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遠學院中央的廣場上,一抹許久未見的寒光重新的在角落邊點亮,映照著門口那經過清理可供一人走動的道路。
曾經為來客提供樹蔭的楓櫻倒在地上,遮住了當初供...(繼續閱讀)
平坦的草原雖然只有數百公尺,清風的呼呼聲仍是比城鎮清晰悅耳,本來可以遮住房屋的林蔭在拉遠後只剩下幾公分高的綠影,落日在天際畫滿了紅到發紫的火燒雲,在那樣的風...(繼續閱讀)
荒蕪的山嶺之巔,沒有樹木阻礙視線,稜角分明的岩塊,讓她能站的更高,雪陽站在遙望一切的最高處,石堆與砂土在鞋底摩擦的聲音,比這呼嘯的風聲更明顯,連成一片的稜線...(繼續閱讀)
點起一盞小爐火,燒一壺熱水,在黎明將至的清晨,享受風撫的清涼,同時,也在早餐時間,等待著一天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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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步深入早就破毀的文學樓,品嚐著陳舊渾濁的空氣,來到建築的內部,步履維艱的跨過倒塌的障礙,終於在廢墟中,找到了滿牆的木櫃。
沒有門的格子,大多都是空...(繼續閱讀)
夕陽西下,日落黃昏,峰城,在這一座遭到遺棄的城鎮裡面,還有三個未離開的訪客,靜待夜幕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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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伴在她們的身邊,蔚藍佔據了本該形形色色的一切,在沒有任何人造物的這穹頂之下,所謂的天空,是那麼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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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的打開充滿刮痕與磨損的銀色懷錶,在爬有數道裂痕的破碎玻璃罩下,失去作動能量的時針與分針夾出一個銳角,永遠的定格在了十二點零八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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