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許暫時真的感覺到叔本華所說的那種平靜與幸福,概念與方向是接近的,比起在對慾望的追求與苦修的制衡下,減少與擺脫痛苦所感受到的平靜就是莫大的幸福。
我活在一個...(繼續閱讀)
昨日,我睡了整整十一個小時,我做了個冗長的夢,但人對夢的記憶始終是很朦朧的,除非早已經過思想漫長的加工。
我只想簡單闡述這個夢。...(繼續閱讀)
我渴望被同情,被一種天生柔軟且怯弱的形象給包裹住。
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既不具有被同情者與憐憫者的特質,比起被共情的氛圍所吸引,我更沉浸在觸及在大地與世界的...(繼續閱讀)
讀完了三島由紀夫的《潮騷》這部作品彷彿就像書腰上所寫的「一生只能寫出一次的幸福作品。」
我為這樣的點評感到作嘔,我彷彿感受到了群盲將要再次玷污我所謂的純粹的美...(繼續閱讀)
我就像關原的秀秋一樣。不,這樣說或許太抬舉自己了,秀秋在世人眼中看上去固然膽小,可在朝鮮征伐追討殘兵的英姿,我是做不到的。
但我更喜歡同為秀吉親戚的木下勝俊,...(繼續閱讀)
相同的困頓與貧乏總是使我開始動筆創作,相似的靈感降臨在這樣的時刻當中,比起說是創作,更多的只是在灌溉內心枯竭的部分。
我的日記與隨筆讓我連想起叔本華的孤寂與卡...(繼續閱讀)
天鵝湖優美的旋律,是我對與美的啟迪的開端,我永遠都忘不了幼童時期的畫面與對美的渴求。
在我四歲時,午睡結束後的星期三,所有孩子聚在大班的教室中央,優雅的女孩被...(繼續閱讀)
懊!隨筆,你拯救了我。
那些少年的純真與童趣,只有在文字中我才能找到自身的貞潔跟高貴性,或許我在也寫不出那樣的文字了。...(繼續閱讀)
我立誓要將自己陷進困頓與苦難之中。
這當中既有「純粹的我」也有「忠於慾望的我」。...(繼續閱讀)
在理性與感性的交錯中,我們藉由錯誤的概念去定奪一切。
那種理性的謊言所帶來的同一性與真實感,只有軀殼中去審視自我的內在才能稍微看出些微端倪。...(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