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到了曾經的國境。過去這裡為了接待來往的旅客與商隊,圍繞著哨所是一圈又一圈的旅店、酒館、鐵匠鋪、雜貨鋪、藥店、傭兵會所還有各家的聖堂。
...(繼續閱讀)
他並沒有奇特的喜好,但他想不到另一個能保證目標發不出聲音,又不會把血噴得到處都是的方法。
笑盈盈的貴婦人說,他有副特別吸引無趣女人的面貌與氣質,而這...(繼續閱讀)
從來沒有人願意對她說出真相。每一個人都覺得她是什麼都不懂、說了也無法理解的小孩子,即使她已為人母。
出身偏僻村子的她的...(繼續閱讀)
他緊盯著前方、憋著氣,一步步小心往後退,直到退回墓地入口的石碑才敢呼吸。
一股說不上是恐懼還是興奮的顫慄爬滿他的背脊,讓他差點以為又有死蜕蟲以為他是...(繼續閱讀)
它是戲臺上的黑衣怪客,它是推動浪潮的無形力量,它是遮蔽世界的蛛網,它是神靈不可捉摸的催促。它是靈魂背面的低語,它亦是不可說者之手。
——《無名者的日誌》殘片...(繼續閱讀)
他知道自己名聲不好,雖然有大半應該是他那張臉的錯。
長臉、尖下巴、瞇瞇眼,留著兩撇又細又彎的八字鬍。膚色像泥土,還沒三十就有深溝似...(繼續閱讀)
在旁觀者的眼中那一點都不單純。不如說只要敏銳點、熟悉人際分界,就能輕易看穿偽裝,理解那人真正的意圖。
當然她絕對不會說破。不只因為一旦...(繼續閱讀)
那天早上女僕歡欣鼓舞,比她成年禮那天還要興奮,比確定婚約者是小她七歲的嬰兒那天還要激動。
米娜會反駁十歲已經不是嬰兒了,然後會開始滔滔不絕地稱讚她的...(繼續閱讀)
如果說人世間有女神,那肯定就是他面前的這位女子。
大腦中的學者立刻反駁這說法有語病,但理智的聲音隨即被沖散。他只聽見自己結結巴巴地報上名,只看見女子...(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