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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音 — 第一章之一04【不勞者無食】

吉娃狂戰士-發財模式 | 2021-11-14 00:01:37 | 巴幣 0 | 人氣 26

「恩,你接著自己去田另外一邊看看吧」凱布又過來拍了拍恩的肩膀,但與剛才那名壯漢相比,凱布的這幾下根本就跟抓癢一樣。
隱約感覺到凱布有事情要與對方交談,於是恩點了個頭就獨自走進了瓜田另外一側。
恩觀察到這些瓜藤不僅僅像蛇一樣蔓延在地上,還緻密的纏繞住了一顆顆瓜,走著走著這是恩注意到田地上有一名年輕女孩正愁眉苦臉非常沮喪。
(我看瓜的收成情況蠻好的阿,怎麼一臉苦瓜樣...算了...反正我應該也是無能為力)。
這時恩看到女孩也正注視著自己,令他有點於心不忍走向前詢問:「怎麼了?」。
女孩看到陌生又是無羽的男子靠近自己,她反射性地有些害怕:「你是誰?你的羽?」。
「我叫恩是從村子外面來的,我本來就沒有羽」恩相當帶有誠意的微微鞠躬,但對方只是一語不發靜靜的看著恩,氣氛頓時讓恩感到相當尷尬。
(早知道就不要過來說話,搞得有夠尬的...)。
見女孩遲遲不開口恩便自己接了話題:「我看妳好像遇到了甚麼麻煩,所以過來看看」。
「我叫麗莎,是沒遇到甚麼困難...」女孩低著頭繼續務農。
(她好像並不想多說...那還是算了)恩見麗莎欲言又止,於是就停止對話並繼續看這裡的景色。
(以後的日子應該也是這樣過活吧...萬一他們找我再次去參與過普斯呢?...算了到時候就隨便瞎掰個原因裝死唄)。
「你會摘瓜嗎?」看著轉身離去的恩,麗莎突然冒出一句,見對方搖搖頭麗莎:「我來教你吧」。
(感覺這女孩也有著與年齡不符合的成熟感)。
只見麗莎拿起放在身旁的一顆瓜,恩仔細一看是類似在長老家中的中空瓜殼裡面裝著水,麗莎將水由開口流出並順著瓜殼滴出一兩滴,之後將其濕潤的瓜殼拿靠近被纏繞的瓜旁邊,不久後纏繞在上面的藤蔓竟然緩緩的動了起來並伸向有水的地方,待大部分的藤蔓離開了瓜的表面麗莎一鼓作氣迅速的將其摘下。
「看得懂嗎?我是第一次教人...不懂的話也不是你的錯」,「怎麼不直接用利器或是直接用手來摘瓜就好了?」恩一邊問著一邊指著她掛在腰間的粗製小短匕。
麗莎兩根食指比著交叉:「藤蔓結瓜的部位都是會再繼續生瓜的,如果用像是亞爾特這樣的東西把它弄傷了,那這個部位以後就無法再長出瓜出來,若是用手的話這些藤蔓纏的很緊不太能夠直接摘取,而且手直接去碰觸纏繞在瓜上面的藤蔓的話...會很癢」。
「那...每種瓜都是一樣嗎?」,女孩搖搖頭:「不太一樣,像是森步瓜它的藤蔓有毒,你如果去碰的話可能不只有癢而已,一般不熟練的人可能剛開始都會不小心碰觸到藤蔓,不過久了就習慣了」,恩又繼續提出發問:「如果不小心碰到的怎麼辦?」。
(如果要避免那些危險安逸的過生活,我想...熟悉農作物方面的事情是無可避免的,還是問清楚點吧)。
「沒有毒的瓜大概癢到晚上就沒事了,有毒的話就要泡水」,小女孩的講解讓恩能夠充分了解到這些知識,他打從心底認為這是他目前為止少數極為有意義並非廢話的交談。
(看來要當個瓜農還要下一些功夫還行,話說這小女孩真厲害知道的真多)。
恩:「你看起來年紀還很小,就懂那麼多,真是厲害!」。「這裡很多人都這樣,我並沒有比較厲害...」麗莎低著頭,但語氣中夾帶著一絲喜悅。
「那妳平時幾乎都在這裡工作嗎?」,「今天是輪到我看顧著瓜田,過幾天我休息日就會有別人來照料,我應該會去長老那裡學習吧」語畢後麗莎繼續彎下腰務農著。
(仍在學齡的孩子就要獨自為了生活這樣努力,我想這個村子的每個人應該也都這樣吧?...)。
「那...你還有其他家人嗎?」,對方的問題讓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剛才滿臉的憔悴似乎又回到了臉上:「我還有一個妹妹,凱莎,她還沒長大到可以來幫忙,所以她平時就乖乖待在家裡等我忙完帶著水還有瓜回家跟她一起吃」。
(好辛苦...要是我可能會受不了這樣的生活)。
「那妳有沒有想過妳偶爾也想放鬆休息或是玩樂一下嗎?」,「現在村子的情況不太好...這樣我跟妹妹都會餓肚子的,這樣工作大家才有瓜可以吃,大家都過得很辛苦...不勞者無食」對方回答的理所當然,讓恩一時為自己剛剛的問題感到有些羞愧。
「呃...妳知道不久前過普斯的人回來了還帶著一堆垮柏塔,這樣食物足夠妳應該可以休息一下吧?」恩努力的轉移話題,但不知為何說到這裡麗莎又難過憔悴的低著頭沉默不語。
眼看對方再次陷入沉默,恩也不打算多談便轉頭走回剛凱布他們一群人,回到他們身邊後恩發現婕比紅著雙眼還微微泛著淚光馬克剛才的介紹瓜的喜悅也不復存在。
(剛才我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喔!回來啦,瓜田看得如何?」與沉浸在悲傷的另外兩人不同凱布第一時間就注意的了恩的身影,「嗯,還行」恩敷衍的點了點頭正如同他的回覆。
(瓜田就都是瓜,瓜就瓜...是還能有什麼特別的?)。
「好吧我們回去了,再見了」凱布對著兩人道別。
「下次過普斯輪到我們倆了,到時候也跟之前一樣麻煩你了」馬文拍了凱布的肩膀一下並握在上面。
(這不對吧?你倆認識的就這簡單的一下?我這個新來的拍成那樣差點股頭都快被拍散了...)恩也向兩人點了頭道別後便跟著凱布離開。
「你到村子應該還沒看過"奧毯"吧?」剛走幾步的凱布彷彿突然了什麼一樣,恩搖搖頭。
(這又是啥東...算了...怪東西應該不差這一個)。
凱布臉上掛上了笑容:「那你等等可以去玩一下,哈哈哈」。
(玩?到現在頭一次聽到可以玩的東西)聽到玩樂一詞讓恩內心產生了興趣。
兩人走到了瓜田旁,從遠處看就能看到許多兒童身型的人騰飛至高空中,之後打開背後的羽慢慢地飄降下來,凱布指著該方向:「就在前面了,你看小亞跟小黛他們倆玩的可開心了」。
恩視線順著前方一看,一群跟小亞小黛差不多年紀的幼童聚集在一起,其中一個在中間的幼童突然迅速的騰躍到目測約五六層樓高的高空然後緩緩的落下,一旁的孩子則是開心地笑著尖叫著。
"換我換我!"。
"呀!"。
"輪到我了!"。
小孩子們的嬉鬧吵雜聲此起彼落,全都圍繞著一個粉紅色的軟墊,小孩子用力踩在上面就會被軟墊彈飛至空中。
「你要不要也玩看看奧毯?那是用柔瓜的殼泡水製成的,應該沒有你之前被塔戈加摩噴的那麼高,說實在那種高度誰都不敢玩,你還真"懂玩"哈哈哈」凱布開心的笑著。
(是阿,懂玩,玩到命差點就沒了...)。
此時腦中閃光那時被噴飛甩到開空中之後摔得半死的慘痛經歷,雖然奧毯彈射的高度遠比不上塔戈加摩的威力,但是恩還是直搖頭表示拒絕,此時群聚的幼童們聽到了凱布說話紛紛將目光轉移至凱布及恩的方向。
"他是誰!?"。
"他沒有羽!好奇怪!"。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剛才跟著過普斯回來的垮柏塔人!!"。
"呀阿!垮柏塔人!"。
"垮柏塔,垮柏塔!"。
"你也會嘰嘰叫嗎?"。
一樣的處境再次重現讓恩直翻白眼,「小亞,該走囉!」凱布大聲說著。
小亞跟小黛再次上演了萌死人互抱環節,隨後小亞抬頭看著凱布攤開雙臂示意將她抱起。
「凱布叔叔,佩姊姊?她不是也回來了嗎?怎麼還沒來找媽媽聊天呢?」小黛突然提起了另恩感到敏感的名子,凱布蹲下身子摸了摸小黛的頭,並意味深長的說:「乖!爸爸媽媽知道,他們會告訴妳」,「嗯好,叔叔再見!恩再見!亞再見!」小黛點了點頭並向著三人微笑著。
在與小黛道別後,恩跟著凱布父女倆離開了瓜田走在返家的路上,此時的天色也漸漸邁入了黃昏。
走著走著恩突然問起凱布:「瓜田裡工作的孩子他們都忙到甚麼時候?」凱布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想著什麼般:「嗯...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
「你以前也有去瓜田工作嗎?」凱布開著遠方的斜陽:「是阿,這裡每個孩子都一樣,年紀稍微大一些就要幫忙些其他活,這裡生活很不容易人又少基本上都是要靠自己」,「等小亞長大些,就可以來幫忙種瓜了」凱布看著自己身邊正牽著手的女兒。
「好像聽說還要去長老那裡對吧?」恩想起了剛才與麗莎的談話內容,凱布抓了抓頭笑著:「喔對!我都忘了...呵呵呵,要去長老那裡學習一些東西,像是魔法之類的...」。
還沒等凱布說完,聽到關鍵字的恩眼睛一亮:「魔法!?」,「另外像是學習文字跟一些歷史故事還有講解一些我們根本就沒看過的生物...」沒有給凱布說下去的激化,恩的內心早已被好奇心給填滿:「等等等等!你剛剛說...魔法!?」。
「是阿,像是純的治療能力之類的,當然還有其他的能力,不過...這些能力都很看緣分的,有些人就算是花了時間去學習仍是沾不上邊,像是我哈哈哈!」說著說著凱布又拍起了恩的肩膀大笑。
「剛剛聽你這麼說...除了治療以外還有其他法術?是什麼?」恩已經沒有心思去吐槽對方拍肩膀的舉動。
「哈哈,你稱治療叫做法術?真有趣,我記得長老教過的很多,有些長老自己也不會但是有人卻做得到,像芮雯就是」,「她?她會什麼法術?」恩整個人好奇的湊上來。
「哈哈怎麼這麼好奇,也算是個蠻有趣的能力,她會讓別人或者自己變得稍微輕飄飄的,以前她剛學會的時候跑去玩奧毯,用力一蹬結果整著人飛得比崙克帕斯的骨頭還高,雖然下墜速度也變慢了,但當時的她嚇得大哭,從此對奧毯都有些陰影在」凱布有點被恩的態度反差給嚇到,畢竟對方平常總是無精打采的。
「呃...還有其他的嗎?有沒有念一句咒語然後類似召喚一顆火球或者是閃電之類的,還是一道綠光射出直接奪走性命」感覺跟自己想像的有些落差,恩繼續問著對方,「有那種東西?哈哈哈,你的腦袋裡都裝這些啊?」凱布笑得合不龍嘴。
(不是...魔法不是都像是這樣的嗎?怎麼跟我想的差很多)恩一臉失望。
「哈哈哈哈!好啦臉別那麼臭,到家了咱們來吃瓜!」笑個不停的凱布指著前方不遠處。
就這樣三人在入夜前回到了凱布家中,此時凱布點亮了家裡的燭火,站在門口往村子裡看夜晚來臨一盞盞的燭光從建築的窗戶與門口透出彷彿成了天上的群星的倒影,照耀著這小小村莊裡大家極力維護的最後一點安詳與寧靜。
恩看著桌上兩顆剖半的瓜裡面盛滿著乳白色的果肉被分裝到三個碗中:「不是有垮柏塔嗎?怎麼不拿來吃」,「通常垮柏塔拿回來都是存放著,村子裡的瓜不夠吃的時候在拿來吃,瓜摘下來沒有吃不過多久就會壞掉,垮柏塔可以放久一些」凱步一邊吃著瓜肉一邊看這自己得女兒,擔心她吃太快會噎到。
「下次你們出去抓垮柏塔是甚麼時候?」恩吃了口瓜肉,麻糬味在口中翻騰著,「那就要問塔戈加摩囉!哈哈哈!地上有震動就表示要準備過普斯了」凱布又再次大笑著。
(是我問的問題都太蠢...還是他笑點太低?)。
恩沒有多加理會多方的反應而繼續問下去:「所以過普斯主要就是等牠動就是了」,「嗯...其實也不完全是,有時候村子裡面缺乏一些只有外面才拿的到的物資時也會行動,像是喬萊加、夷浦加利那些的」凱布點了點頭但又馬上露出有些疑惑的臉,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在之前與他們返回村子路上相處的過程中,恩得知夷浦加利是他們的身上所穿的類似布料的一種材質,不知從何而來只知道會莫名地隨機出現在沙漠中的某個地方,據傳聞以前也曾經發生過直接出現在村子裏頭,其出現的方式就類是下雪一樣直接從一望無際的天空中降下一片又一片的布料,沒有人知道是為何會有如此的現象,不過可以清楚得知的是,夷浦加利已經成為了他們生活中不可缺乏的一部份,喬萊加則是之前恩看過的那種生火用的鮮紅色鬃毛,通常在某一區域的沙漠可以獲得,而該區域生活著一種兇猛且地域性強的動物,鮮紅鬃毛就是由其掉落。
(這樣動不動就冒著必死的決心出去探索...)。
「凱布,不介意我問一個問題嗎?」恩已經將碗裡的瓜肉吃得差不多了,
凱布拿起一小塊布料沾了沾水正在幫自己的女兒擦嘴:「問都問,都可以問」。
「那個...每一趟過普斯,幾乎都有人犧牲嗎?」,凱布收拾著桌面:「以前父輩與祖父輩那個時候因為缺乏一些經驗跟並未熟知道具與迪左根的習性,所以每趟出去死亡率可以說是極高,現在我們雖然有時還是會有人犧牲,但與以前相比已經是非常少了」。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呃...應該說害怕死亡嗎?」恩提出了個一直以來放在心中的疑問,
凱布清洗著餐具並將它們放置乾燥處晾乾:「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會害怕,尤其是我第一次參加的時候,當時我內心怕極了,但是久了內心也就慢慢地適應」。
「相信也有不少人不想出去吧?」恩看著家裡還有什麼家事可以幫忙,但是都被凱布乾淨俐落的收拾了:「一直都有阿,即便參加過普斯的每個人都可以每天多拿到一顆瓜但始終人們還是會害怕死亡,而隨著日子慢慢過下去,食物不足的現況也會浮現,到時候還是有人要為了大家而站出來,聽說之前也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我沒有親身經歷過那段時間,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當時村子裏面仍然有些成年人畏懼著出去,最後聽說有許多人活活餓死甚至是有出現吃人的現象,大家漸漸體悟到一直都沒有人為了全村的糧食而去冒險的話,那所有人就會全部死在這小小的村子中,這才成今天村子的樣貌,而我們大多以成年人出去採集為主,這也是目前村子裡面大部分都是年幼人口的主因,但成年人口...現在村子的情況已經是危在旦夕,你應該也很清楚」最後一句話隱約可以感受到凱布的無奈。
(我之後會不會也被要求參與過普斯?我好不容易從外面那鬼地方活下來,這實在有些...)。
恩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比起死亡...活著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完忙家事的凱布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並往自己的茶杯注入了茶水:「哈哈哈,這句話說得好!不過呢,人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即便是與死亡周旋,每個人的內心仍然有一個值得自己如此做的理由,我就是如此」。
「你的理由是甚麼?」恩好奇的問,「就是她囉!」凱布一臉和藹的看著早已酣睡入夢的小女兒。
(我不太能體會這種感覺...但我不知道為何心中好像有甚麼曾經無比寶貴的東西值得我用生命去死守,但...我實在想不起來,真羨慕他至少有個能夠讓他甘願付出一切的寶物)。
就這樣,村子裡的燭火一盞一盞的熄滅,躺在毯子上的恩迎接了他第一個不一樣的夜晚,這個夜晚抬頭看不到星辰,身體的觸感也不再是沙子,內心打量著將來要如何在村子生活,不知不覺他的視線也如同村子裡的最後一盞燈火一樣逐漸拉黑,只剩下高掛夜空的眾星還醒著,這是恩在村子度過的第一個夜晚,也是這村子一直以來反覆度過的無數安詳夜晚。
「恩,醒醒!有人來找你了」一個聲音吵醒了還在酣睡中的恩,恩張開眼睛一看,此時天色已亮,由門外滲透進來的亮光彷彿在告訴著恩嶄新的一日早已開始。
「恩...長老要找你...」溫柔的女聲並不陌生,那是純的聲音。
「你真能睡哈哈哈!我本來要帶你跟小亞去教你怎麼打水,但看你還睡的這麼熟,實在不忍心把你吵起來」凱布一邊整理等一下出門要攜帶的物品。
(到現在第一次睡在不是沙地的地方,讓我睡久一點會死是吧?)恩內心有些小不悅。
「怎麼了?」恩一邊用放在他身邊的結茵思打理著自己一邊問著前來找自己的純。
「長老說...要帶你去看看一些東西...」純表現得有些不習慣,或許是第一次踏入凱布家中,恩一臉不解:「一些東西?是甚麼東西?」,「我也不知道...」純也感到相當疑惑。
「桌上有剩下一點瓜給你,吃完就跟純先去長老那裡吧,我待會要帶小亞去幫忙弄夷浦加利的工作,你下次有空跟過來我再教你吧」凱布已經收拾好要攜帶的東西,準備要帶著女兒一同出門。
內心的疑惑仍在,但恩還是把放在桌上的瓜配著水迅速吃完後便跟著純朝著長老的住所前去。
「對了恩...等等過去的時候...長老應該在教人如何使用一些技能...你可能要...等一下」兩人走在前往長老家中的路上,純依然表現的支支吾吾,不過恩不以為意。
「好阿沒關係,不過妳也可以等長老有空在來就好,這樣我可以睡久...呃不對,這樣你也有多的時間去做其他事情」剛睡醒腦袋還有點迷糊,恩不小心就把話說得太直。
「對不起...其實很早的時候...長老就有叫我來找你了...當時長老有空閒...可是我來找你...發現你還在睡...所以...嗚嗚...抱歉...」純一邊說著一邊感覺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別哭別哭,是我自己太晚起來,不是妳的錯...」恩慌張地連忙安慰。
很快的兩人來的了長老家旁邊的一塊寬廣的空地,只見長老與數名年紀與端似的少年少女集中在此席地而坐面前擺放了一塊布料,其中也包含了端還有昨日遇到的麗莎。
「你們倆,等老夫一下」長老已經注意到前來的兩位,此時原本背對著恩與純的少年少女們紛紛轉頭望向他們,除了麗莎與端以外其他人都盯著恩看得目不轉睛。
「孩子們,要專注...咳咳!」長老提醒著仍在上課的少男少女們,不久後只見端與另外一名陌生的少年兩人面前的布料微微的飄浮起來,但馬上又降下地面,這一場景讓恩看得十分新奇有如在變魔術一般。
「孩子們咳!今天就到這裡吧,辛苦大家了」長老說著並緩緩地在純的攙扶下站起了身子。
(她怎啥時跑過去的?)
剛才看得太入神恩沒有意識到純已經走到長老身邊附近,「是恩啊!好久不見啦!」端開心的湊到恩的身旁。
「剛剛是在學什麼?」恩一臉好奇,「那是漂浮法術!可以讓接觸過後的物體短暫變的輕飄飄的」。
(雖然這解釋聽起來跟廢話沒啥兩樣,不過我記得凱布之前好像有說過)。
「這個是不是芮雯也會?」,端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姐姐會!?」。
恩:「猜的」。
端得意的說:「姐姐可厲害了,不僅會用在更大的東西上面,甚至是人都可以」。
(幹嘛那麼得意,是你姐厲害又不是你...)。
「嗯哼,真的蠻有料的」雖然恩嘴上這麼說,但表情還是那副無比厭世的死魚臉。
「可是我只會這一點點程度而已,哈哈!姐姐她還會更厲害的!」端繼續津津樂道地替自己的家人打廣告,「嗯哼?是甚麼?」恩故意裝作很好奇一般。
「姐姐能夠短時間之內爆發出強大的潛能,獲得無所匹敵的速度!很厲害!」端說得相當激動只差口水沒噴在恩的臉上。
(很厲害?怎樣厲害?會做巧克力香蕉冰淇淋鬆餅?)。
「怎樣的厲害?」恩環顧空地周圍的人事物,「就是...就是很厲害,我想不出怎麼形容...」不知道如何解釋的端抓了抓頭。
(那你其實可以不用說沒關係)。
「沒事,等你想到在說」恩依舊沒有正眼看著對方,口氣也是十分敷衍。
「對了恩!」端突然既興奮又激動叫住恩,「又怎麼了?」恩毫無情緒波動的回答。
「讓你看一下!肯圖!表演一下我朋友新學會的招式!」此時端身邊一名黃色羽與他年齡相仿的少年帶著不安地的表情:「不好吧...話說...這個人是誰啊?好奇怪喔沒有羽...」,「沒事的肯圖!別怕,你快用給他看,他沒看過」鼓勵著這名看起來相當沒自信的男孩。
「這...好嗎?」肯圖的口氣滿是遲疑,端有點不耐煩地說:「對啦!他不會笑你的」。
「喔好...」接著只見肯圖深呼吸閉眼在他身邊開始閃著許多微弱的光點。
「現在是白天不太明顯要是晚上的話,就能看到真正的"夜光閃亮亮"了!怎樣厲害吧!?」端伸出手像恩比了個讚,但對方只是不發一語的看著。
「喔對了!還有麗莎!快給恩看看你的本事!」端這時把目光放在不遠處的麗莎身上「不要!有夠蠢的...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去忙其他事」從麗莎拒絕的口氣,可以猜想的到這一定不是端第一次這樣在他面前犯蠢了。
端開始有些不悅:「恩是第一次來,就讓他看看不會少塊肉的...」,「哼!你不會自己用給他看嗎?少在那邊叫我做丟臉的事情...」麗莎一臉嫌棄,「你們兩個感情還是那麼好,呵呵」一旁突然傳出純的聲音。
(哇靠!妳剛剛不是跟在長老那邊嗎?怎麼又過來了)恩被突然出現在身邊的純嚇了一跳。
「誰...誰跟他感情好!」麗莎激動的說著,但不知為何她看起來有些面紅耳赤。
「純姐姐,我...我先回去照顧妹妹了,再見!」,純開心的向遠方的麗莎揮手道別:「好的,替我向小凱莎問好」,之後麗莎整個從鞠躬揮手道別直到跑離眾人視線,這整個過程不超過二十秒的時間。
端又重新掛上了激動興奮的表情:「喔對了!還有...」。
(又來?有完沒完阿...怎麼那麼不長眼)
有點不耐煩的恩正好看到了正在面向這裡的芮雯,便還沒等端說完就直接打斷他的話題:「你姊姊來了」。
端聽了之後便朝著恩所看的方向看去,芮雯往他們的位置走了過來:「恩、純又見面拉!你們怎麼在這?」。
純點頭向對方問安:「長老說有事情要找恩,所以我把他找過來」,「真稀奇,長老很少突然這樣找人...」芮雯對此感到有些不解。
「端這小子給你添麻煩了吧?抱歉,他動不動就這樣」芮雯向著恩說著,口氣中聽得出她有些無奈,而恩則是眼睛也不眨一下的說:「沒事」。
「好了,我們也差不多要回去繼續忙夷浦加利了,這次我們帶回來的這批數量很多,村子裡很多人都來幫忙」芮雯拉著弟弟的手腕。
「又要...」端一臉埋怨,「你閉閉」芮雯帶著端離去消失在眾人的視野內。
於是剛才空地上熱鬧的人群也漸漸散去,只剩下了長老與恩他們兩人。
「呵呵!孩子,又見面拉」長老相當開心,看起來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錯。
恩不發一語只是點了個頭表示問候,但長老並沒有被對方的沉默給破壞了興致:「別這麼拘束,呵呵呵!先進來屋子吧」長老先行走入了屋,於是兩人又如同昨日一般進入了長老的住所,裡面的布置依舊不變,長老坐了下來喝口水:「很抱歉,老夫上次忙著處理其他孩子的事情所以先把你給支開了」。
「沒事的」恩搖搖頭。
「這次找你是想要帶你去看看一些東西,還記得先前的談話吧,有關於先驅之父遺留下來的物品,面前我這裡有的就是這頂帽子,還有這個」語閉後長老拿出了之前凱布拿出了那個類似合金的物品。
(這東西...我記得是凱布用來指引眾人回村子的物品)。
「這東西叫做"歐爾",它另外一個東西叫做"佐爾"的物品是一對的,無論相聚多遠兩者都會互相吸引,孩子你拿著看看」長老示意著叫恩拿著這合金物品,恩接過手後感覺到此物品有如磁鐵一般有某莫名的力量會一直指向某個方向。
「這東西會一直指向佐爾的位置,所以也用來讓過普斯的人能夠總是找到回來的路,接著老夫就帶你去看看先驅之父留下的東西吧!跟著指引走,孩子」在屋內三人沒有久待,長老飲盡了杯中的茶水便帶著恩與純走向存放先祖遺物的地方。
跟隨著長老緩慢的步伐,恩與攙扶著長老的純三人在一個沙丘小洞前停了下來,這裡已經遠離村子,來到了村子另一邊的盡頭,不一樣的是這裡可以明顯地看到地上有一個巨大的有如峽谷般裂縫,在裂縫的對岸則是另外一片無際的沙漠,這裂縫就有如護城河一般阻擋著村子另外一頭可能侵犯的危險。
「孩子,你應該沒有來過這裡吧,這裡是村子的盡頭,我們都叫它"厄畢斯",咳咳!從上往下看被重重的雲霧給遮擋住看不清楚,所以也沒人知道它下面究竟是甚麼,曾經有孩子不慎掉落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所以這裡也被規定是邱比們的禁區,隨老夫來吧」恩在長老的帶領下一同進入了眼前的沙丘洞穴中。
此時此刻,村子裡的某處有著一座沙坑,而其比起其他沙坑更為低窪以至於在地下的水體可以滲出形成一個類似湖泊的景象,看起來是被人刻意挖鑿的。
人們手上拿著一片片類似巨大木屑般的乾柴物體不停在將其浸泡在水中不久後便將其從水中取出並交付給其身後的人,而在身後的人負責將浸泡濕潤的物體放在沙地上像是拼圖一般排放成許多形狀,有的如衣服、褲子和鞋墊、鞋子側身之類的,這些材質在含水時將其拼湊待乾燥後就會固定變成其塑造成的樣子。
「你這塊太早拿起來了,再放進去泡一泡」說話的是芮雯,正對著負責泡水的弟弟端說。
「芮雯姊姊,我昨天在瓜田有遇到恩,他似乎是跟著凱布大哥一起來的」麗莎在芮雯身旁也在幫忙處理著布料的製作。
「是喔,那他來瓜田做甚麼?」短短幾秒鐘的對話時間,芮雯手上又一塊布料被處理好了,於是麗莎就把當天在瓜田裡跟恩的談話回憶分享給了芮雯。
「嗯...真是個特別的人」芮雯聽完後更是覺得恩不僅僅是外貌特別,想法與行為也跟大家有許多的差異,麗莎點頭附和著:「對阿,我也這麼想,對了!芮雯姊姊,可以跟我說說你們在外面怎麼遇到他的嗎?」。
「呵呵,他當時可是跟一大堆垮柏塔睡在一起,我們從沒看過垮柏塔會如此聚集成那麼一大堆,也多虧了他我們多抓了好幾隻,但是他總是想不起關於自己的一切,對於這個世界似乎也是一無所知,有點好奇他在外頭原本是過著怎麼樣的生活,真是有意思」芮雯回憶著當時遇到恩時的情況不禁笑了笑。
「姊姊妳好像很少會關心端以外的男生,該不會...」麗莎偷偷竊笑著,芮雯輕輕推了麗莎的額頭:「傻孩子別亂想,我只是覺得他很可憐而已」。
「是嘛?姊姊妳一直整天都在照料著這個蠢貨端所以一直都沒有去找男孩子,跟妳同年紀的姊姊們都差不多結婚了,我想妳也差不多該...」麗莎說著的同時端一邊聽著一邊猛點著頭甚至還插嘴:「對阿!姊姊妳趕快嫁出去,早就能夠自立了不需要姊姊一直擔心!」。
「你給我閉閉弄好你手上的夷浦加利!」芮雯用著嚴厲的口氣恫嚇著端,同時麗莎用著一臉無言看著端。
「這事情...總會有緣分的啦,對了小凱莎最近還好嗎?」芮雯有些不想討論這個令自己苦惱的話題。
「託姐姐的福,最近有樂觀些了,最近她也比較少在跟別人玩時莫名就昏倒」麗莎收起了笑容,視線直直盯著手上的布料,芮雯感慨的嘆了一口氣:「真希望小凱莎能跟一般的小邱比們一樣,健健康康的玩耍...」。
「關於這個...芮雯姊姊我跟你說,最近有一件事情令我十分不解」麗莎似乎想到了什麼般,芮雯:「怎麼了?」。
「其實之前瓜田欠收的時候,凱莎的情況能改善都是因為有一位神秘的人,那段期間會在家裡沒人的時候偷偷的把整顆瓜放在我家裡面,食物缺乏讓原本身體就很虛弱的小凱莎總是昏倒...但多虧了這位神秘人讓凱莎能吃得更飽,情況才得以改善,我真的很感謝他...」雖然對於這位恩人,麗莎完全摸不著頭緒,但她對此感到相當感激。
「前陣子村子那種艱難的時刻還有這種事情發生?真是令人意外!難道你跟凱莎都沒看過這位好心人嗎?」芮雯一臉驚訝。
「凱莎她說有一次她偷偷躲在家中等我回來想嚇嚇我,結果她意外看到這位好心人,他蒙著面罩所以只能看到眼睛,但凱莎說是一位小哥哥」久坐的勞動使她站起身子活動一下筋骨:「另外...其實我之前也有個想法...要不要跟姐姐妳一樣加入過普斯的隊伍,這樣凱莎每天都能多吃一顆瓜,總不能夠一直依靠著神秘人的幫忙,雖然現在村里的瓜田收成不錯,但...」。
「外面很危險的,而且妳不在那誰來照顧小凱莎...」芮雯對此感到相當擔憂,但她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畢竟麗莎妹妹的情況有些不樂觀。
「正因為沒人照顧凱莎,所以才讓我一直很困擾...我在瓜田工作的時候整天都在想這件事情」麗莎情緒越來越低落。
「妳就乖乖待在村子!!過普斯不是遊戲!!!不是鬧著玩的!很有可能會沒命!!!」端突然大聲斥責,讓一旁的麗莎與芮雯還有其他在忙著處理夷浦加利的人都注意到了他。
「你是在大聲甚麼啦!?」芮雯憤怒地斥責端,麗莎則是被對方突然的激動怒斥給驚嚇到了。
「我...對不...」端支支吾吾的說著,但下一秒就似乎拉不下臉地直接跑離現場。
「端!端!好小子...頭一次看到他這樣,等回家看我怎麼好好教訓他!」芮雯相當氣憤,但這時突然有人從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芮雯轉過頭一看,原來是同時也在別處帶著女兒在處理夷浦加利的凱布,似乎是聽到端的大吼所以湊過來看看:「沒事的,端是個好孩子,只是他...關心別人的做法不太成熟也很不直率」。
「你別老是護著他,他這次真的太過分了,不給這小子一點教訓他真的不懂甚麼叫做禮貌!」芮雯的口氣有些激動,與平常跟凱布對話時差別甚大。
「他是還不夠成熟...不過相信我,端是個好孩子」,芮雯搖搖頭一臉無奈:「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我真的覺得你太護著他了,過普斯的時候也是,甚至到現在我還是很不能諒解,你到底為何讓端加入過普斯的行列!」。
「要相信男人的堅持,每個男人都有自己想拼命守護的那個人!呵呵」凱布笑著並把在一旁的小亞抱了起來,「你說這些沒人聽得懂的鬼話...算了」芮雯看到小亞氣也消了一半於是坐到了原本端的位置接替他的工作。
很快的天色已經漸漸入黃昏,大家紛紛收拾好手邊的工作準備回家,芮雯與麗莎兩人結伴而行,行走在兩人回家的路上,由於芮雯家距離較遠且順路經過麗莎家,所以芮雯決定順道去拜訪凱莎。
「抱歉喔,麗莎,端那小子我會好好罵他的,我還沒看過這小子那麼激動過,平常只是抱怨跟講些欠人罵的話,但他這次怎麼如此過分連我也忍受不了」芮雯注視著掛上天空的晚霞。
麗莎搖頭並微笑著:「沒事的姐姐,雖然他又幼稚又蠢,但是他總是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幫我,上課的時候也是,在瓜田忙不過來他有時候也會突然出現來幫忙,但我每次跟他謝謝他都一句話都不說,感覺就有點故意在耍酷」,「真的假的有這回事?我這個做姐姐的竟然都不知道,想不到這小子...」對方的敘述讓她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沒事的姊姊,其實我...並不討厭他喔」麗莎低著頭,看起來有些開心,「所以說...就是喜歡囉?」芮雯竊笑著。
「不...不對!不要亂講啦!」麗莎臉紅激動的大喊,「嘻嘻,年輕真好...」芮雯依舊盯著那一抹夕陽,但臉上多了一份愉悅。
麗莎一臉無言:「姊阿...阿妳是多老?」,「那妳有沒有送那小子娜琪密過?」面對芮雯突然的疑問,麗莎頓時緊張得有些手足無措。
娜琪密是一種是一種他們用瓜藤曬乾後並用夷浦加利加以編織固定成美麗繩結狀的小物品,通常用於贈送來表達彼此之前的情誼,但女性贈與男性更多的是暗示對其的愛慕,相當於情人節情巧克力的意思。
麗莎滿著臉連忙把手劃腳:「不!...呃...姐姐,今天我們所談的...不可以跟端喔」。
不久後兩人便走到了麗莎家門前,小小的琉璃色屋子,看似簡陋卻也是麗莎心中不可缺少的依靠,幼年時與還健在的雙親這此度過了無數美好的時光。
「凱莎我回來囉!」麗莎直直推開門走了進去,芮雯也一同進入屋內:「好久不見囉小凱莎」。
但走入室內後並沒有任何回應,麗莎猜測可能是妹妹在家等自己等太久於是睡著了,便把桌上燭火點亮,隨著燭火點亮發現了桌上竟擺放著已經一段時間並未在自家中出現的那神祕陌生人的禮物。
「是...那個神祕的人又回來了!已經好幾天沒出現了...這麼今天突然?」麗莎開心的說著,一旁的芮雯也吃驚地看著,並也在心中默默感謝幫助這對可憐姊妹的神秘人。
「凱莎!凱莎?」儘管麗莎不停地呼喊妹妹但始終沒有人回應,也不見她躺在地上的軟墊上睡覺。
「平常妹妹都在家乖乖等我,可是她卻不在...今天我忙得比平常晚,照理來說她應該等累了在睡覺阿!...」麗莎的字字句句都表達著內心的慌張。
「看到了!小凱莎躲在這!」芮雯跟著麗莎尋覓整間狹小的房屋後很快在角落的一個罐子後面看到蜷縮在角落的嬌小身影,仔細一看正是蹲坐的地上將臉埋進雙膝之間的凱莎。
「凱莎,妳不要這樣嚇姐姐!...」麗莎因為一時找不到妹妹而有點慌張到不知所措,多虧芮雯發現了凱莎,她急忙上前去看看妹妹。
麗莎:「凱莎?...」很快的麗莎發現了自己的妹妹不對勁,面對姐姐的對話凱莎都沒有任何回應,見此一情形兩人心中的不安油然而生,麗莎抱起了原本蹲坐在地上的妹妹,赫然發現妹妹已經昏厥過去且呼吸相當的微弱。
「凱莎!凱莎!」麗莎激動地大喊妹妹的名子,此時的她早已兩眼淚水滾滾落下,「快!快讓我帶去給長老!」芮雯激動的說著。
麗莎把抱著的妹妹交付給了芮雯:「我會馬上過去!」,芮雯點了點頭之後只見她瞳孔變成與她的羽相同的青綠色隨後便整個人抱著手上的女幼童衝出門外朝著長老家快速奔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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