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趴趴走(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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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開學-我的老師是惡魔】



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了樸實簡陋的臥房中，照亮了整個臥房。

臥房不大，只有小小的兩張書桌與床舖，和一個小小的衣櫃。

這裡，是職業入行專校的學生宿舍。真不愧是朝陽城，真的是很大又繁華，光這宿舍裡，就不知有幾百名的學生了。

雖然每間臥房都不大，但人數還是不少。我的房間就在五樓，可別以為只有五樓，共有十二曾樓呢！每樓層，起碼有個三、四十間房間呢！

雖然走樓梯很辛苦，但也能當成是訓練腳力。

總比那些七樓以上的同學好多了！我看除了鵬族，也沒人會覺得走樓梯很輕鬆了。

在成為戰士後，將軍就給了一些簡介資料，好了解學專校整個運作過程。

今天，總算是開學的日子。我等這一刻，已經等很久了。我的夢想，正一步步邁進，只要努力鍛鍊、認真學習，相信不久的將來，我也會是一名很強的虎戰士的！

當然我親愛的妹妹，哥哥我一定會一直找尋妳的。無論要花多久的時間，哥哥絕對會找到妳的！

看看手裡唯一的照片，不管何時看，妹妹都是這麼可愛呢。一切都打理好，擦亮我的學徒劍，我立刻準備要出發到我的教室去。

「呼~嚕~呼嚕~」一道聲音緩緩出來。

回頭看看，對了，差點忘了！這裡還有個賴床的傢伙呢！都什麼時候了，華督竟然還在睡。今天可是開學日，我可不想第一天就因為遲到，而被老師列入黑名單之中阿。

我當然立刻往華督床舖走過去，推了推他。「喂！華督阿，起床了啦！今天是開學日耶！」

「嗚...再讓我睡一下嘛！」華督不願意起來，挪了一下身子，徃被窩裡鑽去。

「不行！再睡我們就要遲到了。」還鑽！我推~ ~ ~

「遲到？」華督露出頭，手一抬，用著迷矇的雙盼，看了一下手錶。「拜託！現在才五點耶！」太早了啦！美容覺還沒睡夠呢！蓋上棉被，繼續鑽。

「對阿！沒聽過，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不給鑽，我推推~ ~ ~

早點起來，等等也可以找點找到教室阿！不知教室是怎樣子，又會遇上哪些同學。最好是有個美女老師，這樣我的在學生涯也不會乏味了。

「我是龍族，不是鵬族！我才不吃蟲！」華督抱怨了一下。要吃那些醜陋的東西，他寧可給它餓十七八天的。況且，鵬族也不吃蟲的好嗎？還是來睡覺吧，我再鑽…。

「快起啦！難道你不想早一點去看教室嗎？要不是我們又編到同班了，我早就先去看了！」我小明願意等人，可是很難得的了耶！又鑽，我推推推~ ~ ~

「我也想看阿！」受不了了啦！翻開棉被大叫：「但是，十點才上課阿！小明阿…你就算想早點到教室，也該等七八點再叫我起床阿…」

「我怕晚了，搶不到好位置嘛！」吼~ ~怎麼這麼魯阿！

「教室離我們這只需要五分鐘。還有，這裡不是一折拍賣會，不需要好位置。」繼續躺下，調整好最舒適的位置，準備繼續美容覺。

「但是…」

「沒有但是！」華督瞇起眼，用著令人感到冷寒的眼神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蹦出：「八點再叫我，別逼我拿大釜砍人。我‧要‧睡‧覺！」。完全沒有任何妥協，華督拉上被子，挪個身子，真的繼續他美容覺。

唉…看來八點前，我都不能再吵華督了，不然開學第一天的頭條，可能就是宿舍發生命案。

左看看，右看看，也沒什麼其他東西能打發時間，不然就出去走走好了。

說來，這專校真的很大。我才走出宿舍，迎面就看到許多建築物。

好多奇奇怪怪的教室與房間，雖然在還沒進學校前，多少有聽到虎邦一些朋友說過一些傳聞；但我想多少也些應該也是真的吧！

為了保衛家園，避免像幾年前的戰爭一樣，多少會培育一些黑暗面的。

至於你說哪些黑暗面，我想…我也說不清楚。至少最常聽說的，就是像殺手、實驗員等等。

幾年前的戰爭，讓許多文化、家園損失慘重。尤其是種族，有些似乎已經滅絕了，而有的，失去了心智，只能活的像個魁儡。

到了現在，仍是有許多地方，至今未能回復往日的光彩，有的地方，留下的，也只是無盡傷痛與悲哀。

夏天裡的早晨，空氣真的很好聞，會飄著淡淡樹草味。

走著走著，我來到了一個廣大樹林，聽華督說，這裡是被稱作<無間教室>，是讓學生感受像野外般的感覺。

雖然常常有人會到這吃飯休息，也常被人拿來當情侶約會的地方。

「誰！」就在我逛的渾然忘我之際，一道聲音出現。帶著警戒、防備的低音，讓我不免面向聲音來源解釋。「我…我不是什麼可疑的…」話硬聲的卡在喉間。

天阿！好漂亮的女生！綁著馬尾的火紅色長髮，秀髮飄逸又帶著冷漠的神情，第一眼就讓人覺得她是個冰山美人。

觀察一下了耳朵，她該是個犬族。至於職業，實在猜不出來，身上沒半個武器，全身上下的衣服又白白藍藍的，實在沒看過哪！

「你是誰？」女子見我沒反應又問了一次，聲音仍是冷漠。

「妳…妳好，我叫小明，是今年的新生。」哇…她走過來了耶…怎麼辦？我好緊張阿！

「新生？」她慢慢靠近，上下打量著我，最後似乎有些卸下防備對我回道：「新生沒有許可，是不能擅闖無間教室的。」

咦…是嗎？華督這死傢伙，怎沒說啊！害我被眼前的美女誤會。不過能在這遇上美女，也是不錯啦！(華督：你到底是生氣還是高興阿？)

「抱歉…我不知道。」我摸摸頭，害羞的低下頭，被美女一直盯著看，我會害羞呢！

「快走吧！裡面正在做實驗。」女子說完便停住了腳步。

「咦…實驗？是什麼實驗…」我都還沒問完，冰山美女便打斷我的問話。

「你不用知道。」女子冷漠說道，轉過身，手輕輕揮了兩下，腳下就多了一把大大的劍。

那把劍飛載著她，漂浮於半空之中，劍還不斷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芒；周圍飄著一條條像絲一樣的閃電，看起來威風的很。

「下次再亂闖，小心連命都沒了。」說完，女子立刻揚長而去。

哇…好神氣阿！想必那位冰山美人，一定很多人注意她。

看到她的身影沒入樹林中，早知該先問她的名字的。看起來她應該是<學姊>吧！呵呵…雖然她很冷漠，但真的好美！

謹尊著冰山美女的話，我快步的離開了無間教室。雖然一面走，一面頻頻向後頭回望，但始終沒人。

雖然我已經看不到冰山美女的倩影，卻能感覺那片樹林中，有人正盯著我看。大概就是冰山美女說的實驗的人吧…。

「算了…我還是去吃早餐好了。」打定注意後，我便開始尋早餐廳，新學期才開始，我可不想餓肚子阿！

離開不久後，「妳確定他沒看見嗎？」樹林隱末處，一個低音又帶點邪氣的男子對著冰山美女問道。男子一樣踩著飛劍一同在旁，全身批了件黑色長袍，難以辨認樣貌。

冰山美女點點頭，「他構不成威脅，你不用管。只管把情報，回報給大人知道就可以。」

面對冰山美女的冷漠回應，黑衣男子並不在意，聳聳肩，帶一抹淡淡的微笑，轉身往另一個方向離去。獨留冰山美女一人，在無人的樹林中，靜靜的沉思。



<一段時間後…>

「小眀，你這是幹什麼？」開口，華督以無奈的神情，看向了準備好要出門的我。

「你說這個嗎？」發現華督眼神落在我的背包上，我理所當然回著：「就是我為今天所準備的阿！」。

「你沒看簡介嗎？第一天只是環境介紹，不會上課的啦！」華督用著很哀怨的表情向我訴說著，看來他還是對我在七點五十九分又五十九秒時吵醒他而心生怨恨呢！

「我知道阿！但帶一些東西好準應付特殊意外阿！」我拍拍我滿鼓鼓的背包笑著說。

只見華督又搖搖頭，有氣無力的回道：「你不是法師，不用帶法杖。還有…你塞進去的衣服，在沒過二級考試前，是不能用的。」

「真的嗎！」可惡阿！忘了我在學校，不是在虎邦了！本想給他海撈一筆的說…。

阿…你什麼都沒聽到！我只是想帶點禮物送給我未來的好同學們，絕對不是要拿去賣喔！

ㄟ…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我真的是要送同學的啦！…只…只有一丁點…真的是一丁點是要『介紹』的啦！

「小明…校規有規定，不得有私人買賣行為，被抓到會影響進級考試喔！」好心叮嚀一下，免得小眀第一天上學，就因為違反校規，第一天就被退學。

「……」我和華督對看了五秒鐘後，我無奈放下我的背包，只能恨恨的把背包往床鋪上丟。嘟著嘴，頭甩向一邊，賭氣的不看我自己的背包。「走吧！」說完，我立刻離開了臥房。華督立刻露出笑容跟上來，還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



<學校>

拿著紙條，我和華督立刻找到了自己的教室。還未踏入，變人從外聽到教室內的吵鬧聲，我和華督互看了一下，點點頭，加快腳步往教室內一探。

落大的教室內，有著許多陌生的面孔的同學。我和華督一踏入，大家只看了一下，便又回頭做自己的事。

有些人獨自一人，有些人找到了同眷村的朋友一起聊天，氣氛算是合諧。

我與華督找了個靠窗邊的中間位置定坐，順便審視了一下四周，而華督也跟著坐在我身後的位置。

看了幾個與自己同族的同學，當同族的同學發現我，也會禮貌的點頭表示友好。

「華督，我們不是考戰士嗎？我看對面那個，像是個法師耶！」轉過身，我問著。不是整班都是戰士嗎？

「你都沒把簡章看仔細！我們有分職業班跟普通班。只要是普通課時，大家會在一起上課。職業課時，就要分開到各職業指定的班級上課。」為了解釋，華督還拿出被他翻爛的簡章，我的簡章都不知丟哪了呢！

「不知道我們老師是男的女的呢！」呵呵…是美女就好了！這樣我一定天天都來！

「都有吧！我哥哥們說，從沒有一次是同性別的。」收起簡章，華督很用心的準備了紙和筆。

待所有同學都進入了教室一陣子後，突然有一群人穿著鎧甲、法袍的人進入了教室。不用說，這些裝備，一看就知道是我們的老師們了。

數一下，有五位老師呢！而且其中兩位老師，還是女的呢！雖然也稱的上市大美人，但比起在無間教室遇到的冰山美女，就顯的有些普通了。

老師們站定位置後，由一位站在中間的女老師站出來打招呼：「各位新生，歡迎你們阿！我們是你們的老師。而我呢~是負責你們普通班的導師，簡翠。而我左手這邊，是負責法師類職業班的。」說完，左邊的兩位老師便點點頭表示：「我是負責法師類知識的老師，安德。」另一位女老師也道：「我負責技能的老師，紅花。」

當老師們介紹完，大家都給予了掌聲。待掌聲稍停，簡翠老師又道：「右手這邊，是負責戰士職業班的。」一樣，另外兩位男老師稍稍向前幾步，自我介紹著：「我是負責戰士類知識的老師，尼克。」「我是負責技能的老師，爾亞丘。」。

介紹完後，我們又繼續給予了掌聲。

我倒是有些失望，沒想到我的職業班的老師都男生。不過想想，戰士本來就少了女性了。

不過還好導師是女的。聽說女導師都很好相處的，而且她剛的自我介紹，就讓有股溫暖的感覺。穿著美麗的藍色法袍，應該是溫柔可人的治療系吧！

這年頭阿！治療師可是很吃香的！女治療，只要長的能看，通常都沒一個是單身呢！有個治療在旁，那是多麼幸福的事阿！

「雖說今天是環境介紹，但老師我還是要跟你們說一下老師我的作風喔！」簡翠老師俏皮的吐吐小舌，擺出一個可愛逗趣的鬼臉。繼續道：「我呢~外表常被認為是治療系的，但老師我是仙法師喔！另外阿~老師有三個禁忌，千萬別犯到喔！不然~~~」簡翠老師突然從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變成寒冰低沉聲音道：「老娘就賞你們這些死孩子一記五雷轟頂斃了你們！」。

此話一出，我有種心中幻滅的感覺。剛剛她好像說…老娘？

「不過沒犯到，老師就很好相處的！」回復甜嫩嫩的聲音，簡翠老師記續說：「第一，不可以問我為什麼，只能我問為什麼。第二，不可以問我的年齡。第三，只要背後說我壞話~~就是~~死！」。

頓時，教室內一片寂靜。我的臉上已經三條黑線掛著。我沒聽錯，原來我的導師，她非常恐怖！看著她仍面帶笑容，手上卻閃著雷光雷球述說著，我開始流汗了。趕快偷看了課表，確定普通課，要是太多，我不就要活在這女人的暴政下？

開玩笑阿！我可不想還沒出頭就先死在校園中了！

「那其他老師也說一下你們的作風吧！」簡翠老師很悠哉的退居身後，讓法師類老師先發言。

「我紅花的要求，只有一個字，就是靜！只要我的課，誰敢出聲高過我的聲音，就罰寫<我要安靜>五百次。」

聽起來還好麻！比導師好多了！果然還是法師類的老師好呢！

「我的也很簡單，只要考試及格就好。不及格，課本抄一遍。」安德老師說完並與紅花老師退下。

原來法師系的，都這麼好喔！罰寫就好了，不會吊起來打或拷問呢！

「在來就請戰士系老師說說他們的作風。」簡翠老師擺了個請，兩位老師很有禮貌的上前。

「上我的課不准喊累，否則後果自負！」爾亞丘老師沒有多的解釋，短短一句，就讓我和華督從頭麻到腳了。意思是說他會很努力操死我們嗎？

曙光有沒有人在賣保險阿？現在投保會不會太晚？就算要一次付清，我也願意保阿！

「我要求不高，只要動作不要比我慢，老師我會讓你們輕鬆上課的。」尼克老師也是簡單的述說著，我看了一下，之中也只有尼克老師的要求最普通。

而且裡頭只有尼克老師圍著布巾口罩，讓我好奇，為何他不拿下來，莫非他牙齒太白，怕別人嚇到？

正想轉身偷問一下華督，回頭一看，發現華督臉比我更綠了！

「華…華督，你怎了？」不會是早餐有問題，吃壞肚子？不對阿！我也是吃同一家的，怎麼我沒事阿！

「唉…小明，你沒發現尼克老師的職業嗎？」華督反問著。

我回頭看了看，還是看不出他是哪個職業，身上又沒掛著武器。

「他是學園裡，有名的<來無影，去無蹤>的盜賊阿！」華督有氣無力的回著。低下頭，看見他好正在寫遺書。

等等阿！盜賊？那也就是說…不能比他慢，也就是速度必需超越他？

我是戰士阿！比力量還有可能，比速度，哪是我們戰士的能力啊！

「來…要一起寫遺書嗎？」華督好心的準備要撕紙張給我。

我不要阿！我還沒交過女朋友，也還沒成為強虎戰！更重要的是…我還沒找到我可愛的妹妹前，不能跟華督共度黃泉阿！

等等我要偷偷去申報，看能不能換班級，隨便掰個理由也要給它換班級，不然我早晚會死在這些老師的暴政下！

所有老師介紹完後，簡翠老師便起身喊道：「好了！該介紹的都介紹了，請大家好好配合。剩的就服務員們會對各位環境與制度介紹了。明天上課見了喔！」便與其他老師們一同向教室外走去。

當到了門口，簡翠老師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繼續說：「對了！」簡翠老用著超甜蜜蜜的笑容說著：「誰敢去申報換班級，我就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喔！」接著又用超級零下一百度的低音說：「知‧道‧沒？」。

全班大夥全都點頭如搗蒜，見我們點頭，簡翠老師回復笑咪咪的笑顏不出了教室。

身後的爾亞丘老師在離開前，又補了這麼一句：「俗話說：合理要求是訓練、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希望在我們老師愛的教育、鐵的紀律下，你們能更茁壯！」語畢，很威武的將披風一掀，大步的快走了出去。

「惡魔！」久久之後，我終於找回我能說的字眼。

他剛剛說啥？愛嗎？哪一句話有愛的成分？

「華督…曙光有第二個職業入行專校嗎？」抱著一丁點希望之火問著。

「…沒有。」

「要不要集體去投書抗議？」可惡…希望之火滅了。

「你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靠！他們是惡魔！」哪裡有愛阿！你們看看！一個會讓學生看不到明天太陽的老師，真的有愛嗎？喂！…你們別笑阿！快幫我想辦法阿！

(待續)

作者廢言：

呼…終於生出來了！這次的比較多了，希望大家會喜歡喔！那我在努力生第三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