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正傳．第三章第四十三話：白馬聯盟（上）

作者：燄神│2012-03-22 21:37:36│巴幣：0│人氣：357

唉！究竟該說我雷飛走的的狗屎運呢？還是說天生倒楣？離開許昌欲前往白馬參加黃巾討伐戰因此路過兩戶農家，本想購買些番薯充當軍糧，實在是沒想到我雷飛居然遇上三個大人物，並且向我求救。

至於是哪三位呢？分別是劉協、凌統、以及司馬懿，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既然有人向我求救，我雷飛豈能置之不理。

無論眼前這名自稱劉協的皇女是真、是假，我都不覺得意外，只不過漢室宗譜上面居然記載我的名字，這真是令我受寵若驚啊。

當初我不過是幫漢高祖劉邦鑄劍而已，竟然就成了大漢恩人，直到現在我的心臟仍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曉得，真正幫助漢高祖劉邦的人，其實就是我師父雷飛，至於我嘛！也只是做出跟我師父同樣的事情罷了。

現在既然番薯也挖好了，這兩戶農家沒有半個人，無論劉協、凌統、司馬懿、與那位名叫建公的老人家，我都必須帶上他們，只不過有些難處。

三位少女還好說，老人家嘛！雖然我不知道那位名叫建公的老人家是何來歷，可白馬那裡肯定有人與他相識，萬一被人認出來，麻煩也會跟著來，這下到底該怎麼辦呢？

＂雷飛大人哪！老朽複姓司馬、名防、字建公，是皇女劉協的老師，想必汝陽義軍要去的地方應是白馬，沒錯吧？聽老朽一言，白馬那裡不去為好，因為那是一場陰謀啊！＂

＂陰謀？此話怎講？＂

＂唉！雷飛大人您就甭問，老朽實在不知該從何說起，只能說宮廷鬥爭越來越明朗、也越來越激烈，天下勢必大亂，而且就在眼前，老朽雖是已近黃土之人，但無論如何都想保住大漢唯一血脈。＂

＂好了，好了！要是老人家您再繼續說下去，白馬就真的不必參加了，我雷飛豈是無知之人，白馬聯盟究竟是不是一場陰謀我雷飛會看不出來嗎？＂

＂聽您的意思是真的打算參加黃巾討伐戰，這．．．＂

＂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乃至理名言，我雷飛早已淌進渾水之中，豈能半途抽身，雖說宮廷鬥爭與我毫無瓜葛，但既然有人向我求救，我雷飛就不會坐視不管，白馬也是非去不可。＂

＂老人家，我唯一的煩惱就是您哪！珊璞、蕾蕾、以及凌統將軍她們得與我一同前往白馬，您嘛！要是真帶上您老人家，麻煩的事情必定接踵而來，若是不帶上您，萬一讓您出了什麼事，我又於心不安。＂

正在換衣服的凌統聽到我們的談話，居然二話不說就衝了出來。

＂你這個死雷飛究竟安的是什麼心哪！竟然要把我們帶到那麼危險的地方去，萬一真出了什麼事，你吃罪得起嗎？＂

或許就連凌統本人也沒發現，她一衝出來立刻樂死一堆人，旗袍確實換下來了，但我送給她的衣服還沒穿上，凌統的身上就穿著一條小可愛內褲並露出她的迷人身材、以及那粉嫩的胸部。

＂我說凌統將軍哪！妳確實不笨，但蠢了一些，仔細看看妳現在這個樣子吧。＂

聽到這句話的凌統低頭看了一下，一抹嫣紅立即竄升直上，不一會的功夫，就跑到屋子裡頭去躲起來。

＂雷飛！你現在可以說了吧，帶我們去那麼危險的地方究竟想幹嘛？＂

＂簡單兩個字：試探。＂

＂試探？此話怎講？＂

＂請妳們仔細想一想，各路諸侯當中除了我雷飛之外，哪一個不是官宦出身的呢？要不然就是官宦子弟、或是名將之後，珊璞貴為皇女、而且還是下一任的皇帝繼承者，如果真的想要扳倒十常侍，又想平安接任的話，就得從中找出幾個真正肯為漢室效力的諸侯。＂

＂原來如此，虧你想得周到，可是、如果沒有呢？＂

＂不是還有我雷飛、和汝陽義軍在，況且北平太守公孫瓚也在這裡，至少我們不是張讓的胞衣，既然妳們向我求救，難道就不能多加信任我雷飛嗎？不過除了蕾蕾之外，無論是珊璞、或是凌統將軍妳，在白馬聯盟結束之前都得換個名字才行。＂

＂難道更改姓名也是為了顧全大局嗎？＂

＂是啊！珊璞原本就姓劉，這點沒有必要修改，與我們一同回到汝陽之前，珊璞就得叫劉墉，原字伯和改崇如，真名依然叫珊璞，至於凌統將軍妳嘛！姓尹、名泰、字元長，真名小玉，如何呀？＂

聽到這句話的凌統當場仆街。

＂小玉？我還西瓜咧，你這個死雷飛難道就不能取個好聽點的名字嗎？＂

＂有什麼辦法，反正我也不知道妳的真名，小玉這個名字也不錯啊！既好聽、又好記，有三件事情妳們最好給我聽清了，也得好好記住。＂

＂其一、白馬聯盟結束之前，一切就得聽從我的指示，不許妳們擅自行動；其二、不可曝露自己的真實姓名，其三、任何軍事要務都不許干涉，要是出了事，我可保不了妳們。＂

說此時、那時快，司馬防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喝下不明的東西後倒下，『砰』的一聲東西摔破了，我才發現此事，地上所殘留的液體因氧化的關係起泡，

＂老人家您這是幹嘛呀？＂

＂雷飛大人！請您放一百二十個心，老朽自知來日無多，為了保護大漢最後唯一的血脈老朽已盡了全力，算是對列祖列宗有了交代。＂

＂幸虧在此遇見您，司馬防只有一個小小的心願，就算不讓珊璞登上皇位也沒關係，只要能保住珊璞的性命就好，絕不讓那些十常侍的小人得逞，所以雷飛大人您無論如何都要幫老朽完成這個最後的遺．．．願。＂

＂老人家！老人家！＂

司馬防話一說完便撒手歸天，就連桃香、愛莎、星、玲玲、晴羽、朱里、雛里、樹里、白蓮也不禁沉默，此時的蕾蕾跪在司馬防的身旁，一邊搖晃司馬防的身體、一邊哭喊：

＂爹爹！爹爹！您快醒醒啊，您不能丟下蕾蕾一個人哪！＂

雖然身為皇女的珊璞確實不禁掉下眼淚，但凌統卻是擺出相當冷淡的表情，並大聲怒斥：

＂蕾蕾妳哭夠了沒有？司馬防他是死得其所，等將來登上大統之後，珊璞殿下自會以親王喪禮的方式安置令尊大人的屍體。＂

＂親王喪禮？哼！倘若真的是這樣，那麼天下就不能交給珊璞治理。＂

＂雷飛，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難道妳還不懂嗎？來人哪！先將司馬老先生的屍體安置妥當，等黃巾討伐戰結束後，立即帶回汝陽安葬，珊璞、凌統將軍要是妳們換好衣服就坐在貨車上。＂

＂大膽雷飛！要是你不把話說清楚，就甭想前往白馬參加黃巾討伐戰。＂

＂恐怕由不得妳，來人哪！拿鎖銬來，把凌統將軍的手腳銬在貨車上，不得有誤。＂

正當幾名兵勇拿著手銬腳鐐來到凌統面前，凌統立刻惱羞成怒。

＂雷飛！你竟敢對本殿下無禮，本殿下乃金枝玉葉，信不信等本殿下登基以後，第一個要處決的就是汝陽義軍。＂

＂妳終於承認自己的身份，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也是汝陽義軍的命，不過在妳登基之前一切就得聽我的，晴羽、樹里妳們聽好！無論是吃飯、洗澡、上廁所、睡覺，暫時都由妳們隨側在旁保護太子殿下的安全，不得離開半步。＂

說完，我直接跳到黑神駒的背上，從桃香的手中接過軍刀，晴羽、樹里來到劉協的身旁，只要仔細想一想就能知道原因。

＂出發！＂

名字互換這招不僅可以用來混淆，也能夠用來保命，換言之，自稱凌統的少女其實是劉協，而自稱劉協的小蘿莉就是凌統，但衣服根本不搭，難怪我會覺得有些礙眼。

根據白蓮的說法，距離各路諸侯會合的時間只剩下五個小時，等到劉協、珊璞、蕾蕾都坐在貨車上，我立即命令全軍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白馬。

不過說也奇怪，我們只用了一個時辰就抵達白馬，但是令我仆街的事情發生了，義軍的旗幟居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聯盟陣地裡，仔細一看，正在等我們的原來是風信子、菲菲、以及小雪等三人。

＂雷飛少爺，真是對不起喔！沒先通知一聲就私自前來，請少爺懲罰。＂

沒想到許久不見的風信子，一開口就跟我來這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真人不露相』嗎？義軍旁邊是公孫旗幟，一名少女站在營帳前面早已等候多時。

＂這不是雨荷嗎？真是好久不見了，雷飛少爺！讓桃香來為少爺介紹一下，她就是白蓮的妹妹，名叫公孫越、字伯起。＂

聽到桃香所說，我仔細觀察一下公孫越的模樣，她有著與白蓮相同的髮色、長髮披肩、戴著紅色羽毛頭盔，墨色眼睛、小巧稚嫩的臉蛋、連著脖子的高領紅色連肩甲、白色護身甲、紅色馬褂、水手藍色短裙、紅色護腕甲、以及白色戰靴。

＂公孫姑娘，妳好！在下克萊德．凱特．哈德提恩，由於在下的名字有些饒舌，請直接叫我雷飛就行了。＂

＂原來你就是雷飛大人，幸會了！我家那個不才姐姐承蒙您的照顧，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雷飛大人您也不必太客氣了，直接叫我雨荷就行了。＂

雨荷話一說完，立刻被白蓮狠狠敲頭。

＂雨荷！什麼叫做不才姐姐，能否請妳解釋一下呢？＂

＂並非雨荷愛說姐姐您，究竟是不才姐姐好呢？還是讓雨荷直接在雷飛大人的面前叫您笨蛋姐姐，請姐姐自選一個吧！＂

＂雨荷！妳居然讓我在雷飛面前丟臉，看我怎麼修理妳。＂

雨荷露出一副俏皮的模樣，還對白蓮吐了一點小舌頭，隨後跑掉，根據桃香的說法，白蓮一向拿自己的兩個妹妹沒輒，這也能夠證明白蓮是非常愛護自己的兩個妹妹。

＂這就是所謂的『家人』嗎？真好。＂

我說的這句話完全沒有任何涵義，只是稍微有點羨慕那對公孫姐妹罷了，儘管我的音量極為小聲，仍被桃香、愛莎、星、玲玲、晴羽、朱里、雛里、樹里、風信子、菲菲、小雪、珊璞、蕾蕾、劉協她們聽到。

＂原來雷飛你沒有家人，哼！還真是活該，像你這樣的傢伙沒有家人是應該的。＂

劉協以冷冷的態度說出這句話，站在一旁的愛莎賞了劉協一個大巴掌，使得劉協立刻惱羞成怒。

＂妳這是幹什麼？＂

＂國有國法、軍有軍規，貴為皇女之尊的妳在宮中要怎麼專橫跋扈，一切隨妳高興，但來到了這裡就得按照雷飛少爺定下的規矩去做。＂

此時的愛莎與我互看一眼，徵求我的同意之後，立即命令幾名兵勇們將劉協鎖義軍營帳後邊的倉庫裡，不明究理的珊璞、蕾蕾立即上前向我求情。

＂小玉大人她一向嬌生慣養，而且已經習慣了，那個、能否拜託雷飛大人您放了小玉大人一馬？＂

＂合理的訓練是鍛鍊，不合理的訓練是磨練，就是因為小玉嬌生慣養已成習慣，所以才有磨練她的必要，『治理天下』四個字如果是隨便說說的很簡單，但哪有想像中的那麼容易啊，若不趁現在好好磨練小玉一番，將來怎麼得了，妳們真能放心把天下交給小玉來治理嗎？＂

＂哇！雷飛大人您真的好嚴格喔，不過蕾蕾認為雷飛大人所說的話有道理，那就對小玉加強磨練吧。＂

聽到這句話，我立刻彈了一下蕾蕾的額頭，蕾蕾一邊摸著額頭、一邊傻笑。

＂妳們別用『大人』稱呼我，要就跟大家一樣叫我雷飛少爺，這樣才不會露出沒必要的破綻，至於將來妳們是否願意加入義軍，就隨妳們自由吧！＂

這時候我發現義軍兵勇人數貌似增加許多，風信子不等我開口便自行報告：

＂雷飛少爺！你可能不知道吧，這些一共兩萬餘兵勇全都是原本的汝陽軍，至於我用的是什麼方法，那就是．．．＂

風信子悄悄在我耳邊說了幾句，這才知道原來是用『恩威並用』的方法，讓原本的汝陽軍轉而為我們效命，真不愧是水鏡先生，果然有一套，而且還準備一些軍糧。

＂風信子！妳表現的非常好，我看妳和菲菲、小雪就不用回汝陽就一起留下來出謀劃策，等回去之後再給妳獎賞。＂

＂雷飛少爺！風信子才不稀罕什麼獎賞，只要．．．＂

風信子又悄悄在我耳邊說了幾句，原來風信子要的是『儀式』害我差點仆街，不過話說回來，雨河帶來的北平軍似乎也不落人後，加上原本的兩萬餘兵勇，合計三萬餘。

白馬聯盟陣營裡比義軍、北平軍還要早抵達的有鄴城的韓馥軍、下坏城的陶謙軍、濟南城的鮑信軍、濮陽城的劉岱軍、沛國城的孔冑軍、北海城的孔融軍、武威城的馬騰軍、南皮城的袁紹軍、以及壽春城的袁術軍，陸續趕來參加聯盟的有許昌城的曹操軍、天水城的董卓軍。

根據風信子的情報所說，白馬聯盟裡頭雖有何進軍的名單，卻不見何進軍的蹤影，之前司馬防所說的『陰謀』大概就是指這件事。

繼董卓軍之後，出現三支白花花的旗幟，走在最前面的少女就是孫策，我是沒聽到什麼傳言啦，但根據風信子的說法是孫堅突然暴卒，因此廬江城的孫策軍是戴孝出征。

＂雷飛，想我嗎？＂

華琳忽然帶著春蘭、秋蘭跑來，或許華琳帶隊前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我了，開口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叫我該如何回答才好。

＂想也好、不想也罷，華琳妳近來可好？＂

這時候的我立刻覺得自己超白癡的，離開許昌到白馬這裡不過短短幾個小時，我居然會說出『近來可好』這樣的話來，聽到華琳『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看來確實是點中華琳的笑穴。

＂雷飛！我們走吧，要去開軍事會議囉。＂

＂等一下啦，華琳！要是我沒猜錯的話，白馬聯盟的名單上並沒有汝陽義軍，我去不去應該都沒差吧，再說我想吃的零食也還沒準備好呀。＂

＂什麼？零食？＂

真不愧是小雪，我才剛說出『零食』二字，立刻從背包裡拿出巧克力口味的蜂蜜蛋糕，而且不僅已經泡好紅茶，還準備好羊奶，並遞給桃香。

就在我與桃香、白蓮、華琳她們來到會議營帳的時候，忽然聽到從裡面傳來的嘲笑聲。

＂原來妳就是孫老頭的大女兒．孫策，還以為孫老頭怎麼沒來，原來已經掛了，不是我要說妳，什麼不好搞，偏偏搞出個戴孝出征，哼！妳這樣分明是在詛咒，真不知那孫老頭到底是怎麼培育下一代。＂

坐在中央的少女，有著長長的金色頭髮、比華琳的頭髮還要捲，鮮綠色的眼睛、臉蛋略胖、身著黃金盔甲，感覺十分奢華，根據華琳所說，才知道原來那個人就是袁紹。

由於孫策背對我，因此我並不清楚她的長相，粉紅的頭髮超長的，要不是頭頂上的那些飾品，可能已經到了拖把的地步，看她緊握雙拳、肩膀微顫，就能知道她的忍耐即將到達極限，此時的華琳打算進帳，我立刻拉住她。

＂等一下啦！華琳，現在不宜進入。＂

＂孫策！我現在就以白馬聯盟代理大將軍的身份對妳下令，立刻帶著妳的兵馬滾回廬江去，喪家之犬這裡不需要。＂

＂『不需要』這三個字袁紹大人是您說得算嗎？而且本少爺懷疑妳是否有讀書，『喪家之犬』這句話是用在敗軍之將的身上才對吧。＂

就在孫策準備開口反駁的時候，我的一句話震驚在場所有人，當孫策回頭看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她的模樣，膚色黝黑、額頭上有個三花印記、天藍色的瞳孔、身著鮮紅金邊高衩旗袍，露出半邊酥胸。

＂鄉巴佬，你是誰？＂

＂汝陽義軍的主將，本少爺的名字叫克萊德．凱特．哈德提恩，不想饒舌的話就叫我雷飛。＂

＂原來血洗汝陽城、大破張曼成的人就是你，要是本將軍沒記錯的話，聯盟名單並沒有汝陽義軍，這裡也不需要你，快滾吧。＂

＂肥婆，聯盟名單妳真的確實看過了嗎？＂

聽到『肥婆』二字的袁紹立刻拍桌，此時的華琳已站在我的身旁。

＂喔１還以為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敢用『肥婆』稱呼我，原來是小不點妳啊，妳說聯盟名單我確實沒看過，怎麼了？誰有資格參加聯盟，還用得著名單這種東西嗎？＂

＂肥婆！難道妳不知道聯盟名單是皇上欽點的嗎？妳竟敢說這種東西，需不需要我參妳一本呢？妳可別忘了，擁有密摺專奏權的可不只有妳一人。＂

聽到華琳所說，袁紹命人取來聯盟名單並稍微看了一下，就在孫策露出無奈的表情打算離去之時。

＂孫策將軍！如果妳現在離去的話，就無法真正為令尊盡孝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