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試著開始看點巴哈上面的創作者寫的東西,看得不多,但有感受到一件有趣的事情:文字小說可以搭建很誇張的場景,但那些場景不一定有說服力。或者說故事發生在一個很「要素充沛」的場景,例如萬人大街、戰爭現場或者是一些用視覺效果需要很大成本(無論是去找大景或者調人調器材)的環境,但卻感覺那些人物的動作與環境沒有相關,或者說,因為文字的場景搭建太過廉價,反而場景變成龍套。
舉例來說,在紐約的飛車場景,沒有讓人有在紐約的感覺,而像是在任何稍微都市化一點的城市,諸如此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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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綠色床單上醒來,但她並不著急。經驗讓她能夠克制張開眼睛的衝動,以讓任何外人無法查知她已恢復意識。她維持著緩慢的呼吸,從未知的藥水與酒精味中判斷環境為醫療機構,且四周沒有人類的氣味。接著佯裝自然的試著翻身,想感受身上是否被束具纏住,或者除了點滴之外連有其他的管線。
沒有,幸好沒有,幸好這次沒有。
一個半轉身,她用沒打點滴的那隻手抱著頭,做出足以遮擋大多數光線的死角,用微小的視線確認房間裡面沒有任何的監視器。結果相當令人安心,卻也有點意外,因為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單人高級病房,有足夠的採光、個人預測。
但雖然是高級病房,對於女孩來說也是偏寒酸了些。沒有獨立的用餐桌椅,會客的桌面也只是快裝橫板加上幾張塑膠椅,加上毫無特色的裝潢,醜得要命的床具,這些要素就足以讓她中風再失去一次意識。
她繼續維持呼吸的節奏,試著想辦法在這個床上起身。隨著對環境資訊的愈發了解,她越是想要盡速離開這個地方。至少,去她專屬的病房。
「我到底是倒在多遠的地方,才會來不及送自己的醫院……?」她這樣質疑著,但更多的是吐槽。她直覺地翻找衣袍裡面的口袋尋找手機,但甚麼都沒翻到。在確認完身體沒有大礙之後,她動動手腳稍微熱身,接著熟練的把手臂上的透氣繃帶與點滴拔掉。
雙腳落地時,她眼角瞥到床腳邊的枴杖組,但沒有動手去拿,那對她來說是一種侮辱。
她逕直往門外走去,然後望向門上的單面玻璃窗,裡面呈現的畫面是門口站著兩位持槍保安。她暗自咒罵:「如果是一般警察就好了。」
但正當女孩還在思考如何離開病房的時候,門外走廊轉角走來一位青年,一個她此刻第二不想見到的人,一個此刻最需要女孩清醒的人。
青年對著門外的讀卡機比劃了一下,自動門迅速退開,而兩位保安也畢恭畢敬的退離。
「剛好,能送您離開這裡。」青年很有禮貌。
「一點都不,門開著就可以滾了。」女孩毫不領情。
「看來過勞並沒有讓你的脾氣跟著消散,需要我護送您回實驗室嗎?」
「滾,心平氣和就不會過勞了,你別想碰我的數據。」
「別忘了,你的男人會在七天後往這座城市投毒,你得阻止她呀,仲雅,仲博士。」
雖然好像應該構建一個誇張的場景,但如果連病房都沒有拿捏好,就更勘論其他環境了,對吧。想知道一下大家對於這個環境的想法是否清晰,或者你覺得這個空間對於這段故事來說到底重不重要。
仲雅的故事可能略有一點閱讀門檻,簡單的說是一個天才科學家(年紀隨著不同故事線改變,目前在這邊應該二十出頭)兼軍工愛好者。算是我的世界裡面
一個經典角色。時長在故事裡面擔任一些智者或者類似蝙蝠俠之類的角色。
現在回去看自己的一些小說,看起來也是相當有趣。原來我也寫過
這些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