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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P

最後…—第十章—結局

作者:腔棘魚│K-ON!│2010-08-25 00:38:54│巴幣:0│人氣:693





最後…


到埗了…

來到多倫多皮什麼機場…

那錯綜複雜的路線和陌生的面容都令我感到不習慣…

感覺就像…

跟澪分手時一樣…

充滿徬徨…

充滿矛盾…

「律!不要在那篇發呆了!」

我爸在遠方說著…

「嗯…!」

當時…

我抱著的心態到底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

分手吧…

我說出來的時候…

心裡是沒有任何感覺…

我沒抑制我的情緒…

那就是我在當時的感覺了

那時慶幸自己能應付起來…

結果…

痛是後來才後…

「我現在就來!」

那天後…

我好像沒了目標似的…

我一直所追求的…

沒了…

我的一直在許的願望…

消失了…

我一直在愛的人…

哭了…

因為我…

她流了淚…

我為了自己…

一句再見也沒有…



這個機場的辦事效率真的不錯…

我們的車在大概一小時就拿到了…

相比起來…

一個小時就能拿到車是真的很厲害的了…

爸駕車由427號省道…

然後駛入407號省道…

接下來就可以到達我們的目的地了…

Richmond Hill

車程不算遙遠…

所以我沒有打算小睡一會…

原本打算和聰玩一會…

但看到他呼呼入睡的容貌…

還是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看著車外的環境…

跟日本有著明顯不同的…

看著那沈積著無比沈重的空氣…

心中的什麼似乎也沈了弄去…

那時的我…

會不會真的太過份?

她說她恨我…

那時的我沒有任何憤怒…

她沒錯…

錯的也是我…

我們也不願意遷就對方…

但是…

這不是我想的…

若果不是我爸發現了我們的事…

在交往的事…

我便不會過來…

我更不會跟你說分手…

也許你是察覺到吧…

但…

那時我想說的…

我隱瞞的…

你並不知道…

你知道的…

我並沒打算隱瞞…

總之…

與其在迷濛中背負那沈重的愛…

倒不如輕輕放手…

讓它沈到我們的心底吧…

看著幻覺般的晚景…

心中的回憶如泉湧…

澪…



來到Cameo Dr

建築於街道兩旁的房屋跟印象中的一樣…

每家每戶的房間也有一間車庫…

來到盡頭轉角的一處…

那裡有一間紅色的房屋…

金屬鐡閘襯托著無形的優雅…

這裡就是我們的新屋了…

「喜歡這裡嗎?」

我媽問著聰他…

「當然喜歡!」

「律…你認為呢…?」

爸問道

「嗯…很喜歡…」

「喜歡就好了…」

你輕笑道…

我喜歡新房子沒錯…

但不代表我不喜歡舊的…

而且…

還有喜歡的人…


來到客廳…

爸早已經吩咐人佈置好房屋了…

便於我們可以立即休息…

看看客廳上的時鐘…

時間已經不早了…

凌晨二時多…

我進入浴室稍微沖洗一下…

身體泡於溫水中…

同樣的事情…

有點熟悉…

但卻是陌生的…

往事的浮沉…

在我的腦海中飄揚…



柔弱的晨曦…

窗簾中透露著的…

不只是陽光…

還有一份思念…


我緩緩爬起來…

視覺還未習慣起來…

身體就像不自主的…

我待身體機能已經回復狀態後…

不情願地下床…

看著鬧鐘時分針指向十二…

呃…已經下午一時了?

我搓搓頭…

想著自己為什麼會睡死到這種情況…

下樓後…

沒看到聰…

應該是到哪裡逛吧…

我打開電視…

看到的是新聞…

語音都是我聽到懂的英文…

但是看內容嘛…

看到一輛飛機…

好像在那個多倫多皮什麼機場裡的…

然後看到一群應該是警察之類的人…

還有消防員…消防車的…

應該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吧…

聽著新聞報導員那緊張的語氣說著…

我也不感緊張起來…

我明白她在緊張什麼…

一是現在的環境有點僵持…

二是我想她因為不可以跟著稿唸…

擔心自己會有什麼的差錯…

看著那些警察作了點討論之類的…

然後開始移動…

應該是有了什麼樣的計劃吧…

他們慢慢地走到那輛飛機

飛機的型號我想起來了…

好像是波音747-400…

「律!來吃飯囉!」

我媽突然跟我說…

雖然想繼續看…

但沒辦法吧…

因為房屋比較大的關係…

所以我們不用在客廳吃飯…

而是在廚房用餐…

來到餐桌前…

看著桌上的菜色…

因為不在日本…

所以吃的菜自然沒那麼日式…

突然…

想起那時…

澪在我家暫住的時間…

我還作過不少菜色給她吃…

結果那時她也是紅著臉說…

還…還蠻不錯吃…

可是看到她紅著臉…

羞澀地說的時候…

我真的萌生了吻下去的衝動…

可是…

這一切都只是…

過去…


把餐具等洗淨好後…

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小時的時間…

回到客廳…

可能是已經結束了吧…

因為螢幕中出現了很多一開始並不存在的救護車…

「結果還是有人受傷嗎…」

見著救護員用擔架抬著不少的人從機上走下…

「不過既然是完結就好了……」

心中自喃著…

我和澪是不是也已經…

完結了…?

「嗶嗶~嗶嗶~」

手機聆聲響起…

那聆聲是我在日本時用的手機的…

我回到房上…

見著那黑色…

和澪同款的手機…

我拿起來…

致電來的是…

紬…?

「喂…你是田井中律嗎…?」

我很難相信自己的聽覺…

你是…琴吹紬…嗎?」

我狐疑地問

「對!我是啊!小律…害我還在擔心你已換了手機…」

她也不是白擔心的…

我的確已經換了手機…

只是還未把這個拋掉而已…

因為…

它還代表了我對澪的思念…

「不過…紬…你致電給我做什麼…」

我對紬撥給我的原因有著不少的疑惑

「啊…對啊!你快來多倫多綜合醫院吧!」

紬改變語氣…

轉為一種急的語調說著…

綜合醫院…為什麼?」

「小…小澪她…」

紬激動底說著…

「中槍了!」

聽到消息後的我呆了…

因為我完全不相信這荒誕不經的話…

「你在…說笑吧…?」

我反問她…


我是白痴嗎?


「Can you be faster than now ?」
「你能更快嗎?」
我不知道自己的英語…

文法…發音正不正統…

但只需要他懂我說什麼就可以了

「Uh…sorry…this is the fastest…
「呃…對不起…這已經是最快的了…」
也許他用了那麼一丁點的時間…

來理解我在說什麼吧…

不過…

剛剛在跟他講解我的目的地「多倫多綜合醫院」時…

也花上了不少時間…

約下午三時…

我才來到多倫多綜合醫院…

在詢問處查詢一會後…

我跑到澪在手術的樓層…

來到手術房間前…

我看到紬失神地坐著旁邊的坐椅上…

而手術燈依然發亮…

「紬…澪她怎樣?」

紬看來沒注意到我的存在…

因此我的話把正在發呆的她嚇著了…

她先給了一個驚訝的面容…

「小律!」

她不消一秒便回過神來…

「為什麼…為什麼澪會…」

中槍…不太可能吧…

「澪乘的客機被人劫機了…」

什麼…?

是我看到報導那架嗎?

「然後那些警察決定對付那些劫匪…」

紬像快要哭出來了…

「澪在槍戰中被那麼匪徒打中了…」

紬的淚流下來了…

淚腺可能就是永遠也這麼不爭氣的…

「都怪我…要不是專機來不及…」

紬雙手掩臉說…

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

「這不是你的錯啊…紬…」

這是真的…

「都是那些匪徒的錯而已…」

這也是真的…

我低下頭…

嘴巴溜走了一句聲音微小的句子…

「而且還有我…」

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時間流逝了…

變得像一樣不存在的東西般…

流走的時間…

到底到哪了?

它也把記憶…

傷痛…

仇恨…

快樂…

帶到哪裡了

驀地…

手術燈熄滅了…

不知…

生命會否也一起熄滅?

醫生推門走出…

專業的外表給人的感覺…

也特別安心…

紬用我那比不上的英文跟醫生溝通…

經過一陣的對話後…

紬跟我說…

澪的情況已經好過來…

但是因為子彈打穿了澪的左邊肺部…

若果不好好處理的話…

可能會有炎症

不過現在澪的情況也不錯…

可以先放心下來…

看著澪被送往病房…

心中的擔憂減輕了不少…

「紬…要先辦妥入院的手續吧…」

我跟紬說…

「已經辦妥了…」

她看著我說…

她那通紅的雙眼…

代表的是朋友的關心…

我沒分泌出淚水的淚腺…

代表著什麼…?

我們跟著澪來到病房…

她依然閉著眼…

「醫生…她昏迷了嗎?」

紬問著…

的確…

從手術室出來後沒睜開眼…

第一個給人的感覺就是…

她昏迷了…

「喔…不是…只是麻醉藥還在生效而已…晚點她就會醒來的…」

醫生說著

「是嗎…感謝你啊醫生…」

紬鞠躬說

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也沒空閒去管…

我坐在澪的病床旁…

她的睡臉也是很美麗…

可是…

我有資格…

再擁有她嗎?

「律…現在澪的情況很好…只是麻醉藥生效而已…不是昏迷了…」

紬走過來說…

「我知道…」

我回應著…

「你…可以先離開了…我沒想跟澪…聊一聊…」

我望著紬說…

「嗯…有事撥給我啊…」

「嗯…感謝你…」

我道謝一聲後…

紬也識趣地離開…

看轉頭看著澪…

「澪啊…我是律啊…」

我知道她聽不到…

但還是想她聽到我說的話…

「澪…我們有多久沒見了…?」

我伸手抓著她的右手

那溫暖的肌膚…

跟那時牽著手沒什麼分別…

但內心的感覺…

卻是迥然不同…

好像失去了什麼般…

原來…

那東西是自己緊緊地抓著…

我把頭擠在澪的腰旁…

感受到那體溫…

卻感受不到…

分手前的氣氛…

那種甜甜的…

於心中蕩漾的感覺…

難道…

我們真的已經完結了嗎?

眼淚流下…

心中的難過不像被刀割的…

是像被…

慢性折磨般…

帶給你希望…

再給你絕望…

「澪吶…」

淚…

流動起來了…


「紬…」

在醫院的餐廳中…

「小律…」

我拉開座椅…

「澪…為什麼會在那客機上?」

我拿起奶荼…

輕啜一口…

「因為她說她想來找你…」

紬低著頭說…

「所以我就打算用專機接她過來…」

「結果專機來不及…所以就搭上了那客機…」

紬滿懷歉意地說…

「沒關係…紬…我不是要責怪你…」

我放下杯子…

「這只是意外…誰都不想的意外…」

紬抬頭看著我…

「我們吃完晚飯就回去看她…好嗎?」

我問…

「嗯…」

晚上八時多了…

時間過得很快…

快得我連…

感覺到時間存在的氣息也沒有…

草草吃過晚飯…

也致電回家說想到處逛逛後…

便回到澪的病房…

來到病房前…

看到護士從裡面走出…

紬便問起…

「裡面的病人是醒了嗎?」

「是的…已經醒了…」

紬點點頭後便跟我說…

「待會我先進出…你聽到我說驚喜就入來吧!」

「什麼…?不用啦!」

紬用手指頂著嘴巴…

示意我收聲…

紬打開房門後…

先說了句…

「澪…你沒事吧…?」

「沒事啊…紬…感謝你…你為什麼會在這樣?」

「我本來打算和你來一起找律…誰知一來到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是嗎…那你有律的消息嗎?」

「沒有…但我有一個驚喜…」

「驚喜…?」

聽到了…

應該是要進去的了…

腳步停在門前…

我…

猶豫了…


我還是推開了門…

走到澪的病床前…

她用著吃驚的表情…

來看著我這個她不曾想過會來的人…

「律…律?」

你的眼神…

既喜又驚…

「呃…澪…」

可惜…

現在該來個了斷了…

「你為什麼會來的…?」

你羞怯地問

「因為…聽說你受了傷…就來看看啊…」

我走到床前…

你那種高興並沒有藏於心中…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不過啊…想不到你會這樣笨…跑過來找我…」

我沒用那說笑的語氣說著…

而是嚴肅的表情…

我看到紬跟我打了個眼色…

而澪則收起了剛才的笑容…

「而且你也是活該的…我就是不想你來找我而已…想不到你還要窮追不捨過來…」

澪…

對不起…

「小律…!」

紬小聲地叫了我的名一聲…

我沒有理會她…

「結果你過到來呢…?遭到中槍這種事…弄得大家都在擔心…你未免太自私吧?」

自私的是我才對…

澪低下頭…

抓緊被單…

「律…!」

紬稍微加強了語氣

「你還要麻煩了紬做這樣多事…又替你買機票又幫你辦妥好所有的事…人家不一定要幫你的!」

我斥罵著澪…

澪說了句…

「對不起…」

紬開始有點按捺不住…

「不是的…澪…律!不要太過份!」

紬轉過頭跟我說…

「我過份?那澪呢?她這種這麼自私的人!」

我大聲地問著…

「她是我朋友啊!」

紬也激動起來…

「那又如何啊…這是我們的事…跟你這個外人無關…而且…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故意提高「分手」的語氣…

澪只是不停地在說邊說著對不起…

紬低下頭…

不斷發抖…

「所以啊…澪…你這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啪!」

左臉感到一陣疼熱…

看著紬那右手…

律…現在還不可以…

澪好像在求饒…

紬沒理會澪…

再用左手摑我的加臉一下…

還未可以…要忍著啊…律…

澪放聲大哭…

「你…你這瘋子…」

裝作感到錯愣的我說…

「沒錯!我是瘋子…我要打醒你!」

她的左手再舉起來…

我用右手擋了她的那一擊…

然後…

該作了斷了…

「我想…我們不會再見了…」

語畢…

我便揉著臉頰離開…


離開病房後…

淚又流出…

不過…

這樣就應該可以…

讓她死心吧…


澪…

對不起…


「紬…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我在紬的懷中痛哭…

律…

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想不明白啊…

「澪…沒事的…」

我哭得有點…

累了…

「我不想律離開我…」

不想啊…

「不會的…真的不會的…」

律…

你真的不愛我了嗎?

不可能的…


醒來了…

窗外已經漆黑的景象…

很漂亮…

頭有點痛…

胸口的槍傷也十分疼痛…

中槍時的我沒任何痛覺…

就只有驚慌…

惶恐…

會不會死…

會不會…

再看不律…?

律…

我不想再失去你啊…

回來吧…

律…

我好想再嘗一次…

牽你的手…

跟你擁抱…

嘗你的吻…

我不是想要她的冷淡…

這種痛…

我不曾猜想過律…

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個…

根本就不可以說是…

田井中…

律…

「澪…你醒了?」

紬爬起來說…

她剛剛伏在病床的旁邊睡覺…

「嗯…」

猛然…

心中一陣酸悶…

本來想支撐住…

可是沈積著的東西快要爆發…

就像…

我對律的愛般…

「紬…我想吐…」

「什麼…?」

紬拿起了一個紙袋給我…

然後按下床前的緊急鈕

口中吐出的東西…

令我感到很不舒服…

醫生很快便來到…

醫生一邊問著…

紬一邊翻譯著…

「你除了槍傷外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頭疼…想吐…剛腄醒但還有點睏…」

醫生拿起手電筒照我的雙眼…

電筒的光很令我不舒服…

就像律的冷言冷語般…

「澪…醫生說要帶你去檢查一下…」

什麼事了?

「不會有事的…」

紬的嘴是這樣說著…

可是…

她的眼神…

帶著憂慮…


看著身體報告…

說我有了肺炎…

這兩天來…

一切都變得很糟糕…

原來那天…

我是感染了腦炎…

這個律曾用作藉口的疾病…

第二天說不是太嚴重…

只需多休息就可以了…

可是我根本從醒到睡都是在床上度過…

而在今天…

病情情況惡化…

現在的我…

就在加護病房中…

然而…

情況沒有任何好轉…

而且更說我有了肺炎…

我就像一個皮球般…

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把玩著…

反抗…

掙扎…

結果卻有點徒勞無功…

我也有點累了…


紬來到我家給了我一些物品

裡面的也是一些澪在患病時的日記…

「澪她…情況如何…?」

我問著

紬只是搖搖頭…

「可能熬不過這晚…醫生說她的生存意識很低…」

紬低著頭說…

「不過只要敖過去…她也有機會痊癒過來…」

看著紬臉頰上疲憊的神色…

心中當然不好過…

「是嗎…」

二星期了…

一切的事也很突然…

一句「情況惡化」

事實就變得現在這麼糟…

「現在你會來嗎…?」

紬抬頭問了一句

我思索了一會…

不是我猶豫…

而是…

我該跟澪說什麼…?


「澪…」

我看到她了…

看著她那虛弱的身體…

心中酸痛著…

「你沒事吧…」

我不自然地問了這番話

不過…

當然有事…

不然…怎會躺在這…

她看著我…

我感覺到…

她雙眼那溫柔的氣息

可是她現在連頭都動不了…

「律…」

澪輕呼了我的名字

「什麼…?」

我的淚滴到她的手上…

「不…要哭…」

你像用盡氣力地叫出

我也不想哭的…

但是…

我不能再控制自己…

「澪…」

啜泣聲中喚著

「嗯…?」

「我…」

我緊抓著她的手

「讓我再一次…一次的機會我好嗎?」

淚掉得更凶

她只是閉上眼…

「為什麼…不行呢?」

她沒有理會我…

「倒數第二啊…你忘了嗎…?」

你搖搖頭

不要離開我…

不…




「秋山澪!我愛你到永遠!」





—完—
時間快接近一年了…
她們的結果怎樣是其次…
我們回到日本了…
我的連載終於完結才是實際…
我牽著澪的手於晚霞襯托的街上漫步
不過這篇的律她…
突然…想起自己兩年前的約定…
可能有點不和諧…
「澪啊…」
一直弄到澪哭…
「嗯?」
而且過份的程度也令紬不可再當一個溫柔的人…
我停下步伐…看著她的臉…
不過竟然已經結束…
「你沒有忘記我給你的約定吧?」
我希望自己可以不再困於悲劇的這個局限…
「約定…?」
如果未來可以…
澪似乎想起了…
我希望以往…
「你是說…什麼永恆和遠方?!」
靈感之死這類事件的反常…
「沒錯…我要把永恆和遠方帶給你囉!」
不要再發生在我身上(我不想再白做)…
「啾~」
先感謝大家觀看…
我往澪的朱紅的嘴唇親下
也希望大家也可以把我未來的新番看完…
「我愛你唷~!澪!」
多   謝
「我知道啦!笨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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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4 篇留言

RC-1240
他們是菲律賓的「特警」嗎?

08-25 00:51

腔棘魚


你給我闖進去看看(我是說客機…

總會有人受點傷吧…

不可能完全沒事的…(歹徒耶…

而且故事還未完的…

只是先釋出而已08-25 00:53
RC-1240
你劇透了

08-25 00:55

腔棘魚
什麼啊…08-25 01:00
RC-1240
未完成就不要寫上「結局」

08-25 01:02

腔棘魚
= =

關你什麼事…08-25 01:03
腔棘魚
= =

關你什麼事…08-25 01:03
RC-1240
別誤導讀者

08-25 01:04

腔棘魚
可以了…

現在改= =08-25 01:06
RC-1240
Happy ending噢

08-25 01:42

腔棘魚
你看到了嗎…

那個玄機…08-25 01:44
RC-1240
你埋梗的手法不好,我只不知道你在說甚麼...

08-25 01:46

腔棘魚
你…

嘗嘗一天花了三小時來打文…

然後忘了儲存…

巴哈系統也沒有儲存…

結果重頭開始寫一篇

5393字的文來看看吧…

我已經非常不想打字了…

明天可能會再修修的08-25 01:57
RC-1240

08-25 01:48

RC-1240
我是說那個「玄機」,不是說你的文.........

08-25 02:01


其實我想翻桌==

08-25 04:35

腔棘魚
不用那麼激動的…

反正看我未來甜甜的就可以啦!

感謝觀看08-25 10:52
郭小諾
我們家的澪中槍了!!!!(淚
拍謝啊~現在才打留言..(昨天腦壓異常升高!?
很喜歡你打的文啊~張力很夠
常弄到我心臟無力...(被打
既然悲之靈感沒了,那寫搞笑文吧!!
唯梓是個好題材!?(不要自己寫不出來就叫別人寫...

08-25 18:16

腔棘魚
沒錯QAQ

我一邊寫一邊在哭(??

感謝你長久以來的支持(其實還有很多的

寫搞笑也不錯唷!

不過唯梓嘛…

應該不大可能寫的…(應該

感謝支持08-25 21:03
JJJJJJJJJ
結果到最後還是虐律了0_0...有虐澪的打算嗎XD(喂!!

08-25 21:28

腔棘魚
唔…暫時不再打算作悲文了…

些律嘛…

這篇可是有點玄機的…

自己找找吧…

感謝支持08-25 21:38

我可愛的律哭了 (泣
不過你打得真好
雖然說有幾個字漏掉了 然後一兩個字打錯
但是那些小漏洞跟整體比起來是不足以提的阿!!
讚歐!!
不過這樣的律也挺惹人憐的@@ (喂!

08-26 21:39

腔棘魚
這篇有點虐律的感覺

嘛…錯字這是人之常情(不要找藉口了

律的確經常被虐=口=

我會留意著那些小錯誤的了

感謝觀看08-30 02:32
幽冥符華
從第一集看到這 眼淚只要掉落 沒有停止 我家衛生紙少了兩包了= =

11-28 17:39

腔棘魚
感謝你的支持啊!!

我現在正在計劃一篇新的悲劇,到時記得留意啊!

感謝支持11-28 18:42
幽冥符華
還來...我看我得多準備幾包了

11-28 20:22

腔棘魚
嗯,那篇可能會更悲的…

請多準備幾包了!!11-28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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