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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ck//ZERO 虛幻痛楚】小說翻譯﹝3﹞完成

作者:只成一事│.hack(創世紀傳說)│2010-06-16 19:08:57│巴幣:0│人氣: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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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為280頁;第三段落p.147~p.216。
 
 
本文
 
﹝ME:1040﹞
 
腳步聲回響在天井。
一如往常,柔和的光線。
我戰戰兢兢的靠近祭壇。
然後,對沒有楚良的身影,感到失望,感到安心。
艾芙說奧拉是幽靈。
不過對我來說,楚良比起來還比較像幽靈,不得不這麼想。
學校或是補習班,在很多地方,我常被說是個性內向或是安靜之類。好像是不應該的一樣。
在那種人的腦裡,存在著一種"小孩子應該是要這樣的"模子,而放不進去的人類──譬如我之類,就會好似傷腦筋的被注視。
只是,認為我很麻煩而已。
天真無邪還是開朗還是聽話。要給予被他們追求的事物這種事,簡單的是。
但是,一但給予了之後那些人便會更肆無忌憚的要求起來。擺著理所當然的表情。
然後,不能給予所求的時候要是來了,就會突然的開始責罵。認為可以一直得到。
我,心想絕對不成為如同被趕著往上爬梯子的貓。
這麼的下定決心,是在剛進小學的時候。
因為我所屬在劇團,而接受了CM的測驗。
劇團也不是因為喜歡才開始的。母親被認識的人勸說,母親也因覺得有趣便向我推薦,而我既沒有好拒絕的理由,也不擅長跟那面識的歐巴桑打交道,只想要快點結束話題好放我回去,只是這樣的理由便點頭了。
雖然我想是母親以前認識的人或是遠房親戚,但是不清楚確切。
只是,記得老是香水味很濃,一碰面,就會刺到鼻深處。我想大概是小有財富的人。
而我一進入劇團之後,那個認識的人立刻擺起一張負責人的臉,會跟著我去。
「交給我,不會有壞處的。一定要給小潤妳看看上面的世界」
對她的誇辭褒獎和老王賣瓜,我焦躁難耐的聽著。
然後又會對我的態度稱讚說是「是會好好聽人說話的乖孩子」。
不過,實際上只是因為誰都不說出她心裡想稱讚的話,沒辦法的只好對我說罷了。
在決定測驗的時候,雖然對著我說「果然厲害喔」,事實上心想是自己的功勞全都寫在臉上。
塗過頭的口紅在嘴左右形狀不一,和在嘴角流著紅色唾液的樣子,到現在也還記得。拉長音調的「果然厲害喔」的嘴。
確實,我想是番茄醬或是調味料的CM。
測驗是只要說「好吃」然後笑一個就行了。剩下的,一點問題後就結束了。
其他的參賽者大家都現出最棒的假笑容,明確迅速的回答。有時爆笑聲也充滿會場。
我對CM的監督的話還是穿西裝的大人物的話,一概都沒有反應。
就算被詢問問題也只是保持憤怒的表情不動,要求說話而傳來寫有台詞的書連看也不看。認識的人想要我擺出好臉色而用生氣或是褒獎來釣我,或是跟對方講「這孩子很纖細」的辯解。
公司的人比認識的要早的放棄。雖然是當然的。
結果是當然的落選,而認識的人在明確揭曉前一直說著「那個老頑固會不會是說好阿。覺得好像會這樣。因為是見識廣的人嘛,一定應該會了解潤香的好地方」也很奇怪。又不是漫畫。
不過,認識的人似乎對不合格感到震驚,用悲愴的表情說了「心想是為潤香才做的說」。
對我沒有沮喪或是哭泣反而似乎也感到震驚。
「討厭的話為什麼一開始沒有跟我說討厭呢」
因為就算說了,心想著攏絡後照自己意思來使人是很明確的。
我沒有說出這些,改用曖昧的笑容笑給她看。
和認識的那人就到那為止。反正也不認為是可以長時間來往的人,對方大概也判斷這邊沒有利用價值了吧。
雖說是認識的人,不過真的事只知道長相的關係。也沒有變成那以上的關係。
母親跟進入劇團的時候一樣,放棄的時候也什麼都有講。
起初全力的拒絕掉的話比較好嗎。
我鬆了口氣,不過接著不久就一口氣的感到消沉。
到了那時才終於,為什麼小孩想要回應大人的期望。多麼簡單的,就說服了自己。為何要做像小孩子的舉止,感到好像明白了。
因為回應期待,在這世上,比較簡單而且幸福。所以,大家都會照被期望的行動。
結果,笨蛋一直都是我。
任意的裝模作樣,任意的受到傷害。
參加測驗的小孩們,用著好似同情的眼神看了。耍什麼帥阿,笨蛋,的表情。稱讚勇氣或是浮現出愛慕的人一個也沒有。
實際,也是如同他們的眼神。我是魯莽又耍帥,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
我不能從名叫我的牢籠中脫出。
楚良從自己內心中無聊的規律來看就像是完全的自由。周遭的期待或是要求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樣。
為什麼,楚良看起來會是那麼輕鬆自在。
在現實中,會因為阻礙或是義務或是責任而變得綁手綁腳嗎。
我發神的環視一下周遭。
第一次,聖堂的景色看起來像褪了色。
沒有楚良的聖堂,不能與楚良見面的<The World>。
認識到在那沒有任何的意義。
身體漸漸沉重。不好好站穩腳,感覺就會失力的攤座在地上。
就是那時候。
輕柔的風,撫摸了我的頸背。
比起舒服更感到恐怖,我往後回頭。
不對。在上面。
從天蓋照進來的陽光增加了強度。
好幾根細瘦的光柱,像在捉鬼般的跳舞著。
在那光芒之中,有更美麗的東西。
飄飄然游動的珍珠色衣服。
那有如天使般的降臨。
不過,不是為了傳達預言。感覺是更不吉祥的象徵。
少女,在祭壇的正上方靜靜的停止了。
一圈圈旋繞得的頭髮輕巧的飄逸著,長的衣袖也是。
從那可見到苗條的腳尖,我啞口的倒吸了口氣。
小巧的腳。細小的櫻花色指甲。
細長的睫毛震抖,眼睫動了起來。
從那之下顯現的,是清澈冰冷的碧綠色。
我想將她的名字放到嘴唇上。不過,就沒能發出那聲音的,舌頭就凍結了。
古風的笑容消失後,忽然陰沉下來的少女的神情。
「........不要弄、痛......打...不」
「誒......?」
我不斷眨著眼睛。
少女,奧拉依舊是空虛的神情,持續的呢喃。
「我......在........裡」
「什麼?在說什麼?」
我內心湧出了焦躁。
像是在念稿般的聲音。不過,有模糊的思念的碎片在。
「什麼阿!到底想說什麼?」
我仰頭朝上的,不斷的扔出語言。
但是奧拉沒有對我反應。
她向遠方,看著某人。
往哪裡?
誰?
楚良?
我灌注力氣在全身。在眉間產生了什麼堅硬物。
裝上火‧雷‧風的卷軸、大喊出了咒紋。
「焰集彈」(※)
現在,我能使用的最強攻擊魔法。
但是,那效果被無力化,只是在她的周圍像霞霧般飄散。
我跳了起來,向她揮下斧頭。
但是手沒有手感,穿過了她的身體。
不要急,鎮定下來。
為了讓奧拉的全身能照入眼,退後了幾步。
「妳,是什麼。是誰」
用按耐住的聲音尋問。
奧拉的身體優柔的往上躍起。
她淡淡朦朧的輪廓,突然清楚的顯現。
「不要打我」
奧拉對我投射膽怯的眼神。為什麼要傷害自己呢,的困惑的眼神。
「楚良在哪?為什麼,妳會在這?」
「不要痛」
奧拉無視我的問題顫抖著。
「說什麼」
我用低沉的聲音封住奧拉的話。
「拜託」
奧拉苦喘著。「拜託拜託」
我重新握緊了戰斧的手柄。
「閉嘴」
不斷從奧拉口中漏出的「拜託」,觸怒了我的心情。就好像是詛咒。
「吵死人了。去死吧」
從咬緊的牙縫中漏出噁心的語言。
奧拉的喉嚨,發出了害怕的聲音。
空間開始扭曲。
照入聖堂的陽光變得稀薄了。
 
 
﹝RE:2000﹞
 
在<The World>如同那名字,對她來講曾是全世界的時候。
並不是那麼遙遠的往事。
在<The World>,她可以變成希望成為的自己。被人期望的自己。給予人力量的自己。
在<The World>,現實的時間沒有意義。只要祈願,要現實的數倍快、數分之一慢都可。只要她希望的話,要在那裡永遠的生活也辦的到。
但是,她決定了要跨越世界的尺量。
從用0與1被製造的城市,到未開的領域去。
她之所要出走<The World>,是因為注意到在那的自己是虛偽的。
欺瞞。扮演虛假之意。
甚至也可以斷言那就是在<The World>之中的真實。至少在<The World>裡,「她」的扮演角色並沒有說過謊言。
但是,她會登入<The World>,是因為想要救贖。
因為想從現實背過臉去。
如果放棄演技的話,在那之下有的只是,沒有自信,一直都在意著別人臉色的自己。那是在現實或是網路都是相同的。
她在<網世界>中所得到的角色,不過是很快就會脫落的脆弱鎧甲。
就算貫徹了角色說了什麼,那也不過是從小說或是電影借來的台詞。
欺瞞。從現實轉移視線之意。
轉離視線,不斷逃避,她什麼都沒有想的走過來。也沒有恨或是憎。
因為只要去感覺,就不得不承認現實就在那裡。
但是。
她為了讓自己受傷,回到了現實。
為了要知道痛。
為了和重要的人分享痛。
 
 
不假思索的手指也會自動輸入密碼。
過去被稱為昴的玩家,對於自己的手指還記得登入程序而露出了似微微苦笑的表情。
看到了設計成黃昏的碑文的登入畫面的時候也是,沒有湧上任何的感懷。沒有認為懷念或是可親。因為已經是熟悉的景色。
<The World>是那麼的,對於昴──御園真理子來說是家常便飯。
然後,御園真理子現在也感覺得到就好似近在身邊。
最後以御園真理子登入的是,從螢幕顯示的日期來看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了。信件也累積了126封。
看到寄件人的名字,真理子第一次感到了懷念。
過去她統括的「紅衣的騎士團」。那些團員的名字。
真理子照舊日期順序一封封的打開,仔細的讀了。
他們齊聲的哀嘆著她的登入漸遠,雖然裡面也有開始訴說怨恨的人,不過隨著時間過去,也穩靜的漸遠去了。
越是寄來激奮信件的人,心情的變化越是快速的樣子。
最後面的信件是兩天前的日期。是從以輔佐昴到最後都反對騎士團解散的團員。
真理子,想到他的死板的語調,和過於想挺胸站直而向後倒的姿勢感到溫馨。
信件的文體跟那印象有幾分柔和,探問真理子現實的狀況,和報告自己的現況。
根據信件,他雖是打工不過就店長代裡的職位,似乎正在摸索成為正社員的路。
然後在結束的地方,非常自然的說著發生在<網世界>的騷動。
 
似乎在「被隱藏 禁斷的 聖域」發生了異常。
忽然被傳送的玩家居然有38人(根據公式公佈欄)出現。
被「召還」的玩家也沒有共通點,伺服器也是各自分散。
應該也沒有那樣的咒紋,或是道具才是(當然☆)
地點也因為是那裡所以很在意。
還有,據說是少女「呼喚的」,這也太假了吧。
不過也沒什麼關係。
只是是最近個人覺得最有趣的話題。
 
真理子,非常注意的反復讀了好幾次那篇文章。
會隔了好久又登入,也是想知道那騷動的事。
立刻打開了公佈欄的視窗。
雖然已經過了騷動狀態的頂峰,不過由於討論串開了太多,有用的東西也含了垃圾發言而大略過目就花了兩個小時。
誰都很興奮,想知道內情,想要討論,想成為當事者。
體驗者像神一般被崇拜肅立,玩家對那一言一語都傾耳注目。
但是,原因和狀況現在是一無所知。
盡可能的去除風評整理情報之後,突然PC被傳送到聖堂,因為負荷過大,變成無法遊戲而不得不被強制登出。
就算伺服器因連線集中而加以限制,也不可能會被傳送到其他地方。因為伺服器可能應付的bite數並沒有差別,或是變成那之上。
如果是這樣,就是CC社的電腦程序出錯,但是到前幾天為止都普通的動作,突然發生異常也是很奇怪的事情。如果是臭蟲的話,在同時間中這麼多人遇到同樣傳送的「事故」也應該不可能。雖然假使是全員同時輸入同樣的訊息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雖然不能說沒有從外部入侵,程式被改寫的可能,但是實質上是不可能的。光是入侵就算難事了,還要能引起異常動作的駭客行為首先是不可能的。
而且,根據這回的事故或是事件的體驗者的發言也是零零散散。
有人是在別的領域在組隊一起的時候被傳送,有人是進入倉庫的時候說到了完全不一樣的地方。也有人說在攻略迷宮時被傳送,而隊伍除了自己以外都全滅了。
甚至有玩家沒有發覺到是在「被隱藏 禁斷的 聖域」發生的事情,他們所主張看到的,是從掩蓋視界的壓倒性光芒開始,到二分成白日與黑夜的聖堂,倒立的彩虹,橫劃過祭壇正上方的流星,從海底放射出的光柱,在空中一片的蓋爾特文字等的各式各樣。
在討論串中,也有人象徵性的推類那些光景的意思,但幾乎都只是假裝的炫耀學識就結束了。
真理子留意到的,是剛好碰巧看到有兩人的玩家在談話的發言。
在祭壇的附近,站著年幼的少女和高個子的玩家。可是,因為在那之後立刻就當機,不知道是PC還是NPC。雖然兩人都看起來是女性,高個子的搞不好是長髮的男性,有了這樣的留言。
但是在其他讓人聯想到宗教般體驗的發言之中實在是過於普通,那位PC的發言一下子就被忽視了。
至少如果能知道是怎樣的PC的話,雖然真理子感到了可惜,不過已經太遲了。
關於事件的發言過了頂峰後,責難CC社的應對的發言就會開始出現,好似往例的焦點移轉到責難,真相的探究就被丟到一旁。
人心易變,是不管現實或是網路都是一樣的。不如是網路上的變化還比較激烈。
CC社的賠罪文被上傳到網路上後,人們的興趣就急速的淡薄了。
雖然留言還有相當的數量,不過內容也只是重複相同的事情,那主要的目的已經只是在攪亂話題了。
真理子看了一遍留言之後,開始檢索從事故後被立起的討論串。
檢索的單字是「莫爾卡娜」,接著是「司」和「哈爾路德」。(※2)
雖然各自都找到從數十件到數百件的留言,但沒有真理子需要的留言。
輸入「少女」點下ENTER後,這回果然找到了數千件的留言。縮小搜索的,條件加上了「奧拉」。
硬體的燈光閃爍著到在螢幕顯示出結果為止,花了一點的時間。
真理子終於發現了在找的東西。
「果然…」
不知覺的,變成了昴的語調。
 
 
寄給真理子的自由信件送到的時候,是在半天前。
那時真理子的信箱並不是CC社的管轄,是為了通信學校送課題才取的信箱。當然,到目前為止一次也沒有對<The World>關係的朋友使用過。
寄信者的名字是,是怎麼看都像偽名的「Ichiro Sato」。
就在如果是平常連讀都不讀的便會刪除掉的時候,真理子有了興趣打開一看,因為信件的標題是「Tsukasa is survived by Aura」。
本來是「司留下了奧拉先走了」的意思。不吉利的標題。
但是,真理子不知為何反射性的解讀成「司是被奧拉留下性命」。
並不是不擅長英語,不如說喜歡。成績也很好,大檢等級也早就達到了。
很快的真理子想出了本來的意思,然後照那樣子再唸了一遍。
Tsukasa is survived by Aura.
司的確從<The World>啟程了。司在奧拉之中存在著的譬喻也不是全然沒有不對。
不管如何,是非常讓人介意的一文。
真理子猶豫了一陣子後,跟著一點點覺悟打開了信件。
但是,那心裡準備變成白忙了一場。因為本文是空白的。
真理子,注視著那虛無一會兒。
疑問一圈又一圈的飛舞,困惑逐漸滲透胸口。
過去,從黃昏的黑暗的那端伸出白色手腕向真裡子招手。各式各樣的光景和那時感覺到的回憶瞬時間的復活。
沒有恐怖感。
不如說是,對<The World>的懷念般的東西一湧而上。
可能是「司」跟「昴」一路所經驗的差別也說不定,真理子這麼的想了。
恐怕如果是司的話,一定就不會有懷念的感情。至少現在還是。
真理子和「司」──莊司杏,過去體驗的事情一句也沒有交談的,累積著時間。因為是實驗體或是夢中故事也稱不上般的事件。
過去發生了名叫「司」的玩家被囚禁在<The World>的事件。
現實的莊司杏陷入了原因不明的昏睡狀態,<The World>的司則是無法登出的徬徨。
司被囚禁的原因在於奧拉,解放的原因也在奧拉。
司是為了成為奧拉的「核」,而被選上的。
但是,那企圖沒能完成,司就從<The World>奇蹟的生還了。
昴與司,以莊司杏和御園真理子的身份再次相會,重新又變成了友人。
現在,不在能頻繁相見的環境下的兩人,替代的將電話和信件最大限的利用著。
起床的時間,讀的書和感想,從窗戶可以看見的欅樹的發芽貌,新發售的巧克力味道。
話題幾乎是那樣的雞毛蒜皮小事。不過,兩人好像是只靠自己創出的特別遊戲般反復交流。
天真無罪的會話。
注意不要給過重壓力的,花盡心思的忠告。
還有最大限的愛情。
跟在<The World>發生的事情一樣,兩人之間並沒有從深刻的煩惱或是憤怒所演變的話題。
可說是恐懼著,也可說是沒有必要。
兩個人過於在現實受到傷害,要談論那傷口的深是現在也會無意識的感到猶豫般。
那傷痛經過在<網世界>的經驗,在選擇回到現實的現在,也不能說全部都痊癒了。
因為現在光是確認自己所佇立的位置就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杏一直將奧拉的事──隨著轉移在<The World>的信箱而抹消的現在也,正因為抹消了才會去在意,真理子淡淡的察覺到。
雖然不是特意去迴避著的樣子,但也幾乎沒有沾上嘴。
但是,在杏一定是想起了奧拉的事情的時候,會有像是微微屏氣感覺般的東西傳來。
真理子,雖然不是無視也不是很深刻的接受,只是極普通的對答,但那樣也好似哪邊沒有接近杏真正的心情而感到淡淡的寂寞。
結果,人的心情除了本人以外是不會知道的。當以為自己知道的時候就已經正在產生隔閡。
儘管如此真理子還是曾向杏尋問過ㄧ次。
奧拉對於司來講是什麼。曾是什麼。
杏,在電話的那端閉口不言,久久沉默了。
「我不知道」
杏這麼的告白。
「既不是親屬,也不是說是自己的分身。就算是那時觸碰到的體溫還是感觸,也說不定是幻覺......」
「不過很重要吧?」
真理子一問,大概吧,杏這麼回答了。
真理子放棄了再追問這以上。
接下來,杏會慢慢的忘去奧拉嗎。還是會一直追尋奧拉的意義。那是誰也無法知道的事情。
現在,就算強硬的跟杏尋求答案,那只會變成是無謂以上的折磨司罷了。
恐怕,是杏自己要花很長的時間去找出答案的問題吧。
然後真理子──昴應該是要靜靜的看護司。就像在<The World>那樣。
「因為有昴」
杏將臉頰放在真理子的膝蓋上。
到目前為止僅僅兩次的相會。在那第二次的時候。
「我什麼也沒辦到」
「恩恩」
杏搖搖頭。膝跪在地上的杏的視線,變成往上看車輪椅的真理子的角度。
「因為昴在,所以我才能在這」
對昴而言那也是相同的想法。
代替動口說,真理子撫摸了杏的頭髮。
傳到手掌上杏的頭的形狀。沒有感覺的下半身感到失落。但是沒有感到厭惡。
現在,杏住在關東近郊的全寮制度的學校。取回學業的落後是當然的,還有增加體力,將人際關係從幾乎是零開始建構。雖然積極的報告每次都傳來給真理子,但恐怕是沒有精神上的餘裕。
再次因為<The World>的事情攪亂杏的心究竟是否恰當。
真理子對奇妙的信見和其內容,決定了首先自己調查看看。
等拿到明確的情報後,在跟杏談也不遲吧,真理子這麼的想了。
接著,現在。
一個線索出現在真理子面前的螢幕。
 
奧拉。少女。聖堂。芭蕉的弟子。從繃帶下浮現的文字。
想知道關於這些的事情。
請告訴我。
 
從被寫入的時間開始約兩天。留言一個也沒有留下。
當然的吧。是不知所謂的文章。
以為是不管TPO寫胡亂的留言,故意破壞氣氛,似乎也不是如此。
信箱有被記下,就是那証明。
留言的主人是故意用難懂的寫法。
大概是為了避免被不必要的情報所攪亂,和純粹興趣的探究者吧。
是怎樣的人,怎樣的意圖,用這種寫法。真理子試想像了定然在螢幕彼端的人物。
驅使這個人的感情是什麼呢。好奇心嗎。還是其他的想法呢。
為何不是「希望可以知道」而是「想知道」呢。不是「可以麻煩告訴我嗎」而是「請告訴我」。
在簡潔明斷形式的文章中,感到什麼切實的東西。
真理子眨了一下眼,打開了新郵件的視窗。
「初次見面」
FMD的收音麥克風收入聲音,照所說的言語被寫在視窗上。
「很突然的不好意思。因為看到留言而寄此封信」
真理子開始說起簡單的自我介紹。
不和這留言的主人談談不行。有確信到那樣的感覺。
 
﹝ME:1050﹞
 
老實說是完全沒期待回應。
剛開始是隔幾分鐘就會檢查留言,但是在過了一天的時候就放棄了。
到了第二天後半之後,已經被數量相當可怕的留言給流走,甚至回溯履歷也沒能找到自己的留言。雖然再寫一次也是辦法,不過反正,想說誰也不會知道,就算了。
搞不好,鬆了口氣的感覺也有一點也說不定。
只有你才在亂。我想是希望被這麼說。被說無聊。
因為這樣的話,逐漸佔領我腦袋的事物就會變小然後消失。
所以,當信件送來的時候,我想一定是艾芙而輕鬆的便打開了。
寄件者是從完全不認識的人。
我在口中突然,好像被塞入腥臭的肥肉,站起雞皮疙瘩而僵硬。
雖然是感覺不錯的文面,緊要的事情卻什麼也沒有告訴我。
讀起來就像是詐欺手段的開始,假親切的想要攏絡。
可以信任的人類一個也沒有。
我瞇起眼的想探索對方。在溫文的文章背後,潛伏著怎樣的惡意。
預防萬一也檢查了BBS。因為心想讀了我的文章的哪個人,搞不好隔了一段時間又寫了新的什麼。
可是,BBS只是被無關緊要的雜談和打招呼。
送信的人是什麼時候看到我的留言的呢。為何不是留言而是寄信過來。
總覺得叫人不舒服。
PC名叫昴的那人是女性,好像直到先前為止,還很熱中<The World>。學了一下那人說話的方法後就「消沉了一陣子」。(※3)
了一陣子,用過去式,就是說現在不會那樣吧。還真是可喜可賀的畢業阿,我變得有點諷刺的心情。
還有,那人用非常敬重的語氣,說或許自己能成為我的力量。
──要是,您那份希望知道的心情仍然沒有改變的話,就在<The World>見個面吧。
我凝視著最後一行。
說實話,曾經想過算了。
每次登入<The World>的時候,就會急劇的疲憊。
即使如此,每天還是會登入的我,我想是習慣或是中毒了。什麼都沒想的,回過神時已經從混沌之門踏進了城鎮。
然後,對一層不變的畫面感到煩躁。
沒有厭惡或是生氣。只是感覺到疲憊而已。
就連頭痛,也不是尖銳的刺痛,而是矇矓的緩痛變得比較多。感覺越來越是笨蛋了。
從今之後我還會感到興奮或是雀躍之類嗎。
心想搞不好不會有了。
盯著螢幕過頭,甚至連眨眼都忘記了吧。眼淚掉了出來。
「算了」
小小的在口中低語。
算了,怎樣都好。算了,就碰面看看。
用混雜著怠惰和放棄和自棄的心情,我降落在<網世界>中。
 
她寫信說會在「被隱藏 禁斷的 聖域」等著。
是因為我在留言中加入「聖堂」單字的關係嗎,只是好像有哪邊感覺不舒服。真煩。
除了我以外,不希望任何人進入那裡。那種無理取鬧的獨佔欲。
因此我回說不想在那。代而強迫指定的地點是,空中都市「佛多‧奧芙」。(※4)
是漂浮在雲海的都市。
勉強蓋一間店面左右的數座小島用細瘦的橋梁連接著。在橋的路中看腳底發現雲滑溜溜的流過。
靜靜的被茂盛的樹木所遮蓋,冰冷石造的建築。要大叫出聲似乎會感到猶豫般的氣氛在這城市流動著。
人的數量也是,跟其他城鎮比起來感覺一口氣少了。
我在迷你豬小屋前等候著。
比約定的時間早了30分鐘。不過沒關係。
因為我想比起被對方看到自己慌張趕來的樣子,不如看起來像發呆的在等著還比較好。
在一開始,能先找出對方的人會較有餘裕。
不想突然被搭訕,而發出了膽怯的聲音。
要是可以的話,對方遲到就好了。只要「不好意思」的道歉來,那樣這裡就能位在優勢。
在眼前,有許多的PC通過而去。
造型或顏色是有限的,笑、走路、回頭、之類的動作是事先就被規定好的。之後只有組合而已,要是相像的PC做著同樣的動作,應該就會無法辨別。
應是如此,卻有個忽然引起注意的PC。
挺直的背,走著過來的重斧使。
澎大的衣袖。明明就露出胸口和肚子,帶著淡藍的雪白禮服的下擺卻很長。在臉頰那邊,內捲的頭髮擺動著。
在額頭,是都不屬六大精靈力量其中之一的紋的奇妙文字。從肩胛骨長出的嬌弱翅膀。
第一眼,就產生了反感。
在那同時,便也發覺到她就是郵件的寄信者。
「是卡爾小姐吧?」
不知道是像小孩還是口齒不清的聲音。不過,音調是穩定的像大人。真是不協調。
「昴?」
替帶點頭抬起下巴,我故意不尊稱她的名字。
但是,她擺出內心不在意的樣子。
「太好了。能夠碰到妳。因為想說您不會來了」
「是說要閃了嗎」
因為我的語氣擺明就是討架的關係吧。她一瞬間凍結住笑容說「不是」後搖了頭。
「只是,想要一定見您一面如此。不好意思」
昴好似抱歉的低下視線。
但是,不知道是否真的那麼想。說不定單純只是表現謙虛而已。
「要在這裡說嗎?先到哪邊的領域去,再說不會比較好嗎?」
「在這就行了」
我粗魯的回答了。
「那麼密談模式嗎?」
只讓聲音能傳給對方吧,她這麼說。
被隨意的決定,我感到不滿。主導權應該是在這。
「被聽到會有麻煩的話?」
「雖然不是如此」
昴含糊其言詞。
用「雖然不是如此」這樣微妙的說法的意思,就是說這裡不貼心的說「怎麼了?」不行吧。
阿阿。好像變得不爽起來了。趕快結束掉吧。
「事先想先問一下。為什麼回信了」
「是好奇心」
對昴的回答不知為何感到煩躁,我搖動了肩膀。
「什麼?我可沒有能告訴妳的事情。因為是我這想知道」
昴微笑著,左右搖擺頭。
「是想與妳見面看看」
「一直都是那種說話方式嗎」
「咦?」
昴傾斜了頭。
「是有禮貌,不過怎麼,感覺反而被當成笨蛋的。又像念稿」
昴的臉很快的紅了起來。
「對不起」
說著,昴低下頭。「因為過去在這一直都是用這種說話方式」
「嘿~。雖然怎樣都好」
如果是遊戲歷程的自誇是沒興趣聽。
「我這裡也可以,請教一個問題嗎」
「......什麼」
我警戒起。
然後,她就好似看懂了神色的再多說了。
「沒有說一定有必要回答」
「所以是什麼」
我感到煩躁而用重斧刺向地面。鋼鐵的柄端碰撞石床的堅硬聲音。
在一瞬間猶豫後,昴開了口。
「奧拉還好嗎?」
我無可言語的,看著昴。
昴也比直的看著我。
最先,移開視線的人是我。
為什麼呢。我應該是扮演著更像大人的角色。
總是冷靜的不怎麼將憤怒或是憎惡表現出來,要表現在外時則會用相當拐彎抹角的方式。
但是在她的面前,我就會想出自己真正的年齡。好似自己的演技被看透,而在內心被取笑一般不舒服的心境。
「不清楚是什麼意思」
還不夠。不說的更冷靜一點不行,這樣的話聽起來只會像是在鬧彆扭。
「可以讓我聽聽那孩子的狀況嗎」
「咦?」
我被冷不防的一打而回問。
那孩子。
就好像親人般,那樣的說了。慈祥和愛情,還有些許的悲傷?
「就是.....有看過嗎?那個」
「如果是奧拉的話,我在以前有碰過數次」
「然後,自己,沒有事嗎?」
我乘勢的追問後,昴用有點困惑的樣子皺起了眉毛。
「她怎麼嗎........」
「很過分阿,那傢伙」
「很過分?」
對我好似暴言的說法,昴的表情一籌不展。
我手撐著腰,推出下巴。
「那個的夥伴?朋友?」
「請問她做了什麼事情是嗎。不過,那.......」
「等等」
我將手掌示在昴的面前。「妳說的,那傢伙不可能會做那種事等等,是含有那種過信的發言?」
如果是,我便沒有意思要繼續談下去。如果結論已經推出來了,那怎麼談都是浪費。
「是純粹的問題。因為我很不能講說我明白奧拉」
「不是說過有碰過面嗎」
「是那樣。有碰過」
「那為何說不知道?不明白妳的意思」
「因為一定就是,不明白吧」
昴淡淡的微笑了。
然後,很快的表情就消失,視線投向遠方。是因為日光耀眼嗎,瞇起眼看著雲海。
像被導引一樣,我也往同樣的方向眺望。
連一瞬間也不保持相同的樣子,鼓動扭曲變化的波浪的形狀。
我被吸引般,突然想要跳進去。
忽然的回神後,昴正看著我的側臉。
「話會變得有點長也沒有關係嗎?」
先那樣說了前提之後,昴開口了。
「那孩子,就算奧拉對你加諸了什麼過份的事、危害,也請務必要原諒她。因為她並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的話做什麼都行嗎?」
「並非如此。只是因為她是剛出生的嬰兒而已」
「嬰兒?」
「是的。她只是很純粹的在煩惱或是害怕而已」
樣子雖然是幼女,應該稱不上是嬰兒。
「要是她有罪的話,那就是擁有到了無法控制的力量,和因為過於幼小使至今還無法記住控制」
「那根本就是放生」
我在鼻頭皺起了條紋。
為何會被授予那樣的特殊能力呢。我認為那很清楚的,是系統的錯誤。
在<The World>是不當的存在。和其他的PC不平衡。
「她是不被期望誕生的孩子」
「咦....」
對突如而來的話,我愕然的張嘴。
「不只是被母親拋棄,還正被母親追捕」
「等等。等一下」
我慌忙的插嘴。「那算什麼的譬喻?」
「要那麼認為也沒有關係」
「哪邊!」
「因為這裡是<The World>」
像是得到神諭的巫女般確信的說法。
「就算是記做『昴』的我。這也存在於<The World>。但是從現實來看的話,那種人就便不存在」
「是說奧拉,是那樣的設定嗎?說被拋棄什麼的。NPC?」
「卡爾小姐」
昴叫了我的名字。
「我雖然在此自稱為昴,但在現實叫作御園真理子。但就算如此也不認為御園真理子就是真的,而昴就是假的。不管哪邊,都很明確的存在。沒有優劣」
「但是......」
雖然想反論,卻被用眼神封住。
發覺到昴幾乎沒有眨眼的在說話。
「就算是設定,奧拉是存在的。對於此事,我感覺到的心情是真的。曾經是真的。」
昴重新訂正。
「為何,是過去式?」
「因為就如同用信件所講過的,我現在並沒有那麼的與<The World>連繫」
「是說已經膩了?自己都不玩了,卻還拜託別人?」
「如果說關於奧拉,我們已經是不被允許能牽扯的身分」
「為什麼!」
一直被接著用曖昧的說法,讓不清楚的事情直增加著,使我終於發出了大吼。「結果,到底是想對那傢伙怎樣」
昴眨了僅只一次的眼。胸口大大的上下擺動。
「麻煩請保護她」
我想笑而置之而不能的,僵直了。
「還真瘋狂阿」
像是喘息般,放一句馬後炮已經是全力了。
「我是辦不到的」
「為什麼!」
對好像笨蛋一樣僅是詢問的自己感到難堪到好似眼淚要掉了出來。
但是,不想讓她看到我扭曲的臉。而握緊拳頭,注力到全身。
「奧拉,已經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了。失去了那樣的資格」
「資格?」
「嗯」
昴點了頭。「我想奧拉是選擇了妳」
「住口」
我吼叫了。像悲鳴一樣的發出尖銳的聲音。
說那傢伙選上了我,那是說我被纏上了?一直?
明明就折磨了楚良!
開什麼玩笑。那種奇怪的NPC。開什麼玩笑。
「為什麼要說那種話。那根本是詛咒。不要推卸那種東西也不要隨便拜託我!」
昴動也不動的看著,我發出大吼,像是要扯掉纏上身的蜘蛛網而揮動的手。
昴動也不動看著的,我在一邊發出大吼時一邊發覺到。
從她金褐色的瞳孔,不管怎樣也無法離開視線。
我一邊喘息著,一邊與昴相互瞪視著。
過了一會兒,昴再度的開口了。
「她是在<The World>裡第一個誕生的孩子。──不對」
一邊說著,昴組手在胸前。像祈禱一般。或是在那手中,要包懷什麼一般。
「我想<網世界>原本說來應該是要成為培育她的搖籃才是」
「在說什麼」
我吐出暴言。
<The World>是線上遊戲。不會是那以上的東西。
為什麼,這個人要裝似認真的對我說意義似有似無的事呢。
「知道『守護者』嗎?」
昴對名為「守護者」的規格外怪物作說明。巨大啞鈴狀半透明的不定型怪物。
「不知道」
「那麼,被使操縱它名叫『司』的玩家呢?」
「不知道」
因為幾乎也沒有檢閱BBS,和其他的PC也不來往。我大概是對<網世界>最疏遠的玩家吧。
「在你之前,與奧拉牽扯上唯一的玩家就是司。只是,那時候的奧拉還在甦醒以前」
「這樣,那傢伙去照顧不就好了」
「司會扭曲奧拉」
「咦?」
昴微笑了。不過那看起來像在忍著嚴重的傷痛。
「父母過剩的愛情不一定就會引導孩子往好的的方向一樣,和司在一起,大概對奧拉沒有好處」
「就算那樣!沒有父母比較好什麼的,絕對不對!」
「是那樣吧。但是,司已經不能來這裡了」
「咦....」
「有聽過在玩<The World>時,而陷入昏睡狀態的玩家的新聞嗎?」
那個的話,就算是對新聞或是流言很疏遠的我也曾聽過。
不過,應該沒有確定就是<The World>的錯才是。
若說不確定,那個人變成怎樣了也不知道。
「難不成......」
抬起臉之後,昴輕輕的點了頭。
「死了?」
「還活著。但是沒有在與<The World>連繫」
「為何?妳說的要是真的,不是要很擔心奧拉的事?丟掉了?捨棄了?」
「不是」
只有這時,昴用清楚的口吻否定了。
「我認為司已經努力了。現在也在想奧拉的事。但是,現在還不能見面。請妳瞭解對現在的司,叫她去和奧拉碰面是很過份的行為。司還是很虛弱的存在。而且那樣的司在實際上,甚至能否能成為奧拉的助力也.....」
不知道,這麼說之前昴就闔上了嘴。
胸口炎熱的燃燒。好似插進眉間的痛楚。
「隨意的就決定了?好偉大阿。自己想自己決定。那麼對想像力有自信阿。超能力者?」
我將語言化成石頭般使盡力的扔去。
能中更好。打中讓她受傷更好。
「那麼,為什麼奧拉不是出現在我,而是在妳的面前呢」
「誰....」
我口吃了,對口吃感到恥辱而使聲音變的粗魯。「誰曉得,那種事!」
想要馬上的離去。
果然寫下留言是錯誤的。
曾幾何時<The World>變得如此無趣了呢。
以前,要更快樂。
現實的無聊和怨忿,只要來這就能忘去。
如今,已經不是曾是我的秘密基地,逃避的場所的<網世界>了。
我背向了昴。
「卡爾!」
凜然的聲音。
強悍的力量和意志飛了過來。
我不能抗拒的止步。不回頭的站著,已經是我盡全力的抵抗了。
「妳只從<The World>裡奪取嗎。沒有想過試著給些什麼嗎」
我沒有回答,鬼才回答,這麼的想。
「對<The World>而言,妳是什麼」
昴的聲音扎著胸口。
我的腳自己動起,想要遠離那個追問。
我膽怯著。
還好沒有說出楚良的事,我這麼想。
要是也被說起楚良的事,我想我就會變成其他樣了。
重要的東西。楚良。
 
 
﹝SE:2010﹞
 
巴爾孟克不遮掩壞心情的,注視著歐卡。
「我也是能做的都做了」
歐卡碎念出好似辯解的話,但是巴爾孟克僵硬的表情還是不變。
「如果是你來做就好了」
果然就算是歐卡,也會不經意的脫口說出諷刺。
「文章是你的擔任」
「不要現在才決定阿」
「說錯了。是交涉。人際關係是你的十八番武藝吧」
「不過,做的事情也都差不多?」
歐卡滋滋作響的騷頭。
「儘管如此也是相當細心的寫了。不是也讓你看過了嗎」
被歐卡一說,巴爾孟克才勉勉強強的點下頭。
「確實」
「問題是,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才好」
「再一次送郵件就可以了吧」
「那麼簡單就行了嗎」
歐卡用鼻子哼聲。「要是被拒絕來往就完蛋了」
「試過了嗎」
「阿阿」
對歐卡的回答,巴爾孟克發出像低吼的聲音。
「畢竟,有說過是次要好的方法了」
「知道了。我承認」
巴爾孟克嘆了一口很大的氣後,氣氛總算有輕微的緩和了。
在<網世界>最近頻發的問題。由於CC社處置迅速,雖然並沒有那麼的騷動,但是伺服器斷線,傳送異常等,是以前的<網世界>不可能會有的問題。
雖然歐卡和巴爾孟克的危機感是一路增長,但重要的調查卻遲遲無法前進。
就在只有焦躁更甚之時,巴爾孟克在BBS發現了奇妙的留言。
雖然是意思不明的內容,但卻微妙的另人在意。而且從巴爾孟克那獻來看記錄的歐卡亦同。
留言本身一下子的就被沉到過去的記錄之海,從倉庫找到被文字檔案化的東西後解凍,再試著重找一遍,這回卻不可思議的什麼也找不著。
決定巴爾孟克從個人保存的記錄挖出,然後由多少對文章擅長的歐卡來寄信是在兩天前。
信件的內容是說想要取得連繫,以及不要給予壞印象的自我介紹。
但是,應該已經送到的信件卻沒有回音,第二次就成了Returned Mail送了回來。
只是想表明不是可疑人物,而將自我介紹寫的濃厚,但可能被認為是很囉嗦的傢伙。而講越多更是越描越黑,便是如此。
無法想像會是「菲亞納的末裔」的不如意始終。
「話說,那個。不是有個亂開玩笑的呪紋使的孩子嗎。好像是你的迷的孩子」
「....阿阿」
巴爾孟克變成了像是嗅到燒焦味的表情。
「本來說出看到奧拉的不就是她的朋友?那孩子,怎麼做了」
「被邀請去迷宮」
「阿阿?」
「說要不要自己和她的朋友和我這樣來去」
「阿─。原來如此」
歐卡點了頭。什麼是原來如此的,其實並不曉得。
「等等。不是說不告訴名片嗎?什麼時候改變宗旨了?難不成,巴爾孟克。是你先取連繫的?」
被接連著問,巴爾孟克更是愁眉苦臉。
「說要對歐卡先生要保密喔,然後告訴我的」
「........喔是這樣」
「現在的年輕小孩在想什麼我無法理解」
由於巴爾孟克吐出像是老人般不爭氣的話,使要爆笑出來的歐卡不得不死撐。
「早知道拜託黑爾芭的話就好了也說不定」
「喔咿喔伊。說什麼」
歐卡看了之後,巴爾孟克就表情認真的思考了。
不走斜門歪路,是平日就說在嘴邊的巴爾孟克。恐怕是遇到相當的瓶頸或死胡同了吧。
「一點也不像你」
個性性急的夥伴歐卡安撫著。
「但是」
「別急」
「用不著你說,歐卡」
被巴爾孟克毫不留情的回嘴,歐卡縮起了脖子。
可是,夥伴的焦躁也相當清楚。
「因為就算不靠黑爾芭,你也有那個咒紋使吧」
歐卡想岔開話題的開玩笑。
「到底是不是真的事情也不知道」
巴爾孟克像是煩躁的甩著肩膀。
「斷定是假情報的證據現階段還沒有。賭在僅有的線索看看,也不錯」
巴爾孟克沒有回答。
「比起黑爾芭那一邊更簡單吧」
巴爾孟克又在一次的發出低吼的聲音。
「你說什麼?」
隔了微妙的時間,可以看出好似有點尷尬的巴爾孟克。
「是不擅長的類型」
好像是說出不名譽的綽號般的巴爾孟克明講了。
在一瞬間之後,不用講,歐卡爆笑了出來。
對沉默寡言的巴爾孟克的心情,歐卡賢明的沒去討好。
「對了,這幾天在馬克‧安奴發現了好玩的角色喔」
「歐卡的『好玩』才有問題」
「不,是真的。要說是好玩,還是要說奇怪呢。」
「.......怎樣的」
「是貓」
「阿阿?」
巴爾孟克可疑的提起眉毛。
「貓臉人阿,座在運河沿岸的河川地不動」
<The World>是人的世界。
未來,雖然有可能會因為升版而加入,現階段還不存在妖精族或獸人。非人的生物也便即是怪物,例外是這世界獨特的生物像是迷你豬或是泉水精靈等少數。
「作弊角色嗎?」
「大概是。不過也有是NPC的可能。因為攀談了也沒有回話。」
「如果是NPC的話相反吧。不會講話的NPC有什麼意義」
道具屋。紀錄屋。各式各樣店鋪的主人。傾聽玩家的要件,在必要的時候追加說明。伴隨著事先被設定的要件的台詞。那就是NPC。
「所以呢,叫什麼來著。就那個,貓的玩具。毛絨絨的。」
「狗尾草嗎」
「對。有拿著那個」
「就算你這麼講」
巴爾孟克現在還不太能具體想像出歐卡所說的角色。
「抱歉。感覺好像是很難說明的角色」
體毛是藍紫和白的兩色。和貓同樣,雖然有會變的細直的瞳孔,但那耳朵卻像兔子一樣又大又長。
雖然身穿著像孔雀石般鮮豔的裝備,不知道是不是柔軟的素材,可窺探出那柔和的身型。
和歐卡是一次也不想看的,攀談了也沒反應。不只如此,甚至也不能對它使用道具。也就是對系統而言,那是跟建築或是樹木一樣的看待。
「那個是什麼」
「不知道」
歐卡不負責任的說了。「因為覺得有趣所以一直跟著,大概一小時」
真閒阿,正要說的時候,巴爾孟克縮回了嘴。
「然後呢?」
「沒有。什麼也沒發生」
「怎可能」
「我也是這麼想」
歐卡爽快的點了頭。
「不過,是個好角色。又有高貴感,就算只是看著小動作也不會膩。就像是在寵物店前不想走的心情,或是章魚燒店前一直注視著手法的感覺。不對,不太一樣嗎。總之,就是不會無聊」
巴爾孟克半分放棄的望著熱情述說的歐卡。
「結果,還沒能疏通想法,那傢伙突然的消失就沒再碰到了」
歐卡好似覺得可惜的說。
「沒有跟著後面追去嗎?」
巴爾孟克看著歐卡的臉,知道了答案。
「腳程很快,比放了加速(※5)的哥布林說不定還要快。」
歐卡像很不甘心的歪了嘴。
「令人在意」
「對吧?」
「不是那意思」
對幹勁十足的歐卡,巴爾孟克制止了「是說那傢伙的意思。不會講話的NPC,並且是不想牽扯上玩家的NPC有什麼意義呢」。
「增加樂子的NPC的話要多少就有多少吧」
「說蠢話,歐卡」
巴爾孟克豪不留情的封住。「你不是說了嗎,說是稀奇的有趣角色」
在<The World>中偶然和自然是不可能的。一切都是被計畫,被造出來的東西。
歐卡看到的貓型NPC,如果不會產生任何動作,那應該是有著被隱藏的意圖。
因為沒有產生動作的理由,和不會產生而所成立的什麼。
嗯姆,在嘴中嚼著,歐卡交叉了手。
「之前的『奧拉』也是,最近老是是這種事呢」
「CC社到底在想什麼」
突然像似暈眩的東西襲向巴爾孟克。
正因為是叫作網路遊戲的封閉世界,玩家會區別自己的人生與其它玩家的人際關係,而明確的規範。
要說幸福就是打倒怪物提高能力和更新項目,要說不幸就是功略失敗或是死亡。
就算受到打擊,感到後悔,也有對玩家表明著克服的手段和道路。
要是有打算玩某程度的時間,要跨越障礙是簡單的。
反過來說,<The World>的商機是以轉換玩家那樣負面的情感成對遊戲的參加欲而成立。
因為要是過於簡易或是難易度過高,玩家便會對遊戲感到膩了。
適度的挫折,對玩家而言會是不錯的燃料。
不過現在,巴爾孟克嚐到的是不知所措的不協調感,不安。
很明顯的,這並不是巴爾孟克自主性所感覺到的。
首先<The World>的現象被擺著,對於那有感而發的感覺。
對那,巴爾孟克感到了暈眩。
玩家的心情是,被預測到哪,被要求到哪。
忽然似乎要錯看了自己的所在。
「結論似乎還要等很久」
歐卡變回認真的表情說了。「不,結論什麼的或許一生都不會出來,但我們確實能做的,就只有在繁多的事情中從更高處上仔細看著而已」
「阿阿」
巴爾孟克點了頭。
「只是看著而已,這也相當累人喔」
「特別是歐卡。像你這樣什麼都想湊一腳的人」
對巴爾孟克的揶揄,歐卡只是用鼻子哼了一聲就當作意思的表現。
 
 
﹝RE:1020﹞
 
對這幾天的潤香欠缺急中力,看起來煩躁的樣子,瀧江發覺了。
表面上雖然想做的跟平常一樣,但處處行為舉止粗魯,或是會露出險惡的表情。
對比那的,吃飯的量也跟著漸漸減少。
到了昨天終於早餐只喝了半杯左右的柳橙汁,回來之後的晚餐也只是動了筷子而沒有放入口。營養午餐大概也除了牛奶以外什麼也沒動手吧。
但就算問了「怎麼了?」,瀧江也知道潤香是不是會率直的就回答理由。
不說理由也不是因為鬧彆扭。而是不想讓人操心。
不管是操心還是讚賞,使他人意識到,會讓潤香感覺到好像罪惡似的。所以將一切的意思表現曖昧化。消去自己的存在感。
是從哪而來的強迫觀念嗎。
就好像,是想把自己從這世界上消去掉一般。
突然這一想,瀧江感到了一股寒顫。
與那同時,背後發出了玻璃破碎的聲音。
瀧江發出悲鳴,往後回頭。
「........對不起」
潤香發愣的往下看著散落的玻璃碎片。
「打破杯子了。還想說要喝水」
「乖乖不要動。我去拿吸塵器不要動喔」
瀧江嘴快的說著伸手向存放庫。
但是,潤香還不用瀧江去說,一點也沒有想動的意思。就像沒電的玩偶一般。
瀧江吸取玻璃的碎片,沉默的用抹布擦拭地板。接著催促潤香去替換濕的襪子,在那段時間裝了茶。
「來這裡,一起喝茶吧,小潤」
瀧江用稍微強硬的語氣說了之後,潤香就率直的點了頭彎下腰。
草本茶的清爽香味滿溢在廚房。
 
「老是喝冰的東西對身體不好喔」
瀧江,在潤香的面前擱下茶杯。
注視著潤香手拿起杯子,沾上嘴。直到確認有好好喝了之後,瀧江才黯然的鬆了口氣。
「如何?好喝嗎?」
「甜的是砂糖?」
「因為有放甘草」
「嘿~」
對染成淡黃色的液體,潤香興致滿滿的看著。
但是,卻沒有想再喝第二口。
「小潤,妳有在吃零食嗎」
「咦?」
「不管是馬鈴薯片還是煎餅,之類的零食」
潤香無法理解祖母問題的意圖,而皺起了眉毛。
「不怎麼在吃,我想」
「不是說不要吃。是相反」
「說相反......」
「對沒吃到飯的份,很擔心呢」
潤香低下頭,掩蓋住表情。
真的是沒有在吃嗎。瀧江直覺性的領悟。
剛剛摔破杯子也是,是站著暈眩還是手使不出力,是哪邊呢。
「為什麼?」
瀧江看著潤香細瘦的肩膀。
「我說,小潤還是小學五年級或許不是。十幾歲的高中,大學左右年紀的女孩子不吃東西,或是過食,說大概都是因為對母親有所想法」
前幾天,瀧江道市立圖書館,借了攝食障害的書。
讀了那之後,知道了比起男性女性患者的人數要壓倒性的多,和所謂「乖孩子」要較容易得病。較多是與幼小期的母親的關係而起因等,雖然得到了之類的知識,但再次看著眼前的潤香卻發覺到什麼也沒有理解。
現在所正視的不是傾向或是數值,只是一人所個人的事。
「對母親怎麼想」
「是什麼意思」
「有什麼覺得氣憤的事情?」
「對媽媽?為什麼」
潤香瞪圓了眼。「我很喜歡媽媽阿。雖然一洗完澡喝啤酒後大呼口氣是感到有點那個。還有,廁所的門不關也很困擾,不過也就那樣。」
潤香好似回響了起來的,嘻嘻的笑了。
「真的嗎?就那樣?」
「外婆妳好怪!」
潤香半開玩笑的說了。
「因為,像潤香這年紀的孩子大都是反抗期嘛」
「就算大家是那樣也不一定我也是那樣吧。那個叫什麼來著。並排主義?(※6)」
「我知道小潤是個聰明的孩子阿」
瀧江像耍賴的孩子般辯解般,語尾加了阿的延長。
「感覺就像不變成反抗期就好像不對的說法喔,外婆。怎麼了」
「感到不安阿。想就乖孩子的這樣真的可以嗎」
潤香發出了短短的笑聲。
「真是奢侈的煩惱。更多誇講一下嘛」
「因為,雖然我想你不記得了,在上小學之前可是很厲害喔。身體虛弱的」
「說厲害但不是褒獎吧」
「是厲害到想稱讚,到處生病還是受傷的」
瀧江懷念似的談起潤香的生病和那時的樣子。有潤香記得的部分的話也有不記得的了部分。
「沒有比那時候更想要男丁的時候了。就算小潤再怎麼是個孩子,我們也精疲力盡了,因為都要抱上個20分鐘去」
不過阿,瀧江補充了。「結果,會想要有男丁的,也只有那次而已」
潤香稍微的低下頭,兩手捧著茶杯。
瀧江把像要蓋住潤香臉的前髮撥到耳朵去。
「小潤的ㄖㄨㄣˋ,跟父親是一對的喔」
「咦?」
反射性的潤香抬起頭。「可是字不一樣吧。爸爸那人的是純粹的ㄔㄨㄣˊ吧」
「是不是想說單就那樣就乾脆算啦?」
其實應該是爸爸的ㄔㄨㄣˊ後再取媽媽恭子的ㄗˇ成「潤子」的瀧江說了。 
最後ㄗˇ也取諧音成了「香」,念法則變成了「ㄖㄨㄣˋㄒㄧㄤ」。(※7)
「要......」
潤香小聲的嘟聲,瀧江聽漏了。
因此,曖昧的點點頭就接著話。
「怎樣都行要是對媽媽有不滿的話就說。外婆就給他修理一頓」
「沒事啦,別那樣」
潤香簡短的回答後,就垂下頭。「真的,沒事啦」
從杯子離手。
「我吃飽了」
潤香倒掉了留在流理台的茶。僅喝了一口的草本茶被排水口吸了去。
「小潤」
「嗯?」
潤香回了頭。
那表情浮現著淡淡的笑容,看不出有半點的委屈或是陰沉。
「沒事」
「怪怪的外婆」
潤香發出了短短的笑聲。
但是,接著一瞬間表情就消失了。像是閉幕了一般。
潤香小聲脫口的話,是最簡短的否定語。
什麼是「討厭」,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有著強烈否定的情緒。
 
 
註解
※1 焰集彈,原文メバククルズ(mebakukuruzu),火系咒紋攻擊,複數的火球向對象收縮。
※2 莫爾嘉娜、司、哈爾路德,詳細請看SIGN介紹。
※3 消沉了一下 原文,沈み込んでいた,有心意消沉的意思,但文章特別括號,不確定是否有其它意義。想可能是因自卑而消沉。
※4 佛多‧奧芙 原文,フォート‧アウフ。
※5 加速,原文為アブドゥ,遊戲中效果加速因此這樣翻。
※6 並排主義,原文横並び主義,中譯不明。指只用一條尺來衡量正確性。
※7 日語純、潤,同音;子(ko)與香(kou)諧音,香訓讀(單獨時)唸kaori,音讀(組合時)有(kou、ka)潤香日語念法為「jyunka(ジュンカ)」......但近代日本人語法較鬆,僅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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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江無痕
玩完LINK後才想來補完這部
卡爾充滿掙扎的心理刻劃非常棒!
現實世界與THE WOLRD,同時具兩面性的描寫,讓人看得欲罷不能呢
以.hack系列的小說來說,這部也算是很讚的

感謝您的翻譯!!才有機會接觸到台灣未代理的.hack//ZERO
真的辛苦了!!也希望能夠看到後續啊!!XDD

07-29 20:07

只成一事
抱歉擱了這麼久,從明天再開。09-04 19:36
我要留言提醒:您尚未登入,請先登入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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