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布朗 (1740年4月11日 — 1824年10月3日)
肯尼斯是一位以古怪著稱的政治學及社會學家,其中又特別以為人孤僻和僅做公務交流的部分廣為人知;他最知名的事件是在18世紀末期對於世界局勢變化的精準預判,儘管在細節上不盡完善,但在提早將近30年的時間就預期到法蘭西帝國的建立與繁盛,是在當時絕無僅有的。
在他的前半生中,其多半採取行為隱世但言論顯世的奇怪作風,又因為多次精闢的見解而受人矚目;而在拿破崙崛起後,他勉為其難的接受當權者的邀約,一定程度上的參與地方治理的事物並受到更大程度的關注,到了晚年儘管維持著其獨特的行徑,但在態度稍許軟化的情況下,有不少人趁著這段時間向他求教——尤其求教的內容已不在限於政治與社會方面。
而身為一名古怪的學者,肯尼斯也擁有許多優秀的學生,像是早年時的學生有波士頓公爵阿瑟.韋斯利、中年時則有發明家的喬治.史蒂芬生、晚年亦有作家暨政治家的維克多.雨果。但在他諸多學生的私人文書或官方回憶錄中,凡是有提及這位性格怪異的老師時,總是沒有幾句好話;事實上,和他關係良好的大概僅有波士頓公爵一人而已。
1740年4月11日生於大不列顛王國蘇格蘭的亞伯丁郡亞伯丁市,但其全家人在1750年前便舉家搬遷至愛丁堡生活,可又由於肯尼斯在少年時期便對政治及社會學展現興趣,才會在日後回到國王學院就讀並就業。
1765年,肯尼斯正式成為國王學院的教職人員,並從那時期開始便積極發表對於政治及社會現狀的評估和預期,但這些言論在當時尚不受重視;並且在往後大約15年的時間內,他也未受到社會大眾的關注。
隨著1780年美利堅聯邦正式脫離大不列顛王國獨立,這位蘇格蘭地區學者的言論才開始受到重視,但當人們開始關注這位學者的觀點時,肯尼斯本人已將目光放在即將發生變動的法蘭西,並精準的判斷了不列顛的衰弱。
而直到前帝國戰爭——僅限第一至第二次反法同盟——的期間,或許是為了避嫌亦有可能是單純的感受到自己年歲已長,肯尼斯在1800年便辭去教職僅偶爾兼課,大多數的時間在蘇格蘭地區和愛爾蘭王國間的各處進行實地探訪,並分別以格拉斯哥和都柏林為活動的中心;直到戰爭即將結束之際的1809年初才回到愛丁堡定居。
同時也自1809年起,在甫建立的親法蘭西政權,也就是蘇格蘭公國的邀請下,使他步入政治實務工作,而蘇格蘭公國併入法蘭西共和國後,在其意見更受當權者的重視卻仍保持著不謀取高位的作法,估計也是他的性格所為,並因此受到讚許。
1815年末在前帝國戰爭完全結束後——即第三次反法同盟後——的時間,受邀至法蘭西本土進行交流,這段期間持續到1820年時才由肯尼斯本人以身體狀況不在允許為由而離開巴黎。
最後幾年,肯尼斯依舊在政治及世界局勢上多有評論,但憑藉著其相對豐富的人生經驗,在其他大多數領域的問題都能談得上來也願意參與討論,並就此度過晚年;於1824年10月3日病逝於愛丁堡,依照其遺願安葬於國王學院內(現:亞伯丁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