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夕陽似乎特別血紅,那日,父親正趕著車,趕往殘月教水門總舵所在地,為了那教主之位,我教分成「殘月教」、「碎日教」、「破土教」,互相爭得頭破血流,原本的五門使各自分家,火門使,雷門使自創碎日教,而殘月教則是由水門使,風門使創立,可憐了那土門使只好一人創立破土教,各教廣招人才,但其中又何嘗沒有那些自詡為正道人士混入其中呢,父親身為雷門使正是為了此事而前往水門總舵的,而母親呢,她是雷門副使,那幅笑容正是她的招牌,她有種就算天塌了下來也不變的氣魄,說實在,我甚至有些怕她,但她今天的臉色凝重,似乎有些心事,但她一察覺我正看著她,立刻報以微笑,似乎是有些匆忙,她臉上的憂慮猶在眉間,等著等著,已來到了湖南境內,估計三天後便要抵達,此時天已全黑,而死亡也不遠了。
次日,耀眼的陽光下,溫度正高,我已被這湖南的熱給嚇倒了,我躺在車上絲毫不想動,但在他們去打尖時,一聲怒吼立刻喚醒了我所有細胞。
我不該去看的,那一幕,是我一生忘不了的痛.........
我一下車立刻看到了一群人正圍著他們,其中更有幾人作店伙打扮,我立刻明白了那些人有多惡毒,我父母身上已帶有傷,顯是被偷襲而致,而他們顯然不急著處理我父母,母親一看到我,臉上又出現了那招牌的笑容,那便是我最後對於母親的記憶了,她一轉頭,便即動手,畢竟兩拳難敵四手,在混戰中,只有血.......血......血還有血,我知道了那笑容的意義,我轉過頭,收拾車上物品,再叫了輛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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