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鬱苦悶的夏夜與病痛,在這謬然寂靜的夜空之中,呼吸著彷彿地下室一般的空氣,我的話語我的思想,投射在那八等官員的自述當中。
我想,我並不是那麼糟糕的存在,我只是...(繼續閱讀)
我沉寂在自己的幻境當中,不,應該稱作是幻想才對,比起崇高的理念與精神,我幻想的內容更多是一種現實的客觀性與慾念罷了。
有多少次,我將現實存在的幸福感投入了幻想...(繼續閱讀)
秋瑟漸行,兩名男子漫步在林中的步道上,枯葉與繁枝,大自然的妙漫與死亡的氣息。
兩人來到一處涼亭,其中一名熱愛大自然的男子坐下說道:「我想你今日是有要事說道,才...(繼續閱讀)
我懷念起過去的自己,那時候的我天真的認為自己能夠依靠知性與對美學的識別,去接近那份我所憧憬的美。
但只有我才知道美本身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場謊言罷了,我厭倦了存留...(繼續閱讀)
那些美好的時光與共鳴,我一再的回想起那段子。
我活在精神與美學的世界,藉由稚嫩驅散世間的繁雜與噪音,我將一切冀希於文字藝術與官感美學所帶給人的救贖。...(繼續閱讀)
我或許暫時真的感覺到叔本華所說的那種平靜與幸福,概念與方向是接近的,比起在對慾望的追求與苦修的制衡下,減少與擺脫痛苦所感受到的平靜就是莫大的幸福。
我活在一個...(繼續閱讀)
昨日,我睡了整整十一個小時,我做了個冗長的夢,但人對夢的記憶始終是很朦朧的,除非早已經過思想漫長的加工。
我只想簡單闡述這個夢。...(繼續閱讀)
我渴望被同情,被一種天生柔軟且怯弱的形象給包裹住。
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既不具有被同情者與憐憫者的特質,比起被共情的氛圍所吸引,我更沉浸在觸及在大地與世界的...(繼續閱讀)
讀完了三島由紀夫的《潮騷》這部作品彷彿就像書腰上所寫的「一生只能寫出一次的幸福作品。」
我為這樣的點評感到作嘔,我彷彿感受到了群盲將要再次玷污我所謂的純粹的美...(繼續閱讀)
我就像關原的秀秋一樣。不,這樣說或許太抬舉自己了,秀秋在世人眼中看上去固然膽小,可在朝鮮征伐追討殘兵的英姿,我是做不到的。
但我更喜歡同為秀吉親戚的木下勝俊,...(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