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CC：ROF》翻譯文／9. 王的受難

「喔……你是說，造成森林異常的原因是朵大蠢花，而你們已經些滅掉它了，所以已經可以安心了？」聽完阿爾的描述，守衛以懷疑的語氣回道。

「唔呣，正是如此阿爾。這件事情就這樣解決了，我們想見國王陛下阿爾。」阿爾說道。

「……別在那邊自言自語了。先遣隊踏破森林也解決不了的事情，你說被你們給解決了，誰會相信啊。」守衛不可置信地說道：「就算你說有紅色的水晶造成世上的騷動，也別拿來湊在一起唬人。」

「這是真的阿爾。不信的話，你可以到森林去看看阿爾。」阿爾仍堅持道。

「怎麼了，見不到國王嗎？」聽見阿爾與守衛的斡旋之詞，納修疑惑地問道。

「守衛不讓我們進去，好像是不相信我們的樣子。」尤里向納修解釋道。

「守衛……是什麼？」納修又問道。

「呃──」尤里停頓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索合適的說明：「可以說是在城裡勤勞地從事著守衛工作的人吧……這樣。」

「我們不是勤勞地從事著守衛王城的工作，而是在侍奉國王陛下，出於對國王陛下的忠誠之事，不能被稱為工作。」聽見尤里的說明，守衛反駁道。

「啊，什麼嘛，原來是國王那傢伙的家畜啊。」納修瞇起眼睛說道：「你們別擋路，走開，噓、噓。」

守衛一時語塞，正想開口，阿爾已經搶先一步開口：「哎、哎，等一下再想那種事吧。如果我們是在說謊的話，那麼就處罰我們吧阿爾。但如過這是千真萬確的話，不讓恩人通過，可是會招致很糟糕事情的阿爾。這種騎士團把人利用完了就扔開的不義之事，要是向鄰國公開了，等於是對騎士團的墮落的警告，還得向國王謝罪以及賠償阿爾……」

「我、我知道了啦！進去吧！」一聽到下場如此嚴重，守衛只得讓步：「呃，不，是請進才對！請不要張揚這種事情啊！」

 

一行人總算得以進入城內，終於得以謁見國王。城內，克爾卡王精神委靡地坐在王座上，意興闌珊地看著屈膝在下的阿爾、尤里和潔琳卡三人，只有納修沒有屈膝行禮，逕自站在原地東張西望。

「哼嗯……那麼，就是你們把森林……」國王懶洋洋地開口。

「是的。調查隊已經明白森林的情形、以及解決了魔物兇暴化的事情。現在，為了確認真相，就向親身到該處並解決了事情的他們幾個請教。」一旁的衛兵說明道。

「……怎麼，這傢伙難……是那傢伙？」佇立在國王身旁的一個尤克族人打量著阿爾，面有疑慮地說道。

「呼……呼。」甩了甩頭，尤克族繼續說道：「無論如何，似乎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是嗎……」國王仍是毫無生氣的語氣：「辛苦你們了，就給予賞賜吧。」

「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其他想稟報國王陛下的事情阿爾。」阿爾開口。

「認清自己的身分！像你們這種人，也想為國王提供意見？」尤克族對阿爾等人大喝道，卻被國王開口制止。

「好了……讓他說吧。」

「……謹遵旨意。」面對國王的決定，尤克族只得同意，屈膝在下的三人也站起身來。

「陛下啊……」阿爾繼續說道：「您變了好多呢，也消瘦了不少哪阿爾。」

看見國王茫然的神情，阿爾繼續說道：「您是怎麼了阿爾，已經不記得我的事了嗎阿爾？」

「……唔。」國王閉上了眼睛，似乎正在思索。

「……不，這樣也好阿爾。畢竟已經經過很長一段時間了。」阿爾頓了頓，示意潔琳卡和尤里走上前來：「那麼國王，你所見的、在這裡的兩個人，是尤里和潔琳卡。對於他們的面貌，應該有些印象吧阿爾。他們兩個是拉特夫先生和雅潔絲小姐的孩子……也可說是遺物吧阿爾。」

「拉特夫……雅潔絲……」國王喃喃地重複著這兩個名字，似乎有所印象：「你說拉特夫……還有雅潔絲？你說的遺物是……」

突然，國王的神情似乎很不舒服：「咕……怎麼……？我的頭……」

「呿……不好了，快想起來了嗎？」在一旁的尤克族暗叫不妙。

「不要勉強了，請回房休息吧，這裡就交給我……」尤克族對國王說道，聲音裡，有種暗示的意味。

「咕嗚嗚……我、我知道了。」國王起身：「之後就都交給你來處理了……阿爾哈納雷姆。」

「……呃？」聽見這個名字，阿爾愣了一下。

「謹遵旨意──」

國王於是起身離開大廳，留下阿爾等人、以及那位被國王稱呼是阿爾哈納雷姆的尤克族。只見阿爾激動地上前，大聲質問：「等、等等、等一下阿爾。你是阿爾哈納雷姆？」

「是啊。」尤克族回道：「這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阿爾的聲音有種堅定：「因為，妳是個女人啊阿爾！」

「這看也知道吧。」對方不以為意：「我是個女人，有什麼不對嗎。」

「唔唔唔，這也未免太誇張了。」阿爾抱頭叫道：「不論再怎麼相似，難道沒有人聽過，名叫阿爾哈納雷姆是個男的，這點都沒有人注意到嗎？」

「別亂說了，這我哪知道呀……」一旁的守衛連忙澄清。

「這麼說，阿爾哈納雷姆大人是個女人？」另一邊的守衛則是疑惑地修正自己的認知。

「……咕呣呣呣。」阿爾垂下頭去，似乎對他人的認知感到十分失望。

「啊，真是的！別毫無根據地亂說話了！」尤克族大叫：「沒錯，我就是阿爾哈納雷姆，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有阿爾。」阿爾回道。

「你說什麼？」對方怔了怔。

「那麼我也報上名字，我的名字就是阿爾哈納雷姆。曾受命為侍奉國王的宮廷魔道師，在這個國家設籍的人。」阿爾堅定地說道。

「……咕、咕咕……咕咕咕……啊──哈哈哈！」聽見阿爾的說詞，對方的反應卻是遏止不了的笑聲：「這不就來了個冒牌貨嗎。」

「那麼我問妳阿爾。」阿爾仍是堅定的語氣：「妳能出示證明自己是本人的證明嗎阿爾？」

「哈，那種東西，包括國王在內，城裡的所有人……」尤克族輕描淡寫地說道。

「要依賴別人的記憶來確認自己的本質，研究魔道的人們是不那麼認為的阿爾。」阿爾反駁：「不然，我來施個魔法，操作包含妳在內的大家的記憶，將其全都消抹。」

「咦咦？」對方這下可笑不出來了：「別、別、別那麼做啊……」

「再見了阿爾，呣！」阿爾說著，也伸出手去，大大一揮──

「咿、咿咿咿！」面對阿爾的動作，對方嚇得跌坐在地，卻什麼都沒發生。

「……我什──麼事都沒做阿爾。沒那種魔法存在的阿爾。什麼都不用怕阿爾。」阿爾老實說道。

「你、你你、你騙我？」對方的反應，變成了怒不可抑。

「這是魔法的初步阿爾。如果是以此為目標的人，這可是連小孩都知道的道理阿爾。」

「咿咿咿！既然你那麼說的話，那你就能夠證明嗎！」對方怒道。

「我知道了阿爾。我就讓妳看看我就是我的證據吧。」阿爾點頭：「只是那樣一來，妳就得承認自己是冒牌貨，妳敢在此發誓嗎阿爾？」

「哈！好吧。那就發誓吧，你這個冒牌貨。」對方瀟灑地說道。

「這可是妳說的。那些話，按照尤克族的盟約，將其刻於汝之魂之上。倘若不是的話，就要摘下面具，現出妳原本的面貌。」阿爾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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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成協議後，阿爾轉身面向其他三人的方向，納修首先說道：「哦，總算結束啦？飯呢？」

「呣，飯啊阿爾……真是不好意思，再稍微忍耐一下下吧阿爾。」阿爾回道：「我們要到雷拉‧榭爾（レラ・シエル）去。不得不去啊。」

「雷拉‧榭爾？」尤里問道。

「那裡有能證明我就是我的東西阿爾。」阿爾只如此說道：「我將其置於遺忘的過去之中了哪……阿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