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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SS同人創作]試著追尋那飄渺的櫻花EP02─賞櫻與賞櫻

Kaze | 2017-07-23 11:33:57 | 巴幣 0 | 人氣 75


        朝陽筆直地從窗戶縫隙照進房裡,稍嫌刺眼的陽光令曜不自覺地用棉被蓋住全身。從太陽的角度來看,時間大概已經不早了,隱約也能聽到外頭攤販的吆喝聲。

        雖然以前的曜時常會因為賴床而睡過頭,但因為從軍必須保持警覺的關係,所以普通這時候曜大都完全清醒了,而事實也正是如此,不過在故鄉的懷抱裡,曜也變得稚氣了起來,就像以前上學時一樣的賴床。

        話雖如此,曜還是馬上就坐起身來,既然寄人籬下那自然就要幫忙做點工作。往四周一看,服務生的三人果然都已經不見蹤影,棉被也都已經疊好放在床上了。

        「嗯?我的衣服……唉,真愛多管閒事啊……」

        看來應該是被千歌擅自拿去洗了吧,仔細看了一下原本放衣服的地方除了新衣服還留有一張小紙條,事情跟自己猜測的一樣。

        「尺寸抓得還不錯呢……等一下!這蜜柑的香味……該不會是千歌醬的吧!」

       一套上衣服,一股濃到衣服就像是用蜜柑織出來的蜜柑香馬上撲鼻而來,曜腳步一個踉蹌差點就站不穩,耳根子也開始一個勁地發熱。

        「冷……冷靜下來,渡邊曜!只不過是因為我們兩個的體型差不多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斷地自我催眠後,總算是冷靜下來了。曜只能認命地穿著青梅竹馬的衣服走往浴室整理自己的面容,在打理完之後馬上就往一樓前去,就算還沒抵達曜也已經感受到店裡人聲鼎沸的盛況,看來今天是有順利開店了呢。
   
        「啊,曜醬早安啊!昨晚睡得好嗎?衣服可以穿嗎?」

        「嗯……大概吧……啊!衣服很合身唷。」

        聽到千歌的問候,曜先是愣了一下後,才因為千歌的話而慢慢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曜因失眠而決定出門散步,印象中在那棵巨大櫻花樹前再次見到了梨子,雖然那時曜本來想要留住她,不過最後仍是以失敗告終。

        整件事都太過於戲劇化,直到現在曜仍懷疑昨晚的邂逅到底是不是自己夢見的,甚至連自己是怎麼回來茶樓的也都想不起來。

        「曜醬,沒事吧,還很睏嗎?」

        「啊,沒事沒事,我去志滿桑那邊看有沒有要幫忙的。」

        一整天就為了這件不確定的事心不在焉也不是辦法,總而言之先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吧。如果梨子真的還在這裡,那麼遲早都會再遇到的,況且自己應該也還沒完全做好心理準備要面對梨子才對。

        「好了,今天一整天也要繼續加油,ヨーソロー……」

        但,人生唯一可以預測的就是無法預測,才剛踏上一樓的地板,坐在最裡頭桌子的少女馬上就抓住了曜的目光。

        「……梨子醬?」

        怎麼可以忘記呢,以前的這個時候坐在那個位子的梨子對曜來說應該已經是司空見慣,只因為昨天沒來自己就完全忘記這件事了嗎?

        「嗯?哦!曜醬很久沒跟梨子醬見面了對吧?梨子醬────是曜醬哦!曜醬回來了!」

        「等……等一下啦!這麼大聲的話……」

        因為千歌的呼喊,即使是梨子的位子仍然可以聽見。看見大幅揮著手臂的千歌,梨子先是對著千歌小幅度的揮手,然後對旁邊的曜則是輕輕地微笑了一下。

        只是個簡單的舉動就已經讓曜的頭腦感到一震暈眩,為了掩飾內心的動搖,曜也對梨子回報一個僵硬的微笑,之後隨即快步走進了廚房,沒能與梨子在對上一次眼。

        「啊啦,曜醬的臉色不太好呢……」

        一進到廚房,正忙得不可開交的志滿看到了曜的表情還是親切地關心了一下,畢竟從小就已經是有如親人般的關係,所以曜的情緒在志滿面前似乎是無所遁形的樣子。

        「只是昨晚有些失眠而已,沒事的。」

        「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就不要勉強哦。剛從那種地方回來一定很累的吧,可以再休息一下啊。」

        「真的沒事啦,我先出去工作了!」

        志滿臉上的擔心表露無遺,不過不理會志滿的關心,曜仍硬是找了件服務生服用的和服套上,馬上就跑到外場工作去了。雖然到了外面勢必會看到梨子,但就現在來說,曜更不想看到志滿臉上的表情。

        一到了外場,曜就把在軍中鍛鍊出的專注力全心全力用在工作上,即使中途與梨子有對上眼睛,當然也不乏梨子主動呼叫服務生的情況,曜也已經不會慌亂了。

        「那個,服務生,麻煩請過來一下!」

        「好的,請稍等一下!」

        正在幫人上菜的曜先是回應了梨子的呼喚,察看了一下四周,千歌等人目前都被各自的工作忙地脫不了身,根本沒有閒暇去應付梨子。

        還是只能自己上了嗎……

        「不好意思讓妳久等了,請問有什麼需要效勞的嗎?」

        語氣、禮儀都十分的恭敬,悅耳的嗓音黃鶯出谷,怡人的笑容掛在嘴邊,對待客人該有的一樣都沒有落下,堪稱完美。

        來吧,梨子醬,不管妳接下來要出什麼樣的招式,我都會全部接下來,給妳一個無可挑剔的服務!

        「呵呵,這樣的制服真是適合妳呢,曜醬。」

        「欸?這個……那個……謝……謝謝……稱讚……」

        可惡,沒想到馬上就完敗了,看來面對梨子自己還是一點勝算也沒有,曜在心裡默默地記下了這個毫無志氣可言的筆記。

        「咳咳,抱歉失禮了,這樣突然稱讚應該被認為是在調侃了吧。」

        「不會……」

        梨子現在的表情看起來不像在假裝,是真的覺得不好意思的樣子。如果是對自己很了解的梨子應該早就猜到,對自己講這種話就會有這種結果,那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真是令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那個,我要再來一杯店裡的招牌茶,麻煩了。」

        「好的,馬上來!千歌醬!啊……還在忙啊……那個不好意思,可能要請妳稍等一下。」

        「嗯……那這樣吧,不如請妳來幫我煮一杯吧。」

        「欸?這個……」

        其實曜也不是不會煮這間茶樓的招牌茶,小時候就常往這裡跑,自然也為曜增添了一些技能,甚至說曜的煮茶技術還比千歌來得要更好。在離開這裡之前曜也有煮過給梨子喝,當時梨子也對曜的技術讚不絕口。

        既然要煮給梨子喝,當然要把最好的呈現給她。不過曜也很清楚,先不說一直有在熟練這項技能,現在的她可是已經有好些年沒有碰過相關器具了,連操作方法都有些模糊,這樣怎麼可以煮出好茶呢?

        「只要是妳煮的我都願意喝,請放心去做吧。」

        「可能會和以前差很多哦?」

        「沒關係的。」

        「好吧,請稍等一下。」

        曜接下訂單後快步走回茶類專用料理檯,憑著小時候的記憶生疏地操作著儀器,現在千歌的技巧應該可以毫無壓力地打敗曜了吧。過了幾分鐘,料理檯終於開始散發出令人安心的香氣,曜緊張的心情也被這股香味沖淡了些。

        膽戰心驚的為梨子獻上了自己煮的茶,特地選了組美麗的茶壺與茶杯盛裝,如同展示藝術品般呈現給了梨子。

        本來這樣就完成任務了,不過曜仍站在桌邊觀察著梨子的反應,深怕自己泡的茶不合梨子的胃口。沒想到才過了幾秒,曜的預感就成真了,梨子的眼角慢慢滲出了小小的淚珠。

        這下曜真的慌了,雖然早就知道茶一定會不好喝,不過也還真沒想到會難喝到這種程度。曜迅速抽了幾張面紙曜遞給梨子,但轉過身來才發現,除了淚水外,梨子臉上卻是掛著會令人為之傾倒的微笑。

        曜雖然完全摸不清楚狀況,不過姑且還是把面紙拿給了梨子,梨子說了聲謝謝之後,曜還是決定向她道歉。

        「真是非常抱歉,我煮的茶難喝到都讓妳哭出來了,我願意賠……」

        「不……不是的!」

        「…………」

        「不是因為茶很難喝的關係,相反的茶很好喝。只是因為這味道真的讓我很懷念,所以才會不自覺的掉眼淚呢。」

        「是這樣啊……」

        「讓妳誤會還耽擱了這麼多時間真是非常抱歉,已經沒事了,妳可以繼續工作了。」

        點頭示意後,曜馬上就又投入了工作,不過沒想到才剛招待了梨子而已,茶樓的客人已經減少了很多,看了看時鐘原來已經快到午休時間了,記得回應梨子的時候明明還有半小時才對,看來是因為全神貫注對應的關係導致體感上覺得時間地流逝變緩慢了吧,曜在軍中面臨生死交關時偶爾也會有這種感覺。

        就在這樣的情形下,總算是度過了顧客上門的尖峰時刻,千歌等人早就已經累癱在桌上,還因此又惹來了美渡的責罵。店裡只剩零星的幾位客人以及梨子而已,她喝著茶、讀著書的模樣還是與曜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那時的梨子正在準備入學考試,每天都很努力地念書,而她總喜歡在茶樓不太會讓人打擾的那個位子邊啜飲著香氣十足的茶飲邊專心地用功,靜靜地像幅畫作般度過一天。

        話說回來,梨子最後有考上嗎?離開這裡前,離考試應該還有一兩年才對……希望有考上才好呢……

        啊啊,我,對現在的梨子還真是一無所知啊……

        當曜想事情想得入迷時,梨子已經把手上的書合起來,並朝廚房裡走了進去,隨後廚房裡就傳來熱絡的交談聲。

        一般人自然是不能隨意走進廚房的,不過梨子算是特例中的其中之一。自從搬來沼津認識了千歌和曜,再加上幾乎每天都會來茶樓作客,自然也跟志滿和美渡熟識了起來。

        等到梨子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午休時間已經結束,看來是需要談論很久的事情,當然也可能只是女生們的閒話家常,不過這些自然不是已經累到在打瞌睡的曜所知道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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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要去賞櫻嗎?」

        茶樓已經打烊,每個人理應都已經回房享受著閒暇的時間,不過志滿仍是把茶樓裡的所有人再一次聚集到了大廳,說是有重要的事要宣布,結果卻是決定下次店休旅遊要從事的活動。

        「不要啦,志滿姐。櫻花我看到不想看了,我們去東京好不好?那邊有好多時髦的東西耶,而且梨子醬也是從東京來的,她可以帶我們……」

        「就是梨子醬提議要一起去賞櫻的哦。」

        「欸?這樣……啊……」

        嗚哇……千歌的表情好失落啊,一定是覺得自己被梨子醬背叛了吧。

        不過梨子醬為什麼會突然提說要賞櫻呢?明明在這裡早就已經是見怪不怪的東西,更重要的是梨子家前面也有幾棵櫻花樹,這樣看來賞櫻很明顯是沒有意義的事啊。

        「有誰要去呢?」

        「基本上就是高海家跟櫻內家吧……啊!曜醬妳的父母有空嗎?要不要找他們一起來呢?」

        「這個嘛……很遺憾應該是不行吧。聽說爸爸又出海去冒險了,媽媽應該也沒什麼空閒可以出來才對……」

        「嗯,那真是太可惜了呢。不過沒關係,曜醬妳也一起來吧,妳很久沒跟梨子醬聊天了吧?」

        「啊?可……可是這個是兩家人的聚會吧,我去會不會……」

        「在說什麼呢!曜醬才不是外人呢!而且露比醬與花丸醬也會去啊,妳就別猶豫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囉?」

        「太好了,那日期就決定是這個禮拜日唷,地點就在櫻內家前面,這是久違的高海家與櫻內家的聚會,妳們幾個小妮子要記得穿得漂亮一點啊。」

        「哼,美渡姐才是,不要到時穿的像個大嬸一樣啦!」

        「千歌……妳.給.我.過.來!!!」

        「啊啊啊,美渡姐生氣了,曜醬快跑啊!」

        「為什麼……連我也要跑啊……」

        就這樣,今天也和樂融融的畫上了句點。在這之後,茶樓裡的每個人都加倍努力的工作,都是為了能嚐到努力過後的甜美果實。在這樣的氛圍下,時間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禮拜日。

        「花丸醬,妳覺得這件衣服可愛嗎?」

        「嗯!露比醬穿什麼都可愛哦!」

        「那這件呢?」

        「嗯!露比醬穿什麼都可愛哦!」

        一大早很難得的能看到除了曜以外的三個人都還待在寢室裡,每個人都為了今天的聚會準備著……事實上除了露比以外都已經準備好了。

        「千歌醬……她們這樣的對話已經持續多久了?」

        「從曜醬還沒醒來就已經開始了……」

        「花丸醬看起來……已經生無可戀了呢……」

        「喂,樓上的,還沒好嗎?準備要走囉!」

        位在一樓的美渡大聲的朝二樓呼喊,聲音已經顯得不耐煩,畢竟已經比預定時間還要延遲十幾分鐘了。顧不得還沒決定好穿著的露比,以及眼神空洞的花丸,曜和千歌分別抓住一人的手,硬是把兩人扯到了大廳與其他人會合。

        「嗯,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出發吧!」

        「哦!」

        雖然一波三折,但在志滿的號令下,每個人也就都帶著期待的心情,邊聊著天邊往櫻內家前進。

        櫻內家剛好位在茶樓的相反方向,是一間擁有前院的美麗房子,前院裡種了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不過其中最漂亮的還是櫻花樹拔得頭籌。

        「啊,看到了!梨子醬~」

        才剛到櫻內家門口就已經看到了前院的櫻花正盛開著,而樹下則看的到梨子以及梨子的母親已經鋪好了地毯,正等著曜一行人的到來。

        「歡迎,志滿桑還有各位。啊啦,高海桑沒來嗎?」

        「是啊,母親她還在東京工作呢,時間太緊迫了趕不回來。」

        「這樣啊,很遺憾呢。」

        「沒關係啦,先坐下吧,我們帶了餐點來哦。」

        賞櫻本來就是件令人高興的活動,雖然千歌她們嘴上說不想再看了,但事實上她們都還是很興奮的鬧騰,美味的食物加上朋友齊聚更為賞花增添了幾分魅力。

        在全員歡騰的氣氛下,相比之下曜就顯得格格不入,也不是說不開心,就是覺得綁手綁腳,而這一切坐在旁邊的梨子全都看在眼裡。

        曜會這麼彆扭的原因,梨子也不是不知道,應該要說作為原因的那起事件跟梨子有直接的關聯。

        那起事件之後,曜和梨子的關係就改變了,雖然曜每次都裝成沒事的樣子,不過內心最痛苦的其實還是她,不過曜自己卻沒有自知之明。

        梨子多次想要敞開曜的心房,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直到曜離開沼津去從軍,梨子都沒能再次觸及曜的內心,就連今天的聚會其實也是為了這個目的才提議的,曜好不容易才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什麼都不說就離開。

        自從聚會開始後,梨子不斷地找機會向曜自然地搭話,但不是被巧妙地閃過,就是只說了沒幾句話就結束,這讓梨子有些急躁了起來。

        ……唉,太心急也是不行的,正因為同時擁有當事人與旁觀者的角色,所以自己才能如此清楚,必須要讓曜完全理解才行。

        去……彈個琴冷靜一下吧。

        梨子起身離開了座位,來到了位在屋子裡的鋼琴前面。雖然不起眼但曜仍有發現,而且她也知道梨子平時除了讀書,也有彈琴、繪畫、下廚等嗜好,可謂多才多藝。

        悅耳的琴聲悠悠地從鋼琴流出,不過聲音之細微只有知道梨子不在場的曜聽的到,也就是說現在琴聲被曜一人所獨佔,不自覺地有些高興呢。

        因為玻璃反射光的關係,梨子的身影在曜眼裡顯得朦朧不清,隨著音樂舞動的櫻色長髮、賣力演奏而揮灑出的汗水、將自己完全沉浸在樂曲中的表情,落下的花瓣共同點綴出令曜目不轉睛的彈奏。

        對曜來說,今天與其說是來觀賞櫻花,還不如說是來觀賞櫻內梨子還比較恰當。

        但……在悅耳動聽的背後,卻可以感覺到悲戚的情緒呢。

        聽著聽著,曜也變得憂鬱了起來,突然間琴聲戛然而止,大門又悄悄地開啟。抹不去樂曲中途停止的感覺,曜也感覺有點坐立難安。

        「欸?梨子醬妳去哪裡了啊?動作再不快點,東西就要被我們吃光囉!」

        梨子只是笑笑的沒有回應就回到曜的身邊坐下,整個人的氣息跟進屋前沒什麼差別,硬要說的話就是呼吸更平順了點吧,反觀自己的吸呼則是變得紊亂了起來。

        「剛剛的演奏……妳聽到了吧?」

        「嗯……嗯。」

        「妳覺得怎樣呢?」

        「當然……很好聽啊。」

        「有沒有從中獲得什麼?」

        「這……」

        曜什麼也回答不出來,她甚至不知道梨子剛剛的演奏有要傳達什麼給曜的意思,不過曜只知道那並不是梨子最欣喜的演奏。

        「呵呵……還真像是妳的作風呢。」

        梨子現在的笑容是有點惡作劇混雜著苦笑的表情,隨後她從懷裡取出了一張紙條,什麼也沒說就塞進曜的手裡,至此之後直到聚會結束再也沒有跟曜講過半句話。

        今晚來櫻花樹下找我聊聊吧────梨子給的紙條上這麼寫著。

        曜盯著這張紙條出了神,腦袋裡千百個念頭在轉動,心跳急速增加,呼吸也變得急促,令曜的頭有點暈眩了起來。

        這張紙條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梨子要突然來邀請自己……不,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就算去了,我該跟梨子說些什麼?不行,完全沒頭緒……雖然完全沒有頭緒……

        我也好想再跟梨子醬好好地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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