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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與妳相遇 外章 過去 金絲雀 4

zerox | 2023-07-08 19:37:49 | 巴幣 16 | 人氣 84


包爾辦公室   哈里遜與雷米爾兩人閱覽這幾年來的研究資料與資金審核

包爾:「上一次大戰結束之後盟軍在世界各地的駐軍,因為一連串戰後復興與後勤混亂問題,於是開始執行一項名義為"駐地環境調查"的報告。」
哈里遜:「嗯!我有印象,我在朝鮮半島帶兵時有協助過,原本美名是考慮到軍隊士兵與當地飲食、健康、氣候、生活等文化結合調查。畢竟上一次世界大戰剛開始時美利堅的部隊,在亞洲區尤其是海島環境根本無法適應生活,加上不同的米飯文化,潮濕炎熱的氣候讓軍隊參謀部傷透腦袋。」

包爾:「那個計畫執行到後來不免一定會提到"防疫"問題,之後不只是我們的士兵,連帶將當地人民也納入研究計畫之中,落後地區除風土疾病外就屬典型寄生蟲等問題。我們以幫忙根絕惡疾的名義請當地政府單位參與,再給予補品、食物、金錢等物資請當地人協助研究計畫....」


「於是得到世界各地的人口基因數據....」

哈里遜的語氣雖然平穩眼神卻銳利說著,包爾推推眼鏡掉頭迴避其視線,他嘆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別想太多我沒責備你,我靠抗生素、淨水片、消炎藥、各類預防針賺了不少...我才是那個真正的罪人!」



看到他背後的雷米爾搖搖頭,包爾繼續說道:「我們已此數據在各地區挑選出合適的小孩出來,托戰後世界混亂的福,招人一直很順利的進行....由於此計劃本身可說是上述"駐地環境調查"的延伸,作為軍方委外機構。資金來源是軍方9%軍事直接相關產業投資公司25%,其餘則是民間私募基金投資公司負擔26%。」

哈里遜:「迴避一定程度的國會監控是嗎?不過我看最主要還是因為出事的話跟"國家"無直接關係,然後剩下的40%資金由我們金絲雀成員,用間接名義各自讓旗下的相關性質公司負擔!」
包爾:「嗯,原本預定在亞洲(和國琉球)與歐洲(法蘭西)執行但是因為保密問題,還有戰後經濟混亂的復原,加上冷戰開啟後與華約的對立,全體研究轉移回本國。法蘭西遺留的資料由盟國與瑞士藥廠合作,自行開啟他們所需的項目我們則保持一定程度上的合作。」  


「那伊甸之子計劃目前得知的美利堅政府層級?」
「考慮到約翰遇刺....所以這幾任總統不需要讓他了解太多,但是歷屆國務卿、國防部長、參謀總長都知情不介入,主事人是韓德森等軍系背景的參議員主導。」

「是剛玉那傢伙.....」哈里遜提起此人不斷的抽動眉間。
「最初找了兩百名兒童進行首批實驗,在BT-03催化劑第一階段適性通過後....遺留三十名下來,托他們的福....研究數據得以提升,在靈魂分析儀的腦域檢測下對"祂們"的抗性已經不輸給你的程度了。截至目前共計在海外募到六百多名孩童,後續還有四百名兒童準備進來審查,軍方與各家族的孩子也陸續參加中....」

包爾小心翼翼的說明最關鍵的部分,怕隨即惹怒眼前的老友。


「致死率3%殘疾6%失能17%總計53個孩子嗎?」 哈里遜低著頭看著資料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看著雷米爾專注盯著自家主人,包爾的內心忐忑不語,他知道眼前的男人越冷靜時越讓人感到害怕,就像冷鋼的刀鋒...

「...可以帶我去他們的墓前嗎?我至少想要為他們獻一下花!」
包爾聽到他冷靜平常心地說著後,微微顫抖嘴角用哭喪臉的表情點點頭回應他。


墓前他為所有為研究喪命的孩子們獻上花朵時,每個墓碑都乾淨亮潔還有玫瑰花相襯。

「那是愛麗絲為他們獻上的!她每周都會來為他們清掃。」

哈里遜拿起玫瑰問:「她知道這一切背後的真相嗎?」
包爾再一次推鏡框回答:「知道!她知道這一切我都告訴她了,她同時也是我的得力的助手,九歲時就超越你的學業成就,現在的研究其實都是她的成果!」

「你這傢伙居然讓她做出這種事情!」
「....不是只有愛麗絲....關於實驗內容,這些孩子們也知道一部分,至少...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危害...他們都是自願的!」

「!?」

「他們大部分都是"特殊事件"下的遺孤,不然就是家境貧寒被家長出賣的小孩....只要兩萬美金...犧牲自己就可以保全一家人!」
包爾拿下眼鏡手指發抖的擦拭後說道:「我很膽小很懦弱所以沒有欺騙他們的勇氣,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告訴他們研究的目的,他們....都是很勇敢的孩子,不是歷經國家戰後惡劣的環境,選擇犧牲自我幫助家人。不然就是在特殊事件生還後想要幫親人尋求真相,於是自願投入。」

「......」

戴上眼鏡後苦笑的繼續說道:「拖美利堅的戰後經濟高度發展,那些沒有入選的小孩給他們找到不錯的寄養家庭,他們有給我寫信過來問候....你要看看嗎?」

「你都做到這程度嗎?」

離開墓地後三人來到實驗室最地下區域所在,在幾位隨行研究人員帶領下,他們通關層層關卡,一路上幾乎都是由包爾與一名人員出示卡片與虹膜辨識。每解鎖一關便留下一名人員直到最後大門開啟後,只剩三人入內....恆溫的空調、簡易的床組、所有孩子在宛如厚重的屍袋中保存著。

「判定"失能"的孩子總計34位都在這裡!」

雷米爾:「雖然微弱但是還有氣息!」
看到哈里遜訝然無語,不斷的探索著孩子們的生理反應,包爾兩眼空洞補充說道:「還活著....這些袋子算是保溫箱,而他們全部都還活著,就像熊在冬眠一樣新陳代謝與心跳都降到最低。我們目前會給派人予定期清潔,還有補充最低營養點滴。」
「但是其實根本無須照顧他們!因為如果只給水他們有光甚至還可以自行光合作用。而且他們現在的狀況與真菌類呼應,非但不用怕蟲害,危急時還會釋放某種孢子,干擾昆蟲、卵生動物與小型齧齒類動物的腦袋....」


哈里遜:「這些孩子的生理頻率該不會與"世界樹"相呼應?」
包爾凝重的點點頭:「原本一切良好使用極低劑量慢慢適應,再慢慢挑選人才但是剛玉他們等不及了...加速進行之下便是如此!他們原本想要處分掉這些孩子,但是為時已晚。沒想到石英天真的還想下達給予大型刺激試看看,最後被我給擋下來了!因為這些孩子現在是名副其實的伊甸園之子!」


「靈魂分析儀反應?」
「宛如白紙,是非常好的高純度媒介!」

雷米爾瞪大瞳孔:「孩子們的生理數值非常好,如果成長後裝進"異質靈魂"後這裡全部都是超越A級以上的危險因子!」

兩人嚴肅的環顧四週時,包爾用手指了上方:「當他們知道一手創造這麼多怪物後,在天花板內埋了一頓重的TNT炸藥,學校地下室還有一枚戰略核彈隨時可以遙控啟動!」

巨大碰的一聲響起,哈里遜用拳頭狠狠的揍自己一拳:「都是我...都是我的失職!」
正準備再扁自己一次的同時,被兩人用力制止,包爾笑著繼續說道:「托這個的福那兩個笨蛋才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
「不然你要殺光他們解散金絲雀嗎?到時候世界會更混亂的!」

「有必要的話!」看著老友一臉嚴肅的回應,他苦笑的捶他的胸膛後帶他們離開。



來到下一站 學校
三人到了閱讀區愛麗絲正在說故事給這些小孩聽,小孩們見到紛紛起立說聲:「包爾教授好!」
包爾:「好!好!坐下吧,我今天帶了新朋友過來喔!他們是前太空人的哈里遜與他的管家雷米爾先生。」
孩子們聽到太空人三個字,眼睛紛紛亮了起來跑過去包圍他們兩人。

「你們今天最後的任務,就是給這些孩子說故事吧!」
「喂!小孩子比南美洲游擊隊還兇殘耶!」雷米爾是一臉放棄哈里遜則是苦笑的被拉走。

兩個大人把外太空與軍旅生涯中,遊歷世界的故事說給這些小孩聽,愛麗絲則在父親離開後便在一旁協助並介紹。


一段時間後哈里遜打趣的說:「跟那幾個桌邊牆邊的年長組說一下,想要戒備是好事但是要更自然一點,特別是那個站在牆角的傢伙...殺氣太重了!」
愛麗絲:「阿蒙他們沒有惡意的,他只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弟妹!這裡的小孩大多是南斯拉夫紛爭下的孤兒,年長組成員曾是他們的守護者,為了活下去當過扒手、少年兵等等甚至不人道的工作...」

「還有男娼以及雛妓是嗎....還真辛苦!看起來才都十二歲左右的樣子,光是讓自己活下去就很不容易了,還能為了守護其他人。」
「初期的兩百人都是他們世界各地的年長組犧牲換來的,他們的父母在戰亂中遷昔時大多遇難,到了這裡彼此許下諾言,活下來的就幫忙照顧逝者的弟妹....」

「是這樣嗎....叫他過來!」

廣場中阿蒙面對他表現出不屑的神情,於是他當場丟出一把練習用的鈍刃在阿蒙的面前。

「不論手段你只要成功在我身上畫上一刀,你們想要吃什麼我請客!還有想要什麼玩具書本之類的禮物,我下周就帶來!」 阿蒙有些訝異的看著他。

「哈里遜先生....」
「阿蒙幹掉他,這樣我才能吃整桶覆盆子冰淇淋!」一個金髮銀瞳小女孩在背後吆喝說道。


雷米爾上前擔任裁判:「兩邊就位!」
一個手勢下達後阿蒙本想快速先攻腳掌才向前移動,馬上被哈里遜先用腳掌絆住先決行動,再用膝蓋撞擊他的內側韌帶破壞他的節奏後,順勢繞道他後方勒住他的脖子,用刀尖頂住他的動脈!
「你以為我只在身高有優勢嗎?你不該只把注意力放在我的上半身,這是你的敗因!」哈里遜在他的耳邊冷酷的說著!

放開他的同時後背後傳來又同一個聲音哀號著:「阿蒙你這個廢物!我的覆盆子冰淇淋啊~」

哈里遜看著他微妙的表情忍住笑容說到:「自己的存在輸給一桶冰淇淋的感覺如何?要再試一次嗎?」
阿蒙沒有回答只是用眼神表示他不想放棄,點頭後再度起身擺好架式。

「看到剛剛的架式你有學過一點瑪迦術吧?那來一點開場!」

哈里遜一說完兩人四手不斷的交換攻守,半回合後套路結束阿蒙本想有所適應他的動作後,正準備逮機會起碼刺上個一刀,結果過程不到兩秒哈里遜就像變魔術一樣,雙手並行原本持刀的左手換到右手並做假動作遮蔽視線,攻擊完後馬上又變換,一瞬間阿蒙手腕,大腿,手臂鎖骨等等,都有被劃過的痕跡,他自知已身中十多刀!

「如果是實戰我現在肌腱受損無法行動,不是跪在地上看著自己血液流乾而亡,就是準備迎接他的殺著....」 阿蒙冷汗直流想著這個狀況。

眾年長的孩童們也驚訝連連,因為阿蒙是他們之中最強大,盡管只有十三歲卻有175cm的體格,當過童兵還受過華約不人道的軍事訓練,就連這裡的職業美軍也打不過,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完全毫無還擊之力....結果就在這時!

「晤~」 哈里遜痛叫一聲低頭看自己的大腿,被剛剛喊著要吃冰淇淋的金髮銀瞳小女孩,拿叉子桶了進去。

「放開阿蒙!」剛剛那一瞬間哈里遜動真格的殺氣直接襲擊而來,讓這小女孩意識到她可能會失去阿蒙這位"兄長"於是,本能的自行進行偷襲!

「喬伊絲!不可以無理!」愛麗絲擔心的上前抱住阻止她,阿蒙也立刻挺身護住她們倆。

哈里遜拔出大腿上的叉子苦笑的說:「沒事啦!我沒這麼小心眼!」之後再看看著這些孩子。
「果然都中了戰爭的毒了,小小年紀沒有殺人的罪惡感....而且我居然完全沒有發覺她的靠近,這孩子要是夠高有足夠訓練的話,我現在可能已經.....」


就在這時雷米爾舉起右手:「阿蒙勝!」
哈里遜轉過頭去怒瞪他:「喂!」

「不論手段所以沒有規定一對一這你說的!」

哈里遜皺著眉頭說:「....去吧!去吧!叫廚房開伙!要吃什麼叫他們做,沒食材去買叫外賣也行反正我出錢請客!」
當所有孩子們聽聞後大聲歡呼時,他伸出手拉起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阿蒙:「我隨時等你挑戰!」並從愛麗絲懷中上搶走喬伊絲對著她說:「妳贏了!妳只想要覆盆子口味冰淇淋嗎?還要什麼?芭比洋娃娃?要什麼我買給妳絕不食言!」
 

喬伊絲睜大眼睛興奮的說:「我要槍!」
哈里遜:「....對不起,那當我沒問!」喬伊絲對哈里遜的失信使出連續拳頭毆打。


一段時間後包爾再度回到這裡,看到兩位友人已經跟孩子們打成一片有說有笑,推了推眼鏡露出欣慰的笑容。



晚上三人小酌一番
哈里遜搖晃酒杯打趣的說:「這些孩子很強!」
雷米爾一邊倒酒一邊質疑的詢問:「他那一件西裝行頭是炭、矽高聚合物混金屬絲特別製成,不要說獵刀砍擊了就算是9公釐子彈也無法輕易貫穿!那個小女孩居然拿叉子就捅了進去,連我都嚇了一跳!」

包爾盯著酒杯默默的道出:「阿蒙是之中抗性最強的,可以抵抗越高代表施打濃度越高,體能可以拉的更高,而那個纏著你的喬伊絲與他們不同.....她幾乎可以跟MT 03共生!這一點連愛麗絲都自嘆不如。」
 
「怎麼會....」 雷米爾驚訝說著。
「她不是眷族我抱著她的時候感受不出那種異樣!」


包爾喝上一口後放下酒杯道:「跟你一樣的特異體質算是意外收穫吧!倒是她的妹妹賈思琳就沒有這個情況,不過抗性還是很高....搞不好她是真正的天使也說不一定?」

「另外我們這裡的軍事評估團是伊森 霍特負責的你還記得他嗎?」
「我記得是那個軍人世家...我還帶過他兒子,父子倆都是非常正直的軍人!」
 

「他想要收養她們兩姊妹,搞不好她會得到天使長加百列這個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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