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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六章:滅絕希望的世界

白蓮山人 | 2023-08-25 10:03:21 | 巴幣 0 | 人氣 30

完結驚濤記
資料夾簡介
厄禍止,邪霾延,問贖救何在?孤堡風月,昊天雄靈洲。 雷霆響,驚濤起,看干戈不休,鬼獄天下,禪鋒定春秋。

北海靈洲、王城花園,深夜時分,無奈、無情、無解,昔日相交、今朝按劍,倚情天:「我再問一次,君時雨之死、是你有意為之」奇夢人:「是」額冒冷汗,一段行至陌路的友情、夾帶太多謊言與背叛,如今再也容不得情,為達目的終究選擇無情,奇夢人心念一樣、決捨相與年歲一切笑語,此時,販夢者便起身化劍了,奇夢人:「三招,我若無命,就算償了對你的虧欠」倚天:「可以,三招,你若有命,也算了斷至今一切」風、乍冷,劍、條行,倚情天:「喝」第一劍,情仇錚銼起,縦劍鋒凌厲,倚情天:「喝」奇夢人:「呀」嘴不斷滲鮮血,同時想起先前兩人同桌共飲之景,奇夢人:「這是我所欠你,但抱歉,我還不能死在你手上,呃」被魔劍刺中胸口了,怒火、根火,交織一片腥紅,奇夢人:「咯咯咯,還剩最後一招」聞言,劍鳳便抽回劍,也想起先前之景了,倚情天:「你的身體,病已不足形容,你是走在消失邊緣的人」奇夢人:「咯咯咯,我在這世上的每分每秒都是向地獄竊得,能維持這個狀況、我已十分的滿意」結束回憶,但見,販夢者胸口傷痕血流不止,奇夢人:「還等什麼」倚精天:「多行不義,天自會收你」便收,倚情天:「再會了,奇夢人,你面具之下,究竟應該是什麼身份,與我無關,也再不相關了」便步離了,滿川紅葉,是誰眼中淌血,離去的背影、再無回頭的決定,只因痛,早已銷魂蝕心,奇夢人但望此景、胸中難抑淒涼,終於,奇夢人:「呃、噗」嘔紅便跪地了,奇夢人:「呃、啊」運功療養傷痕,奇夢人:「術法跟不上臟器衰竭的速度,啊」便趴地,奇夢人:「我、我不能,還不能,我的任務還沒完成,水、水」神識迷茫之間,奇夢人意識渙散、前塵忽湧而上,那一日,血闇業火焚盡一切,原欲伴隨累世罪業,做灰燼,與苦難塵世片語話別,地冥心想:「呃,無限輪迴的幻境,在這終末之刻竟又回到我的眼前,也許,是對我這罪惡一生,最後的慈悲吧」隨後,天跡來到將其救起了,另一景,在房內,雲魁運功替地冥療傷,劫紅顏:「喝」雲徽子:「不能,毫無起色,他的傷勢竟連祖奶奶也束手無策嗎」聞言,魁便收功,劫紅顏:「尋常醫法,恐怕是救不回了」害徽子:「但他是兩名師兄諄諄託付,請你務必施救」劫紅顏:「要從血闇怨魂的業火中將人搶回,談何容易」雲徽子:「妳剛剛講,尋常之法行不通,莫非有其他的方式」劫紅顏:「這,我不該提的」雪徽子:「祖奶奶」劫紅顏:「好吧,我確實會經也從死神手下搶回一人,是你師尊的門外點育之人,為替他完成任務、竟遭敵人掉了一半的腦袋,可想而知,帶回仙門時是怎樣的慘狀」雲徽子:「後來呢,你將他救活了嗎」劫紅顏:「活了,但那是我這輩子最不願回想的,觸犯天理的瘋狂術法、也可說是至惡之法」雲徽子:「何出此言」劫紅顏:「我將那瀕死之人,與一隻瀕死的動物進行了融合」雲徽子:「融合」結束回憶,奇夢人:「水、水,啊」爬向水池,極端的痛楚啃噬靈神,往昔片段旋繞不休,劫紅顏之聲:「從今以後,那人不再是一個完整的人,或者可說他已無法再算是人,他被你的師尊送入零鯨島的天池之下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了,我不知道那名存活下來的人,心中對我是如何看待,為了保他一命,我害的他再也不能作為一個人,如果你一定要救地冥,恐怕只有這個選擇」臉上開始龜裂,奇夢人:「水、水」欲爬入池中,卻被來到的兔爵士踏住其手了,兔爵士:「雲海仙門,你們對我做過什麼事,應該記憶猶新吧」奇夢人:「水、水」欲撈水卻搆不到,兔爵士:「哈,地冥,殘喘求生的你,模樣竟是如此可笑」灌其喝水,奇夢人:「呃、兔爵士便取來地上之劍,兔爵士:「撐住啊,主人還要見你呢,咯咯咯」拉住其腳拖離了。

北海靈洲、夜晚雪地,劍鳳邊行邊思,倚天:「為何心口突然一痛,難道」想了一下,倚情天:「他如何,皆是他應得的報應,與吾無關」欲步離,忽聞,倚情天:「好濃的血腥味,,哼」轉身便衝離,隨後趕回王城花園了,倚天:「不見人影,血跡,奇夢人出事了」循著血跡便奔離。

暗之沼,兔爵士拖回販夢者了,兔爵士:「主人,你的獵物」造孽光影:「哼哼哼,到了最後,你還是淪落到我的手上啊,奇夢人」兔爵士:「主人在叫你」腳一踢,奇夢人:「啊」造孽光影:「或者,寡該稱你為·地冥,哼哼哼」奇夢人:「既然落在你的手頭,愛怎樣叫,隨便你」造孽光影:「擊敗昊天、覆滅北洲,勝利的感覺不差吧」奇夢人:「哼」造孽光影:「咯咯咯,寡給你很多時間抽絲剝繭、更讓你擁有能夠對抗我的幻覺,就是為了讓你沉浸在這樣的自信中,然後像現在一樣、絕望的一敗塗地啊」奇夢人:「哈」被兔爵士抓起頭來,造孽光影:「小小地冥,妄想與叛神一族為敵,可知當年連天爻帝都是寡手下敗將,你又動搖的了什麼」兔爵士便取出一個面具,造孽光影:「還認得這個面具嗎」兔爵士:「我們為你準備新的驚喜」造孽光影:「我很清楚,一般的折磨殉道者而言根本不痛不癢,只有最根深蒂固的恐懼、才能給你最完美的折磨盛宴啊,咯咯咯」兔爵士便將面具戴上奇夢人臉上了,奇夢人:「啊、啊」造孽光影:「痛苦,是回溯記憶最直接的方式,回想吧,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痛吧,嘶吼是最好的宣洩,但寡,要剝奪你宣洩的機能,哼哼哼」聞言,兔爵士再強灌藥水予奇夢人,奇夢人:「呃、啊,啊啊啊」造孽光影:「痛卻無法出聲的感覺,你體會過嗎」奇夢人:「啊、啊」造孽光影:「你想講什麼,寡聽不到」忽聞,倚天之聲:「住手」一道劍氣射入逼開兔爵士了,隨即,劍鳳便步入了,兔爵士:「倚天」倚天:「奇夢人,你們」造孽光影:「哼哼哼,你終於來了,多虧了你,寡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擒回奇夢人啊,在你動手之前」伸出一隻手抓起販夢者,同時現出籠中之屍骨,造孽光影:「選吧,寡手上握有奇夢人之命、以及君時雨之屍骨,寡仁慈賜你擇一之機,你要選哪一個呢,哼哼哼」倚情天:「你」造孽光影:「唉,稍安勿躁,你這是兩個都不要了嗎」聞言,劍鳳沉默不語,造孽光影:「再告知你一事,寡雖然失去君時雨的靈魂,但手握她之屍身,我還是可以將她改造成,任何寡想要的模様」倚情天:「時雨」造孽光影:「寡要她,生時替我服務、死時為我奴役,即使魂飛魄散,也要永永遠遠屬於寡」倚情天:「夠了」奇夢人:「倚天,你為何要來,太愚蠢了」造孽光影:「好了,那你選,或者不選呢」倚天:「還時雨清淨,放過奇夢人」造孽光影:「好貪心吶,一次選了兩個,你以為這樣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嗎」倚情天:「將人送回雪海仙門,吾倚情天任憑處置」奇夢人:「啊」造孽光影:「好氣魄」將販夢者放下,同時籠子亦消失了,造孽光影:「兔爵士,將人送走」兔爵士:「是」抱起奇夢人便離去了,造孽光影:「再來,就是你吾之事了,哼哼哼」倚情天:「呢」頸上被無形鐵環扣住了。

地海孤堡外,暗夜時分,劍宗一對風月莫容,長日錕語:「咳咳咳,對你,仍是一劍」風月莫容:「你也只有一劍的機會,喝」縱身上空,風月莫容:「風月不存·地海天潮斬」飛身攻下,長日錕語:「咳咳咳,赫」一卷掃出,頓破其護身水潮了,風月莫容:「喝」長日語:「赫」一掌擊地,衝出了無數劍氣,風月莫容:「啊」濺血掉落崖下,雙劍亦掉地了,大仇未報,風月莫容縱使滿懷不甘,但死亡深淵仍無情將之吞噬,風月莫容:「吾根,啊」此時,桐人衝入便躍下崖了,桐人:「喝」意外之人、意外之舉,桐人接住了風月莫容,桐人:「喝」出劍插在山壁上,風月莫容:「你,不需要來」桐人:「喝」將其丟上,桐人:「喝」亦縱身而上,抱住了風月莫容返回崖上了,長日錕語:「咳咳咳,桐人,你才是我要等的人」桐人:「啊」扶著風月莫容坐下,挺身對上劍宗了,長日錕語:「尙有餘力」手掌一握、氣勁即出,桐人:「喝」揮劍一擋、倒退數步,長日錕語:「你們逃不了了,咳咳咳,讓吾再次見識,三式一境,赫」桐人:「喝」桐人甫歷激戰、尙心力交瘁,探式仍不改其勢,長日錕語:「吾之根基,你真的出嗎」桐人:「喝」長日錕語:「赫」自謙之勢,桐人看似敗退,實則正在醞釀扭轉一刻,劍宗攻不知守、進不知退,桐人瞬發必勝之招,桐人:「喝」心劍射出擋下劍宗攻勢,同時一劍刺中其左肩了,長日錕語:「呢,我的破綻,只有,咳咳咳,千分之一瞬,以心劍為輔、破吾劍氣,名神為主,咳咳咳,取下勝利、確實不凡」見狀,一旁風月莫容勉强起身了,桐人:「喝」欲抽劍,卻被劍宗緊抓不放,桐人:「啊」長日錕語:「也該,劍歸原主」只見名神綻放前所未有的雷閃電芒,頓將桐人震開了,桐人:「啊」長日錕語:「名神,赫」神鋒再買一寸、無上雷電之能實體流竄,將纏身數甲子的鬼氣漸漸逼出,桐人:「啊」風月莫容:「不妙,他要逼出那口刀」長日錕語:「赫」纏身多年的鬼氣終焉逼出,就在鬼嘯刀徹底逼出之時、空前絕後的劍氣破空而出,桐人:「呃」風月莫容:「啊」兩人同被震退了,長日錕語:「赫」震出名神並吸回取得了,而在塵剎守凡,劍輝竟心亦感應到遠方熟悉的劍息,劍輝竟心:「劍者,是你」化出劍靈飛離了,而在孤堡外,劍宗恢復成壯年的面貌了,長日錕語:「龍馬千里雪花行、風月十步天劍鳴,秋霜切玉號長日、不滅錕鉅冊宗名,闖過這十步,生門開路」風月莫容:「你,離開吧」聞言,桐人便搖頭,桐人:「喝」吸來地上煙雨、江潮,兩人各持一劍,十步之殺、生死同闖,桐人:「喝」風月莫容:「呀」兩人傾盡最後一絲力量,爭取最後一分生機,卻被,劍宗輕易擊退了,長日錕語:「該結束了,赫」名神雷鋒動,劃開死亡序曲,桐人:「喝」風月莫容:「呀」兩人心念互感,併發罕世之威,卻見,風月莫容:「啊」被擊飛了,桐人:「呃」亦被刺中了,長日錕語:「自承全部攻勢,讓風月莫容被震出劍圍,你這樣做,值得嗎」桐人:「啊」便點頭,長日錕語:「好」抽出劍,桐人倒退數步噴血,桐人:「呃」頓時想起過往與半駝廢相處種種之景,生命,漸漸流失,桐人今生最大的梅根、無法彌補的遺憾,也在此最後一刻湧上心頭,再造之恩、點點滴滴,如果能回首,長日錕語:「再會了,那個時代,那個人存在的最後證明」桐人身軀龜裂,體內劍勁即將爆發之際,只聞,劍輝之聲:「無常」劍靈射入、化成人身,劍輝覓心:「如常」輪功穩住桐人傷勢,並將其起了,長日錕語:「嗯,嶄崖」看向其心口之劍,劍輝兌心:「劍者,吾已非吾」長日語:「回來吧,吾已恢復」劍輝竟心:「你亦非你」長日錕語:「嗯」劍輝竟心:「還記得這串佛珠嗎」取下頸上佛珠,劍輝竟心:「不悟尊佛禪機,不復本來面目」將佛珠丟給劍宗,便化光離去了,長日錕語:「尊佛,,還奢想能渡吾嗎」轉身步離。

碧中寺外,神秘莫測的碧中寺,大門緩緩開啟了,佛劍分說:「嗯」便進入,只見忘云僧化光現身了,白羽忘云:「天命者,你終於來了」佛劍分說:「救世之行,責無旁貸」白羽忘云僧:「天命者,你可知自己該往何處」佛劍分說:「滅絕希望的世界」白羽忘云僧:「邪之子已死,未來既被你拯救,何來絕望」佛劍分說:「絕望,存在每一個時空,從未消失」白羽忘云僧:「你、又能拯救多少呢」佛劍分說:「吾佛指引,眼下所見、絕不放手,足下所處、便不錯放,佛劍所見之絕望,便該由佛劍重拾希望」白羽忘云僧:「你對自己的狀況十分了解」佛劍分說:「我明白當初的逆天之行,留下了不可預知的結果」白羽忘云僧:「是,你雖解救了這個世界、毀滅了另一個時空,但殘留的佛魔之力,卻創造了第三個世界,也使得闍城再度聳立、生靈塗炭」佛劍分說:「為了對抗鬼獄,吾需要再度前往」白羽忘云僧:「你、未曾膽怯嗎」佛劍分說:「生死於吾、置之度外」白羽忘云:「既然你已經了解,便隨心而往」佛劍分說:「佛劍之行,只往無間煉獄」白羽忘云僧:「阿彌陀佛,佛者,此去若無法回歸,你將永遠留在那個世界」佛劍分說:「既行大道、從來無悔」白羽忘云僧:「那就踏上心魔之道,找回失去的自我」佛劍分說:「嗯」接住一塊令牌,白羽忘云僧:「接下造天碧,前往你自己的抉擇」佛劍分說:「多謝佛友」白羽忘云僧:「去吧」佛劍分說:「敢問法號」白羽忘云僧:「白羽忘云僧」化光消失,佛劍便轉身步離了。

不解巖,紫漪獨自等待,天紫漪:「已過一日,佛劍尙未回歸,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可是」想起先前之景,佛劍分說:「不同境域的生命,為何不能和平共處,吾佛眼下、眾生無別」天紫漪:「那你對鬼獄之人,同樣也抱此仁心嗎」佛劍分說:「是,只要不傷害無辜、佛劍不會打開佛牒,萬物皆可和平共存」天紫漪:「這,我還以為你遇邪必斬」佛劍分說:「只要不與狼煙造殺、佛劍不會殺生斬業,萬物本該和平共存」天紫漪:「嗯」佛劍分說:「佛劍行道,不問出身,只問罪業」結束回憶,天紫漪:「佛劍分說,你真能言行如一嗎,佛魔不兩立,原諒我,是你注定命喪此地」舉掌欲毀血鏡,卻見其發出紅光震動了,天紫漪:「嗯」便收功,隨「即,佛劍從血鏡化光而出了,天紫漪:「大師,你終於回來了」佛劍分說:「多謝妳為吾護持」天紫漪:「大師無恙便好,紫漪並沒做什麼」佛劍分說:「喝」隔空取來血鏡,天紫漪:「大師,你找到自己的答案了嗎」佛劍分說:「是」天紫漪:「那現在你欲往何方,佛劍分說:「滅絕希望的世界」天紫漪:「啊」

覺海迷津、明月不歸沉遺址,墨舟三人談論著,甘無根:「什麼,想不到非常君竟然這麼絕情,將你活活吸收、增强自己功體,你還講他不是壞人」冽紅角:「若非是最逼不得已、覺君絕不會這樣做,我不知覺君對外人有多偽裝,但對我,他的眼神不會騙我,他只是不願我看到他深藏的那一面」尋夢兒:「因為他在乎你嗎」冽紅角:「嗯,也許你們會認為我太過一廂情願,但人與人的情感、往往只有彼此能明瞭,覺君的隱瞞讓我更不忍,原來他深知自己的路如此艱難,所以早將我拒於陰謀之外」甘無恨:「哈,我還是無法理解你的大愛」尋夢兒:「嗯,這嘛」抓抓頭,尋夢兒:「我很好奇,難道你眼中的仇人,不能是角君眼中的親人嗎」甘無根:「這,也不是不行,只是」也抓抓頭,尋夢兒:「你不是也講你的朋友、生前也為非常君在做事,別人又怎樣看待你的朋友」甘無恨:「不重要,我怎樣看待才是最要緊」尋夢兒:「那你不也同樣」甘無恨:「呃,你這個鬼靈精」冽紅角:「甘無根,你還是欠你一句抱歉,回憶之樹,連同你故友之夢裡桃源,我什麼都沒保住」甘無恨:「你、你這樣叫我怎樣報仇,如果你真是習煙兒,那回憶之樹、夢裡桃源,又何嘗不是你的過去,只是現在,咱們共同的東西都被摧毀了,,難道都不會想去向女帝報仇」冽紅角:「恩仇兩清,我已不想再與鬼族牽連」甘無恨:「但女帝心那麼絕,她真會放過你們嗎」尋夢兒:「你別這樣講啦,你若講到、我就發抖」聞言,墨舟輕拍其后,冽紅角:「尋夢兒,你該離開了,跟著我不安全」尋夢兒:「啊,角君要趕我走,我講過了,這條命是角君的,有角君同路、尋夢兒心最安穩」靠在其懷裡,甘無恨:「冽紅角,看來你身邊也有真心對待的人」冽紅角:「唉,只怕委屈了他」尋夢兒:「不會委屈啦,從今以後,我連委屈兩字都不講了」甘無根:「現在明月不歸沉只剩一片汪洋,什麼都沒留下,冽紅角,你在這又能做什麼啊」冽紅角:「我,懷念便夠了」甘無恨:「我真討厭無能為力的絕望,走吧,咱們回頭去找那個重耳先生,他是一個通達的人、跟他聊天不錯」尋夢兒:「嗯,回去找恩確實不錯,角君,走嘛」冽紅角:「好吧」三人便離開了。

天音洞要深,聽天由命盤坐沉思著,瘖重耳:「嗯,奇怪,多日不聞天音、今天卻不尋常,彷彿聽到歲月流動之聲,看來有事、有事啊」但見,墨舟三人再度找上了,甘無根:「先生」瘖重耳:「是你們,吾就了解咱們緣份未盡,,你們神情有異,尤其冽紅角好似眼露哀戚,看來明月不歸沉此行並未顺心」尋夢兒:「恩公啊,還不是角君見景傷情,想起他過往最親的那個主人非常君了」聞言,瘖重耳便起身了,瘖重耳:「有情難訴終是難,有願難成更是難」甘無根:「先生看出我與冽紅角,心中有難圓之願」瘖重耳:「不用看出,從前日你們離去,吾就明白你們心中有感」冽紅角:「過往陳跡、已難重寫,只能吞下根」瘖重耳:「武斷會抹滅希望,先說出你們的遺憾、再來設法」冽紅角:「這」尋夢兒:「角君,講看看嘛,最壞也不過放棄」冽紅角:「好,恩公,我想見非常君,如果可以,我想讓他了解,其實他的人生還有其他光明的路,他未必只剩孤獨,我想帶他離開那黑暗的世界」瘖重耳:「很令人動容,那甘無恨你呢」甘無根:「我想了解我的故友楚老船,為何和非常君搭上線、又怎會死在那樣殘忍的酷刑之下」瘖重耳:「嗯,不同的心願、同樣的真情,要讓你們如願,可說要回天有術,這」沉思了一下,瘖重耳:「有了,我想起了一處玄妙所在,那時,我循著一陣天音,到了那處,找到一本秘法與一座沙漏,從秘法之中方知那原是聞所未聞的時空沙漏」冽紅角:「時空沙漏」瘖重耳:「秘法中記載,那是一種足可改寫歷史、圓滿遺憾的通天之術,名喚歲月無感,藉由記載方法、配合地點與時空沙漏,便能使人穿越至過去,達到完成心願之目的」甘無根:「這、這未免太神奇了,重耳:「其實吾也半信半疑,然而現場所在確實玄妙縹緲,加上秘法記載、言之鑿鑿,更使人難辨虛實」冽紅角:「那是什麼所在」瘖重耳:「玄默之間」冽紅角:「玄默之間」甘無根:「這種犯規的神奇秘法,往往伴隨風險」瘖重耳:「沒錯,如果你犯了禁忌,很有可能,你就會回不到現實了」尋夢兒:「啊,聽起來很嚴重」甘無根:「意思是要死在過去囉」瘖重耳:「沒錯,但說風險大,其實也未必,只要你不在過去之中、對過往之人坦承你的身份,那便無生命之慮」冽紅角:「此言何意」瘖重耳:「因為你是來自未來的人,一旦在過去世界坦承自己身份,便會造成空間互衝而崩毀、時空沙漏便會爆裂,你神魂在其中便隨著歲月流沙消散,你留在現實的軀體也會隨之煙消雲散」尋夢兒:「那不行,太危險了」瘖重耳:「所以這會是很大的賭注,但若謹守禁忌,也可能很安全,然而言歸正傳,此法吾未會試過,不知真實如何,故吾也不敢斷言」甘無根:「只要不犯禁忌、便能彌補遺憾,那甘無根為楚老船,願意一試,冽紅角,你呢」冽紅角:「我」尋夢兒:「角君,不要啦,還有生命危險呢」冽紅角:「為見覺君,我、願意」甘無根:「先生,要頰你了」瘖重耳:「瘖重耳難得遇上能講上話的人,吾有預感,這將是一條未知危險之路,但吾願意幫助你們」冽紅角:「多謝恩公」
閻羅鬼獄、鬼濟河,后魃獨自來到了,天下:「慕夜笙死,又少了一個背叛的人,閻姬與渡末蓮又為朕前去追查佛,那剩下的冽紅角、天下會讓你脫離朕的掌中嗎,呵呵呵」忽然接到飛書一封,竟天下:「嗯,是仙蹤無名」

地海孤堡、廳上,劍宗來到便上座了,長日錕語:「地海孤堡、天下獨立,吾之劍注定寂寞,你說是嗎,達爾」但見,白蓮已在,達爾:「恭喜,一日之內,擊敗了重傷的風月莫容、更擊殺重傷的刀狂劍痴,劍宗之寂寞,真可謂是高處不勝寒」長日錕語:「吾願平視武林,接受任何挑戰」達爾:「吾呢,你真要用吾」長日錕語:「用人如用劍」達爾:「看來吾這口雙面刃,也是你給自己的挑戰」長日語:「這座江湖已沒他了」聞言,白蓮不明所以,長日錕語:「桐人,是他曾經活著的證據,吾呢」取起名神一觀,長日錕語:「這口名神,是一道天雷,該劈向哪裡、該斬向誰,才能給答案」達爾:「只要不是吾都可以」聞言,劍宗便收起名神,長日錕語:「吾講過,你可以利用吾殺你想殺之人,可以設計吾盡可能置吾於死地,讓吾感受活著、感覺心跳,吾會感謝你」達爾:「嗯」劍宗便下座了,長日錕語:「在這個世上,大多數的人只是存在,吾、要真正活著」達爾:「那吾,可要斗膽進言了」長日錕語:「說」達爾:「鬼獄后魃,在苦境下妖異神木、使得環境丕變,你有辦法阻止她嗎」長日錕語:「鬼獄,咯咯咯」笑聲震動四周,長日錕語:「你的第一道進言,深得吾意」便步離,達爾:「要吾利用他,要設計他,長日語真是一名狂人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天山,天山絕頂,千里冰封,終年雪,一貫望天的僧者,如今慈目低垂、眼神猶若世尊拈花,劍輝看著昏迷地上的桐人,劍輝見心:「滿目飛白、一蕊蓮華,大死若生、禪機已至」璨座蓮生、佛華映雪,昔因如來、今果如往,只見天山之上、雲翳之下,光照大千成金頂,蔚為奇象,劍輝便盤坐合掌,劍輝兌心:「法譬如水,不著過去、不著未來,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梵聲吟誦,遍及整個天山雪脈,此時佛劍分說留下之佛氣、亦受感應而緩緩浮現,劍輝覓心:「桐人,天時將至,浴法而流,隨佛印、往向」驀然,天時至、天火現、百里流、千峰融雪,正是十甲子一遇的天山奇象·天陽流火曜紅雪,天火紅雪映照真言佛光,桐人身上亦起變化,劍輝凭心:「劍者,此乃僧者,最後一件因缘」便闔目了,而在一旁,賀紹鴻依然被冰封著。

暗之沼,造孽光影獨自沉思,此時兔爵士返回了,兔爵士:「報告主人,已將奇夢人送回仙門,不過他被咱們折磨的不成人形,就算回到仙門,也無可回天了吧」造孽光影:「哼哼哼,奇夢人暫且不理會,現在有更好的玩物」此時,澡雪兩人跟到暗處了,小天驕心想:「奇夢人」想起先前之景,在仙門內,情公子:「奇夢人啊,你跟意琦行接連出事,是要我老情怎樣辦啊」結束回憶,小天驕心想:「原來壞人就是他們」澡雪心想:「奇怪,兔先生為何在此,奇夢先生被他們害了嗎」場上,造孽光影:「你先去看倚情天的改造,是否顺利」兔爵士:「是」便入內,造孽光影:「暗處的鼠輩,還想藏匿多久呢」而在暗處,澡雪:「咱們被發現了」小天驕:「那就正面接招」兩人便步出了,小天驕:「原來那名奇藝人,是被你用惡毒手段折磨的」造孽光影:「何來稚子,不知天高地厚」小天驕:「你看來也不是什麼善類,正好」身發電流,小天驕:「小天驕嫉惡如仇、罪惡不留」緊張、緊張,意琦行回返童身、劇情如何演變,他與造孽又會引爆何等衝突?

夢裡桃源,暗夜時分,世外桃源,鑄世之樹兀立,四周早淪死境、唯剩永恆的死寂,此時,仙蹤飛身降落竄出的孤峰上了,仙蹤無名:「山月江煙、鐵數聲,閱遍清賞、天風海濤,扁舟一葉、忘情奇觀」但聞,天下之聲:「朕來此,意欲為何」不世妖聲中,龐然匯聚的鬼氛,籠罩滿片荒原,霎時,只見血雲奔騰,朗月失色中,女帝后魃攝天而降,立於第二孤峰上了,仙蹤無名:「女帝后魅」雙強對峙之際,赫見,第三座孤峰形成,只見劍宗也步上了,長日錕語:「龍馬千里雪花行、風月十步天劍鳴,秋霜切玉號長日、不滅錕冊宗名」天下:「長日錕語」強強強,世外桃源、三強匯聚,將引爆何等風雪,仙蹤、女帝、長日錕語三人之間,又有何未揭過往?

天山,過往深夜,寂寥絕頂、白雪點落,孤獨行步的人慣看天闊要輕,然而心中掛懷卻無法隨風而散,只如積雪,長年不化,正是軒龍來到一觀冰封的賀紹鴻了,凌絕頂:「十九年來,每次來此,總是不勝唏噓,你的任性、你的倔强,是吾所養成,還是你天生如此」向賀紹鴻揮揮手,凌絕頂:「吾時常思考,時間若能重來,你與吾,是否仍會走上決裂之途」感懷之刻,忽「見天象異變、流藍焰,廣照天山脈,凌絕頂:「天山象,從未在夜裏發生,時間更早了一年,嗯」竟見,被冰封的賀紹鴻散發點點光芒,凌絕頂:「佛氣」疑問、疑問,故多年的賀紹鴻,遺體忽現璀璨佛華,這究竟代表什麼、凌絕頂又將如何應對?

不解巖,夜晚時分,不解巖之上,佛靜心凝氣、全神貫注,滴水穿石,象徵時間的洪流,只見盤坐的佛手中造天碧隱隱發光,天紫漪:「大師」佛劍分說:「這段路早該開啟」天紫:「你、自己小心」佛劍分說:「最後一次,端看你自己之心」天紫漪:「嗯」佛劍分說:「嗯,萬物歸元、天道唯一」而在另一時空,西蒙:「閹城,古墓得不到滿足、天堂容不下真相,地獄管不住狂傲、人間止不了卑微,聖界因吾而降生」回到現在,佛劍便起身了,佛劍分說:「邪之子,命中注定的對手,佛劍,將再度逆天而行」步上前,佛劍分說:「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進入時空通道了,精彩、精彩,佛劍分說開啟造天,究竟滅絕希望的世界為何重現、天命者能可再救世之路嗎?

密室之內,墨舟落筆記錄,冽紅角心想:「我該稱你作什麼,朋友嗎、或是敵人,縱然這一切非我能選擇,但我還是想問、是誰替我選擇了,因為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一個解答不了的問題,我、為何在這世界,我尋尋覓覓,終於,我有了答案,終於,我想去見那個人」。

天音洞雪深,暗夜時分,瘖重耳三人等待著,甘無根:「你角君是在拖什麼啊,難道他後悔了」尋夢兒:「後梅正好,才不會冒險」此時,墨舟返回了,尋夢兒:「角君,你」冽紅角:「恩公,咱們出發吧」瘖重耳:「嗯」四人便一同離開,隨後來到玄默之間了。

雲海仙門、天池中,面具脱落,奇夢人恢復成末日十七半人半魚之模樣了,末日十七:「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錯了,現在才是開始」

玄疑、玄疑,會為非常君叱吒風雲之處,今成習煙兒彌補遺憾之地,命運交錯,總是這般巧合弄人?冽紅角與甘無根,真能穿越時空、彌補遺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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