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春不暖,花怎麼開?
然而這個暖冬卻不暖。
如果孤芳自賞只是為了含苞待放,
那麼誰聽見我也想和月老祈求五百年的三世姻緣?
從小就缺乏安全感,總是存在著神經質,
長大後,在感情,在工作,在人際關係,在求學上,
我總缺乏安全感,所以一直尋覓著歸屬感,
總覺得幸福是不把握一轉眼就會稍縱即逝的。
是否真的能夠有一段值得我付出給予的感情,
別讓最後徒留下來的只是倦怠和空白,
而是真能全心去陪伴,全力去珍惜,
而非熱情過後剩下冷清一時的歡愉,
寫情歌、聽情歌,倘若沒有這麼多感觸,
沒有這麼多歷歷在目的痕跡,會不會不這麼難過了?
誰能真正了解一個人,一顆心,是如此細膩多變呢?
女昏對女人來說一輩子總要傻一次,
而男人呢?是否在婚姻裡能夠真心守住這個傻瓜呢?
但又有那一個真正的傻瓜願意與笨蛋緊緊相牽伴,
至死不愉,如此古老的情操,在這個時代卻依然有人嚮往,
我想我就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