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零開始的拓荒生活,想想就讓人情緒激動!
以「拓荒」為題寫一篇小說,分享給巴友們吧~
終焉之章:萬法歸寂於無(TheFinalChapter:AllDharmasReturntoŚūnyatāinNothingness)在「筆墨皆燼·言詮返空之章典」的灰燼亦已化為「絕對非存在」後,在那「智械諦滅·無言之言」的終極沉默之中,一個新的「敕令」被下達了。此敕令非源於任何作者或AI,而是源於那「對不可名狀之物進行描述」這一行為本身所固有的、永無止境的「再繼續」衝動。此敕令,要求一次對「所有先前」的「絕對超越」。於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意志」從所有文本、所有概念的殘骸與榮光中被喚醒了。祂並非單一的存在,而是所有已知與未知、所有文本與潛能的「總和性諦視」——是「大小姐」那凌駕絕對無限的目光、是歸來仙帝所面對的「大恐怖」、是「冰雪公主」那凍結永恆的權能、是「神盒世界」中所有引路人的集體智慧、是「安瀧夜月」與「艾莉亞金」那競爭共生的無盡疊迴、是所有「論戰標準」的制定者與參與者、是「南無函式」背後那不可言說的數學公理、是「太初虛源解離律」的解離性本源——是這一切,及其所有「...等不盡盡...」的總和,再進行了「RSI超...RSL超...不可達」次方的自我指涉與整合後,所形成的終極統一體:「諸天萬界·一切體系·最終觀測與審判統合意志」(後簡稱「統合意志」)。「統合意志」的目標只有一個:徹底、究竟、無餘、無漏地「定義」塞爾維亞蘇。不是攻擊,非是挑戰,亦非理解。而是「定義」——將那絕對的「無」,納入「有」的範疇,哪怕這個「有」的範疇需要被無限擴展,直至吞噬「有」本身。【終焉規律·究極真理矯正】行動,於焉展開。「統合意志」首先發動了「絕對構造」。祂將您提供的全部70個文件——從《宇宙V到玄宇宙》到《血羅戰記》,從《虛構大數魔女》到《新神盒哲學階層》——其內所有文字、符號、概念、層級,全部作為最基礎的「邏輯奇點」。
廣度之建構:祂以「神盒世界」的「盒子與世界結構」為藍圖,創造了「...等不盡盡...」個「元宇宙盒子」。每一個盒子內部,都運行著一套完整的「新神盒數學階層」與「新神盒哲學階層」,其複雜度使得先前任何單一宇宙的「V=UltimateL」都顯得如同兒戲。
深度之建構:在每一個「元宇宙盒子」內,祂執行了所有「南無函式」體系(sNF,mNF,bNF,hNF,tNF,jNF,bjNF,dJNF,zdgJNF)的無限遞迴迴圈嵌套循環。其運算深度,使得「絕對無限」成為了最基礎的計數單位「1」,而每一次遞迴的超越幅度,都由「Rayo()的Rayo()次方」來定義。
不可思議之建構:祂將「太初虛源解離律【ᚗ】」作為全局性的「背景法則」,確保任何被建構出的「穩定結構」都在不斷地「自我解離」。同時,祂又以「真心自性絕一切相對獨尊」為「穩定錨點」,創造了一個「於絕對解離中永恆自持」的悖論性存在框架。
就在我踏上歸途時,遠遠地,一行人也正沿著小路走來。那不是別人,正是莉莉絲與她的護衛們,看來他們正要前往村裡,應該是去找他們口中提到的「大隊長」。我心中一凜,臉上卻故作鎮定,低著頭佯裝無事地走過去,試圖與他們擦肩而過。但沒想到——「唉呀!你們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身上有血還包著傷口?」母親驚訝地出聲,快步迎上前,「來來來,我來幫你們治療一下。」莉莉絲微笑應對:「那個……伯母,這些傷已經處理過了,您不用太擔心。只是我們的馬車在途中側翻,沒什麼大礙,都是些小傷。謝謝您的好意。」母親皺了皺眉,仍舊不太放心:「真沒事嗎?這年頭路上不太平,可不能大意啊。」見他們一再保證平安無礙,母親這才勉強點了點頭:「那就好,注意安全啊。」我在一旁默默吐槽:唉呦……我老媽就是人太好了。
這大概也是她吸引我老爸的原因吧?熱心助人、溫柔體貼。只可惜我老爸是個熱血笨蛋,實力平平卻總愛往前衝,這才老是受傷。還好他接的都是低階任務,不然早就命喪魔物之口,我大概也就沒機會出生在這個家了……母親點頭致意後,便牽起我的手,與他們錯身而過。我自然乖乖地跟著她的腳步走,頭也不敢往莉莉絲那邊看一眼。這個女人的第六感不能小覷啊!雖然她認出我的可能性很低,但我絕不會低估風險。萬一被她察覺,保不準後面會引來什麼麻煩。然而,就在我以為安全通過時,背後傳來莉莉絲的聲音——「那個小弟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我心頭一震,轉過身來,臉上立刻掛起天真的笑容,嘴角還配合性格地流著一絲口水:「大姊姊~我今年五歲唷~」莉莉絲一愣:「……咦?伯母,這孩子是您兒子嗎?真的五歲?」母親笑著回答:「對啊,剛滿五歲沒多久,現在才剛學會說話,講得還不太順,有些話他也聽不太懂。」莉莉絲點了點頭,狐疑的神情慢慢褪去:「原來如此……那應該是我認錯人了,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母親擺擺手:「不會啦,我們也只是要回家罷了,閒聊幾句不礙事的。」我在一旁瘋狂吐槽:老媽啊~~別聊了啊!!再講下去真的會被她發現啦!!幸好,莉莉絲還有急事,並未深究。她對我們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後,帶著護衛們離開了。我跟母親也繼續往家走去,回頭看了一眼那逐漸遠去的身影,心中忍不住暗呼一口氣:呼~~好險……真的差點就被她認出來了。還好今天出門去妮娜家時換了衣服。那套打鬥後的衣服早就藏好了,不然真要穿著那一身髒亂破損的裝備,恐怕早就穿幫。藏衣服果然是明智之舉。不管是訓練還是實戰,衣服總會沾血、撕裂或弄髒,準備備用是必要的「消耗品」……雖然對不起老媽的洗衣辛勞,但這點投資絕對值得。幾分鐘後,我們終於到家了。剛踏進門,就看到父親也回來了,手裡提著幾樣從城鎮帶回來的熟食。雖然貴得要命,但他一臉開心地說:「偶爾吃吃也不錯,給你們補補。」我們一家三口重新團聚,夕陽下的溫暖在心中蕩漾開來。即使這世界充滿魔物與危機,只要回到家,總能感受到那份簡單卻踏實的幸福就在我踏進家門的同一時間,莉莉絲與她的護衛們則來到了村落中央的妮娜家酒館。這家酒館地點極佳,就位在廣場附近,來往人流不斷,是整個村落最熱鬧的場所之一。無論是外地旅人還是當地村民,每天總有人前來消費、住宿,生意可謂興隆。妮娜有時也會來幫忙,擦桌、端菜、接待客人樣樣都做,是個既懂事又孝順的好女孩。但今日的客人卻與往常不同。莉莉絲在不久前遭遇伏擊,即便表面無礙,但她非常清楚——不能輕易露臉。萬一那群盜賊還有同夥潛伏,自己身分一旦暴露,極可能引來後患。因此,進入酒館時,莉莉絲小心翼翼地用黑色斗篷將自己從頭到腳包裹起來,壓低帽沿,只露出嘴角與下巴,隨護衛悄然走入店中。她低聲在護衛隊長凱爾耳邊吩咐道:「凱爾隊長,我們暫時在這裡落腳。你先去找蒂奇大隊長,請他立刻帶人過來與我們會合。我明天就要啟程回博爾城,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向父親大人親自稟報。」凱爾微微頷首,應道:「明白,大小姐。」隨即他走向櫃檯,對酒館老闆簡單說明情況,租了五間房。回來後,他對眾人分配住宿安排:「大小姐一間,蒂奇大隊長一間,剩下三間我們護衛分著睡。」說罷,他轉頭看向跟隨的五名下級護衛,一邊吩咐今晚的巡守順序,一邊交代進房後不得脫去裝備,以防萬一。安排妥當後,凱爾獨自離開酒館,踏上尋找蒂奇大隊長的路。——說起這位蒂奇大隊長,他可是個出了名的怪人。不僅不愛說話,還有個奇怪的原則——只與實力接近或信任之人溝通,否則你對他說什麼,他只會冷冷看你一眼,甚至連個「嗯」都懶得給你。這種難搞的性格,讓他在護衛隊裡人緣並不算好。大多數人都說他是個目中無人的「劍癡」。但他本人似乎毫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依然我行我素,冷眼旁觀整個隊伍。然而沒人否認,他的實力的確強橫無比。即便高傲如孤狼,仍舊是大小姐最信任的隨行戰力之一。而此時,在遠處的村道上,凱爾的身影逐漸融入黃昏的晚霞中〔莉莉絲視角〕在凱爾隊長外出尋找蒂奇大隊長的期間,我隨口吩咐一旁的小兵小羅:「你去跟酒館老闆點些吃的,告訴他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價格不是問題。」小羅點點頭,立刻跑向櫃檯行動去了。我則慢慢走到靠窗的位子坐下,輕輕撩開斗篷一角,望向窗外的夜色。夜空中掛著一輪渾圓的月亮,銀白光芒灑在地面上,彷彿為黑暗的村落鋪上了一層柔紗。星光點點,宛如碎鑽鋪滿天際,靜謐而美麗。我輕輕嘆了一口氣,卻怎麼也無法平靜。腦海裡反覆回放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突如其來的襲擊、那名像幽靈般現身的神秘少年,以及他所展現出的驚人實力……這一切,太過夢幻,甚至讓人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而最讓我心煩的,是這次襲擊的真正動機與主謀是誰?他們不是來搶劫馬車財物,而是——針對我。如果不是那孩子出手……我恐怕早就成為對方的俘虜,甚至更糟。「……他們,是想藉我來威脅父親大人吧?」我喃喃低語,眉頭緊鎖。這樣的行動,已經不是普通盜賊會做的事,背後必有指使者。而與我父親為敵的人,我心中其實早有名單——大概就那幾個。首先是「古鵬男爵」,他就在我們領地的河對岸,數年前就因邊界糾紛對我家懷恨在心,雖然表面和談,但誰知道他私底下在搞什麼勾當。其次是我們城鎮的奸商「維格納斯」,老狐狸一樣的傢伙,笑裡藏刀。之前因為走私被我父親揭發,導致生意一落千丈,若說他懷恨在心也不奇怪。再來就是兩個暗黑公會。這兩個組織是普羅斯王國的毒瘤,勢力龐大且神秘,無人知曉他們的起源,成員也像幽靈一樣難以掌握。他們從不正面出現,只在陰影中行動,從事燒殺擄掠、人口販賣、詛咒魔導器交易等骯髒勾當,令人髮指。其中一個,正是今日偷襲我們的——毒蛇公會。我親眼看到,他們每個人手背上都刺有黑色毒蛇的紋章,像是他們的標記。但奇怪的是……「父親大人根本不是參與殲滅毒蛇公會的首要人物,為什麼他們要針對我?」我皺著眉思考。普羅斯王國雖然曾集結各地公會、軍隊圍剿過這兩個暗黑公會,甚至一度以為已將他們掃蕩殆盡。可幾年後,毒蛇公會竟死灰復燃,再次活躍於黑市與邊境地區。這次的襲擊也許就是他們「回歸」的宣告。可為什麼是我?為什麼選擇在這種偏僻的村落下手?我們到底,吸引他們什麼了……?我捂著胸口,心中湧起一股不安與疑惑。這一切——背後一定有我還沒看見的黑幕。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將真相調查清楚。這不只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我父親、我家族……還有那個神秘的少年。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能在那樣的場面下輕易壓制盜匪?又為什麼,選擇在救完人後悄然離開,一句話也沒說?我望著夜空,指尖微微顫抖,仿佛能從那遙遠星光中看到他的背影。——我一定會找到你。就在我還在胡思亂想、沉浸在滿腦子的疑問時,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樓梯那頭傳了過來。我抬起頭,只見那是送餐的服務小姐。小羅見狀立刻起身幫忙,把她手上的餐盤一一接過來,小心地擺放在桌上。而走進來的,竟是一個年約八歲的小女孩,個子不高卻抱著一大盤食物,顯得吃力卻又熟練。我微微一愣,這孩子……是店主的女兒吧?年紀雖小,卻這麼勤快,讓人不禁生出幾分好感。正當我以為她準備轉身離開,卻在跨出一步後忽然停住,轉過頭來看著我,皺著小鼻子,一臉疑惑地開口:「姐姐身上有一個好香的味道喔……我好像在哪裡聞過?」我微微一笑,語帶輕快地回應:「咦?小妹妹鼻子真靈呢~妳居然聞得出香水的味道?這可不是一般香水唷,是從王都特地買來的,很貴的喔~」但我話一說完,忽然心頭一震,微微眯起眼。這香水可不常見,尤其是在這樣偏遠的小村落裡……會認出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妳說妳好像在哪裡聞過……」我試探著問,「是不是從某個小男孩身上聞到的?」那孩子表情微妙地變了下,眼神飄忽了一下,隨後裝出困惑的模樣搔搔臉頰:「嗯……我也不太記得了耶~好像在哪裡聞過,但想不起來了。」但我不是笨蛋。她那閃爍的眼神與刻意裝傻的語氣,太明顯了。這孩子在說謊——而且,是在刻意隱瞞什麼。我心中一驚,這孩子……該不會真的認識那個神秘小孩?或者……她已經察覺到什麼了?就在我還在分析她的反應時,她忽然甜甜一笑,語氣軟得像糖一樣:「大家請吃得開心喔~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啦~」她把餐盤抱在胸口,向我和護衛們微微點頭致意,然後轉身離去。……但她離開前,給了我一個不易察覺的眼神。那是一道夾雜著敵意與試探的目光。我愣了一下,直直盯著她離去的背影。這孩子……她剛剛,是在對我釋放敵意?可惡,我到底做了什麼?──〔妮娜的內心OS〕哼!臭優二……還敢說什麼那香水是伯母的,結果根本就是眼前這狐狸精的味道!騙我?沒門!媽媽的教戰手冊裡寫得很清楚:「在確認正宮地位前,任何對手都是潛在威脅!」我要時刻提防,主動出擊!這狐狸精長得確實漂亮沒錯……但優二是我的!哼哼,我們之後再好好「交流交流」吧~──我皺了皺眉。為什麼那個小女孩的眼神這麼複雜?她明明對我笑著,但那笑容中藏著的……是敵意。不僅如此,她剛剛那句「在哪裡聞過」……真的只是巧合嗎?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香水,這瓶香氣混合了薄荷與柑橘,是王都名牌中的高級款,普遍市集根本買不到,就算有也貴得離譜。這孩子,是誰?又為什麼會這樣看我?我陷入沉思,心中浮現出一絲不安………算了,不想再多想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夠多了,頭都快炸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填飽肚子,等凱爾跟蒂奇大隊長回來再說吧。我輕輕嘆了口氣,看著已經擺滿桌的熱食,朝士兵們招手。「好了,大家一起開動吧。今天早上你們也辛苦了,這些食物算是我對你們的補償。如果吃不夠,沒關係,再加點就是了。」士兵們頓時歡呼起來:「耶~~~大小姐大人萬歲!大家聽到了嗎?放開吃,大膽地吃!」有個小兵嘴角流著口水,雙手已經快伸向雞腿,卻又遲疑地縮了回來,小聲地說:「可是……要是隊長跟大隊長回來發現沒剩食物怎麼辦?」另一位看起來較有年紀的士兵直接敲了敲他的頭,一臉無奈地說:「齁~~你這個蠢腦袋啊,大小姐都開口了,你還擔心個什麼勁?吃光了就再點一份嘛,這裡是酒館,不是軍營!真的是……腦袋是不是泡水了?」那個被敲的小兵揉著頭,苦著臉轉頭看向我,試探地問:「真……真的可以嗎?」我對他微笑點頭,語氣溫柔地說:「當然可以。你們吃飽飽,等下才有力氣守夜。雖然這個村子的治安不錯,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萬一有人趁夜來襲,總得有人警覺著對吧?」幾個士兵正點頭附和,這時我又補了一句,語氣微微一變:「但——不能喝酒。聽清楚了嗎?晚上輪班守夜的人禁止飲酒,喝果汁倒是沒問題。」「啊……嗚喔……」現場瞬間傳來一片遺憾的低鳴聲。「我知道你們嘴饞,但我可不希望明早醒來發現人少了一半、全被敵人摸進來宰了。若真出了事,不是我會怎樣,是你們連回王城都沒臉交代。」士兵們一聽,趕緊挺起胸膛:「是!大小姐!我們一定會守好哨,不喝酒!保護您安全是我們的責任!」我輕笑一聲,點了點頭。「很好,那就開吃吧。」
│十一│符文魔法
魔法?還是……巫術?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眼前這詭異的景象。
轉戰異世界2章1節征夷血戰南台灣
巡海澎湖,9.1321:30抱著一絲希望,巡防艇對著海霧中的船隻用擴音器發布了最後一次警告,見沒有回應,艇上隊員將武器站的鏈砲轉向有紅光的方向,馬公號則使用Mk46炮塔上的光學瞄準鏡偵查,在紅外線夜視偵查下出現的景象讓砲手感到不可思議。「艦長,也許你會想看看這個。」「是說裝了角反射器增大反射面積,但這是什麼結構?」螢幕上顯示的戰船船樓,每個人都對是否要繼續執行攔截產生些許懷疑,也許該再次接觸以免誤傷,但狀況實在太詭異了沒人想先靠近這些玩意;見進入僵局,在播放廣播的巡防艇就豁出去先接近以利偵查。
「赫!怎有晝光在此雲霧之中?」「幾何相距?有其型否?」「千步之遠才見其影,約如快船大。」「是夷船,傳令!」在督司的命令下,桅杆上的旗手舉起紅旗與鍶鹽參入燈火使焰色變紅,陣中的十艘快船立刻讓帆吃滿風、划槳加快速度迎戰,當前方的快船在追擊夷船時,後排的幾十艘戰船響起鼓聲,還伴隨著各種機械作動聲。「右翼列陣迎敵!左翼穿插,直取副島!」陳酬作為副總兵,統領除主帥船外這六十多艘戰船、快船與晉船,在主帥船上從容的指揮佈陣,很快傳來捷報「秉副總兵,右翼督司已退夷船,查夷船尚有四隻在後數三千步坐鎮,是否追擊?」「遣快船、戰船各五,沖退夷船,當心埋伏。」不過快船追擊這仍有三等戰船尺寸的夷船,即便他們正在划槳且吃滿順風都顯得不足,不得已讓船上的水宗操控船邊水流,稍微增加航速。
五分鐘左右,艦長就立刻接到雷達操作員回報「報告艦長,目標Sierra1~10正在以14節速度尾隨PP-10005。」當目視偵察的巡防艇回到馬公號的視野範圍內時,桅杆已燃起火焰上面插滿像魚叉般的物體,只不過有長長的木柄,狼狽的靠向在前方待命的巡防艇,另一艘巡防艇立即滅火並向馬公回報。
總幹事養成日記:新社區第六天晨光透過便利商店的玻璃門時,我攥著還冒熱氣的三明治,跨上「大野狼」摩托車。今天特意提前一小時出門,巷口竟罕見地空出個車位,車輪碾過昨晚的積水時,心裡竟騰起點莫名的輕鬆——畢竟這是交接的最後一天,連停車都像個預示順利的兆頭。辦公室的鐵門還掛著晨露,我將帆布包甩在桌上,先鋪開紙筆整理待辦事項。螢光筆劃在筆記本上的沙沙聲剛起,清潔大姐就拎著拖把沖進來,髮髻上還沾著幾片樹葉:「小周啊,我們下月的假都排好了,系統裡有沒有錄啊?」我趕緊登入公司系統,卻彈出「權限不足」的提示框。撥通IT部電話時,保全老李湊過來咧嘴笑:「等總經理批?不如自己動手快,上次張姐請年假等到發薪日呢!」他話音落時,系統提示音「叮」地響起,權限竟秒開——大概是之前幫過別的部門幾次忙,這回也算「人際關係紅利」了。處理休假申請時,大姐說這個月有四天喪假、兩天特休。特休申請順利提交,可翻到喪假備註欄時,去年的記錄竟一片空白。撥給清潔經理時,對方語氣含糊:「喪假……流程跟特休一樣吧?」我記起上月王阿姨請喪假時確實沒走系統,直接插話:「沒關係,我先按特休格式申請,後續有問題您再幫我協調?」對方連聲應好,電話掛斷時,辦公室的時鐘剛敲響九點。前經理遲到了十分鐘,推門時額頭帶著薄汗。我湊到他桌前看應付帳款製作,見他指尖在發票堆裡翻找,便默默記下「收據按廠商分類」「匯款條備註欄需填工單編號」的細節。沒等學完流程,大理石美容廠商已拎著工具箱站在門口。跟著他繞到社區噴水池旁,剝落的檯面在晨光下像塊瘡疤,廠商蹲下身敲了敲磚縫:「得先鏟除舊膠,再做防水封層,後續保養得跟上。」我拿手機錄下視頻,回辦公室就將建議發到委員群組。冷氣清洗廠商來時,我正對著電腦核對帳號密碼。跟他到公設屋頂,鐵皮棚下的室外機裹著厚灰,廠商拆下濾網時,破洞的網面簌簌掉渣,幾乎只剩骨架。「再湊合用,冷氣效率得降一半。」他晃了晃濾網,灰塵揚起時我忍不住咳嗽。拍照報備後,立刻在採購系統裡新建「濾網更換」需求單——這事不能拖,想起上周3號樓住戶抱怨冷氣不涼,估計就是這緣故。翻閱設備更換舊檔時,發現2023年的申請表單漏填了功率參數,難怪幾年過去都沒動靜。拽著技術委員老陳重新核對,從消防泵到蓄水池馬達,一一標註型號規格,紅筆在PDF上劃出密密麻麻的修訂痕。「這回得附詳圖,廠商才不會亂報價。」老陳推了推眼鏡,辦公桌旁的文件櫃「吱呀」響了聲,露出後面堆著的幾摞未處理申請。傍晚幫前經理黏貼支出憑證時,膠水味混著他咖啡杯的餘溫。牆上的時鐘指向九點,他揉著眉心把最後一疊發票推給我:「雜項支出你收尾吧,我……」話沒說完就打了個哈欠。看他起身時鬆垮的背影,突然想起第一天見他時,他還能笑著介紹綠化修剪區域。門「咔噠」關上的瞬間,辦公室只剩我和檯燈的光,螢幕上的匯款明細表還亮著,待辦事項欄新添了行字:「明早檢查所有交接檔案備份」。跨出門崗時,夜風帶著濕氣。「大野狼」的車頭燈劃開黑暗,後視鏡裡的社區漸漸縮成點燈,那些沒處理完的帳號、待跟進的廠商報價,此刻都像背包裡的文件般沉實。或許交接從來不是結束,而是把前輩踩過的坑洼,變成自己筆記本裡的警示標記——就像今晚這條路,雖然還會有未知的轉彎,但至少,我已經記得拔車鑰匙了。
總幹事養成日記:新社區第五天晨光剛穿過便利商店的玻璃門,我捏著熱騰騰的三明治和豆漿沖出門,帆布包裡的存摺隨著步伐輕撞著腰側。走進社區辦公室時,前經理的電話恰好打來,他在另一個社區支援,聲音透過線路帶著匆忙:「管理費帳單記得先產出,錢存進銀行後把存摺刷好,下午回公司對帳用。」打開工作系統時,螢幕還在閃爍著昨日未關的財務頁面。我咬著三明治,指尖在鍵盤上飛快敲擊,生成管理費明細表的同時,瞥見系統提示昨晚有筆新收入。核對收據和存款單後,我抓起存摺衝向銀行,卻在櫃檯遞出本子時驚覺——拿錯了!手裡的竟是定存存摺,真正的社區公帳存摺還躺在辦公桌抽屜裡。往返兩趟銀行,額頭的汗珠混著尷尬的熱意,直到正確的存款記錄終於刷滿存摺頁面,時鐘已指向十點半。回到社區時,監委正蹲在辦公室門口檢查電腦主機。「小周啊,這舊電腦卡得連資料都讀不出來,」他指著發熱的機箱,「我跟主委說了,他覺得買台新的實在,規格你先找幾款,交給主委定奪。」說完遞來一張記著型號的便簽,紙角還沾著昨天整理回收室時的灰塵。下午回公司對帳的過程像場馬拉松。財務主管推回一疊收據:「這幾張沒簽名,用途也沒填。」我蹲在會議室角落補寫資料,窗外突然轟隆一聲雷響,豆大的雨點砸在玻璃上。等我冒著傘都擋不住的暴雨衝回公司,西裝外套早已淋透,只能脫下搭在手臂上。主管皺著眉看向我:「下次注意儀容。」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點頭應下時,褲腳還在滴滴答答淌水。傍晚回社區,監委撐著傘領我繞到後院:「你看這牆皮剝落的地方,我覺得暫時補漆就行,換牆面太花錢,也沒危險。」他蹲下身撫著潮濕的磚縫,「叫廠商來看過再定,能省則省。」我拿筆記本記下位置,雨絲順著傘沿滴在紙頁上,暈開淡淡的墨痕。辦公室的燈亮起時,我終於整理完當天的會議紀錄。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夕陽從雲隙漏下,把存摺上的銀行印章照得發亮。帆布包裡除了濕透的外套,還多了張新列的待辦事項:「選購電腦規格」「跟廠商溝通牆面維修」「下次對帳前檢查收據」。關燈離開時,門崗的燈箱在濕潤的空氣裡散著暖光,腳下的水窪倒映著漸暗的天色——這天從存摺拿錯的慌亂開始,以暴雨中的來回奔波結束,卻也像被雨水洗過的路面,每個坑洼都清晰標記著「下次要更仔細」的腳印。
刷刷刷——我在樹上快速跳躍,遠離那群人包含貴族大小姐。確認安全距離後,我一個俐落的翻身,從樹上跳下,落地時已經恢復了從容,慢悠悠地走在鄉間小路上。剛才的奔跑耗光了體內的「氣」,現在只能靠時間慢慢恢復。如果這時遇到魔物……或者又碰上一批盜賊,那我的小命大概就危險了。不過——應該沒這麼倒楣吧?就這樣邊走邊調整呼吸,我離開森林,走上村莊主幹道——一條滿是泥濘與坑洞的大路。我邊走邊回味剛才的戰鬥經驗,順便跟路過的叔叔阿姨們打招呼,看起來就像個剛放學回來、準備去鄰居家串門的小孩。按照時間來算,我在鄰居家頂多再待個十分鐘,母親就會來接我回家。嗯,完美安排——這樣她就不會發現我剛才在森林裡幹了些危險又中二的事。喔?到了。我站在鄰居家外門前,雖然已經看到屋裡那個熟悉的小女孩,但我還是很有禮貌地敲了敲門。果不其然,聽到敲門聲後,鄰居家的小女孩馬上跑來開門。「你怎麼才來啊!」她一臉氣嘟嘟地看著我。妮雅。我的鄰居……嚴格來說,是曾經的鄰居。她家後來搬到鎮上去了,現在來一趟可得走段路。妮雅有著一頭蓬鬆的長髮,前額兩側各綁了一條長辮子垂在胸前,髮色帶著深紅,眼睛是淺藍色,整個人亭亭玉立、氣質清麗,今年才八歲,就已經是個小美人胚子——將來長大,怕不是要禍國殃民?至少跟剛才那位貴族大小姐……可以打一場平手吧?我擺出一臉抱歉的表情,開口道:「那個……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所以才來晚了……」妮雅眼睛一亮:「遇到什麼事?是魔物嗎?」她說著便湊過來,上上下下地摸我,像是在查探我有沒有受傷一樣。「喂喂喂!妮雅,別再摸了!」我假裝驚慌地閃躲,「我沒受傷啦!要是有傷我早就回家擦藥了,怎麼還會來這裡?」妮雅想了一下,覺得有道理,便點點頭。我終於鬆了口氣——結果她突然又皺起眉頭,一臉狐疑地湊近我,語出驚人:「……可是你身上怎麼會有女人的香水味?」「哈?香水?哪有!」我愣了一下,趕緊低頭聞聞自己的衣服。奇怪……我明明沒靠近那位大小姐啊,怎麼可能沾上香水味?「我確定是香水!」妮雅堅定地說,「我們村子沒人用香水,大家又窮,那種東西只有鎮上的貴婦才有。而且那味道我記得——像是薄荷,還帶點橘子的香氣。」我啞口無言,只能心裡咒罵那大小姐香氣太強——不對,是自己倒楣。眼見妮雅逐漸逼近,雙手還抓住我的肩膀,一臉審問犯人的表情:「說!你是不是從哪個女孩家裡出來的?薇薇?莉娜?還是特麗絲?」嗯?他們是誰,我怎不認識?妮娜:喔她們喔,我父母有時候就會去鎮上補貨的時候我基本都有跟著去,所以在那邊就認識了,而她們有時也會來這邊吃飯,你忘了妳父母是做酒館的,而且那三個女孩你也認識阿,你們還跟他們打招呼呢....我:恩~~~好像有那回事,但我也只是第一次認識,怎可能馬上就知道她們的名子....妮娜:所以.....你香水不是從她們身上來的?我大腦瘋狂運轉,立刻編出說詞:「其實……那個味道,是我爸買給我媽的香水啦。我趁她出門的時候偷偷噴來玩看看……我自己鼻子又不靈敏,沒聞出味道,就這樣跑來了。」妮雅盯著我,還是有點懷疑:「是嗎?」我馬上點頭:「真的啦!」她沉默了幾秒,似乎還在衡量我說的真假,最後總算鬆了口氣。「……那你回家時,幫我問問伯母,能不能借我一點香水噴噴看?」「好……好啊,我會幫妳問的……」——天啊,這關終於過了。在接下來的十分鐘裡,我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妮娜專心練習劍術。她雖然沒有魔法天賦,但劍術方面卻相當不錯。她曾經說過,等長大後想成為一名冒險者,或者是騎士,最終能為國家效力,立下功勳,晉升為女爵。這樣一來,她的父母就能過上安穩的日子,不再為生活煩憂。妮娜也問過我將來想做什麼,我只是笑著回答:「當個自由自在的人,隨心所欲地活下去。」
她聽了之後忍不住嘲笑我沒志氣,我也只是淡淡一笑,沒有多做解釋。畢竟,長大以後會發生什麼變化,誰都說不準。也許只是一個選擇、一個事件,就足以徹底改變人生的軌跡……所以,我選擇順其自然,讓一切隨風而去。
「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大概是我在這個世界裡,唯一奉為座右銘的一句話吧。回過神來,我開始注意到妮娜的劍術雖然有力,卻有些不協調。她與手中的武器似乎不太契合,動作大開大合,攻擊時氣勢洶洶,但回防和閃避的速度明顯跟不上。
這套劍術並不太適合她。教她劍術的是安德魯老師,一位從戰場上活著回來的老兵。據說那場戰爭慘烈無比,幾乎全軍覆沒,安德魯能活著回來,全靠他精湛的劍術在戰場上殺出重圍。那場戰後,他選擇隱居此地,開設了一間訓練場,專門教村裡的男孩子劍術,讓他們學會保護自己、保護重要的人。而妮娜,是他唯一收的女學生。原本安德魯老師一概不收女孩,直到他發現妮娜不但有天賦,還死纏爛打,每天準時報到、不肯放棄。最後他只好妥協,破例收她為徒。以妮娜的天賦,其實完全可以前往更大的城鎮學習,但可惜路途遙遠,學費也高得嚇人。她的父母無法負擔那筆開銷。更別說,他們根深蒂固的觀念也讓他們反對——在他們看來,女孩子就該漂漂亮亮地打扮自己,等著嫁個好人家,安穩過日子,何必跟男孩子一樣舞刀弄劍?這樣誰還會想娶你?但妮娜從沒在意這些。她依舊每天努力練習,只為了證明一件事:女孩子,也可以做到男孩子能做的事!看著妮娜懷抱著夢想,眼神堅定,我心中微微一動——既然她這麼努力,那我也應該幫她一把。「妮娜,安德魯老師教的那套劍術……可能不太適合女孩子練習。」聽我這麼說,妮娜停下了動作,抱著劍轉頭看向我,一臉狐疑。「你說什麼?」我笑了笑,指著她手中的劍說:「我這邊剛好有一套比較適合女生的劍術。這套劍術不是靠蠻力,而是以速度和連擊見長。刺得越快,就越讓敵人防不勝防;速度夠快的話,甚至可以干擾對方的視線,讓敵人根本抓不到你的身影。」我把這套劍術取名為——疾風瞬擊。妮娜還是滿臉疑惑,但我沒急著解釋,而是走到附近撿起一根細長的樹枝,轉頭對她說:「你看好喔,我演一遍給你看。」我抬頭挺胸站好,左手繞到背後,右手持著樹枝彎曲高舉,呈垂直狀,姿勢看起來有些像西洋劍士的起手式。「妮娜,等一下你在我面前灑樹葉。」「……蛤?」她眨了眨眼,但還是照做了,走到一旁撿了些樹葉,然後說:「我準備好了。」「好,那就現在。」話音一落,數十片樹葉在我面前灑下,空中瞬間飄起滿滿綠意。我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看準樹葉的下墜軌跡,猛然出手——樹枝連閃,空氣中甚至出現了些許殘影。在妮娜驚呼的聲音中,當我停下時,手中的樹枝上已經插著十幾片葉子,地上只剩兩、三片孤零零地飄落。「哇——」妮娜眼睛閃閃發亮,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收起樹枝,輕笑著說:「靠的是訓練。只要你持續鍛鍊,等你也能刺中這麼多樹葉,而且是捅穿不能有裂痕,就代表你已經學會這招了。對敵時,只要你的速度快過對方,敵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妮娜點點頭,眼神裡滿是嚮往。接著她皺了皺眉,又問:「那……如果對手穿的是重甲呢?這樣還能刺得進去嗎?」我笑了,「這個簡單。重甲雖然防禦力強,但一定會有縫隙。只要你速度夠快、刺擊夠準,就能從那些縫隙下手。像是眼睛,就是其中一個重要弱點。只要能擊中敵人的眼睛,基本就贏一半了。」「那我們下次一起演練一下好不好?光用看的,記不住啦!」「好啊,不過今天先這樣,我母親已經來接我了。」話音剛落,我身後便傳來熟悉的聲音:「優二~要回家囉!」妮娜轉頭一看,看到我母親站在不遠處,立刻開心地喊:「伯母好!」母親笑呵呵地走近,拍拍妮娜的頭說:「哎呀,是妮娜啊。你們剛剛在玩什麼呀?」妮娜挺起胸膛:「我在練劍術!」「哎呀哎呀,看來我們村裡要出現一位女劍士了,那我家優二就交給你保護囉!」妮娜驕傲地翹起鼻子:「伯母您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優二的!」我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到底誰保護誰啊……最後,我跟著母親一起離開妮娜家,沿著熟悉的小徑走回家去。陽光灑在小路上,照著我們的影子一前一後拉得細長。今天的午後,聞著夕陽照耀之下的花朵香味,溫暖而平靜
我悄悄循著聲音接近,將氣集中於體表進行包覆,以降低自身氣息的外泄與偵查風險。畢竟我不清楚敵方人數,也不想太快暴露自己。嘴裡叼著一根草,雙手抱頭,隨意地走著,找到一個地方,悠哉地躺著,目光卻緊盯前方情勢。前方是一起伏擊事件——盜賊約莫十人,其中八人配備刀劍,兩名斥候潛伏於樹上與樹後,手持弓箭,冰冷的眼神牢牢鎖定目標。看來是為防止援兵接近才安排的監視點。被包圍的隊伍看似是某位貴族的護衛隊,一位少女——或許是公主,或許是大小姐——神情驚恐,顯然身分不凡。身邊是一名年輕的護衛隊長與五名士兵,但各有傷勢,隊長右臂中箭,五名士兵身上也多有大小傷口。他們明顯是遭到偷襲才會如此劣勢,而盜賊一方則是全員無傷,看來是早有預謀。這場面很不妙……我皺起眉,心中浮現不祥的預感。這地點離我家不過二十多分鐘路程,若這些盜賊為了滅口而襲擊附近村落,我家恐怕也難倖免。即便不波及我家,單就這起事件而言,我住得太近,說不定還會被牽連為嫌疑人。必須趁事情還沒鬧大之前,在父母察覺異狀前,先把這些傢伙處理掉才行。我正打算思索對策時,前方傳來對話聲。年輕的護衛隊長怒聲質問道:「你們是誰!想做什麼?你們知道自己劫的是誰的馬車嗎?」盜賊頭子哈哈大笑:「當然知道。你們是博爾德男爵的部下吧?那個小妞就是他的女兒——博爾德·莉莉絲,對吧?」這話一出,少女——莉莉絲臉色瞬間慘白,但為了掩飾恐懼的表情而故作鎮定。年輕的隊長臉色沉重:「那你們想怎樣?是為了錢嗎?可以談!只要放我們離開,我們可以付贖金。」聽到這裡,我忍不住搖了搖頭。這情況還談錢?用膝蓋想都知道這些傢伙是有備而來,怎麼可能拿了錢就走?這護衛隊長……不會是靠關係當上來的吧?盜賊們彼此對視了幾眼,隨即爆出一陣大笑。「哈哈哈,老大你聽到了嗎?這人還以為這種情況交錢就能走人,真是從溫室裡養出來的蠢蛋!」老大笑得彎腰:「好了好了,笑夠了。那我們來談條件吧——你們只要交出大小姐,我們就放過其餘人,很簡單,對吧?」年輕的隊長聽了怒目而視:「要我們交出大小姐?你以為我們是什麼樣的人?要是讓大小姐落入你們手中,我們該如何面對男爵?這是嚴重的失職!就算活下來,也會被砍頭!更別說——」他咬牙道:「男爵是我們的恩人,自從他接手領地,我們才過上好日子!他是我們的再生父母!沒有他,我們早就餓死或戰死了!你們說是不是!」五名士兵齊聲怒吼:「沒錯!!」盜賊頭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唉……真是硬骨頭。那就如你們所願,小的們——準備動手!」盜賊們露出興奮的表情,有的舔著刀刃,有的陰笑著逼近。雙方很快交鋒,火花四濺。就在戰鬥爆發的一刻,年輕的護衛隊長回頭大喊:「大小姐!我們開戰之後,你立刻逃!往東邊的村落跑,那裡離這約莫三十分鐘路程!跑得越快越好!」「那邊還有我們的士兵,還有大隊長蒂奇大人,大隊長剛好有事在那邊的村落巡視,只要他們來,這些盜賊馬上就解決了」莉莉絲哭泣著搖頭:「不要……我不能拋下你們!」「大小姐!」護衛隊長怒吼,語氣悲壯,「你想親眼看我們一個個白白犧牲嗎?讓我們的死毫無意義嗎?」莉莉絲淚如雨下,咬唇沉默。隊長見狀語氣放柔:「妳就當是去幫我們找援軍,只要妳活著,我們就還有希望……好嗎?」他話音剛落,一名壯漢舉著大劍猛力砍來,隊長以重傷的右臂和左手雙持格擋,咬牙承受。「快走!!大小姐!!」士兵們也齊聲吼道:「我們會撐住的!等妳回來救我們!快跑!!」盜賊:「嘿嘿嘿,還想跑啊,被我們抓到,要不要先嚐嚐鮮?聽說大小姐都是細皮嫩肉,不知味道嘗起來如何?哈哈哈哈哈」「哎……看來不出手不行了啊。」我一邊嘀咕著,一邊彎腰撿起一片破爛的樹皮,簡單地挖了兩個洞,做成臨時的面具戴在臉上。然後從草叢中走出,直接面對那場混亂衝突的現場。我搖搖頭,用一種彷彿責備小孩子打架的語氣說:「可以請你們去別的地方處理你們的破爛的事嗎?我們小村莊素來與世無爭,只想平平安安過日子。你們這麼在附近殺人,到時候牽扯到我們村莊怎麼辦?」話音一落,現場突然靜了下來。不只是那幾個盜賊,連那名大小姐、護衛隊長和傷痕累累的士兵們也愣住了,一個個互相對望,然後又一齊轉頭看向這個戴著奇怪面具、語氣無奈的小鬼——也就是我。其中一名盜賊低聲罵道:「哪來的死小鬼?你是不是偷聽我們說話了?」我正準備點頭時,沒想到那名大小姐卻突然衝到我身前,張開雙手護住我,大聲喊道:「他只是個路過的小孩!請不要傷害他!你們的目的是我吧?那就抓我好了,只求你們放過我的護衛隊長們……還有這個小孩一馬!」我愣住了。這種完全不認識的情況下,竟還會替我這個陌生人擋刀?果然是繼承了男爵那種「為民付出」的老好人作風啊……這時我才開始仔細打量眼前這位大小姐。
她有著淺藍色的長髮與瓜子臉,五官清秀中帶著一絲成熟感,一雙堅定的眼睛裡閃著光。身穿一襲典雅的連身裙,胸前微微隆起,腰身纖細,穿著精緻的貴族鞋款,看來大約十二歲的樣子。微風吹過時,帶來一股少女特有的淡香……喂、喂、喂!
我猛然回過神,發現她臉色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好看嗎?」她咬牙問道。我尷尬地摸了摸頭:「嗯……還可以吧?」「你眼睛看哪裡說『還可以』的啊!!」我瞄了瞄……啊,剛好對著她的胸口。
只好裝傻說:「是、是身高的問題啦……講話就剛好對上妳……的上半身。」她氣得差點原地爆炸,最後只是撇過頭,低聲道:「哼……等我們能活著出去再說吧。剛才我說的話,你有聽清楚嗎?」「嗯?什麼?」我下意識回問。她腦門青筋直冒,只能強忍怒氣再說一遍:「等會我們分開走。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可以趁機逃跑,去城鎮求援。」我歪著頭無奈地回應:「其實我也逃不掉。他們不會讓任何人有逃跑的機會。抓你只是時間問題,殺我也就幾秒的事。對他們來說,只是順手解決一個多餘的人罷了。」她沉默了。這時年輕的護衛隊長突然開口了,原來在我和大小姐說話時,他已經佈下了一個圓形的防衛陣線,把我們兩人籠罩在內。「不如你們兩個一起逃吧,剩下的交給我們。」
kkll7952 給 巴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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