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僕，是女傭！
<<第二十四夜：愛情小說冒出戰鬥畫面也是理所當然的，誰叫戀愛就是戰爭啊。>>
這禮拜周末會所再度派人來遊說，這次前來的不是荻竺跟石橋，而是小鬱的父親，刀疤男本人。小鬱父親開出的條件是，若千芷不願離開學校，那他只好讓小鬱轉學，並取消仁川與名治的就學補助。雙親在牛野山工作的他們都領有就學補助，否則無法就讀世新高中這樣的私立學校。
正如伊安所說的千芷在乎她這群朋友。所以即使在不願意的情況下，她最後仍選擇休學。
刀疤男離開別莊後，千芷一個人慢慢走回紅館。回來的路上她想著想，從與男主人吃過飯的那天開始一切變得好快，小蕙突然不來學校了，接著名治與仁川被人打傷，當她們回來時千芷想解釋卻被人狠狠修理一頓。
原以為伊安出現後事情會結束，現在卻弄得小蕙下落不明，自己還得休學的命運。
(乾脆…離開這裡好了…)千芷低頭心想。
搓著手，十月山嵐漸冷，看著山下，名治家就在那電車不遠處。如果現在過去，他應該在家吧，但因該用什麼表情去找他呢？
哈哈哈，對不起！我下禮拜不會回學校了。不過沒關係我都在紅館，你們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這樣的表情能夠塘塞過去嗎？名治才沒有這麼好騙呢，他一定會冷冷的回答不想做就不要做啊？何必勉強自己，又不是以後都見不到面了，幹嘛非得在紅館工作。
那打給仁川呢？如果是他一定會二話不說的來找自己吧。大概會說，牛野山算什麼！不然我們下課一起去打工，這樣不管上課或下課都可以在一起了。
千芷難過起來，就像伊安所說的她的確交到一群好朋友了，是小蕙她們也無可取代的，但她卻沒有注意到，直到現在又被逼得要跟他們分開了。
這時在銀杏樹葉飛舞的灰色階梯上，千芷看到一個嬌弱的背影，女孩提著白色Chole手提包，別上單邊水鑽耳環，栗紅色短髮在樹蔭間熠熠發亮。千芷瞪大了眼睛一股情緒湧上心來，原本壓抑的感情立刻潰堤，她衝上去抱住女孩大哭起來。
「游雲哥哥~~~~~~~！」
「嗚啊~~~~你到底跑去哪裡啊？」千芷抓著游雲哭得唏哩嘩啦。
游雲被這樣摟住也有點錯愕「咦？緋姬？妳怎麼會在這，沒待在廚房。」
「我才要問你，為什麼每次我想找你，你都不在紅館！」
「你到底跑去哪裡了啦~~~~~~~~~~~~」
千芷說完又哭了起來，游雲大概能猜發生什麼事，不在紅館的這幾天想必很多人來找過她吧。原本就對牛野山一無所知，會這麼驚慌也是理所當然的。
游雲安撫的說「會所又來找妳了對吧…」
「遇到麻煩的話你可以先找米蘭達，不用老是等我回來啊…」
「可是米蘭達她們…」千芷揉著眼角。
她欲言又止，想必連米蘭達都不能說的事應該是相當嚴重吧，看了看千芷的模樣後游雲決定留下來。以前千芷曾為夏莉她們辯護，她不明白為何人們要把吉娜她們跟普通人區分開來。但從伊安露出真面目的那天起，她就明白伊安、夏莉、甚至游雲哥也許都不再是人類了。
兩人在樹下談話許久，最後游雲才陪她一起走完剩下的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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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野山 會所]
在紅館北方的鳳鳴園，有座名為不動堂的中式酒樓，十七層高紅廊外掛滿燈籠與藝奴橋相輝映，紅館山即在它的對面。這裡是會所，位於地底的鋼骨建築是戰時日本防空洞。今天的這裡鋪上深黑色地毯，石棉瓦隔牆覆蓋住過去被燻黑的水泥拱頂。
穿過層層防爆門走進深處，伊安一撇看到一扇鋼骨大門橫擺在地上，那扇門足足有二點五公尺高至少十噸重，它被橫置一旁幾十年來沒人可以搬動它。再看牆上門栓扭曲，應該是被人硬生生扯下來，大概是上個世紀，某人曾在這與軍隊大戰一場吧。
往地底更深處走去直達地下三層，一座博物館般大室內建築擺滿展品，白色巨光燈透過玻璃照亮四周。來到這伊安按耐不住情緒，她的身體不自覺亢奮起來，空氣裡每一絲氣味都在刺激她戰鬥。
地板上有整排的空洞，它們排列有致將展館切成許多空間，可以想見以前這裡曾豎起鋼梁將野獸給困住。但現在館內已經看不到野獸，一具五十公尺長的骨骸環繞整座展場，還有許多犀牛般大的巨骨。他們都不是這個世界的生物，疑似某種古代動物，但骨骸卻白淨帶有淡黃，可以看出從死去到被做為標本不到十年。
伊安嘴角忍不住笑意，為了不讓領路的侍者察覺，她緊握身邊女孩的手。
這時在伊安身旁有位小女孩，她外貌嬌弱但眼神銳利，一頭黑色的長髮像烏鴉又像貓，深色漆黑卻不透出半點光澤。女孩沉默，從剛才便默默跟著走不搭上半句話。但從手心傳來的冰冷與不安，伊安卻感受到了。
侍者為兩人開門，走進環狀的圓桌會議室，一股惱人的味道撲來。那是即使噴了多少香水都蓋不住的噁心味道，防彈玻璃後則是牛野山的五位長老與十八位卡勒拉Dolly。
班別長老已死，他的位子空蕩蕩沒有坐人。卡勒拉沒有出席，源柏木仍在醫院插管中。伊安看見那應屬於自己的座位上，前館長蕾莉安的牌子已經被拔掉了。這時她恢復之前的假面具，相當有精神的打招呼。
「爺爺們好！伊安帶小夜來了。」伊安牽著十九代走到圓桌中央。
變成Dolly後十九代有了新的名字，叫做夜。就像卡勒拉接受了蕾莉安給他的名字，原本沒有名字的十九代也接受了。
「這就是十九代？」一位老人透過麥克風問道，十九代的轉變之大令人不敢置信。
「貨真價實的天才少年醫生，十九代，石橋哥哥打電話給我後我便將他帶來了。」
「因為老師要我收留他，所以晚了幾天，對不起…」伊安表情天真的吮著指頭。
這時柏洋的父親，不動堂長老問「妳也太久沒出現了吧，算一算究竟幾年沒有出席長老會了。」
「我們所有人等妳一個紅館，妳還敢給我晚幾天…？」
柏洋父親年近百歲，上個月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現在用過賢者之石就有精神念人了，而他身後的Dolly正是荻竺與龍崎。
這時又有人問「我們要抓的是十九代，妳為什麼把他弄成Dolly，難道妳想袒護他？」
「把他搞成這樣，我們怎麼知道這女生到底是不是十九代？」
眼前小女孩除了身高與十九代相同，就像千芷一樣前後判若兩人。紅館的技術貨真價實，光憑肉眼是無法分辨的。這時伊安繞到背後一面蛻去她的衣服一面說。
「你們可以驗骨髓啊！他Dolly還不到三天，兩個月內抽骨髓都有用。」
「老師叮嚀絕不能讓十九的才能浪費了，但石橋哥哥說長老會要殺他。既不能殺死十九又要他受罰，所以我只好把他做成Dolly嚕。你看她們漂亮又聽話，有誰不喜歡？」
伊安摟著將她蛻去半身上衣，從背脊廝磨著到耳下。十九夜的白晰與緋姬截然不同，她的身體就像不透光的嫩白豆腐，指頭畫在上頭彷彿能磨得出水一般。
「我保證小夜已經洗得一乾二淨，絕對服服貼貼。」
「如果說到受罰，一定是要這樣做的吧…」
即使被人亂摸著十九夜表情依舊不變。他必須讓別人相信他已經變成Dolly，相信他的人格被洗空，不會再與會所作對，否則他們沒有萬分之一活下來的機會。
「低極…Dolly化後人格是不會變的，妳把我們都當傻子嗎…？」
「如果妳有那本事，就不會讓緋姬滿山亂跑了…」
看來千芷的事長老們也知道，所以伊安舉手抗議的大叫。
「緋姬我失敗了嘛~~我這次絕對有成功！就像我以前說的一樣，欸嘿。」
伊安吐舌露出不二家小妹的表情。剛繼承紅館時她曾提議用人類做成Dolly，但沒有被採納。不是因為會所有惻隱之心，而是人類永遠不可能像Dolly一樣聽話，牛野山需要的是比羊狗更聽話溫馴的生物，人類並不在候選名單裡。
但伊安拉掉了十九夜的束腰，扯去她剩下的衣服。然後嗲聲嗲氣的對所有人說。
「事實勝於雄辯，爺爺們試看看不就知道了？」
「若覺得伊安做得不徹底，殺死小夜也無所謂。」
「但滿意的話就請別弄壞他，伊安已經答應老師要收留他了。」
伊安甜膩的笑著，幾位長老聽完也有點心動。畢竟紅館已經許多年沒有新作品，但緋姬是外人，即使每個人都想沾一口，紅館卻將她保護得死死的。
但跟緋姬相比，十九夜外貌別具特色有幾分輝夜姬的氣息。那和風美人韻味，纖秀的頸子，迷人鎖骨。冷冽秀眼好似一口月下冷泉，親近一聞能從髮稍間嗅出竹葉芬芳，退半步又婉如落葉松香。
「好…好吧…妳就把他留下來，我…我們再看看…」那些色老頭已經禁不起誘惑，只有不動堂長老還板著臉。
「那我一周後再派人接他，就請爺爺們盡情享用。」伊安笑容滿面的歪著頭。
她退到十九夜的身旁耳語「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了…」
接著伊安加重語氣說。
「十九夜…我命令你接下來到回到紅館前，都不會記得中間發生的事…」
說完十九夜瞳孔立刻放大，他面無表情就如同每個被下命令的Dolly。離去前十九夜仍凝視著前方，但他小聲向伊安道謝說。
「謝謝妳……」
伊安甜甜一笑後被引導出房間，侍者默默關上會議室只留下十九夜。
在那狹宰令人作嘔的房間裡是世上最噁心的地方，一群數十半載的老不死糾結著壽命、權力跟女人，不曾流動的死水臭得好像一坑糞池。要把這世上最溫馴美好的東西扔進頭，就像把珍珠扔到大便裡一樣，真是暴譴天物。
伊安離去前荻竺與龍崎也出了會議室，他們跟大部分男性Dolly一樣被趕出來，房間裡將要發生的事伊安連想都不敢想。盯著兩人的表情，伊安好奇的問。
「荻竺…在這裡工作還開心嗎？」
荻竺回過頭，按著胸口笑答「非常幸福，感謝伊安小姐關心。」
這也是想當然爾的結果，對Dolly來說只要能待在主人身邊就是幸福，不管他們都幹了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這種生物就是牛野山想要的生物，或者說這便是人類想要的。
但說完這句話荻竺卻露出憂心的樣子，他的理智與本能正在糾結。Dolly不是笨蛋，她們也有思考能力，所以伊安看穿他的不安便說。
「那我祝牛野山與閻家長老長命百歲，永遠幸福快樂。」
「這是真心話嗎？我還以為小姐討厭我家主人跟少爺呢。」荻竺苦笑著。
「威丁格家不說虛言，我是真心祝福，絕對讓你主人長命百歲。」伊安舔舔指頭。
「那荻竺受領了，謝謝小姐的祝福。」
與荻竺告別後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伊安獨自露出狡猾笑容。
(沒錯！既然這麼喜歡長壽，我就讓你們永遠長命百歲，幸福快樂…)
(順便連你們最愛的女人都替你們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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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紅館]
結束廚房的工作後，游雲來到千芷的臥房。他看到蠟形館兩位雙胞胎與十九夜的空床位，大概可以想像伊安承受著多大的壓力，所以她才不得不賣人情給會所逼千芷休學吧。這時吉娜收拾洗好的衣服回到房間，看到游雲便笑著說。
「啊啦啦~游雲你回來啦。怎麼會在我們房間，想幫我摺衣服嗎？」
「對了，我請你買日祈烏龍麵有幫我帶回來嗎？」
千芷不安的盯著吉娜看，游雲從她眼神裡一撇便明白了，游雲問道。
「吉娜…小姐現在在房間裡嗎？她一個人嗎？」
「她在喔，她也請你買了什麼東西嗎？」吉娜笑著，就一如她過去的笑容。
游雲起身折了兩下脖子，然後凹著手指發出喀喀聲說。
「我現在要去殺死伊安小姐！妳有本事就阻止我看看。」
游雲此言一出千芷與雙胞胎都嚇一跳，妹妹莉莉絲立刻大叫。
「你這白癡！你對Dolly說這種話，她們會當真啊。」
雖然這樣講，但吉娜仍側頭笑著問「游雲，你是在開玩笑吧？」
游雲冷冷的回答「當然是認真的！」
說完他不冷不防一腿把吉娜踢出房間，直飛出去的她撞上走廊桅杆，游雲接著衝出來把吉娜從二樓扔下去，動作粗暴像真要把吉娜摔死一樣。但落地前吉娜的瞳孔放大，身體翻轉如貓一樣的安全著地。
吉娜笑容瞬間消失，她變化成面無表情的撲克臉，就像千芷兩天前看到的一樣。
「這下糟糕了。」雙胞胎姐姐幸蒔趕緊去把門關上，但游雲退後用身體卡住門口。
「游雲！你想害我們嗎？快點讓我關上門。」莉莉絲也推著他。
但失控的吉娜立刻從一樓跳上二樓，不只是她，吉娜散發的費洛蒙也引來其他紅館Dolly。正好路過廚房班的菲莉亞、同樣為廚房班身材高大的芙蘭，還有外派的琴全跳上二樓長廊。
莉莉絲看狀況不對立刻掀起棉被把幸蒔跟千芷蓋住，把兩人趕進床底下藏起來。接著她身體浮出無數青筋跟血管，連表情都變得猙獰。莉莉絲讓肌肉蠕動著改變位置，將它們逐漸移往上半身。但她明白普通人即使把力量發揮到極限，腎上腺素全開也不及游雲或吉娜這種等級Dolly的十分之一。
「游雲先生，你如果讓小姐受傷，即使我傷不了你，十九也不會原諒你的。」
「呵呵~與其跟我說話不如看前面吧！她們要過來囉。」游雲指向前方笑著。
這時吉娜一蹬衝進房間。正如吉娜過去自信滿滿的，她力量的確不亞於游雲。游雲抓住她雙手與她角力，兩人互抓著僵持不下。接著菲莉亞踩在吉娜的肩膀上跳進來，莉莉絲馬上從背頭竄出一拳將她打出臥房。但出手的同時芙蘭也抓住莉莉絲，把她從吉娜懷底抽出來丟上走廊。被硬生生摔在地上，莉莉絲痛得大叫。
「嗚啊！好痛。」
芙蘭順勢將莉莉絲從地上拉起來，從後頭抱住讓她動彈不得，剛剛倒地的菲莉亞空翻一圈跳起來，甩著青蔥色的馬尾將白色瀏海撥向一旁，兩隻Dolly菲莉亞與琴瞳孔放大的朝她衝過，莉莉絲情急之下大喊。
「等等！我是無關人士，不干我的事啊，要找就去裡頭找游雲吧。」
莉莉絲嚇得閉上雙眼，她已經蓄足力量準備挨這一拳了。
但過許久芙蘭卻鬆開她，即使瞳孔還放大著，三人仍慢慢走往房間。這時房裡游雲與吉娜僵持不下，雙方都滿頭大汗繞著轉，但莉莉絲注意到即使是失控後吉娜也沒有撞倒任何東西，衝進房間時她小心避開了千芷的金魚缸。
「這是怎麼一回事…？」莉莉絲疑惑看著，身上血管慢慢消退。
跟吉娜這樣互抓著即使是游雲也累了，他喘氣說。
「吉娜啊……妳真以為我會對小姐不利嗎？」
吉娜沒有答話，她緊掐住游雲雙手不讓他逃脫，而外頭三人側身進到房間來，她們同樣瞳孔放大的看著游雲，但卻沒有出手。
「我是開玩笑的啊！吉娜大姊，對不起啦放過我吧。」游雲笑得很尷尬，因為他手指已經開始覺得麻了。
這時吉娜的瞳孔回復到原來大小，她鬆手退開。莉莉絲不敢置信，這世上除了Dolly的主人沒有人可以解除她們的命令，更別說威脅到她們主人時，Dolly絕對會戰鬥到至死方休。
吉娜擦著臉頰汗水說「哎呀呀~我就知道是開玩笑的，游雲怎麼可能會對小姐不利呢。」
隨著吉娜恢復正常，剩下三人也逐一恢復正常，芙蘭回過神疑惑問。
「剛剛發生什麼事？為何游雲哥會跟吉娜大姊打起來？」
「哎呀呀~剛剛游雲說要殺死小姐喔，還狠狠踢了我一腳。」吉娜笑笑的回答。
菲莉亞皺著眉頭說「游雲你有毛病嗎？開這什麼低級的玩笑？」
「哈哈哈哈~對不起啦！我只是想測試一下而已，沒想到妳們也在下面。」游雲苦笑著。
「拜託~~我下班後很累，別為了這種事讓我跑上來好嗎？」琴扭著肩膀。
莉莉絲看的目瞪口呆，姐姐幸蒔也不敢相信的爬出床底。莉莉絲心想。
(妳們這群Dolly在聊什麼啊？殺死主人這種事是可以從妳們口中講出來的嗎？)
當Dolly聽到有人要威害主人會起防衛反應，因此從其他Dolly口中聽聞這件事也會發生反應，如此一來防衛模式就絕對不可能解除，對抗敵人的命令會在Dolly之間循環廣播，最終到所有威脅都被排除。
這時游雲把嚇得發抖的千芷牽出床底，她看著吉娜仍相當困惑。游雲讓她坐下，也讓蠟形館的雙胞胎回到位子上。游雲笑著站在吉娜身後介紹道。
「吉娜的確跟我們不一樣，她們不是人類，我原本是打算讓伊安小姐告訴妳，我想妳之前應該也聽過類似的話了。但吉娜、夏莉、米蘭達她們都是有思考能力的人。」
「所以吉娜絕對不會傷害妳們，只要妳有好好跟她解釋。」
吉娜驚訝看著千芷說「原來妳之前是在擔心這件事啊，我還以為妳哪裡不舒服呢。」
「我不是人類沒錯喔！雖然我長得跟妳們很像，但我們一出生就決定要服侍小姐了。」
她回頭對游雲補充道「但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喔！尤其是游雲…」
「你下次再開這種玩笑，我決定先把你打個半死再聽你解釋…」吉娜難得收起笑容威脅人。
跟荻竺、龍崎不同，紅館的Dolly雖然服從命令，但她們卻擁有比其他Dolly更高的決策權，這象徵如果命令碰到極大的矛盾，例如原本應該保護伊安的游雲卻說要殺死伊安，她們有權可以判斷這句話的真偽做決定。這是不論蠟形館或其他地方的Dolly都做不到的，也因此莉莉絲等人會為此感到驚訝。
「吉娜或夏莉做的事，絕對是因為她們喜歡才去做，不會是伊安小姐的命令。」
他轉頭看吉娜皺起眉頭說「但我沒想到妳們居然偷聽我跟阿培講話，而且還搞什麼拍賣會…」
「呵呵~這是為枯燥的生活調劑啊，人不能老是在工作嘛~~」吉娜笑著回答。
「可以從一樓直接跳上這裡的生物，已經不能夠叫做人了。」游雲搖頭，挑高的紅館東側，二樓宿舍足足有六公尺高。
聽完游雲的話千芷噗哧笑了，這是她這周來第一次露出笑容。
「話說，妳現在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應該找伊安小姐吧。」
游雲比了比千芷的身體，現在能讓千芷回到學校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千芷變回原本的樣子。
<<第二十四夜：愛情小說冒出戰鬥畫面也是理所當然的，誰叫戀愛就是戰爭啊。(完)>>
創作內容
[不是女僕]<<<<第二十四夜：愛情小說冒出戰鬥畫面也是理所當然的...(略)。>>
太平洋上事件視界（小說） (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