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喜愛的想著地做出的,不可能會是不被需要的任何事物。越是奔跑越發遠離世界,身長雙手想擁入懷中即便只剩失望與落寞,但也依舊是拼命掙扎死皮賴臉的反抗。
那些收集起來的,如浪潮間隙推起的沙堡,不會就如此輕易消彌。還沒到完結尾聲,基本會是甚麼樣子的還未完全知曉,那便還不著急說出大象是甚麼東西。
再多摸一下象鼻,再多說幾句話吧,再將百無聊賴日子度到下一個周末吧。繼續再將沙堡推起,即便輕易就會坍塌,心臟所擁有的創傷不會影響思緒再漫漫草原奔跑,那就再讓我們咬緊牙關到眼角溢出淚水,直到更遠一點的天際線上漸漸露出的灰藍色天空。
存在需要被確認,所以大聲說話是必須的。刻印需要被看見,因此他人在此是需要的。一萬兩千年前的人類如此,現在的我依然如此看見你畫下的刻痕。小心翼翼的,像是捧著快滿溢出來的玻璃杯。戰戰兢兢,因為深知卑劣的自我不如他人。不曾停下弱小而可笑的爪印,因為之後還有想給他人看見的事物。
窯過來的的是漫天想離開的心與不斷受挫的生活,漫天飛舞著的是猶如水母般漂離的靈魂。這裡沒有,攀附不住。想要大叫,想要誰來確認我的存在並非僅是我的一廂情願。所以再一次呼喊吧,沒人回應,那就在一次,那就在一次。
像是創造出魔法那樣,架起結構,造出形狀,標示方向。因為渴望而去追求的又怎麼會是錯誤的,在這混亂而令人煩悶的追求中處處檢討改進的,又怎麼可能是沒意義的。而在過去這魔法之中誕生的,又如何會在現在這片刻間消彌。
寫在最後,不知道這篇寫完會變成怎樣的東西,即使刻意矯情得令人難以直視,或是語詞不通,構句混亂沒有邏輯的成品,一如往常,沒什麼進步,既然如此也就如此,這些都不是能不繼續寫下去的理由。寫吧。只剩如此,那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