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關於PekoMiko的話題在上一篇結束之後就真的想結束了。
直到我最近看到因為PekoMoon合作時看到關於櫻巫女遺失的弓的影片時，
才發覺一切似乎都尚未結束。
(Source:ケロロ軍曹[hololive & VTubers])
影片釋出後，再次迎來各方不同意見的大亂鬥，也有更多是櫻巫女要求停戰後的私鬥。
在留言功能停止前，我看見了某位粉絲的留言，
他自稱是Pekora與Miko的粉絲，也自稱是推兩人，也常會看兩人的直播。
而他對於PekoMiko這段時間紛爭的反應，更加令我吃驚─
他對於Pekora遲遲不肯回復跟Miko正常的互動耿耿於懷，
更認為Pekora作為一位百萬訂閱等級的實況主，
卻不能這件事上有著相對應的表現這點感到憤怒。
此刻，回憶起留言中各種各樣對Pekora「無所作為」的嗤笑，以及不少對Pekora「逃避問題」的指責，
都讓我對於這些人對於這位實況主近乎偏激且惡意的執著感到震驚。
到底是什麼，會驅使這群人即便在Miko幾乎以官方身分發表了停火宣言後仍然選擇不理，
而且以更加強烈的憤怒圍攻一位可能在事實上未必有過錯的實況主？
這一切，都讓我想要以一位野兔、MLM成員身分，用政治不正確的方式論述這背後的種種。
一.目標
相信大家應該對於「假消息」這件事並不陌生吧？
從統戰手段，到烏克蘭戰爭中俄羅斯放出各種各樣，甚至是偽造總統呼籲投降的影片，
這些消息從漏洞百出到幾可亂真，可說是五花八門。
若仔細查看，就清楚這些消息往往有個集中的目標，
小到口罩分配，大到蔬果檢測問題等等，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區分打擊的對象與需著力的部分。
了解納粹是怎麼批判猶太人的嗎？
就是使用「把一戰德意志帝國內部崩潰的責任都推到猶太人身上」，
以及「批判猶太人把持德國經濟」的做法，
有意無意地給當事者貼個標籤，順便再選擇性揭露、捏造對當事者不利的資訊，
並透過各種媒體廣泛地散布的行為，塑造目標需被關注的重要性，
此時，「敵人」就粉墨登場了。
放在PekoMiko這件事裡面來說，
一個與眾人有良好互動的創社成員，跟一個與他人保持距離的存在，
哪一個最適合「人際關係有問題」這種目標的存在？
但如果我告訴你後者在與其他社群成員在日後有良好的人際關係互動後，
你的想法會不會隨之改變？
由此可知，塑造一種形象的手法不僅僅在於你接收的資訊，也包括時間、對目標的熟悉程度等等。
更重要的是社會普遍的價值觀。
回過頭來講，與他人保持距離的Pekora，其實真的有錯嗎？
如果我再告訴你她也是會為自己社群裡成員生日製作Minecraft地圖繪，
以及為兔田建設成員費時跟用盡心思蓋出屬於他們的一棟專屬城堡的領袖，
你又會不會對她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然而因為多數人根本就沒時間、心思去消化這些細節，
於是更傾向接受擁有立場的人士給予部分細節偏頗、多預設立場的資訊，
於是就陷入聳動標題與其文中預設好的邏輯的陷阱裡了。
要預防這種狀況，其實也頗為簡單─
那就是看完之後稍微拉遠一點點距離，思考其內容是否具有特定的意識形態與指向性。
撰文者嘗試在字句間告訴你的訊息，是否符合整段事件的大體內容吻合，又嘗試隱瞞、凸顯某些訊息？
另外，多查證相關訊息，也是驗證消息真偽的手段之一，
善用批判性思考的態度，也能讓你充分迴避假消息的攻擊。
二.手段
從去年台灣的防疫措施實施以來，如影隨形的假消息，更讓我理解到其實在是項高效的武器系統。
一經發出，則需要大量的公告資訊應對、反擊，加上意識形態的影響，使其更難查處。
就如同反潛作戰一般，需要大量驅逐艦與反潛作戰艦艇去單純反制一艘潛水艇般，
假消息其實就是善用「人海戰術」，以低成本、廣泛散布等原則增加反制方的反應速度，
讓其在飽和轟炸的狀況下需要應對多重散布的資訊而難以招架。
而VTuber圈的環境，更因「烤肉」風氣的盛行而變相增加了如同假消息般資訊濫用的風氣。
大量特別被挑選出來的片段，搭配上翻譯的字幕，在廣泛散布VTuber本人的直播片段時，
也擴大了該VTuber的影響力。
然而，這也同時意味著由特定剪輯人士過濾的片段得以左右我們對VTuber的認識。
這就是「冰船事件」的爭議性所在。
冰船事件，指的是Holo JP server在籌備2021夏日慶典時關係到Pekora與Miko的一連串互動爭議事件。
在Miko與同行的星街彗星拜訪兔田建設建造的冰船活動場所時發生的一連串爭議，
這也是廣義2021整年野兔與35P社群混戰的最初原爆點。
批評者們認為從Pekora的視點影片中可看出她刻意迴避Miko，並且反應普遍冷淡。
但也有另外的觀點指出其實那天負責冰船區域的是另一位成員Botan，
也主要是整段時間與Miko交談的對象，更別提另一位成員Kanata也幾乎一語不發，
而在直播圈中多人連動的環境下，若非直接交談的對象也有刻意不發言的習慣，
光緊咬這點來批判Pekora的應對有問題，好像也有點怪怪的。
換言之，要釐清整段事件究竟狀況如何，最快的方法其實就是對照在場當事者們的實況影片就知道了。
但令人玩味的是，在冰船事件直至後的一連串社群混戰中，Pekora視角的影片是最廣為流傳的版本，
其他的視角都刻意被不少烤肉者忽略，甚至不曾提及。
光這點，我個人認為「冰船事件」是個刻意被塑造出來的事件。
因為其結合了假消息最適合的幾種要素─
「各說各話」、「先入為主」、「截頭去尾」
從我上面的敘述來看，只要刻意迴避同時比較那段時間其他人視角的影片，
就可單一地用Pekora的視角來「創造」她無視Miko，以不良態度對待星街彗星的形象，
而不會充分理解到她與兔田建設成員相處時又是什麼樣的態度、情境。
於是問題就來了，若你因此而對Pekora造成誤會，要承擔責任的到底是誰呢？
是看似「態度不好」的實況主本人呢，還是帶著某個立場剪輯此片段的烤肉人？
那麼再換個場景，要是有人氣沖沖地拿著這個片段責怪Pekora的不是，
你又該如何辨認其真實意圖？
首先，確認該片段相關的整段直播內容，等到看完再做出整體評論也不遲。
對方會刻意挑選給你看的內容，本身就具有很強烈的預設立場，
若你直接看完都不會具有直覺印象的內容，絕對不會在他們的範圍裡。
再來，不要專注在片段的目標角色，應專注在周遭情境與其他人物細節上。
「望文生義」的中心思想往往在於影片專注的目標角色與其行為，
這點在美西戰爭前的「黃色新聞」運用得淋漓盡致，其強調西班牙殘暴的殖民統治，
卻對美國介入該國殖民地事務一事隻字未提。
最後，不應專注單一的消息來源，而應多方涉獵後做出判斷。
假消息的誘導必定會依循某個特定觀點，在某種塑造的氛圍下誘導某種結論，
這點從烏克蘭戰爭中俄羅斯一直強調其總統已離開首都的消息就知道了。
另一個最能證明這種戰術最有效的事件，就是艦隊收藏難度疑雲事件。
起因是2017年聖誕節一位宣稱自己玩了4年遊戲的玩家宣稱自己之所以棄坑的原因如下─
自己所能做的都做了，卻依然無法打通當時最低難度的丙級難度季節活動關卡。
並且強調自己能從Minecraft與碧藍航線遊戲上獲得樂趣，
並強調艦隊收藏遊戲的不合理難易度。
但你知道這麼一位看似真心玩過艦隊收藏的玩家感想，其實只是他那網誌中的唯一一篇發言，
也是被轉載最多次的一篇發言。
事實上，根據不少當時打過甲級(最高難度)的玩家結論，
若根據他形容的那麼努力，除非在配裝上有顯著錯誤，不然絕不可能連最低等的遊戲難度都不過。
更別提在當時華文社群裡貶低艦隊收藏、吹捧碧藍航線的氛圍中，
確實有不少刻意假造出來的資訊片面強調艦隊收藏的難度，卻不曾討論過遊戲改版後機制的改變。
此外，這些消息更利用語文上的優勢，並透過農場文的形式轉載，排擠掉更可靠的日文來源消息。
這件事透過中國的活躍艦隊收藏玩家查證後，基本證實可能是在日中國人的傑作。
這就是資訊不對稱─也就是假消息慣用的手段之一，也是艦隊收藏社群至今仍在對抗的敵手。
此外，碧藍航線至今仍在玩的手段是花錢請特定Youtuber工商，散布虛實難辨的有利資訊，
順手貶低、偏頗地評判艦隊收藏的不友善，甚至是為自己過往的抄襲行為洗白。
順手放上某位Youtuber的傑作，就可讓各位理解到這種「大外宣」的威力─
(Source:Zackyo老查呆呆)
回過頭再來看冰船事件，就知道為什麼我會說那是被「創造」出來的。
可是你也會同時理解到「眼見往往不為憑」的事實。
關於艦隊收藏與碧藍航線這般如教科書般攻防的精采實例，我會在後面繼續提及，
但只要自動過濾這些假消息，不成為幫凶，就是對當事者最大的幫助了。
三.分化
對艦隊收藏巴哈社群的提督們來說，頓巴斯地區雖遠在千里之外，但我們從不感到陌生。
因為打從碧藍航線社群與我們開始針鋒相對起，我們至少就打了將近3年的頓巴斯戰爭。
而我們面對的敵人，除了立場偏頗的站方、版務外，就是如狼似虎地要將我們徹底圍殲的敵對社群。
也因為跟這些敵手交鋒過，我們更清楚它們是如何刻意塑造一個不利於我們的氛圍，
並且利用那些不利我們的人們、言論造就一個孤立我們的環境。
而我更可以告訴你，他們用來孤立我們的手法，其實與孤立Pekora的手法並無二致。
就如同碧藍航線社群必定會利用「艦C警察」與前提督痛訴田中的遊戲機制作為開場一般，
批判Pekora的人們必定會以她冷待Miko，以及批判她對同事在人際關係上的輕忽行為為開端，
批評這位「狗屎爛兔」是如何在野兔們的庇護下做出一系列耍大牌、欺負同僚的舉動。
若你有仔細觀察上述兩個例子，就知道這群人慣用的就是塑造一個被害者，
再凸顯加害者侵害被害者之罪大惡極，與其逼迫就範的罪狀，以及自身討伐的大義等等。
但倘若你深入這些細節看的話，往往會覺得這些所謂的「罪狀」可譏地令人發笑─
那些痛訴田中的提督，除部分真的基於自身原因離開外，多半是因為配裝問題而提高自己遊戲難度，
甚至是因為不滿田中未能讓他用自身未能完善的裝備去挑戰最高難度通關而憤而退坑；
那些用來指控Pekora的細節往往是出於實況的某個細節，卻忽略了那段時間其與其他成員的互動關係，
甚至有更多是出於自己的「通靈」，根本就完全缺乏實證支持。
這樣理不直氣不壯的指責，必定都會開始於同樣的引戰手法─
「要求他們口中的『加害者』拿出證明自己無罪的證明」
這就是這個邏輯陷阱最極致的技倆，因為你搞不好完全沒有，甚至根本拿不出這些「證據」。
甚至更狠的是，你就算拿出了所謂的「證據」，也鐵定不會被接受。
因為他們的目標終歸於要「開戰」，而並非「化解紛爭」。
現在你終於開始理解為什麼開頭的那位粉絲會對自己的兩位推有這般天壤之別的態度了吧？
因為他更糾結在被塑造出來的「輿論」，並要求自己的推去做讓自己得以證明其無罪的事，
卻從不去過問是否這樣真可解決問題，或者這樣本身是不是在勉強，甚至是傷害自己的推。
注意到了嗎？
這群人往往會強調
只要做件很簡單的事情就可以解決紛爭，卻不會要你思考為什麼要這麼證明才算數。
此時社群就會自動被分化成兩派─
要求反擊的主戰派，以及堅持滿足要求來解紛爭的綏靖派。
為了滿足「紛爭」存在的事實，引戰的一方更會想方設法壓制「不妥協」與「質疑」的聲音，
藉由人海優勢或選定目標圍攻等系統性手法來讓這些反方意見消失，
如此一來，在檯面上滿是妥協聲音的情境下，就會看似只剩下「妥協」一條路可走，
這樣不用開打，就自動充滿投降的聲音了。
但實情往往又是如何呢？
據希特勒的回想，
若當時英法等同盟國成員在捷克的蘇台德地區爭議上表現出不惜一戰的態度的話，
兵力較少的納粹德國可能會因為軍事實力差距而被迫收回這項要求。
這就告訴你「恐懼」跟「投降主義」是可以被刻意塑造出來的。
只要不惜一戰的聲浪始終不曾消失，只要正確的訊息被持續、堅持地散播並與假消息周旋，
引戰的一方往往最終會被迫停止行動，因為他們終會承擔更大的代價來繼續這場紛爭。
這也是為何我選擇與之不斷周旋的緣故。
選擇妥協，只會獲得一時的喘息，而得不到永遠的和平，
只有讓敵人意識到自己終將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打從根源徹底止戰。
請記住，引戰的人往往會用盡各種方式栽贓被害者的某些行為「引戰」，
即便你一時間無法應對，只要第一步就要求對方拿出證據就行了。
至此，你也知道為何最終Miko會出面聲明要求眾人停戰的緣故了。
因為我也同樣認為她不需為了一群
「連與Pekora親近的實況主都貶低、無差別騷擾」
「拿著自以為是『證據』的通靈結果來圍攻、逼迫各地野兔道歉」
「多次被暗示要化解紛爭，卻都以『這不是Miko自身意思』為藉口開戰」
「長期對目標使用語言冷暴力，動輒叫囂要Pekora出面來被自己準備好的情境下加以羞辱」
「用各種方式強迫、拱Pekora出來面對，並且按照自己意思互動，不然就以退訂閱要脅」
這般口口聲聲說護著自己的推，實際上卻不斷傷害自己推，幾近邪教行徑的人們的行為背書。
我曾談過Warmonger，與容忍此類「戰爭販子」人等行徑的PM民為何值得檢討。
究其原因，那都是因為不願尊重VTuber有讓自己不能接受的互動行為的類指示廚的惡意行徑。
若真心愛護自己的推，理當在她需要洽詢時給予建議，在承受莫名詆毀時挺身捍衛，
在她想透露自己心聲時予以陪伴，真心理解，
而並非因為她的中之人外表不符合自己想像就不能接受，
與他人互動關係不合乎自己預期就強迫妥協，
甚至標榜著為她出頭之名恣意騷擾相關人等、擅自認定事件是非而輕易傷害他人等等，
這樣的行為終究不會換來所謂的「正義」，只會造成無止境的傷害，
到頭來付出代價的還是自身的推及其粉絲社群，
就如同這次明明是被「欺負」的Miko，
卻得被迫出來「要求停止紛爭」一般令人無奈的結果。
不要再強調那是Pekora厚臉皮死不道歉的結果，因為人家早就解釋半天，但你們還是不願意接受，
我也不覺得她為什麼要熱臉貼冷屁股，對一群永遠不肯接受她道歉的存在低聲下氣。
先想想為什麼正常人會選擇放棄一件事，就是因為那件事絕不可能改變最終結果。
這也解釋了PekoMiko為什麼會以這般令人困惑的方式戛然而止？
就是當不少人對這對CP有著近乎邪教的執著，
卻不曾理解執意追求這過程中傷害多少人所致的最終結果。
這點，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都絕對應當作為VT圈教科書般血淋淋的案例讓眾人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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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場附贈PTT本日熱騰騰的邪教實錄─
所以才說為什麼Miko要搞到切割PM民們也不意外。
以上我談到的那幾點都完全符合，怪不得人家真的怕哪天被你們下剋上，
所以趕快一刀切以跟你們的誇張行為劃清界線，真的政治敏感度為0。
順帶一提，狼人殺那天的確是因為Pekora打了疫苗的副作用而無法出席，
放任通靈亂傳也是你們的特色，我一點都沒誇飾喔。
真的是印幫人家拿久了就當成是自己隨便都能蓋了。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