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隊回去之後，我總是在思考著，到底，誰對我比較重要？
在營隊之後，我有一個禮拜以上沒有跟米米通話，甚至連個簡訊都沒有。我就這麼抱著困惑的心情開學了，我是否默默地被拒絕了呢？一個禮拜杳無音訊是一件非常之可怕的事情，兩者沒有交集，沒有聯結，完全失聯。
相反的，跟小呆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每天傳個幾封打打鬧鬧的簡訊，鬥鬥嘴呀之類的，對我倆來講或許很平凡，但是這種平凡讓我開始覺得獲不可缺。
這兩個人之中，我對誰比較喜歡呢‥‥？不曉得，不明瞭，誰對我比較重要？可以嬉鬧的知己，還是尊敬崇拜的對象？
我的心中開始跑出這種疑問，雖然兩者都是最近才認識的，但是與米米相較，小呆反而更好親近與談天說地，或許這種平凡的開心才是我想要的？這種平凡，才是幸福？
「嗡嗡～～嗡嗡～～」
就算是上課期間，還是會有這種簡訊的！嘛～畢竟高中課材就是那麼無聊，所以大多數人幾乎都是人手一機，否則就是睡覺。
『吶吶，今天晚上陪我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小呆啊‥‥平常不是都是找朋友一起去嘛？怎麼會變成我了呢？
『好好好，隨妳差使～
妳是想要去哪啊，我可不可以先知道？』
『麥當當！』
‥‥妳是豬啊？我輕嘆一聲，但也仰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輕敲著鍵盤。
『妳這小笨豬，幾點？』
『唔嗯～七點吧！
妳騎車來載我！』
『是是是』
麥當勞啊‥‥或許對城市人來講，麥當勞算是很平價或者是很方便的一種速食店，但是對我這種鄉下人來講，根本不方便又不平價啊！一餐就要近百元，根本是要吃死人吧？我只是個鄉下窮小孩，所以很少踏入這種速食店的。不過，既然是陪她，那就算了。
開學的第一天，基本上沒有什麼課，都是在講一堆廢話的時間。開學典禮，打掃，然後下午上個小課。雖說是上課，但老師們也沒有什麼心情上課，畢竟都才剛放完假而已，自然會閒聊打屁哈拉一下，這樣子一節課就過去了。
而下午，終於到了我們期望的體育課‥‥亦或者說，我們硬從地理課搶來的體育課？
大夥兒興高采烈的跑到球場去，想要看看還有沒有剩下的球框可以一較強弱。但，只有我停頓了腳步。要是問為什麼？那是因為，我的視線停住在「她」的身上。沒錯，就是「米米」的身上。
這個時間，沒想到她們也是體育課，或者是與我們一樣，是硬搶來的體育課呢？我輕笑一聲，繼續向前走。說也奇怪，我就像個變態一樣，坐在藍框下靜靜地凝望著她。盼望著她會注意到我的視線一樣，持續盯著。直到朋友叫我，我才－－「欸，三缺一啦，你在幹嘛？」回過神來。
「噢‥‥嗯。」
經過一整節在烈焰下你來我往的激烈藍球之後，我近乎癱瘓地躺在我們學校著名的涼亭休息。一陣風徐徐拂來輕輕撥動我地頭髮，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休息是一種非常享受的一件事。我看著設計別幟一格的涼亭天花板，說也奇怪，只有在打球運動的時後才能忘掉一切煩惱。就連米米那件事－－對了！米米！
我立馬坐起身軀正要四處張望尋找米米的身影時－－四目相對。
映入我眼簾的是因運動而雙頰泛著蘋果紅的米米，貼著額頭的瀏海顯得有點濕潤，見他睜大了圓眼與我四目相對。我……我該說什麼！？不能怎樣！只能互看回去‥‥
我差點就沒了呼吸，倒吸了一口氣之後的我不小心咳了空氣出來，竟然給他嗆到‥‥這是哪招啦！
「噗哧－－」米米看到我的拙樣毫不掩飾地笑了出來，唔哇哇哇好想挖洞鑽喔！可惡‥‥
「呵呵‥‥」唉，我只能無奈地抓抓頭然後假裝鎮定地啟唇：「話說，妳最近很忙嗎？」
「咦？」她突然身子一震，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忙邊收拾東西，一眼也不瞄向我這邊地回道：「嗯，最近要有術科考試，所以非常忙。那，我先走囉。」
欸欸欸？奇怪，為什麼口氣突然變得那麼冷淡？這是怎麼回事‥‥？我完全摸不著頭緒的情況下，才想問「就算是術科考試，應該多少還是有點時間回簡訊才是‥‥吧？」這樣子的問題的時候，她竟收拾之後便走。
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啦，奇怪？我有做錯什麼嗎？我有做了什麼嗎？為什麼她對我的態度會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唔，就算之前也沒有好到成為好朋友但是起碼還是有從普通朋友變成陌生人，轉了一百度的感覺吧！
突然一個巴掌擊在我的背上，害我下意識：「趕羚羊咧！」毫不遮口地噴了出來。
「兄弟，你被打槍喔？」
「槓，誰跟妳被打槍！」這是被打槍嗎？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變成這樣子，是要我怎麼解釋？吼吼吼吼吼！這到底是在衝啥小！！！
啊 啊啊，不過是個剛開學，我到底是要多衰小？一開學想說遇到許久不見，失聯已久的米米非常開心，結果卻突然給我變成陌生人似的，然後掉頭就走。接下來整個下午讓我魂不守舍的－－不對，應該是滿腔度濫的過了兩堂課。接下來晚上七點又得去接小呆，本來還心情愉愉快快的，現在，完全沒心情啦！
「唉‥‥」我下意識地嘆了不知道是第幾十幾百個嘆息。
好吧，或許我本來就是個衰小臉吧‥‥上帝就是要這樣子玩弄我？
「還站著做啥，走吧～」忽然一個舔美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畔，我一度妄想這會是米米，但是我能清楚的分辨，這是小呆的聲音。
「唉～～」將眼前那嬌小的身軀幾乎無視掉。
下一瞬，突然一個重擊打上我的腰，然後就聽到不雅的話語傳入的耳：「靠腰喔，哪有人看到人就嘆氣的！妳看到我應該是要非常開心才對啊！」
只見小呆皺了皺鼻露出一臉不悅的樣子，然後「哼」的一聲撇過了頭，還順手拿了我的安全帽！欸生氣就算了，妳還偷了我的安全帽，這這這！天理何在！好啦‥‥反正我本來就要載她。
「唉‥‥」我再次嘆了氣發動著我哥那台年老色衰的125機車。
槓！
別 問我為什麼會這麼罵，這當然是我受到攻擊的時候或者是受到謾罵的時候才會有這種反應，而現在就是前者！小呆擰了我腰際上那寥寥無幾的肥肉，幹嘛？真的是寥寥無幾嘛！這個時候我真的覺得小呆妳很靠腰欸！好啦好啦，我不會再嘆氣了啦，趕快載妳去麥當勞，免得妳真的在那哭么‥‥
當然，我心底這麼想，嘴上卻說：「對不起啦！請饒了我娘娘！小的不會再犯了！小的現在就用飛快的速度載您去美食天堂好不？」
「哼，這還差不多！」我能感覺得到小呆仰起了自信的笑容，可惡啊！這小笨豬，我一定要妳出個糗才行！
說是這麼說，但是現在我在騎車，我也不敢做什麼，我可無法拿我倆的生命來開玩笑。嘛‥‥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但是她的生命卻是她的，這可真不能開玩笑。
我在我心底昂起了復仇之心，絕對要在麥當當的時候給予重懲！
「唉～」我到底還要嘆幾次氣呢？我自己也開始覺得有點不耐煩了，一直嘆氣好像真的有點那麼惹人厭的樣子。
「怎麼啦？」小呆嘴裡咬著挖起冰炫風的湯匙，一臉愉悅地表示「老娘現在心情正好，倒是可以聽你訴苦一下。」的氣場。這小笨豬只要碰到甜食就會這樣子，嘛‥‥雖然我自己也是甜食愛好者啦～
我直接將頭置於桌上，無力地開口道：「我好像被打槍了。」
「被誰？」
「米米。」我不將視線投注在她身上，因為我知道她的視線一定不在我身上，而是在冰炫風上。這個視冰如命的人！
「喔～」眼角的餘光告訴我她的動作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再度動作後回答道：「不意外呀～」
什麼叫做不意外啊？講得好像你已經預知到了一樣－－等等！小呆跟米米本來就是好朋友，那麼好朋友在寒假應該也會有什麼連絡或者是交談吧！？這小呆，該不會早就知道我會被打槍，然後還不告訴我吧！這‥‥這樣子豈不是太過分了！根本存心看我笑話嗎！可惡啊～
「為什麼不意外？」我抬起頭直視著她，只見她突然撇開的雙眸，不與我相互而視。
「啊就不意外啊，突然搭訕人家，然後又想要找她的朋友作媒，又那麼著急，不是一定會被打槍的嗎？是否～」
嗯，乍聽之下很有理，但是總是覺得怪怪的‥‥
「但是我覺得似乎有點怪怪的，突然一個禮拜杳無音訊，然後一開學就直接打人槍，有這樣子的情況？」我撐起身子，蹙起眉問道。
「是嗎？我倒是覺得這很正常啊，你們倆本來就是陌生人啊，難不成本來就很熟嗎？又不是好到可以互相打電話然後可以聊很久很久的朋友。」她似乎已經快要把冰炫風給吃光，正在刮下那所剩無幾的冰。為什麼在講這麼正經的事情的時候，妳卻可以這麼悠閒地挖著冰呢！
「我跟妳不就這樣？」我對她翻了個白眼，不想理會她酸我的話語。
嘛，我跟小呆的確就是這樣子啊，我認識小呆的時間跟認識米米的時間基本上沒有相差太多，最多最多差的三天吧？可是現在兩者的關係相差甚遠呢？我跟小呆幾乎是無話不聊，也可以互相嘴砲，簡訊裡十封簡訊一定有七封是小呆，一封是米米，另外兩封是別人的。別問我為什麼米米的那麼少！因為她真的很少回簡訊。
曾 經我真以為她幾乎不帶手機或者是手機都放在書包裡，完全是個裝飾品。可是一經查證，根本是假的‥‥她有兩隻手機，基本上她亞太機隨身攜帶，雖然另一台也會帶著，不過通常都不怎麼使用。當下查證的感覺只有一個－－「槓，老子是那麼衰小或者是惹人厭的小憋三嗎？」不過我當然沒有跟她反應，畢竟我們認識真的不 久，也沒有什麼地位或者是面子可以這樣子跟她反應。但是心底總是有幾分哀愁抹不去，擦不掉。唉唉唉唉～
相較之下，跟小呆之間反而輕鬆了點。同樣都是魔羯寶寶，也同樣都是戴上面具的小孩。我們同樣成熟，但也同樣幼稚。同樣聰明，同樣愚昧。我倆相似的地方太多太多，甚至覺得我們根本就是天造地設的好哥們。我對於她的感情真的只有限於朋友之間嗎‥‥？
我，曾經這麼妄想過。
「發什麼呆？」小呆輕彈我的額頭，嘴角仰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用滾圓水汪汪的雙眸凝視著我。近看之下，這傢伙有時候還滿像個洋娃娃的，眼睛圓又大，皮膚白皙滑嫩。
‥‥這模樣不禁令我怦然心動，我嚥了嚥。齁齁，終於輪到我撇開視線了。有時候我真的很不了解小呆的笑容到底有什麼意思，因為我倆時常臉上會掛著應付人的笑容，但是她出自真心的笑容卻富含著許多我很難理解的含意。
「沒有啊，只是在想些事情。」我坐起身子，像是裝傻一般伸了個懶腰，還發出「唔嗯」貌似很疲累的聲音，接著反問：「話說，妳找我出來到底有什麼事？」
「唉‥‥」
啥？竟然換妳嘆氣，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讓我們充滿自信的小笨豬嘆氣！？雖然我知道妳的心事很多，但是要讓妳在我面前嘆氣，這種次數還真是少之又少，根本手指頭都算不出來！嘛，因為這是第一次嘛‥‥
「怎、怎麼了！？」真是可恥的，我竟然有點慌亂。人說朋友易找，知音難尋。我覺得小呆跟我的關係就有這麼一點這樣子的關係。因此我覺得我有點慌亂也是合理的！是吧是吧？
「就‥‥」換她失落地將頭置於桌然，甚至還用手指在桌上畫了個小圈圈。喂喂！立場整個相反了呢！
「就‥‥？」
「妳覺得如果喜歡上好朋友中意的對象，那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基本上就良性競爭吧？不然就是妳自己要收手吧‥‥這種事情通常都很傷感情的不是？欸？等等，這個對象是誰！？該不會－－
「該不會對象是我吧！？」我不小心脫口而出這種傻里傻氣的問句，不過想想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妥齁？米米跟小呆是好友，而我又是‥‥等等！好友中意的對象！？我中意米米，而現在我只知道這一件事，所謂好友中意是別有意思－－難道！？
噢噢噢噢噢噢噢，就在她回答之前，我心底已經燃起希望之火，就快要燒盡整片草原的時候卻只聽聞那恥笑的爆笑聲。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呆不固現在正在麥當當的一樓或者身旁有多少人，毫不留情，好不遮掩地爆笑出來。哇靠，是有沒有那麼大反應！只聽聞她笑道：「怎麼可能～～」
欸？不是啊‥‥我現在臉上的表情肯定很錯愕，錯愕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鳥表情。
「啊 不然咧？啊啊～算啦管他是不是我，我是覺得照著妳的感覺走啦，不過當第三者的心情應該不好受才是。」我直接一手刀劈上小呆的頭上，制止她那愚蠢的恥笑行為。當她正想喊痛的時候，我便將手直接覆在她的頭上，輕輕揉頭，輕聲說道：「嘛，不管怎樣，我都會當妳的垃圾桶啦，如果好要告訴我，壞也要告訴我，知道 沒？」
她沒有把我的手撥開，只是露出燦爛的笑容，那如花綻放一般的笑容深深吸引著我。她笑道：「是～」
♨
這 一笑容在我心中滯留了兩天，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腦海中，整整兩天揮散不去的甜美笑容。唉‥‥我到底喜歡哪個人我已經分不清楚了啦！在這兩天中，米米跟我也沒有任何交集，應該說我已經提不起勇氣再傳簡訊給那曾經「似乎」打過我槍的人了。嘛‥‥因為，再傳過去總覺得是個非常煩人的人，說不定我在她那邊的評價根本 就是個「癡漢」也說不定，現在收手可能會好一點降階為「變態」！我這條線就這麼硬生生給剪斷了，那鮮嫩多汁的大魚也就這麼逃走了。
當初我朋友還跟我講－－「與其追米米不如追小呆，小呆人氣也很高啊，同樣都是音樂班的兩大美女。為何不追個性活潑與自己很合得來的女生，而要去追那個完全不熟識而且還屢屢乎是妳的米米呢？」唔嗯，這的確是個好問題，我曾經想過，不過也沒有用，人總要挑戰嘛！
但‥‥挑戰總會失敗。反而小呆或許才是我最好的選擇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口袋突然來了一個震動。我輕輕推開滑蓋－－「小呆 來信」
什麼嘛，是妳啊，這個小笨豬。
『欸，如果男朋友無理取鬧的話，要怎麼辦？
他現在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我超拿他沒辦法‥‥
笨笨，你覺得呢？』
嗯嗯～我看看喔，男朋友有耍幼稚，該怎麼應付呢？－－靠！什麼時候有男友的！？我記得小呆說他半年內幾乎不交男友了啊！怎麼才過的兩天就有了！？這是怎麼樣啦‥‥該不會是前天麥當當最後的問的問題吧？
奇怪？很意外的我非常心急，而且反而有種焦慮感與不甘心。我不曉得接下來的回話到底會給我什麼樣子的衝擊，但是我還是迅速地敲打鍵盤。
『槓！什麼時候有男友的啦！
都不講，好朋友這樣子當的喔！』
我完全忽略掉主題，直接切入我最想問的問題，也就是我最關心的問題。男朋友什麼的，關我屁事！
『欸‥‥啊就麥當當那個時候講的事啊‥‥
有一個學弟喜歡我很久，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是你自己叫我憑著感覺走，然後自己下決定的咩
你也知道我前兩個男友有多麼恐怖吧‥‥
這半年，我覺得很沒有安全感，每次都只有我一個人‥‥
我真的，真的受不了寂寞‥‥』
沒 錯‥‥他前兩個男友真的很誇張。就算分了手，卻一直在她回家的路上尾隨她，甚至有時候還會堵她，然後假裝巧遇，跟她聊天。另一個則是一開口就說性愛性愛的人渣。當初聽她訴苦的時候，我就已經很心疼了，也能理解她所謂的「沒有安全感」。有個男朋友應該就多少會有安全感吧？是吧‥‥？可是為什麼我那麼心有不 甘！為什麼！？我心底不是感到安心，而是數不盡的怒火！？
我輕聲笑道，嘲諷著自己。為什麼就是不理解，為什麼非要到這種情況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一個笑容停滯在我心底兩天，我也早該發現我自己真正的心意了吧！？
『可是‥‥為什麼決定的那麼快！？
而且，如果害怕寂寞！我可以陪妳！
如果沒有安全感，我可以給妳！
我可以給妳快樂，從認識妳到現在我真的覺得我跟妳聊天很有趣
跟妳交往成為好友，甚至知己的感覺，我覺得很好！
我一直覺得我們頻率很相同，所以我才默不作聲害怕破壞這份感情！
其實－－
其實我一直對妳有好感啊！
為什麼要那麼快做決定，為什麼不留點時間給我去奮戰
去屏除心中的疑慮，然後追求妳？為什麼‥‥』
像是突然一口氣發洩心中所有的疑慮，我忽然渾身無力地癱躺在床上。
「嗡－－嗡－－」
我看著來信，我害怕。害怕知道她的回覆，害怕因此跟她失去了知己的感情，害怕失去了她‥‥
『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昨天，我答應了他
其實，我也一直對你有好感‥‥
可是妳喜歡的卻是米米，我不能說些什麼
妳知道嗎？其實那天的疑問句裡面，其實有一半你說的是對的
我大概知道米米為什麼會突然忽視你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我‥‥
而你說對象是你的時候，我忽然大笑也只是為了遮掩我的慌亂
我也一樣害怕，害怕跟你失去這份感情
失去你這樣子的知己，失去你這唯一懂我的人‥‥
或許，你早個兩天告白，我就答應了你‥‥的說 ^^"』
‥‥什麼跟什麼啊！我不想失去妳，妳也不想失去我！到頭卻什麼都沒有！？為什麼我的心這麼地痛，宛若千針扎下，千刀剮去千片肉一般。我到底在難過些什麼啊！？
媽的！我到底造了什麼孽！昨天答應了他？前天跟我在麥當當，而昨天杳無音訊完全沒有消息，也見不到人！現在卻跟我講已經正在交往了！什麼鬼啦！
『那現在呢‥‥？
或許‥‥我們還可以‥‥』
『難道你希望我成為出爾反爾的女人嗎‥‥？
我們音樂界的圈圈可是很小的，如果風評不好
一輩子我們都混不下去，永遠無法‥‥』
所以就這樣子放棄了！？
『所以我們就這樣子！？
那我們之後呢！？該怎麼辦！？
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友好嗎？就算現在有著這樣子的疙瘩！
我們，還能嗎？』
我不奢求了，只要，能夠維持現狀就好‥‥拜託了。
『現在不知道，但是未來可能會恢復到以前的模樣
因為，我也很喜歡你。』
什麼嘛‥‥到頭來，還是什麼都沒有嘛‥‥？
我緊揪著棉被，將頭埋入枕頭裡，我哽咽著。但是我哭不出來。「要是早個兩天決定就好了‥‥」心底老是有著這句話在無限徘徊。
是自己慫恿著她去追求，是自己拱手放棄了機會，是自己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是啊‥‥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錯啊‥‥
擦肩而過的愛情給予了我失落卻精彩豐富的回憶。
萌芽於笑容之中的愛情，是使我相信愛情的動力。
或許，人生中總有與你與我擦肩而過的事物。
或許，人生中總有因你的決定而失去的東西。
但是，也請別放棄追求，因有追求，才有可能有所機會。
請別猶豫，放手去追，別留給自己任何遺憾。
－－《愛，萌芽於笑容》第一集【完】
創作內容
【長篇小說】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