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外篇 選手
比克特理大陸外圍 艾莉卡島
黑房中,重重的一袋金幣砸在正中央的桌上。
好似這樣做還無法顯示金幣的份量,一道劍光閃過,麻布袋被劃了開來,數量眾多的金幣散在桌面上。
「這個價格,你還滿意嗎?」低沉的嗓音響起。
「說吧,什麼事情?」女子不置可否的道:「不然我無法估量價格。」
「是你的專業。」低沉的嗓音嘿嘿笑道:「不過在那之前,我必須確認是否物超所值。」
伴隨著對方打了個響指,女子眉頭一皺,以驚人的速度抽出腰後的兩把匕首,近戰,一觸即發。
鏗!
右手的匕首錯開了昏暗中襲向脖子的一擊,左手毫不拖泥帶水的趁勢襲向敵方的兵器。
鏗!
就在一瞬間,女子順著對方的施力方向將對方繳械了,同時一氣呵成的迴旋踢出一腳。
碰!
塵土飛揚中,襲擊者龐大的軀體穿過了門板,讓外頭的光透了進來,而在外頭,數十名跟適才被踢出的人穿著同一樣式制服的壯漢則臉色鐵青的看著門板之內的女子。
「速戰速決吧!」女子的嘴角泛起了微笑,「祈禱我不會失誤吧,不然喪失的將會是你們的生命。」
語畢,雙手的匕首已經甩出,從臀上抽出的短劍與寬劍已經向眾人襲來。
叮!叮!
匕首準確的擊在兩把兵器之上,震的兩名大漢虎口一陣酸麻,可攻擊遠不止這些,在女子的短劍與寬劍之下,又是兩把兵器脫手而出,而連讓壯漢自行退出戰局的機會都沒有,女子趁勢再度踢出一腳,送走了其中之一,同一時間,撩上的右手已經握住了身後的雙手巨劍,連抽出都不必,只是調整了背著的角度,將另一名已經失去兵器的壯漢拍出場外。
神奇的手法像是魔術一般,匕首已經被女子收回腰後,眾人這時才醒覺過來,在一瞬間中,他們已經被幹掉了兩人。
「來吧,我可沒有蹂躪發呆者的習慣。」在眾人襲來的身影中,女子再度微笑。「這才有點意思!」
將雙手的短劍與寬劍收了起來,女子換上了腰間的長劍迎了上去。
在巧妙的身法之下,從未出鞘的巨劍與手中的長劍一一擊落眾人的武器,同時或踢或拍,一瞬間,只是一個交鋒,地上多了數十個哼哼唉唉的壯漢。
掌聲從原先的房內傳出,低沉嗓音的主人走了出來。
「厲害!不愧是號稱『七劍』的可妮˙克里門薩。」男人頓了一頓道:「不過,我想知道,在剛才那種情形下,匕首應該才是最好的選擇,或者,你背上的雙手劍還是巨劍也是很有效的方案,而你卻拿了長劍。」
可妮微微一笑,道:「只是練練手罷了,我沒要他們的命。」
男人哈哈大笑:「好!好!好!好一個我沒要他們的命。不過,僱用你來,可不是讓你留手的,正式上場時,我希望你往死裏打!」
「這個麻,要看規則允不允許了。」可妮笑道:「說吧,這次的比賽是什麼?」
「九月的全國競技大賽。」
~☆*★*☆~
比特克里大陸 首都貝因瓦特
「湯瑪士小弟弟。」妖豔的大姊親暱的靠在男人的身上喊著。
「說過了,別叫我小弟弟。」湯瑪士嘴上這麼說,表情卻看不出任何不悅,甚至是可以用淫蕩來形容他的表情。
「為什麼不能叫小弟弟呀?」發出甜膩到可以滴出油的聲音,妖豔的大姊甚至在湯瑪士身上挪動著身軀,好讓那對胸部能以更微妙的角度暴露在湯瑪士眼中。
這樣的作法果然極其有效,湯瑪士那張臉變得更為猥瑣,甚至發出嘿嘿的淫笑道:「因為這可是(言論過於糟糕,已和諧)。」
在一切順其自然的情況下,湯瑪士與方才的大姊來到了床上,作著不知名的運動。
做得正興奮的時候(別問我什麼運動這麼興奮。),房門碰的一聲被推了開來。
一場俗稱「仙人跳」的劇碼就此展開。
「湯瑪士小弟弟。」妖豔的大姊親暱的靠在男人的身上喊著。
「說過了,別叫我小弟弟。」湯瑪士嘴上這麼說,表情卻看不出任何不悅,甚至是可以用淫蕩來形容他的表情。
「為什麼不能叫小弟弟呀?」發出甜膩到可以滴出油的聲音,妖豔的大姊甚至在湯瑪士身上挪動著身軀,好讓那對胸部能以更微妙的角度暴露在湯瑪士眼中。
這樣的作法果然極其有效,湯瑪士那張臉變得更為猥瑣,甚至發出嘿嘿的淫笑道:「因為這可是(言論過於糟糕,已和諧)。」
在一切順其自然的情況下,湯瑪士與方才的大姊來到了床上,作著不知名的運動。
做得正興奮的時候(別問我什麼運動這麼興奮。),房門碰的一聲被推了開來。
一場俗稱「仙人跳」的劇碼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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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特克里大陸 首都貝因瓦特
「黑詠,關於這次的競技大賽,雖然『滅魑』的湯瑪士已經答應出場了,不過我們還是比較看好你的,你能出場嗎?」聲音的主人抱著期望問道。
「......」銀色短髮的男子沉默了一會,道:「好吧。」
「你知道的,我絕不是蓄意要讓你上場,只是這一次的競技大賽,我們必須有必勝的把握。」聽著黑詠不冷不熱的回應,問話的人有些著急了。
「我知道。」同樣簡短的話語,被稱為黑詠的銀髮戰士只是默默的撫著手上冰冷的匕首。
明明是個戰士,但黑詠對於這把匕首的關注顯然高於床邊立著的雙手大劍。
銀白色的匕首均勻的反射著光線,看來就像新的,但從握柄開始,斑駁的深褐色就跟刻在他記憶深處的那刻一樣,再也無法像當初一般。
嘆了口氣,問話的人退了出去,他只希望一件事情,那就是黑詠如期出賽。
「黑詠,關於這次的競技大賽,雖然『滅魑』的湯瑪士已經答應出場了,不過我們還是比較看好你的,你能出場嗎?」聲音的主人抱著期望問道。
「......」銀色短髮的男子沉默了一會,道:「好吧。」
「你知道的,我絕不是蓄意要讓你上場,只是這一次的競技大賽,我們必須有必勝的把握。」聽著黑詠不冷不熱的回應,問話的人有些著急了。
「我知道。」同樣簡短的話語,被稱為黑詠的銀髮戰士只是默默的撫著手上冰冷的匕首。
明明是個戰士,但黑詠對於這把匕首的關注顯然高於床邊立著的雙手大劍。
銀白色的匕首均勻的反射著光線,看來就像新的,但從握柄開始,斑駁的深褐色就跟刻在他記憶深處的那刻一樣,再也無法像當初一般。
嘆了口氣,問話的人退了出去,他只希望一件事情,那就是黑詠如期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