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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吞佛童子

白蓮山人 | 2023-09-25 19:21:45 | 巴幣 0 | 人氣 47

完結人劍記
資料夾簡介
一個尋找過去的人…一個追求未來的人… 一個維繫著彼此的名字。 狂陽不落,在蝴蝶飛舞之中,又是一頁刀劍的傳說。

婆羅寺,晨鐘過後的鐘磬遙傳、清聖佛語的低喃經聲,毫無預兆的火舌,就在清晨的靜穆中,殺氣靜靜來襲,刀燄、火海,高熱的火舌吞食處處驚起的哀鴻,眾僧人:「啊、哇、啊」滅寺的慘絕人寰、屠殺的森羅鬼象,就在空中的烈燄之上,一道火紅色的背影站在舌燄之端,一身狂瀾的火燄遊走周身,不以為然的眼神看著火中的婆羅寺,吞佛童子之影:「喝」朱厭連揮、火燄喷射,朱雀橫翼的流無情狂掃婆羅寺,火翼所過之處,盡是一道一道無辜慘死的僧人所留下火燄之誌,證空與證亦被火燄吞噬了,無相證空:「啊」無相證蓮:「哇」就在此時,吞佛童子身影降落寺內,無量佛尊:「呃,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毀掉婆羅寺」吞佛童子之影:「吞佛童子」無量佛尊:「吞、佛童子」吞佛童子之影:「哈哈哈」手一舉,又是一道火燄燒了無量佛尊,隨後北辰胤趕到,北辰胤:「婆寺被毀,入內一觀」便衝進寺內,卻見屍橫遍野,北辰胤:「慢了一步,無量佛尊已死,嗯」卻見,無量佛尊屍體身旁寫著兩個血字,北辰胤:「吞人,這個人字並未寫完,,莫非,是寫吞佛童子,屍體與燄氣尙盛,兇手方離開不久,追」便衝離,就在北辰胤離開之後,火勢更如江濤怒潮急速竄燒,就在斷垣殘樑之中,寂影立靜,明耀的火光映照著蒼白的容顏,寥落平凡,劍邪:「本來面目,更入三分」便走離,火舌吐豔,行在過往與現實交界的遊人,靜靜遠離、冬陽無語,但照一地蒼涼,隨後酸儒趕到看到地上屍體,太瘦生:「火焰記號,兇手休走」便追上。

悲鳴峰,皮鼓師決戰骨簫,百年恩怨何以解、悲鳴峰上生死爭,皮鼓師:「喝」骨簫:「呵呵呵」名簫、奇鼓,當世並立、各逞絕,皮鼓師:「喝」骨簫:「呀」招式變化萬千,或為劍挑、或作掌擊,極端對壘,拳腿不分勝負,音波勝雌雄,骨簫:「笑夢黃粱」簫聲一出,卻被鼓聲所擋了,皮鼓師:「范淒涼,你的簫聲岔裂了」骨簫:「呵呵呵,你的鼓聲更加不濟,呀」冷喝一聲,袁涼曲調隨著內力送出,聲聲索魂奪魄,見狀,皮鼓師閉鎖心神、力運十指,正是鑠金碎玉祭神曲,皮鼓師:「喝」鬥神通,靡靡之音抗衡肅殺之聲,拼內力,沸騰的真氣、口溢的腥紅,雙雙在生死徘徊,四孔見血,鼓、簫同時瀕臨崩潰,步入同歸於盡的死亡界線,瞬間,劍氣破空而入直買皮鼓師的背心,皮鼓師真氣當即散、口吐朱紅,迷魂簫聲宰制心脈,就在皮鼓師傾危之際,一道光影迅速躍入戰圈帶走皮鼓師,隨後章袤君現身扶住倒落的骨簫,骨簫:「多謝,,面生的可愛小娃兒,叫什麼名字,咱們認識嗎」聞言,蘭漪將骨簫推開,章袤君:「妳識得鄧王爺即可」骨簫:「哦,你定是排行第五的蘭漪章袤君」便靠在蘭漪磨蹭,骨簫:「認識你比較趣味唷,呵呵呵,你的二哥時常提起你,倒是沒說你生的這麼可愛,小蘭漪,你相信一見鍾情嗎,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章袤君:「二哥沒向你提起過嗎,吾、不愛女人」將骨簫推開,章袤君:「告辭了」便化光消失,骨簫:「不愛女人,呵呵呵,如今的世道,越是俊俏的男人,越是時興斷袖這套嗎,特南克斯,你的表現真是撩起吾滿腹的無名火啊」亦化光離開。

冰風嶺,一路追逐殺氣的北辰胤,轉眼之間竟回到冰風嶺,心中疑問之際,暴風狂掃、擾亂氣息的風雪之中,殺氣頓然無蹤,北辰胤:「殺氣消失,兇手藏住了氣息,這是,似簫又似笛的聲音」便走上前,卻見人邪立在岩上吹簫,北辰胤:「是他」人邪:「北辰胤,回到冰風嶺,是帶來消息」北辰胤:「吞佛童子出現在婆羅寺,寺僧全數被滅,留下你所說的火燄記號」人邪:「人呢」北辰胤:「待我找到,會再通知你」人邪:「你的話藏著猶豫」北辰胤:「猶豫是來自疑問」人邪:「什麼疑問」北辰胤:「你在枯行者臉上留下的火燄記號,還有你所說的等待」人邪:「記號、是無法抹滅的情仇,等待、是為今生唯一的朋友」北辰胤:「你願意說嗎」人邪:「很久以前,北域有一處虔誠崇佛的村落,名叫圓教村,卻在一夕之間被火燒盡,只留下火燄記號」北辰胤:「是吞佛童子」人邪:「我的朋友,在那場突來的殺戮之時失蹤,自此失去音訊,吞佛童子也再無形蹤」北辰胤:「這種結果,會使人產生直接的聯想」聞言,人邪轉頭看向北辰胤,北辰胤:「你在看什麼」人邪:「北辰胤,你聽說人邪此名的由來嗎」北辰胤:「耳聞過你的手段」人邪:「哼哼哼、赫赫赫、哈哈哈,傳說是一個故事,也是一種警訊,但傳說也是一種錯誤」北辰胤:「什麼錯誤呢」人邪:「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者」北辰胤:「又如何」人邪:「你沒真正的朋友」北辰胤:「我不需要」人邪:「是不需要、還是不敢要」便飛落岩下,北辰胤:「你在探視我的內心」人邪:「不如說是心從五官所呈現的人性」北辰胤:「原來你人邪不單是名上所譯的自我之邪,而是人性之邪」人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認定啦,你還有什麼疑問嗎」北辰胤:「一劍封禪,當時你與吞佛童子有交過手嗎」人邪:「有」北辰胤:「結果呢,你可有看清他的模樣」人邪:「雙雙負傷,只有火燄中的人影,唯一可見的是額上的火燄記號」便出劍在石上留下了火燄記號,人邪:「北辰胤,我能仿造、他人也能仿造,但是,看過真正印記的人才能出九成九的火燄,北辰胤,這個記號的特色你要深深牢記,這才是最接近吞佛童子的印記」北辰胤:「我知道了,關於你的朋友,需要我相助調查嗎」人邪:「有缘,就會找到他,不管是找到一個人,或是一座墓塚」北辰胤:「等待會使人消極,告辭了」便離去,人邪:「暴虐的風雪卻會使人清醒,可恨的仇人、可親的朋友,你們在天之何方」亦化光消失。

梅花塢,暗夜時分,劍邪獨自昇火,同時想起過往之事,人邪之影:「你呢,為吞佛童子來,你又在尋覓什麼」劍邪:「過去、答案」人邪之影:「過去,一敬不可追的過去、一敬不可待的未來,你的名字」劍邪:「劍邪」人邪之影:「那是說與毫無關係之旁人的答案,你該給我的是你本來的名字,有這麼難以啟齒嗎,放心,我不笑你」劍邪:「本來名字無,吾遇過很多人稱吾劍邪」人邪之影:「一個人一世只有兩事由天,最初的生命、最初的名字,那是入世的表徵,不得,你將何處生」劍邪:「天不容吧」人邪之影:「既然世俗的天不容你,那從此刻起,吾便是你的天,你入世的名字由吾給你」劍邪:「哈,狂妄無據」聞言,一陣風吹熄了地上柴火,人邪之影:「狂妄的人為你定下狂妄響亮的名字,你自己又是怎樣希望」劍邪:「名是你取,何必問吾」聞言,人邪飲了一口酒,人邪之影:「嗯,旁人給你的名號是劍邪,因何不見你配劍」劍邪:「吾不愛劍」人邪之影:「劍邪為名,卻不愛劍嗎,哈哈哈,這樣你聽好囉,吾給你的名字是」手一揮,一道火燄燃起地上柴木,人邪之影:「怎樣,喜歡這個名字嗎」劍邪:「再吹一次鵲橋仙,可嗎」人邪之影:「鵲橋仙啊」便取出竹簫,人邪之影:「吾為你譜樂,你要怎麼回饋」聞言,劍邪吹奏樹葉,結束回憶,劍邪亦取出樹葉吹奏,火焚中無言的喟嘆,是一種憑弔、是一種詠懷,會經遊人有一位朋友,窮其心追求著不可待的未來,此時太瘦生來到暗處觀視。

陰川蝴蝶谷、花園,蝴蝶君愤怒開門一拳打在公孫月臉上,蝴蝶谷內,意外的一拳、意外的慘劇,不可置信的公孫月、冷汗直流的蝴蝶君,這是不幸、更是鬧劇,蝴蝶君便躲到門後,鬼祚師:「男兒最苦遇桿妻,蝴蝶君,我就看你要怎樣收尾啊」蝴蝶君:「慘」公孫月:「陰川蝴蝶君,我等你一個解釋」聞言,蝴蝶君便關上門,公孫月:「關門,關門逃避、肇事逃逸,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鬼師:「躲起來,不會吧」公孫月:「沒聲沒息,莫非在玩什麼把戲,,我不等了」便推門而入,公孫月:「不見人影」卻見地上有一洞窟,公孫月:「地洞」此時,蝴蝶君手捧著一束花從門外出現,蝴蝶君:「這是、我在作夢嗎,想不到阿月仔妳這麼想我,想到等沒人就踢壞我家的大門,蝴蝶君真是受寵若驚、受寵若驚,受、寵、若、驚啊,這束美麗的花正好是買回來要送妳」便湊上前,蝴蝶君:「唉呀,你的臉是怎樣,為何鼻子有一塊拳頭印的瘀青,是哪一個沒長眼睛的敢動我蝴蝶君的人,你說,我去替妳討債」聞言,公孫月憤怒地發抖,蝴蝶君:「耶耶耶,阿月仔,你不要不講話嘛,有事夫君服其勞,交待我,我馬上出發,A蝶、B,趕緊出來招待阿月仔,主人我要出門辦事」A:「才不想找死,踢到鐵板」蝴蝶君:「吱吱喳喳是怎樣」公孫月:「免了,你也別拿蝴蝶出氣」蝴蝶君:「怎能免、不能免,打在妳身、痛在我心啊」公孫月:「是我自己不小心去踢到地上這個新挖的坑,才會跌倒」蝴蝶君:「為什麼會有一個坑,我出門的時候明明就沒有,哪個沒長眼睛的敢動我蝴蝶君的地盤,分明是不想活了,阿月仔,我幫妳上藥」公孫月:「唉,不用了,抹再好的藥也醫不了裂開的傷口,是我的八字不好註定與蝴蝶谷犯沖,風水不合,告辭、告辭了」欲離去,蝴蝶君:「阿月仔,你別走啊,一切都是我不好啦,公孫月:「有嗎,你很好啊,打我的人又不是你,是一隻不長眼睛的蝴蝶」蝴蝶君:「妳聽我說、你聽我說吧」鬼祚師:男人的面子跟氣概啊,唉」

紅葉山莊、花園,劍子欲進入卻見一道劍氣襲出便隱身避過,忽聞,減定師太之聲:「不請而人謂之盜」劍子仙跡:「劍子無意冒犯,請師太見諒」減定師太之聲:「不用多說,馬上離開」劍子仙跡:「在下劍子仙跡,請教此地是否就是紅葉山莊」此時,滅定師太走出,減定師太:「是不是又與你何干」劍子仙跡:「在下有事想找紅葉夫人」減定師太:「你想找誰與我無關,此地不准生人進入」劍子仙跡:「這,請問聖法號」滅定師太:「貧尼法號上滅下定」劍子仙跡:「原來是減定師太,抱歉,打擾了」便轉身走離,滅定師太:「無聊的登徒子」亦轉身欲入內之際,卻見劍子回頭,劍子仙跡:「嗨,減定師太,好久不見了」滅定師太:「你」劍子仙跡:「今天吾想拜訪紅葉夫人,請師太通融」減定師太:「我講過,此地不准生人進入」劍子仙跡:「耶,師太這話就見外了,人說一回生、兩回熟,現在我們見面兩次應該算很熟了,如果還不夠還可以見面三次、四次,一直到師太滿意為止」減定師太:「無聊」欲入內,劍子仙跡:「師太請留步」便化光擋住去路,減定師太:「哼,你這是什麼意思」劍子仙跡:「在下有事求見紅葉夫人,請師太放行」減定師太:「現在是誰不放行誰」劍子仙跡:「吾放師太一個方便,師太可以給劍子一個方便嗎」減定師太:「哼」便手按虹霓劍柄又放下,滅定師太:「我不能決定放不放行,讓我先問過夫人」劍子仙跡:「當然,出家人不打誑語,相信師太必不相欺」減定師太:「哼」便入內。

瀚海原始林,白蓮運功替皮鼓師療傷,片刻之後,皮鼓師:「呃、噗」便嘔出傷血,特南克斯:「你傷的非常嚴重」欲皮鼓師被推開,皮鼓師:「那又如何」特南克斯:「索某身上有療元金丹,可以助你調養內傷」取出金丹被皮鼓師打落地上,皮鼓師:「哼,特南克斯,就算今天你救了我一命,但是琴絕之死,我會永遠記住」特南克斯:「唉」皮鼓師:「哈哈哈,嘆氣有用嗎,等待我與骨簫之間仇恨結束,馬上就輪到你特南克斯」特南克斯:「難道真的沒有交談的空間」皮鼓師:「要交談什麼,哈哈哈」笑聲中,瀚海之內的樹藤開始遊動,皮鼓師:「今天我不殺你,順藤蔓出瀚海吧,早前我對你與令狐神逸在瀚海出入的款待與相助,到琴絕之死為止,我不會再幫助你任何事情,以後你再進入瀚海,將永遠找不到出路」特南克斯:「皮鼓師」皮鼓師:「離開」特南克斯:「好吧,但願下次見面,我們還是朋友」便離去,皮鼓師:「朋友,哈哈哈,哈哈哈」

神之社,白蓮來到找上六醜,六醜廢人:「劉賢人看起來似乎多了幾分的愁容」特南克斯:「舊患未癒、又添新傷」六醜廢人:「是皮鼓師嗎」特南克斯:「六醜先生果然敏銳」六醜廢人:「鄧九五肆虐未平,又加上琴絕與皮鼓師之事,你特南克斯真是諸事纏身」特南克斯:「六醜先生近期可有收穫」六醜廢人:「人邪已現蹤跡,而劍邪至今未明,據我所知,北辰胤不是也為了人邪前往琉璃仙境,看來事情已進入明朗化」特南克斯:「嗯,吾與子這方也已經掌握了鄧九五的武功特性,以及可能相關的人物」六醜廢人:「分頭行事,總算有了初步的進展」特南克斯:「唉」六醜廢人:「劉賢人何需嘆氣」特南克斯:「若不是劉某當時被地理司所傷,也許能識破不望塵寰的魚目混珠之計,也不會造成聖蹤意外被打成金像」六醜廢人:「這樣說來,六醜廢人是否需要自責」特南克斯:「自責倒是不用,一托生品之事由你口中說出,已經帶給武林不小的助益,一句人邪、劍邪破金銀,就讓全武林的人為之稱道」六醜廢人:「是啊,你特南克斯推測一蓮托生品存在瀚海原始林,也實在讓人佩服」特南克斯:「罕世的寶典,本來就應該存在罕世的奇景」六醜廢人:「倒不如說是考驗罕世的人才」特南克斯:「什麼意思」六醜廢人:「罕世的人才才能得之」特南克斯:「有理」六醜廢人:「想當初,將一托生品放入瀚海之人實在不容易,不但要在裡面找到正確的方向,還得說服皮鼓師讓他在如此天然地放置此冊」特南克斯:「是不簡單,不過照一蓮托生編寫書冊的時間推算,也許當初放此書的時候皮鼓師可能還不在瀚海,一蓮托生可是數甲子之前的高僧」六醜廢人:「說的也是,不過也不一定是一蓮托生所放,你我内心有數就好」特南克斯:「既然人邪、劍邪之事已有眉目,而鄧九五這方面,我與劍子會繼續調查,有任何消息隨時聯絡對方」六醜廢人:「當然」特南克斯:「那劉某先告辭了」便離去,六醜廢人:「皮鼓師,我實該幫特南克斯解決這個難題啊,唉」亦化光離開。

陰川蝴蝶谷,蝴蝶君與公孫月談論著,蝴蝶君:「阿月仔,看到滿地的人斜,你不會有任何的疑問嗎」公孫月:「嗯,確實有一些想法」蝴蝶君:「是啊,一切千不該萬不該,都是由這堆人斜引起」公孫月:「沒錯,冤有頭、債有主,應該找這個人討」蝴蝶君:「阿月仔,果然是最懂我的人啊」公孫月:「所以說你要討債,是非常的正確」蝴蝶君:「錯、非常之大錯,千不該不該都是帶這堆人斜來鬧的章,他的不對」公孫月:「不准批評我的五弟,一張圖開儒一萬兩就算了,但你圖中的內容擺明是要整他,也休怪章表了」蝴蝶君:「阿月仔,妳是站他那邊了」公孫月:「被打的傷還在痛呢,你希望我站哪一邊呢」蝴蝶君:「唉唷,不痛、不痛,一切就抹掉、抹掉吧,唉」公孫月:「別再媳婦臉了,我已經做了讓步,你是不是也該退一步」蝴蝶君:「好吧,妳說是就是」此時,鬼祚師走近,蝴蝶君:「你終於肯出聲了」鬼詐師:「蝴蝶君,條件我已經完成,你也該完成你的諾言」蝴蝶君:「規矩有規矩的眉角,安心吧,五天後再來」鬼詐師:「好,兩位請」便離去,公孫月:「他要你翻譯什麼」蝴蝶君:「翻一本鬼冊」公孫月:「鬼冊」蝴蝶君:「對蝴蝶來說,只要是冊就是鬼冊,越讀越冊啦」公孫月:「孔孟之道是為人之言行施教,以成體、成節,厭什麼呢」蝴蝶君:「煩,繁文縟節不適合我啦」此時,蘭漪來到,章袤君:「四姐、四姐夫,章來請安了」蝴蝶君:「好一個章袤君」公孫月:「嗯」蝴蝶君:「哼」章袤君:「唷,今天火氣很大,四姐夫,你的肝火太旺、容易傷身」蝴蝶君:「客套、客套,多謝你的雞婆」章袤君:「不用客氣,這是為人弟應當,唉呀,四姐,你的臉、妳的臉是怎樣了」公孫月:「沒什麼」章袤君:「顏面受損等於是人格被貶,四姐妳說,是誰所為,章為你討回顏面」蝴蝶君:「咳,嗯」公孫月:「不用了,這是意外、不小心、誤會,沒什麼」章君:「四姐,你不要隱瞞,儘管說,敢傷到妳就等於傷到我的面子,章不能讓妳平白受委屈」蝴蝶君:「咳咳咳」公孫月:「你感冒啊」章袤君:「聽到這種牽絲的咳嗽聲,說不定是肺癆,四姐夫,你最好去請大夫來看看,四姐,你要小心、這會傳染」蝴蝶君:「哼,權海沈浮名利爭、口上爭鋒是痴人,阿月仔,你和章表慢聊,這幾天應付這堆人斜,我很累,請、請」便入內,公孫月:「你又不討厭他,何必與他作對」章袤君:「若非是他先惹我,我也不會整他」公孫月:「鬥這麼久了,不厭」章袤君:「四姐,你玩這麼久了也不厭」公孫月:「算了,不談這個話題,江湖路險,你自己要小心」章袤君:「我不是初出江湖的毛頭小子了,不用為我擔心」公孫月:「嗯」章袤君:「你不問二哥、三哥他們好嗎」公孫月:「不介入,不過問,這是最好的方式」章袤君:「好吧」公孫月:「久未與你飲上一杯,留下來吧」章袤君:「好」聞言,蝴蝶君手提酒罈走出,蝴蝶君:「要喝酒嗎,哪可以少了我」章袤君:「看來你很有準備」蝴蝶君:「慶祝你的四姐平安沒事,章表,咱們今天就不醉不歸」章袤君:「區區幾罈算不了什麼」蝴蝶君:「一句話、爽快,我剛去買一百罈回來放在屋內,沒喝完一半你別想回去了」章袤君:「來啊,誰怕誰」兩人便入內,公孫月:「唉,隨便你們了」亦入內。

紅葉山莊、花園,劍子盤坐地等待,此時減定師太走出,滅定師太:「現在日落西山,等這麼久,你不生氣」劍子仙跡:「稍等片刻何妨」便起身,滅定師太:「說的是,你的耐性涵養出乎我想像的好,但很可惜,現在夫人不在」劍子仙跡:「嗯,紅葉山莊還有其他的出入口嗎」減定師太:「沒有」劍子仙跡:「那劍子在此枯守半日,也不會見到有人出入,夫人怎會不在」滅定師太:「因為此地根本不是紅葉山莊,何來紅葉夫人」劍子仙跡:「嗯」滅定師太:「你看這四周皆是綠葉扶疏,豈有半片紅葉,既無紅葉,自然無紅葉夫人了」劍子仙跡:「那就是說,如果楓葉轉紅,就是紅葉夫人歸來之時」減定師太:「這樣說也可以,想見紅葉夫人,就等楓紅霜白之日吧」便入內,劍子仙跡:「真是難纏啊,呀」只見劍子仙跡身形轉動,四周氣溫驟降,劍子仙跡:「飛霜傲雪」片刻,楓轉紅、雪遍地,劍子仙跡:「這樣就可以了」此時,滅定師太再走出,滅定師太:「這」劍子仙跡:「師太,現在正是楓紅雪白之日,請問夫人在嗎」聞言,滅定師太看到地上綠葉,減定師太:「嗯,還有綠葉,可見時刻未到」欲入內,劍子仙跡:「師太且慢」滅定師太:「又有什麼事情了,劍子仙跡:「師太請看,呀」將地上綠葉吸起捲成一團,劍子仙跡:「喝」再將整團綠葉送離,劍子仙跡:「現在紅葉山莊已無半片綠葉,請問夫人在嗎」滅定師太:「這,夜晚夫人不便見客,請先生暫等一宿」劍子仙跡:「這一次該不會又有變卦」減定師太:「出家人不打誑語」劍子仙跡:「那就順師太了」滅定師太便入內。

赤城、花園,元凰沉思著,一旁劍無行與刀薄命守護,夕陽餘暉,映照著雲頂彩霞,如今的北嵎皇城經歷過多少的風風雨雨,無論遭遇再大的困難總是迎刃而解,想起了過往人事,北辰元凰的心依舊有淡淡的哀愁,北辰元凰:「刀薄命,可有神堪鬼齋的消息」刀薄命:「自從出城至今,沒有任何消息」北辰元凰:「難道發生意外」此時,侍衛來報,侍衛:「啟稟皇上,一名自稱六醜廢人的人求見」北辰元凰:「六醜廢人,快快有請」侍衛:「是」便退下,隨後六醜飛入,六醜廢人:「識無用之用、通無能之能,了無道之道、化無極之極」北辰元凰:「六魏先生,為何突然光臨皇城」六醜廢人:「為了一名不世的人才,北辰元凰:「哦」六醜廢人:「未知陛下可會聽聞瀚海原始林之內,有一位超凡異人·皮鼓師」北辰元凰:「會有耳聞,此人會與地理司在五間峰一決,不過身在北域這麼久,朕對此人卻毫不熟悉」六醜廢人:「當初皇城擁有瀚海的地圖,表示兩者的缘份,如今北嵎皇城龍脈穩定,雖然兵多物博,但除了陛下與三王爺之外,卻缺乏領導作戰的人才,北辰元凰:「朕非常希望六醜先生能夠留在皇城」六醜廢人:「六醜廢人本身尙有許多俗事未解,無法加入皇城陣營,但是皮鼓師的能力智慧絕不在廢人之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北辰元凰:「六醜先生謙虛了」六醜廢人:「非是我謙虛,此人能夠在如此深邃的瀚海原始林生存至今,而且還能掌控裡面的周遭環境,沒有聖源地圖竟可出入自由,就憑這點,就顯示此人的應對能力」北辰元凰:「嗯」六醜廢人:「更何沉他擁有武林三大玄音之一·皮鼓,如果加入皇城絕對是非常之助益」北辰元凰:「但是此人深居瀚海,有可能加入皇城陣營嗎」六醜廢人:「這就看陛下是否有三顧茅廬之心了」北辰元凰:「嗯」六醜廢人:「不過有一點必須注意,雖然當初傲笑紅塵可以離開瀚海,不過那也是因為聖源開啟才能找到出路,但是現在聖源已經乾枯,即使有地圖一般人進入瀚海,除非皮鼓師自己願意放行,否則皆尋不得方向」北辰元凰:「根據消息回報,聽聞特南克斯、令狐神逸、琴絕,甚至還有數名不明的殺手,會在聖源乾枯之後數次進入瀚海」六醜廢人:「這也只是皮鼓師一念之間而已,他有他自己的目的」北辰元凰:「那早前神堪鬼齋所用的化靈之法」六醜廢人:「因為神堪鬼齋有能力與自然融為一體,才能進入瀚海原始林,取得一蓮托生品而不被查覺」北辰元凰:「難道這不是皮鼓師故意放行」六醜廢人:「當然不是,陛下,要進入瀚海原始林一切以禮相待,言盡於此,六醜告辭了」北辰元凰:「來人,送六醜先生」侍衛:「是」便送六醜離去,北辰元凰:「瀚海原始林,,六醜先生所言有理,我必須繼續加強皇城的兵力才是」

瀚海原始林,皮鼓師正在運功療傷,突然,北辰元凰為求良才,踏入陰森詭異的瀚海,魍魎妖藤受生人之味吸引、前仆後繼攻擊,北辰元凰視若無物、緩步深入,北辰元凰:「北嵎皇朝之主,拜謁瀚海之主,請現身一見」聞言,皮鼓師便現身,北辰元凰:「原始林之主嗎,朕為求才而來,任何代價不論」皮鼓師:「任何代價不論,哈哈哈,那就留下你們的命吧」聞言,「劍無行與刀薄命挺身護主,北辰元凰:「嗯」

紅葉山莊、花園,劍子依然等待,忽然一陣氣息吹入,劍子仙跡:「哦,是殺氣」卻見數道劍氣襲入,劍子化光閃過,劍子仙跡:「嗯」隨即,四名坦露酥胸之蒙面女殺手攻上,劍子仙跡:「唉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女殺手一:「呀」劍子仙跡:「唉,真是為難劍子啊」

樹林之內,無波暗中跟蹤北辰胤,北辰胤:「嗯」暗處,月無波見狀轉身走離,北辰胤:「跟蹤者洩漏了形跡,想這樣就走嗎,哈」便反跟上月無波,隨後來到亂石谷,北辰胤心想:「跟隨暗處腳步而來,卻來到此地,,峽道樹影掩住陽光、陰暗難辨四周景物」卻見數道掌氣襲入,北辰胤:「不對,是陷阱」便躍身避過攻擊,落地之時卻被地上大石夾住腳部,北辰胤:「嗯」此時,月無波走出,月無波:「追蹤者成為獵物的感覺如何」便抽出。

高峰之上,人邪吹奏著竹簫,刺眼的夕陽、熾熱的烈燄,猶如火流的光暈之中,一劍封禪感受著高熱的威逼,那是過往的回憶、宛若仇人的殺意,同一時間,蝴蝶谷之內,蝴蝶君亦彈奏著古月琴,蝴蝶君:「壞人有壞人的氣魄,殺手有殺手的角度」便取起蝴蝶斬,隨後飛出蝴蝶谷降落樹林,只見人邪已在等待,人邪:「蝴蝶君,約定的時間到了」蝴蝶君:「此乃蝴蝶有生以來,殺氣最盛的一次」人邪:「請招,殺誡半斜影、劍風不留人」殺誡便出鞘,蝴蝶君:「殺手有殺手的角度,遊戲有遊戲的魅力」

緊張緊張緊張,北域四大名手之二正式決戰,人一劍封禪、陰川蝴蝶君,名為煉邪師之戰、實為刀劍爭鋒之爭,夕陽西照的蝴蝶谷之外,誰能不落狂陽、誰能鼎立東方?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神秘盲女劍指北辰胤,北辰胤如何應敵?人邪、劍邪、盲女、紅葉山莊,北辰胤、劍子仙跡從何著手呢?王爺神蹤、金銀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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