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出動所有的警力,那輛車在X街被發現棄置在路邊,是輛贓車。犯人可能搭著其他車輛逃亡。
安珀警長在急診室外,雙手交握,跟著的是焦慮和憤怒。
「長官。」奧托遞上買來的咖啡。
「案子查了怎麼樣?」
「我們找到的那名銀行行員說其中一名犯人左手包著石膏,雖然用外套遮著,但他說那就是石膏沒錯。他還記得,另一個犯人的手臂上刺著一隻黑色的巨熊。」
「黑色的巨熊……」
「我查了局裡黑幫的檔案,這個刺青是危險克斯幫的。我記得我們在調查巴克這案子途中,他的一名叫李的朋友手上也有這個刺青,巧的是,他左手剛好包著石膏。」
「把他抓起來。」
「好的。」奧托想起來。「對了,我們得釋放拉瓦倫,那兩人的銀行裡都沒有錢。」
「你確定要現在來嗎?長官。」奧托擔心的問。他對夜晚再度造訪感到提心吊膽。
「我等不及要抓到那個渾球了。他們是怎麼對待傑瑞的!」
「我知道傑瑞是你外甥,」奧托提醒他。「但別讓私情影響了工作。」
「今天要是換作你家人,你還能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這種話?」他怒視著。
葛拉丁也跟著附和。「小子,葛拉丁的第一課,警察手冊寫的都是狗屁,條子才不這樣幹活。」
「那要怎麼幹?公報私仇嗎?」
「像這種情況?是的。」葛拉丁領著他們。「他們挑釁法律,所以我們就要強力鎮壓。不然他們會以為可以在街上隨便玩槍。」
「別再碎碎念了,葛拉丁。」安珀說,又看著奧托。「你只管看緊自己就好。」
李就住在這棟大型公寓裡。裏頭的混混一看到他們,或者說看到葛拉丁便自動鳥獸散,但他還是找了一個倒楣鬼。
「我不想惹麻煩。」
「放心,我現在不缺錢。告訴我那位危險克斯幫的李先生住在第幾號房。」他又加了句。「看到了嗎?那邊那兩個是我同事,他們很火,尤其那個胖子,李打傷了那胖子的親人,也是條子。最好別惹他,免得手槍一不小心走火。」
「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找他來的吧?」
奧托贊同的點頭。如果他們來一定不會這麼順利,葛拉丁比這些人更混帳,他就好像老大在巡視自己的後花園。
他回來,繼續領著兩人。「走吧,夥計。三四三房。順便說一下,我還搞到了房間鑰匙。」
他們來到房間門口,敲敲門,貌似沒有人在。
「我就知道會這樣。」
就像葛拉丁說的,這個房間沒人。
「我就說吧。」他插著腰。「好了,現在怎麼辦啊?」
「也許艾瑪‧巴克會知道李去了哪裡。」奧托說。正在前往艾瑪巴克的路上。
「認真的?我們今天還要跑更多地方?」葛拉丁抱怨道。「我這條老腿。」
「李和丹斯‧巴克是朋友嗎?」
「我不確定,但當我去拜訪巴克時,李可以隨便進入巴克的家。他有她的鑰匙。」
「喔,是姘頭啊。」葛拉丁說。
他們聽到鞋子疾行的往這走。
「來了。」艾瑪輪流看著他們每個人,奧托聯想到一隻受驚的小鳥。「有什麼事嗎?」
「我們剛去找你的鄰居,李,不過他好像不在家,妳知道他去哪嗎?」奧托詢問。
「不知道。這麼晚了,他……不會做了什麼危險的事吧?」
「今天大副銀行發生搶案,有個警員受到重傷,我們懷疑李先生和他的幫派涉及此案。」安珀客氣的解釋。
「天啊,那真是太可怕了。可是我不知到他有加什麼幫派啊?」
「聽著,姑娘。」葛拉丁搶話。「我們知道妳曉得李去哪了,最好老實跟我們說,否則我們就站在這跟妳耗。還是妳要請我們進去坐坐?我相信我可以在裏頭搜到一些好市民不該持有的東西。」
「如果你想搜,警官,就搜吧。不過我想這會讓你失望的。」
「這可是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