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相聲三國(上)

這是我將三國演義，用成相聲的方式演譯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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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呀嘿～嗚呀嘿～烏鴉是白還是黑？你說烏鴉～白，我說烏鴉～黑，天下烏鴉一般黑～～」兩人在台上引吭高歌，手執小扇子，身著八卦大紅衣，唱著經典名曲：烏鴉黑。（正版：午夜花）


　　「司馬德操、左元放，上台一鞠躬。」

　　左元放：「話說，德操兄，你哪人啊？」

　　司馬德操：「小地方北平，現在又叫作北京。」

　　左元放：「你唬誰啊？北平？」

　　司馬德操：「說相聲的哪個不是北平人？」司馬德操用很兇的口氣反問，左元放被問的瞠目結舌。

　　司馬德操：「那你說說，你哪人？」

　　左元放：「小地方北京，以前又叫作北平。」司馬德操訝然，台下笑的一片。

　　司馬德操：「你唬我啊？你又是北京人。」

　　左元放：「說相聲的哪個不是北平人？」司馬德操點點頭。

　　司馬德操：「也對，以前聽那種收音機、錄音帶，每個都說　你哪人啊？　我北平！」

　　左元放：「是是，而且還要有點卷舌兒，嚕嚕嚕……」說話幹嘛學大舌頭，講不清楚…

　　經過一陣笑場，終於平息了；兩人又再度講起話來。

　　左元放：「德操兄姓司馬？真少見的姓氏！」

　　司馬德操：「這是藝名，我本名叫劉徽，字德華；前陣子還出了張唱片，再說兩次你恨我。」說著說著，從背後拿出他的ＣＤ。

　　司馬德操：「那你姓左，其實也挺少見的！」左元放搖搖頭。

　　左元放：「也是藝名，我本姓梁慈，字朝偉。」說著，劉德華掏出了槍，抵著梁朝偉的頭。

　　司馬德操：「我也要加薪。」

　　左元放：「對不起，我是臨時演員；你去問編劇。」

　　司馬德操：「你實在很機車。」劉德華…不對，司馬德操收回槍，繼續拿出了扇子搧了搧。

　　司馬德操：「今天，我想說說我村莊的故事。」切入正題。

　　左元放：「什麼時候的事情？」

　　司馬德操：「大概……民國五十五……六七八九年吧？」

　　左元放：「到底哪一年！」

　　司馬德操：「有點忘了，時間很長咩。」

　　左元放：「是是……請繼續。」

　　司馬德操：「當時，正好是貓王盛起的時候，所有村民充斥著貓王的氣息，甚至還以搖滾樂為村樂。」

　　「後來，我們村的代表人物，瑪麗蓮夢露……」

　　左元放：「瑪麗蓮夢露是你們村的人！？」

　　司馬德操：「不對，我講錯了，是連瑪麗、連夢露兩姐妹。」

　　「兩人也紛紛想要挽回形象，決定打起了黃巾……不是，以黃色為主題的做出一系列衣裳；包括手巾、圍巾、連身裙、手絹、草帽，清一色都是以黃色為主系列。

　　「當時所有人又發了瘋的重新愛上了她們；比起遠在美洲的貓王，近水樓台先得月！」

　　左元放：「那可真是轟動啊，連貓王都輸了。」

　　司馬德操：「當時，路上所有的行人也都穿著黃色系列的衣裳，手絹、圍巾、連身裙、帽子，甚至連路邊攤販的扛棒清一色都是黃色！」

　　左元放：「那還真是壯觀！」

　　司馬德操：「後來，風潮過了，我們稱之為　黃巾之亂。」

　　左元放：「什麼跟什麼啊！」

　　司馬德操：「這種安逸的日子過了又沒多久，村子西北方有一個董伯伯，跑來村莊臨時搭起了一個棚子。」

　　左元放：「他來幹嘛的？」

　　司馬德操：「來開雀館的。」

　　左元放：「雀…雀館？那時候就流行麻將了啊！？」

　　司馬德操：「當然，當時在村北邊的袁伯伯、以及住在劉村長家旁的曹伯伯，本身就有開一間雀館；但是得知董伯伯跑來他們兩個的地盤，卻也不拜拜碼頭，直接佔地為王。

　　「兩人當然不爽啦！號招了共十八位有錢人戶，一起去他那打麻將，贏到他倒閉走人。」

　　左元放：「十八路諸侯討董卓，原來是這樣來的啊！」

　　司馬德操：「當然袁伯伯的弟弟，以及南方的孫伯伯跟他的得力助手，三人先行入內，尋了牌桌一坐，但是他們失策了。」

　　左元放：「怎麼說？」

　　司馬德操：「三人沒有培養好什麼默契，彼此都在互相盯牌，搞的是烏煙瘴氣；一直被董伯伯手下得力助手華大哥硬是給胡了幾十台。」

　　「袁伯伯的弟弟又跟孫伯伯不和，彼此勾心鬥角；你不讓我吃，我不讓你碰。所以孫伯伯過了不久，籌碼輸光，下了場去。」

　　左元放：「那…剩下的那個人由誰補上？」

　　司馬德操：「當時他們也爭吵了一下，大家牌技其實都不是非常的高超。大家你推我、我推你，互相瞪著眼。」

　　「此時有一人走出，引吭高喊：「我願為各位擊倒前方敵人。」

　　「袁伯伯定眼一瞧，此人臉如猴子屁股般紅潤，搞不懂他到底是不是喝醉酒出來講瘋話？大家也嗅到他身旁傳出的臭味，皆白了他一眼。」

　　左元放：「這該怎麼辦？沒人敢上前，但出來的又是一個酒醉瘋漢？」

　　司馬德操：「當時曹伯伯跳出來講：「大家息怒，假設我們讓一名酒醉之人大贏他一場，豈不快哉？如敗，再懲治他也不遲。」眾人只好點點頭，先去一個替死鬼對他們也無所謂。」

　　「那名醉漢啜了一口手上一瓶剩下一半的台啤，後來交給曹伯伯，道：「煩曹先生替我溫酒，酒溫好為我勝之時。」語罷，進入場內。曹伯伯當然差人去替他溫一下台啤囉。」

　　「後來，那名醉漢一進去，身上的酒臭氣讓大家捏鼻，不敢輕易呼吸；等到牌一排好，由那名醉漢先當莊家，骰子一骰，沒想到……」

　　左元放：「發生什麼事情？」

　　司馬德操：「他拿完牌，用拇指摸了摸，甚至也沒看牌，直道：「天胡自摸，十八羅漢。」排一攤，嚇煞旁人；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竟然一坐下，贏盡三人籌碼。華大哥掄起了外套，退到後方廚房，跟在吃午餐的董伯伯稟報方才之事。」

　　「那名醉漢走出外頭，正直酒剛熱好送來。」

　　左元放：「溫酒斬華雄！」

　　司馬德操：「眾人驚呼，紛紛問起這名醉漢是誰？只見有一長臂猿…不是，一名手垂及膝，貌如猴子的人從旁竄出，身旁還帶了一支大刺蝟。」

　　「袁大哥你好，此人乃我二弟，名為關二。我叫做劉大，這是我三弟叫張三。」司馬德操拱起手來，對著左元放很有禮貌，看來已經融入人物了。

　　左元放：「免禮。竟然你二弟有如此的牌技，想必你們鐵定有不差的牌技。好，下場麻將賽交給三位去！」說真的，大家看著這三人……感覺像是看到動物園稀有群種，長臂猿、紅臉猴子、大刺蝟，不由得想到好笑情景，笑了出。

　　司馬德操：「三人又各喝了一口剛溫好的台啤，隨便丟在地上，就走了進去；沒想到前方等著他們的是……人形蟑螂！」

　　左元放：「嚇死人啊！有蟑螂長的跟人一樣的喔？」

　　司馬德操：「三人定眼一瞧，才發現那是個人；那兩個長如劉大手臂長短的觸鬚乃為裝飾，原為他的戰衣之一的飾品。他散發出的殺氣有夠嚇人，三人想退出，但又無法後退，只好硬著頭皮上……」

　　左元放：「那個人該不會姓呂吧？」

　　司馬德操：「名為小強，你認識啊！」

　　左元放：「誰認識啊！」甩手。

　　司馬德操：「三人只覺因該是硬拼不過，只好……出千。」

　　左元放：「出……出千？」

　　司馬德操：「他們利用劉大長臂猿的長手，袖裡藏著關二要的牌，摸牌之時瞬便送回一章；關二拿到牌，首先自摸了場門清自摸碰碰胡，先馳得點。」

　　「打了一圈，小強怒火抑制不下，正值手氣旺，跟前方出千的三人硬是拼的不分上下。小強越想越不爽，平時都能再一圈分勝負，竟然跟三個默默無名的小子打了四圈還未有人出局。

　　左元放：「三英戰呂布！原來三人是得靠出千才混的下去……」

　　司馬德操：「戰至傍晚，大家忽然發現快七點了！傳呼大家收兵回家；劉關張三兄弟也很無奈，竟然出千都打不贏小強，只好收手離開。」

　　左元放：「為什麼七點就要離開，回家了？」

　　司馬德操：「因為大家都是有點年紀，也有家室了！當時七點，友台正播出當時最轟動的日劇《夏季悲歌》，裡頭肥永俊帥帥的模樣，圍個圍巾，戴個眼鏡傻笑，讓多少師奶加入肥帥支持團。」

　　「而八點，又有經典名劇《大腸癌》，主角李英愛扮演的是一位醫女，努力尋找整治大腸癌的方法而演展出的血淚交酸史。」

　　左元放：「那跟他們回去有什麼關係？」

　　司馬德操：「你想想。你老婆看到肥帥，而你不在家，搞不好就讓你不能吃飯；看到長今最後為了跟愛人私奔，放下一切，你不怕他休了你？所以現在人心惶惶，每個男人都得在七點前到家，跟老婆看這兩部電視劇才行。」好辛酸的男人。

　　左元放：「是是是……那董伯伯那邊……？」

　　司馬德操：「雖然是沒有人發現長臂猿他們出千，但是小心使得萬年船，決定一把火把棚子給燒了，退後三里重開店面。」

　　左元放：「火燒洛陽！這個混帳……」

　　司馬德操：「當時他造成了不小的空氣污染，讓很多人都想去扁他；中國人好鬥嘛！每個人握緊拳頭都都想給董伯伯一拳。」

　　左元放：「你們村還真暴力！」對他有點嗤之以鼻。

　　司馬德操：「祖先的關係啊！我問你，發現火的是哪一個人？」

　　左元放：「湯姆漢克！」（在浩劫重生中，他說了一句話：I created fire！）

　　司馬德操：「認真點！」

　　左元放：「燧人氏！」義正嚴詞的說詞。

　　司馬德操：「首先蓋房子的？」

　　左元放：「有巢氏！」

　　司馬德操：「研究藥草的？」

　　左元放：「神農氏！」

　　司馬德操：「那集天下武功於一身的是？」

　　左元放：「……那什麼東西？」臉呈呆滯，根本沒聽說過這個人。

　　司馬德操：「不知道了吧…哇哈哈，讓我告訴你，其實是　香吉士！」

　　左元放：「我們的祖先去他的是一個柳丁啊！」不屑他說的話。

　　司馬德操：「香吉香吉，互相搏擊之意，是為相擊。」

　　左元放：「倒可接受……」

　　司馬德操：「我們喝口茶，稍等講一下接下來的故事。」

　　掌聲四起，兩人慌忙的跑去後台提了杯茶壺，倒了兩杯熱茶開始喝。

　　司馬德操：「話說，大夥本約好隔日早上九點，看完邵氏經典電影院的梁祝後，在去董伯伯那殺他個片甲不留。」

　　「但是，孫伯伯記錯時間，早上七、八點多就先過去了。他也發現，昨天廝殺的棚子已經被燒毀了。他本來想離開去告訴各位，不過突然想到…在這小廢墟裡頭搜搜，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

　　「突然間，士兵向他報告，說在一個盒子裡頭有一個發光的物品。他一見，大喜。」

　　左元放：「漢朝玉璽！」

　　司馬德操：「不是，是真‧三國無雙四的帝王傳。」台下嘩然。

　　左元放：「當時會有ＰＳ２？你唬我啊！」

　　司馬德操：「你別管，聽我說就是了；沒想到他的手下有一個人被袁伯伯買通，趁機跑了出去，去當抓耙子。」

　　「袁伯伯聽見大怒，在這個村子裡頭並沒有進貨這片光碟。他靈機一動，想要將它私自納入《麻將同好聯盟》的財庫裡頭。」

　　「袁伯伯邊奔，還邊唱著：我身騎白馬～～走三關。（台）」

　　左元放：「你確定他們同時代的……？」

　　司馬德操：「我唬嚨你不行？」

　　左元放：「喂！」台下又笑倒成一片。

　　司馬德操：「正當孫伯伯準備逃走的時候，袁伯伯正好堵在棚子口等他。」

　　左元放：「怎麼用堵的呢？」

　　司馬德操：「中國人嘛！在門口堵多方便？後來，兩人因此發生了口角，雙方你不讓我、我不讓你，許多村人跑來圍觀；正巧，又遇上其他十六個有錢人過來，袁伯伯正打算告密，轉頭要公告世人…」

　　「孫伯伯趁機，竄入人群，跑了。」

　　左元放：「這傢伙可真夠沒種……」

　　司馬德操：「後來，袁伯伯轉頭瞧見被他逃了，心裡很不甘；私下叫在村南邊開柑仔店的劉大叔，叫他以後賣孫伯伯的民生必需品要貴些。」

　　「過沒多久，眾人決定要解散《董伯伯廝殺同好會》，各回去各的店面去管理；可是董伯伯後來過沒多久，被戰國無雙二給氣的要死，不小心中風，跑回去故鄉了去安靜休養。」

　　「當時他的義子，小強決定留下來找眾人打麻將，一雪前恥。」

　　左元放：「原來…他是為了打麻將啊！」

　　司馬德操：「他的目標就是，村中央的曹伯伯！」

　　「但是…當時曹伯伯正在村東方的陶爺爺家作客，只餘下一些牌技並不強的人看管；小強一進去就將桌子給踹翻，吆喝著叫管事的出來。

　　「在陶爺爺家中打牌的曹伯伯，聽到消息很想趕去，但是四圈東風還未打完…正好，在村東北方的劉大耳出千三兄弟正好趕上，兩人談論一番決定交由大耳三人組來交接，他即刻趕回去跟小強拼個你死我活。」

　　左元放：「原來劉備救陶謙只是要……接麻將喔。」

　　司馬德操：「後來曹伯伯跟小強大戰三天三夜，才勉強將他轟回；他本以為劉大的牌技只是普普，能擊退小強，所以疏忽他的真正實力，陷入了不少次苦戰才勉強靠最後一場門清自摸清一色，將他的籌碼贏光，趕走他。」

　　「小強就這樣銷聲匿跡幾天，曹伯伯猛然發現在他雀館附近的張大哥有意圖要進犯他的雀館，派了他三大將出去：長子曹一、姪子小曹、以及台柱猛男典大哥。」

　　「沒想到……出師不利！才打了一圈，竟發生一件慘絕人寰的事情。」

　　左元放：「三人戰死！」

　　司馬德操：「不是，在家中看Ｄｉｓｃｏｖｅｒｙ頻道的曹伯伯接到三人的兵單…時光倏忽，三人已長至二十歲上下了，也該是為國家報效之時，忍痛將三人送去當兵了。」

　　左元放：「當兵？當時要當什麼兵？」

　　司馬德操：「中共隨時會打來！所以得儲備軍力；後來曹伯伯與剛接陶爺爺的財產的劉大，一同去剿滅正要崛起的呂小強。終於將趕回他原來的村莊，去陪他的義父了。」

　　左元放：「陶爺爺怎麼了？怎會由劉大接手。」

　　司馬德操：「他申請綠卡阿，所以每年最少有半年要居住國外；財產不得帶走，只好交由劉大來管理。」

　　「而後，在曹伯伯雀館附近的張大哥也收到兵單，收了舖子也離去了。」

　　左元放：「那村中央不就都是曹伯伯的天下了？」

　　司馬德操：「是阿，後來他也將劉大給趕走。」

　　左元放：「趕走？怎麼說？」

　　司馬德操：「因為劉大到他們雀館出老千，被監視攝影機給瞧見，曹伯伯不爽就帶人去那廝殺，贏光他的財產。」

　　「後來關二被逼去曹伯伯那洗碗、洗衣服還債，劉大跑到袁伯伯那去當雜工，張三則是去管理廁所。」

　　「三人都改名換姓，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名。」

　　左元放：「那真的是他們的天下了！」

　　司馬德操：「曹伯伯決定，去找袁伯伯ＰＫ街機ＫＯＦ；兩人打得火熱，不分上下，約定以麻將拼三大回合，決勝負。」

　　「第一回合對方由顏大哥跟曹伯伯單挑，曹伯伯發現牌技不如他，找機會裝肚子疼，叫人上來代打；沒想到連上兩個，竟然都漸漸輸光籌碼。」

　　「他腦子一閃，突然想到有個酒醉瘋漢似乎打牌運氣不差，決定叫他上來代打。」

　　左元放：「那人是？」

　　司馬德操：「最愛喝台啤的關二！他一上場，感覺略似些酒醉，顏大哥很瞧不起他，但是他錯了。」

　　「自摸！大三元。顏大哥瞬間輸光底台……」

　　左元放：「關羽斬顏良，可謂之秒殺。」

　　司馬德操：「後來又換一個姓文的大哥上了，也被關二門清自摸碰碰胡，連胡兩次擊退。」

　　「兩人回去，越想越不甘，平時縱橫雀場可是稱王，竟被小小的酒醉瘋漢給電下場，竟生了場大病，從此退出麻雀界。」

　　「後來，袁伯伯一直被曹伯伯給擊退，他決定收起鋪子，回去開他的電玩雜誌店；他三個兒子打死不信邪，湊齊了所有錢決定在跟曹伯伯拼他個一次。」

　　左元放：「想必都輸了。」

　　司馬德操：「對！他們牌技比曹伯伯的所有人都差，輸光了積蓄，只好回去幫他爸爸的忙了。」

　　左元放：「那…村北跟村中央都是曹伯伯的地盤囉？」

　　司馬德操：「嗯，在他手下洗碗的關二替他贏了不少錢，決定放他回去找劉大；劉大也趁時從袁伯伯手下跑了出來，在跑路的路途中也遇到管理廁所的張三，三人決定去南方的劉大叔那借宿幾天。」

　　左元放：「三英相會！」

　　司馬德操：「後來曹伯伯想去跟南方的孫伯伯談合作，但是孫伯伯出國去玩，由他的小兒子孫小暫代其職。」

　　左元放：「小兒子？那總有個大兒子吧！」

　　司馬德操：「他出國攻讀博士去了，短時間不回來；所有事情都交給孫小，還有欠他哥一屁股債的周大哥打理。」

　　左元放：「那他們談的如何？」

　　司馬德操：「曹伯伯本想叫孫小交出他家所有的電玩軟體，供他開一間遊戲專賣店；他出人員管理。」

　　左元放：「感覺上還不錯啊！那怎麼會吵翻？」

　　司馬德操：「就是劉大啊！他是南邊劉大叔哥哥的媳婦的爺爺的媽媽的兒子的弟弟…」

　　左元放：「什麼鬼啊！講清楚。」

　　司馬德操：「兩人是遠房親戚，劉大就跑去煽動孫小說曹伯伯是想騙他錢；所以叫孫小跟他合作開一間餐館。」

　　「不過，那間餐館後來一直停電，裡頭一片黑暗，我們稱那間叫做《黑暗料理界》。」

　　左元放：「你真的確定……你沒搞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