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從那漆黑中誕生的怪物。
這是一種無可言喻的黑暗,它存在光明的陰影之中,他在黑暗中苟且偷生,他自在自然的創造了一種環境。
怪物的環境,這就是創造怪物的環境,在仇恨中滋生出的一切細菌,他纏繞在黑影之中,在黑暗的締造下,怪物出現了。
這樣一種情緒下產出的怪物,他是完美的,但同時是世人眼中的罪與惡,但那完美的本質依舊是那樣的耀眼,在黑暗中誕生的怪物已經不滿足與此了。
他帶著強烈的情緒與意欲迫切想要吞噬掉這個世界,那個遍佈在光明之下,充滿著鄰人的愛與虛偽的世界。
「我好恨阿,我好恨自己的無力阿,我就是卑劣與低下者彼此結合後的存在。」
太陽灼燒著我的肉體,在黑暗中我則啃蝕著自己的內心,這就是怪物的宿命吧。
眼淚、情愛、家人、這些事物都彷彿是一種世界自在之物,但他卻不屬於怪物們,那麼怪物們自己還剩下甚麼呢。
能夠互相理解的怪物,他們無法理解,他們指能理解自己的本質是怪物,他們渴求被認可,但他們知道沒有任何人能夠理解自己。
在這樣一種矛盾邏輯上的謬誤下,怪物們崩潰了,原帶自身的理性化為飢渴,彷彿只有撕碎這個玩弄善惡的世界,才能夠讓怪物得到自由。
「懊不,這就是我們成為怪物的原因,帕希爾。」
「不,是這個讓我們成為了怪物,法米拉」
這段牆壁上的歷史,並不是歷史,也或許不是真實的,但一切都評斷,善惡,自在,癲狂,群盲是群盲的,而這也不是文學。
這是一種,幾乎癲狂,近乎崩潰,沒有任何系統性邏輯的情緒,這不是文學、這不是文學、這只是一種情緒上的癲狂。
「哈…哈…哈….法米拉,我恨妳,我恨妳們所有人,如果這個世界要讓我成為怪物,那麼都是你們的錯,這個世界現在只剩下這條路擺在我眼前了,你們這群該死的偽善者。」
這就為何我痛恨文學,這就像小孩子的玩物罷了,這種無力痛苦的呻吟,與我自身的關聯又有何關係?我是該擁抱肉身與大地之風的男人。
意志與表象的世界,哲學論述,偶像的黃昏?這與我自身產生了極大的矛盾,這些東西指是怪物的淬鍊品罷了,真正的野獸與怪物是意欲。
我不會責怪任何人,畢竟我知道,你們已經努力了,就算我在這段文字的論述說我似乎已經瘋了,但我還是要一在地強調,我的腦袋十分的清醒。
就還是比你們這群盲與鄰人困頓乏味的認識力還要強的多,所以擁抱這一切吧,接受自己是個怪物吧。
就算會提早20年從高樓大廈跳下去結束生命,那也是要在絢麗繽紛的22樓飯店陽台下跳下去。
矛盾的自身,鄰人的愛,善惡的彼岸,賣弄學術的詞彙,死吧,拜託了,這些可悲的鄰人竟然認為幸福高於痛苦,多麼荒唐的認識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