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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25無法掙脫的恐怖記憶 男性恐慌症少年視角

真說異理 | 2013-09-22 12:13:35 | 巴幣 0 | 人氣 135


時間:8點35分
 
我的筆記近乎沒有甚麼進度,唯一記下的好像就只有這麼一段:
 
波普簽名意旨地物的波普反射曲線,如人的指紋一般具有獨特且唯一性。
 
上午的課程就這樣,在腦袋無法接受新事物一般之下,毫無吸收。
 
下午的課程也沒有甚麼特別的,今天似乎要發表被抽到的小組的報告。
 
不知是怎麼一回事,頭好像開始痛起來了。
 
下一秒白髮少年倒了下去。
 
 
時間:下午?時??分
 
好像聽到了下課鐘聲,但距離放學好像還有一節課的時間。
 
原本有些發燙的額頭,頓時感覺有些冰涼,甚至有種自己好像躺在床上的感覺。
 
「嗯!?」
 
白髮少年猛然睜眼,突然坐起身來,只見那位是本班導師的男子,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好像在改著班上的考卷。
 
「你醒了啊。」
 
沒有抬頭對著自己,他依然就注意力集中在那推考卷上。
 
「這裡是…?」
 
「保健室,聽班上的人說你突然昏倒了。」
 
「是你帶我來這裡的嗎?」
 
「恩。」
 
「…謝謝。」
 
此話一出男子似乎有些驚訝的樣子,突然停下了手邊的工作。
 
少年的態度似乎比第一次見面稍微沒那麼警戒了。
 
男子將手上的考卷放到一旁,站起身走向少年說道:
 
「毛巾給我吧,我去幫你重沾水一次。」
 
少年沒有回應的將毛巾遞給男子。
 
「…說起來。」
 
「嗯?」
 
原本視線對上了男子的眼,但很快卻又將視線轉移向別處。
 
「你臉上的那個像〝七〞的符號是你自己用上去的嗎?」
 
「…不,不是。」
 
「是嗎。」
 
沒有持續追問下去,男子推測以現在與少年的關係,問了他應該也不會說。
 
少年就如同男子所猜想的那樣,沒打算說明。
 
 
時間:晚上?時??分
 
一回到家,少年就先房間休息了。
 
一關上房門,無力再繼續前進的雙腳,沒用的讓自己跪在地上,無法前進。
 
是誰?在房間某處的一個微小的洞,有人從對方窺視而來。
 
一把尖銳的水果刀從洞的另一頭,鎖定目標,狠狠的向前刺。
 
對方趕緊退開,所幸躲過。
 
──「是我的,他是我的,誰都不可以跟我搶!」
 
一個熟悉又接近陌生的女人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少年抬頭環顧著四周。
 
這時所有的牆面不知從何處為起始點,開始染上鮮紅。
 
是油漆?是血液?鮮紅的異體染滿了四周,打重新底無法掩飾的恐懼,讓少年的雙腳拿出了力氣,幾乎無法鎮定的前進,試圖爬起了身。
 
天花板上開始長出了一把把水果刀,宛如這個房間的牙齒,準備要食用了誰。
 
握住了門把,轉動猛力推開,逃了出去。
 
水果刀的掉落,沒有刺重少年。
 
眼前的景象不是應該通往的客廳,而是某處自己或許曾經看過的醫院的走廊。
 
走廊上沒有任何人,就像是博物館在展覽物品一樣,每間房間都有著巨大的透明玻璃,讓外頭的人能輕易地看到裡面的狀況。
 
──「謝謝你配合計畫。」
 
是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個文質彬彬充滿氣質的聲音。
 
少年邊奔跑,邊不自覺的往後看方才的房間,那個房間所染上的鮮紅漸漸爬向充滿白色恐怖的走廊。
 
轉身繼續向前,但不知要上哪去,只有盲目的跑著。
 
──「我原本是不打算把〝她〞賣給你們的。」
 
另一個男人說道。
 
──「放心我們買的只不過是她,最後的記憶而已,其餘的全都會還給你。」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人腦味道不知如何呢,我別讓我等太久,而失去了鮮度。」
 
少年邊跑邊透過玻璃看見了。
 
看見了一個可悲的女人,因為忌妒另一個被選上的女人,而搶了對方的婚紗,扛著這位可怕的男人再一起,卻沒想到是一場染滿鮮血的愛情。
 
然而可悲的女人不只一位,被偷了婚紗的原本才要跟那位可怕男人結婚的女人,還因為被搶先而不甘心的像隻羔羊,自己送上了門來。
 
──「不會連另一位你們也打算買吧?」
 
──「這個價碼你不滿意嗎?」
 
──「不,當然滿意,只是我還沒有好好地享用她呢,對了,為了獲取更美好的恐怖記憶,乾脆讓她見證,〝她〞被享用的畫面如何?」
 
可怕的男人,打算讓那位像羔羊的女人,見證這位已經被殺死的女人,變成了食物,被人享用的噁心畫面。
 
一個跌倒,少年開始痛苦的咳嗽著。
 
「咳咳!」
 
有腳步聲從身後逼近。
 
會被殺掉的…
 
一隻手朝著他的肩膀而來,碰到的瞬間──
 
少年拔出藏在腰上的瑞士刀,直接朝著那手的主人打算起身刺去。
 
所幸反射動作夠快,身為班導的男子輕而易舉的閃過,然後伸手抓住了少年持刀的手。
 
「放開我!」
 
使勁力氣打算搶回攻擊權,但是怎麼樣也還是無法抵過大人的力氣。
 
簡直就是顆不定時的炸彈,自從上次停電,到這次的發燒,少年的病症,已經不是自己可以袖手旁觀的程度了。
 
男子用一手抓住少年的手腕,一手則試著將他手上握的瑞士刀給搶下。
 
「嗯啊!」
 
瑞士刀順利的被丟了出去,失去了武器的少年,就像是失去了能夠抵抗危險的救命稻草一般。
 
──「不要…」
 
是某個女人悽慘的聲音。
 
少年望著掉在遠處的瑞士刀,腦海量過了甚麼。
 
──「不要…!」
 
某個被綁在椅子上,嘴巴也被綁住的女人,無法接受以前自己心愛的男人,是個帶著可怕和殘忍正悠哉的吃著,人肉做的食物。
 
「…嗯!」
 
少年抓準時機甩開男子的手,打算衝去將瑞士刀撿起。
 
但計畫很快就失敗了,男子立即伸手再次抓住了少年的手臂,將他拉住。
 
眼前的救命稻草,明明是如此的近,卻又是那麼遙遠。
 
伸手想垂死掙扎不放棄的要拿到它。
 
但卻還是被男子猛力拉了回來。
 
──「不要殺我…!」
 
「不要殺我…」
 
好不容易盡可能控制力道的把少年拉了回來,只見他跪坐在地,求饒般的喃喃自語著。
 
「不要殺我…」
 
斗大的淚珠掉落而下,他低著頭完全不敢直視眼前的男子。
 
男子放開了抓住他手臂的手,改由緊抱住眼前的少年入懷裡。
 
「沒事的…」
 
男子伸手摸著少年的後腦杓,以著平穩的口氣安慰著他。
 
然而機動和恐懼還沒有罷工。
 
「不要!」
 
少年試著要掙脫男子的擁抱,男子強押住了他。
 
「沒事的!真的…請相信我。」
 
「…」
 
「真的沒事了。」
 
「真的…?」
 
「真的。」
 
「真的沒事了嗎?」
 
被抱在男子懷裡的少年,抬頭望向了男子後方…
 
那是手上拿著染血的手術刀,臉上帶著詭異笑容,已經食用了不知多少女孩子的男人。
 
──「真的沒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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