色頭盔和防彈衣的中年人對着無線電喊道。說畢後他就向後轉,對着站在後面的一心問:「記者先生,你確定要走在最前線?前線可是非常危險的啊。」
 
只見一心他笑了笑,然後拿出他的紅黑色筆記本說:「我們這群記者一直都在直面死亡。這些『危險』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好吧,我真的不明白你們這群記者的腦子究竟是在想什麼。副官,去為這位記者先生拿一套防彈衣來。」他看着他的副官說。但很快就被一心他婉拒了:「營長,非常感謝你的好意。但是恐怕我會不小心弄污的營上的物資。麻煩到營上的補給官那就不太好了。」
 
營長明白了一心的婉拒之後,便叫副官不需要去拿防彈衣了。而就在這時,門外就有人敲門,接着大喊:「長官!通訊士有事滙報!」
 
「你可以進來!」
 
得到營長的允許之後。通訊士就打開大門,雙手遞上了一份文件說:「報告!格里芬的支援部隊已經到達,就在我們的左翼。」
 
營長他接過那份文件之後,通訊士就向營長敬了個禮。而通訊士還了個禮之後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我還以為國家內務委員會和國民軍事委員會很討厭和格里芬這一類的武力合作。」一心聽後對營長說。因為內務委員會不喜歡格里芬加入他們的事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如果我們的營強到可以消滅那些游擊隊的話,我也不想叫他們來支援。」
 
「啊。這是一個有趣的新聞,我可以跟着他們嗎?」
 
「你喜歡就去吧,不過你真的不需要一支護衛分隊嗎?」
 
「當你附近越多人保護你的時候,你被人一槍爆頭的機會也會隨之增高。」一心再次婉拒了營長的好意之後。就走了出去,準備隨隊出發採訪去了。
 
這次的行動目的很簡單——他們已經找到了游擊隊的根據地,又召集了空中和火炮支援。那有可能會失敗呢?這種思想不但在防衛軍中蔓延,就連前來支援的格里芬分隊也有這種情況,他們完全沒有做好戰爭準備——因為他們穿得就好像去舞會一樣。
 
而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指揮官二十出頭,他一直和他附近的防衛軍有說有笑,毫無緊張感。
 
那個指揮和整支部隊的人受過的軍事訓練都明顯不足——或者根本就沒有受過。就直接扔到現場了,這種情況不用一個班,光是正規軍的一個伍,或者一個狙擊手就可以把這裏一半人打下地獄。
 
狙擊手?一心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對於生命威脅這種東西的預感非常準確。附近肯定有狙擊手看着他們,然後等待他們跌入陷阱。
 
想到這裏。一心他就放慢了腳步,讓他們先走。然後左右張望,尋找着最好的掩體。下意識地摸了摸他自己背包,確認那個東西在他的背包裏。
 
那群人還不清楚自己正在踏入死亡陷阱中,特別是那個年輕的指揮官。不但穿着非常醒目的格里芬制服,還要走在最前面。簡直是……
 
The best shooting target.
 
說時遲那時快,山裏傳出一聲巨響。幾乎同一時間,走在最前面的年輕指揮官就好像全身的骨頭都突然被人拿掉似的,向後跌了下去。頭上還被人鑽了一個洞出來。這時候,其他人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嚇得趕緊找掩護。
 
一心他就抓緊這次機會。對着慌忙找掩護的防衛軍拍了一幅照片,然後再對着現在滾下山的指揮官拍一幅照片。再不急不忘地走進他一早已選好的掩體中。
 
而那位可憐的指揮官就沿着山路一直滾了下去,之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值得慶幸的是。那群人儘管非常害怕,但仍然堅守崗位。沒有人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下山。
 
而格里芬的戰術人形在這一刻發揮了超乎常人的冷靜——因為他們根本不是人。只是一個由零件組成的機器,沒有感情、沒有恐懼、也沒有慈悲。這種為殺戮而生機器在這種情況下反而比起人類更為可靠。
 
「發現敵方。方位三百度,距離二百米。」一名戰術人形用她那冷冰冰的語音對着他們所有人說。
 
雖然要背熟所有戰術人形的樣子並不是一件難事。但更有效率的方法就是觀察她們的武器。
 
一心邊打開他的背包邊在觀察那個戰術人形究竟是誰——步槍有一半是木製的,明顯表示這支步槍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產物而槍身下掛着大約二十發的的彈匣。綜觀以上資料,一心得出一個結論——她就是全自動時難用到恨不得去河內買一支AK回來打查理的M 14。
 
當一心以為他會一發子彈解決掉那個狙擊手的時候。她只是很快地躲在一棵樹後面,縮起身子避免狙擊手看到自己而已。
 
「喂!喂!」一心看着M 14的方向叫道,但是叫了半天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時後一心才想起戰術人形都不是很聰明,他們需要非常清楚的指令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是要做什麼,於是一心只好非常清楚地叫那個M14:「全場惟一的M 14!你為什麼不開槍?」
 
「除了有人授權我對人類射擊之外,我沒有權限對人類射擊。」M14很冷漠地回答。
 
「那這裏那個人可以給你們權限呢?」
 
「陸仁歌先生。」她說了一個一心沒有聽過的名字出來。
 
「他是誰?」
 
「我們的指揮官,不過他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這時M14的聲音還是那麼冷漠。
 
一心這時候才醒覺那個可憐的指揮官是行動的關鍵,現在一心後悔莫及。早知道就去救他而不是看他作死了,本來可能可以成為改變戰局的戰術人形因為一心的失誤瞬間變成了一堆可移動式人形廢鐵。
 
不過,時光不能倒流。現在一心只可以依賴國民防衛軍……
 
和他自己。
 
想到這裏一心就馬上在背包中拿出那個東西出來。那個東西一個頭盔,外型很像一個斗笠。
 
在一心右手邊有一名士兵一眼看出這個頭盔和其他頭盔與眾不同地方:「這不是正規軍的頭盔嗎?」
 
一心他沒說什麼,只是笑了一笑。就戴上頭盔,拿起相機。彎下腰地跑去班長那裏。
 
相比起那些沒什麼戰鬥力,一輩子碰過最大的危機就是上級的貓走失的新兵來說,這位班長就顯得可靠得多了。
 
「班長,我有個計劃。」一心他盡可能壓低聲音地說。
 
「請稍等,指揮部。」班長聽後先暫停和指揮部的通話,再把注意力由對講機轉移到一心那裏:「記者先生,你有什麼計劃……這不是正規軍的頭盔嗎?」
 
一心他反了反白眼說:「為什麼你們總是在意這些細節?這些細節根本不重要。總言之,我有個計劃。我會繞過去那個狙擊手的後方,然後我就有方法解決他了。」
 
「解決?您可只是一名記者而已。這些事情還是交給我們吧。」
 
不過一心明顯不接納他的意見,只是留了一句:「如果你們看到我的話,不要開槍。正規軍頭盔應該很容易辨認的。」就提着相機跑上山了。
 
如果換上是一名新兵的話。恐怕他走的每一步都怕得要死,生怕不知道在哪裏突然有一發子彈射入他那小小的大腦中。結束他短暫而殘酷的一生。
 
然而一心完全沒有擔心這些事情。雖然一心走得很謹慎,試圖躲過樹枝等踏下去會發出聲音的東西。但他卻健步如飛,因為他知道除了那個狙擊手之外就沒有其他人埋伏在這了。
 
他不清楚為什麼他知道那裏沒有其他敵人。但他就是知道,他沒有辦法解釋究竟他為什麼知道。有些人說這是直覺、有些人說這是運氣。但是一心他卻認為這是經驗。
 
久經沙場的經驗。
 
大約手腳並用了八分鐘之後,一心終於爬到了那個狙擊手所在地的上方。雖然叫他作狙擊手好像把狙擊手這個專有名詞的定義變得太大了——他充其量只是一個正面偽裝得不太差的民兵而已。只是用了一堆草偽裝自己前方,那支步槍連偽裝也沒有偽過。也難怪M14那麼快就可以找到他。原來不是偵察能力有多強,只是對手太弱的緣故哦。
 
一心他左手抽出一把中正式刺刀,右手拿着那台相機。打算從他背後靜靜地解決他。
 
然而,就在距離那個民兵三至四步時。地上突然發出「咔嚓」一聲。一心他很快地瞄了瞄下方。發現左腳踏在一支斷開兩截的樹枝上。
 
「該死」一心心想:「我連爬帶走了八分鐘就是為了不要讓他發現自己。現在竟然到了最後關頭才來過致命失誤?」
 
而那個民兵聽到一心發出的聲音時,身體先是震了一震,之後他意識到在這時走到他後方的,除了敵人之外就不可能是其他人。於是他立馬提槍,轉身指向後方。
 
一心當然不會讓他一槍了結自己的生命。於是本能地舉起相機,對着那個民兵。接着迅速地按下了快門。
 
閃光燈突然對着前方噴出閃光,閃光就如一支白色的長矛刺進他的雙眼中。現在他看不見天、望不到地,也見不到一心。除了一片雪白之外什麼也看不到。
 
一個人看不到東西時候,他就會陷入驚慌之中。怕前方有危險,而那個民兵就是這樣。怕一心奪去他的性命,為求自保。他本能地對着一心的位置扣下了扳機。
 
子彈在槍管中高速旋轉,向着一心的頭部衝去;這時,一心也看着那個民兵衝去。
 
子彈沒有生命、沒有感情、只會直直地向前飛。不論富貧、不論生死、不論貴賤。子彈面前,人人平等。
 
如果你那麼不幸的話。
 
那發子彈原本會打中一心的眉心的。但是那個民兵在開槍之前雙手向上震了一震。而一心在衝向前方時又本能地低了低頭,這兩個看似無關痛癢的巧合卻又創造了一次的奇蹟。
 
那發子彈仍然直直地向前飛,原本會染上鮮血的子彈卻因那兩個不起眼的小動作改變了它、他和他的命運。
 
一心感覺到他的頭盔好像撞到了什麼似的。但是他已經沒有時間去注意了。左腳本能地踢開了那個民兵手上的步槍,沒有了步槍,他根本不可怕。緊接着一心就跳了起來,坐在他的身軀上。左膝壓着他的右手,而一心的右手則頂着他的下巴;左手反手拿出刺刀,向着他的喉嚨刺去。
 
然而刺刀並沒染紅。它停在那個民兵的頸前:「投降還是死亡?」一心問道。此刻主動權再一次回到一心手中。
 
「我……我投降。拜托不要殺我,求求你,求求你。」
 
勝負已分,一心看着山下大喊:「我解決他了!快上山!」
 
當他們去到一心的位置後,先是把那位民兵綁起來。而一心也很識相地收起刺刀,讓開位置。然後從一名士兵手上接過再背起自己的背包。
 
「所以長官,我們應該怎樣處理他?」站在那個民兵左邊,手提着95式步槍的一名國民防衛軍士兵問。
 
「還要問的?抓到狙擊手當然是……」那個站在班長後方的一名國民防衛軍士兵故意停了一頓,然後再一字一頓地說:「就、地、正、法。」
 
那個民兵聽到「就地正法」四個字的時候神色驚恐就如看到死神一樣。正當所有人也認為那個民兵必死無疑時。班長卻說了一句:「不,他要被押下去總部審問。他又不是殺我們的人,只是殺了一個格里芬的指揮官而已。罪不至死。你們兩個!把他押下山,其他人跟我上來!」
 
「是的!長官!」所有人都按班長的命令開始工作。該前進的前進,該押人的押人。就如當初的計劃一樣。
 
這一次上山,他們變得更加謹慎。可惜的是,看來那群游擊隊所設下的陷阱就只有那個民兵而已。因為他們走了超過三十分鐘都沒有受到什麼攻擊,而且一心也察覺不到有什麼異樣。他們繼續往山上走,直到無線電傳出一則命令:「指揮部呼叫各單位,就地挖壕固守。」
 
「都聽到了嗎?原地固守!」
 
「是的!長官!」
 
之後這場戰鬥都退回一世紀半之前的戰術——
 
壕溝戰。
 
在黃昏之前有一個排來到他們的所在地,然後那些國民防衛軍士兵就不斷地向下挖坑。就像作者現在做的一樣。看來指揮部打算把這場戰鬥變成一場消耗戰。
 
當前線變得寧靜的時候,相對地後方就會變得忙碌。因為總有一刻,儲齊能量的暴風雨會劃破這片虛假的寧靜。也代表前線無新聞可言。於是一心決定下山去看看後方會不會多點新聞。
 
一心和那個班長道別之後,他便獨自一人下山去了。不過一心按原路下山時發現了左邊路上有一些草被人踏死了,而且應該是有人經常在這裏踏來踏去。
 
路真的是由人踏出來的。
 
不過是誰踏出來的呢?會不會是國民防衛軍的人踏出來的?不太可能,因為一心發現那條路是往下走的。很難想像有什麼合理理由要他們走一條和目標南轅北轍的道路。
 
會不會是游擊隊的人踏出來呢?看來又不像,因為這裏的戰略價值實在不高。如果硬要說的話,唯一的戰略價值就是這裏有一條水泥人行路。
 
在思索了大約三四分鐘之後,一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決定向那條由人踏出來的道路前進。
 
他沿着被踏死的植物和泥土上的一些斷斷續續的腳印。終於找到了一個被草草偽裝的活板門。雖然這裏偏僻到放一個城市在這裏也不成問題。但是這個半遮半掩的活板門卻把一心的好奇心推上高峰。
 
他右手抽起刺刀,之後用左手輕輕地打開活板門。
 
「就在那時候,我就遇上她了。」一心坐在主編對面的椅子笑着說。
 
而主編很快地把一心說的話全抄下來,然後抬頭望向一心說:「這是個好故事,好吧。你可以不寫報告了,還有你去放個假吧。不過放假之前給我去正規軍那裏備個案,和那個…….一心,那個機械人有沒有名字?我們總不能叫一直叫她作『那個機械人』的吧?」
 
一心他想了想之後站了起來,向納甘那裡走去:「你說得對,不過她叫什麼名字好呢?」
 
這時,一心看到他拿着一本「林則徐傳」。頓時口中說出一句上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主編一聽,馬上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出來。
 
一心看到主編的表情之後,也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呀。」
 
一心聽後也回應道:「唔。」
 
最後主編笑了笑,再拍了拍手以表同意。
 
但是納甘並不了解這些對話內容,於是對着他們二人問:「我想問問你們在不斷發出這些無意義的聲音有什麼用?用來增加故事字數?」
 
「哦,人類有時候不需要明示。只需要一些暗示就可以達到成一些共識。就如這個。」
 
這時一心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之後就在納甘面前半跪下來問:「你知道『海納百川,有容乃大。』這句話的意思嗎?」
 
她先是想了一想,然後就很快地說出了這句話的意思:「海洋之所以廣大,是因為它不分你我地容納了數以百計的河流。不過這又和我的名字有什麼關係?」
 
「人類想為一些事物起一個名字的時候,總會給名字一個含義。」主編補充道。
 
「所以我希望你就如林則徐的對聯一樣,有一顆可以容納他人的心。所以我決定替你改一個名字,叫做——海容。」
 
納甘她先是呆了一呆,然後口中重複了她的新名字兩次。
 
「這名字真好聽。」海容她笑着說。
 
「你們也累了吧?一心。你先和海容回去休息吧。」主編如此說道。
 
「那再見了,主編。我們走吧,海容。」
 
目送一心他們離開之後。主編放下了他的笑容。然後打開他左手邊的抽屜,從那裏拿出一本和一心一模一樣的紅黑色筆記本。接着翻了翻,直到他看到了一串數字之後。就拿起了桌上的電話聽筒,撥出了那一串數字。
 
「喂?沒錯,是我。今天有空吃個晚餐嗎?不不不,不是有什麼大事。只是有個東西呢,很有趣……」
 
他面帶笑容地說
 
「有趣到我希望軍統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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