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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羽澤鶇的扭曲仙境 130(冥府的守衛XXIV) 面對黑暗,解放光明(下)

作者:亞爾斯特│2022-06-10 08:10:52│巴幣:24│人氣:309
前情提要:里德爾等人進入了鶇的心境世界,同時也看到了鶇內心中最痛苦的記憶,而就在眾人準備要把鶇帶回去的時候,伊麗絲出來攪局把眾人趕出心境世界,而威爾也憑藉自己的意志力強制的留下來,但是他看見的卻是生人活祭的場景。

  再度回到黑暗的鶇吃力的睜開雙眼,但是在這永恆的黑暗之中她什麼東西都沒有看見,就連想要把她從這片黑暗帶出去的里德爾等人已經不見了蹤影,而茉莉的聲音也在耳邊悄然響起,「鶇,妳不用特別去期待他們會再度回來,他們早就已經把妳丟下了,而妳也不是被原本的世界給拋棄了嗎?難道妳真的以為還有回去的辦法嗎?」

  鶇聽到這句話就不禁陷入思考,畢竟在這個世界找尋那麼久,但是卻沒有找到可以回去的線索,就算是幻神蔻兒,也未必會幫助自己找尋回去的道路,或許真的已經是走投無路了也說不定,鶇堅定地尋找回去的辦法的心態,就如同不斷被海水沖刷的岩石一樣逐漸縮小,眼中的光輝也在無窮無盡的黑暗下慢慢的熄滅。

  「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丟下妳的,我們可是夥伴,把那些傷害妳的人事物全部都丟下,然後解放真正的自我吧。」見到鶇的意志逐漸薄弱,茉莉的聲音也愈加興奮,打算把鶇給拉入真正的黑暗之中,同時鶇也可以隱隱看見無數條藍色的手臂正在緩緩地接近她。

  就在那些手臂即將要把鶇拖到更加深沉的黑暗之時,一道雷鳴忽然響起,鶇也驚訝地摀住自己的耳朵,畢竟不管在怎麼樣鶇最無法忍受的就是打雷聲,但是鶇卻感覺到這個打雷聲並不是針對鶇,而且很莫名的,鶇居然想要依靠這個她從小到大就畏懼的閃電,當鶇仔細一看的時候就發現那些手臂全部都被雷電給擊碎了。

  「真是的,我還在想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原來是妳被困在這片黑暗之中,人類之子。」黑暗的世界中再度出現一道人影,那個人影與他的聲音是鶇所熟識的人,而當那個人影愈加明顯之時鶇就露出驚訝的神情,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迪亞所穆尼亞的宿舍長,馬雷烏斯.多拉格尼亞,鶇看著突然出現的馬雷烏斯,話語也變得結結巴巴,「角……角太郎先生!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妳忘記了嗎?人類之子,我在下午的時候不是有送妳一顆由我的魔力打造出來的魔法石?我就是透過那個與妳進行連結的,不過我也是多虧席恩海德他們才順利找到妳的。話說這種下三濫的騙術妳到底還要被騙到什麼時候?憑妳的能力要逃出去應該是輕而易舉的。」馬雷烏斯向鶇解釋為何在這裡的理由,同時他的眼神與語氣似乎是認為鶇就算不依靠他人的幫助也還是可以自己脫困的,但是聽到這點鶇就不禁露出困擾與自責的神情。

  「角太郎先生,你太高估我了,我並沒有那樣的力量,我終究不過只是一位普通的少女,會被鑰匙刃選中不過只是走運而已,更遑論真正意義上駕馭鑰匙刃,而且……每當看到痛苦的記憶,我就沒力量去與這片黑暗對抗。」鶇緊緊的握住自己的上臂,每當說一句話,內心中不堪的記憶與面露冷笑的巴就浮出水面,一想到這些鶇就不禁握緊胸口,或許就是因為自己的覺悟不夠所以鑰匙刃才不會認同她吧。

  「記憶嗎?要回憶的話為什麼不去想快樂的事情呢?應該不是只有發生不好的記憶才對,應該也還是有出現一些可以讓妳覺得很愉快的記憶。」馬雷烏斯聽到鶇的話語後陷入沉思,隨後揚起一絲微笑,接著黑暗的空間頓時之間畫作了畫布,無數記憶的畫面都一一填滿了這個應該被黑暗控制的世界。

  在這些記憶中有的是眾人一起去冒險,有的是一起舉辦演唱會,每當看著一個記憶,自己心中原本沉寂的幸福與快樂也似乎再慢慢的甦醒,這時鶇看見其中一個記憶忽然露出驚愕的神情,雙眼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個記憶,在記憶中的鶇看著面前的巴鄭重地鞠躬道歉:「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關係,才會害我們大家……」

  「不,這不是鶇妳的錯,也不是CHUCHU的錯,是我實在是太懦弱了,因為害怕傷害大家所以不敢使用真正的話語,但是結果卻讓大家被侮辱,真的很抱歉……」巴看著鶇露出些許愧疚的神情,馬雷烏斯看著這個神情明白巴辜負鶇的好意,所以才會對鶇道歉,不過居然沒有要怪罪那個小丫頭,馬雷烏斯也只是認為巴實在是太善良了,而在記憶的鶇也急忙地說道:「可是,那的確是……」

  「知道嗎?雖然CHUCHU把我們說成是只會依靠奇蹟的冒牌貨,但是多虧她我才可以把自己的心聲給說出來,雖然這點是要感謝她沒錯,但是一碼歸一碼,我可不會再讓她侮辱我們大家了,一定要用我們的方式讓她知道我們的厲害才行。」巴的笑容如同太陽一樣照耀了鶇的內心,鶇也笑著回應了巴,「嗯!我也要加油才可以!」

  看著眼前的記憶,鶇的臉頰滑過了兩道淚痕,鶇才想起自己最重要的好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個性耿直又爽朗,偶爾也會有點像女孩子,更重要的是她就像大家的姊姊一樣,也不會輕易的怨恨他人,鶇也露出了由衷的笑容,笑聲打破了這片黑暗的寂靜,她緩緩地將眼淚給輕輕擦拭並看著眼前重要的記憶,「真是的,我居然把那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我還真是個笨蛋。」

  「記憶永遠都存在,不過只是被關押在『忘卻』的柵欄裡面。但是我還以為是我要妳擊潰那個叫CHUCHU的臭小鬼,所以不要在這裡拖拖拉拉了,快點從這片黑暗中離開,然後給那個臭小鬼一點顏色瞧瞧。」馬雷烏斯的笑容如同巴的笑容一樣驅散了盤旋在鶇心中的迷霧,同時眾人在消失之前的話語也化作了指引鶇前進的道路,鶇也只是露出自信滿滿笑容回應,「是!我絕對會做到這一點的!」

  馬雷烏斯聽到鶇的回答只是笑而不語,接著一切再度轉變,馬雷烏斯的身影也已經消失無蹤,鶇再一次來到了剛剛的商店街,不過天上不再是黃昏,而是讓人感到不寒而慄的血紅色天空,而站在鶇面前的,就是拿著白髮少年的劍,打算奪走鶇性命的巴,巴看到鶇出現的時候就露出嗤之以鼻的冷笑,「怎麼了?回來這裡打算找打嗎?看樣子妳吃的苦頭還不夠多呢。」

  「妳錯了,我是來這裡做個了斷的。」彷彿是要回應鶇那堅毅的心志,鑰匙刃在一次出現在鶇的手中,看著鶇那堅定自我的神情還有握在鶇手中的鑰匙刃,巴她面露嘲諷的笑容說道:「是這樣嗎?妳是打算用那把武器刺穿我的心臟嗎?那麼妳可要好好瞄準喔。」

  「不對,我要做的並不是打倒妳,而是解放我自己的心靈。」話音剛落,鶇毅然決然地將鑰匙刃插入地面,這時整條商店街忽然出現無數條裂痕,而這些裂痕就如同樹枝一樣不斷的衍伸,最後整個世界崩潰,但是崩潰後也逐漸不斷修復,最後變回被黃昏壟罩的商店街,巴看到鶇的做法不禁大吃一驚,畢竟沒想到鶇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而鶇也在巴只顧著吃驚的同時直接奔向巴的身軀,不過鶇也把自己手上的鑰匙刃給丟到一旁去,敞開自己的雙臂將巴緊緊的抱入懷中,看到鶇的做法巴頓時手足無措,畢竟她根本就不知道鶇居然會做出這樣的行動,鶇緩緩地靠近巴的耳邊,溫柔的說道:「已經夠了,不用在這樣了。」

  「妳……再說什麼啊?再把你這傢伙殺掉之前我是不會停下來的!」巴開始掙扎起來,但是她卻沒有辦法憑藉自己的力量掙脫鶇的擁抱,鶇也平靜地繼續開口說道:「我知道妳是誰,其實妳並不是小巴,妳就是我的內心,認為自己都有責任的內心所具現化出來產物,所以才會對我發動攻擊,但是現在已經沒必要了,沒必要再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了。」

  「所以……我會消失嗎?」聽到鶇點破自己的身分,巴的模樣漸漸地出現改變,變成了在現實世界中里德爾等人見到的鶇的模樣,同時語氣中也帶有著對於消失的畏懼,鶇聽到另外一個自己的恐懼也只是溫柔的撫摸她的頭髮說道:「不會的,妳永遠都會在我的心中,我要做的並不是消滅妳,只是想要與妳和平共處而已。」

  「真的可以和平共處嗎?我是黑暗的情緒所誕生的存在。」面對另一個鶇的問題,鶇也就只是輕輕地笑著說道:「若沒有黑暗,光明就不會顯得璀璨;同樣的若沒有光明,黑暗也無法顯得珍貴,我們彼此……都是很重要的。」

  「是嗎?謝謝妳……認同我。」另一個鶇悄然落淚,最後化為點點星光融入鶇的身體裡面,鶇看著自己的身體也就只是露出帶有淡淡苦澀卻非常漂亮的微笑,「歡迎回來,我。」

  「太好了,看樣子妳終於突破伊麗絲對妳的控制了。」熟悉的聲音再度傳進鶇的耳裡,聽到這個聲音鶇定睛一看就露出警戒的神情,因為剛剛說話的人就是茉莉,雖然不曉得是怎麼回事,但是鶇已經明白茉莉可能就是誘使自己墮入黑暗的兇手,看到鶇這樣戒備自己的時候,茉莉也就露出苦笑說道:「哎呀?看樣子好像不相信我,但是我確實不是敵人喔,我是真正的,酒出茉莉。」

  「真正的酒出茉莉?」聽到茉莉的自白鶇就露出困惑的神情,茉莉一看到那張臉就馬上明白鶇現在心裡的困惑與疑點,於是茉莉便開口解釋:「沒錯,其實伊麗絲體內吸納了無數世界的星守者,而其中也當然包含我,她當然也可以利用我們的身體進行行動,所以妳之前看到的我實際上是伊麗絲假扮的。」

  聽到茉莉的發言,鶇一時之間還沒有辦法馬上相信,不過茉莉卻只是緩緩地將鑰匙刃撿起來並交付給鶇,鶇看到這樣的舉動有點愣住,畢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願意歸還鑰匙刃,茉莉看著鑰匙刃緩緩地說道:「這把武器是這個宇宙的希望,伊麗絲是作為絕望的化身,當然希望與絕望這兩種情緒是不可能同時共存的,如果我真的是伊麗絲的話那麼我根本就不可能拿起這把鑰匙刃,她能做到的就只有模仿,沒有辦法真正意義上模擬出星衣的力量。」

  「是這樣嗎?還有,懷疑妳真的很不好意思。」鶇接下鑰匙刃後就露出靦腆的苦笑,茉莉看到鶇臉上的笑容後也就只是輕笑地說道:「沒關係,而且,鑰匙刃也似乎打算告訴妳什麼事情喔。」

  聽到茉莉的話,鶇就好奇地看著鑰匙刃,忽然鑰匙刃散發出一道炫目的金光,在金光的閃耀下鶇根本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看到事物,等到金光的影響消失,鶇的眼睛恢復正常後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座豪華的宮殿,感覺可以和心的房子相提並論。

  但是很快地有一個人讓鶇把視線轉移到他身上,那個人就是鑰匙刃的前主人,索拉,索拉的樣子看起來相當低落,鶇看到低落的樣子馬上就可以理解他還沒有從被白髮少年襲擊的傷痛中走出來,他緩緩地爬上宮殿來到了屋頂上,鶇還有茉莉緩緩地跟上了索拉的腳步,看到的是一位躺在屋頂,以雙手作為至枕頭,神情看似輕鬆的黑色短髮的青年,那位青年就是DECADE的變身者,龍。

  「那個……龍,我可以,跟你談談嗎?」看著悠閒躺在屋頂上的龍,索拉在壓抑自己心中的恐懼的情況下緩緩向龍詢問,不過看得出來他似乎是害怕龍會在聽到自己的答案後就會與自己割席絕交,但是龍他睜開了雙眼,並將躺姿改換成盤腿而坐並面對索拉,臉上的笑容彷彿是願意接受索拉的所有煩惱,「當然可以,你想說什麼只管說出來沒關係。」

  「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利庫變成了無心者,而且他說我也應該接受自己的命運,難道克羅斯鎮的人注定就是無心者嗎?我胸口的傷是不會一直痛了,但我真的好怕我最後也會變得像他那樣,會去傷害別人。」索拉露出擔憂與痛苦的神情撫摸了自己的胸口,鶇也知道那位白髮少年的名字就叫做利庫,就算利庫的一劍沒有奪走索拉的生命,那時候的傷口也已經癒合了,但是那也確實給索拉的心靈很大的重創,同時注視索拉那憂愁的表情鶇也不禁想起了格利姆。

  格利姆在VDC結束的當晚就對鶇發起攻擊,盡管理智化為韁繩阻止格利姆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但是他對鶇造成傷害這件事是無庸置疑的,或許格利姆在自己的心中就已經認定自己是會造成破壞的怪獸,鶇想到這點的時候就不禁感到難過,但是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導格利姆,至於龍在聽到問題便低下頭,雙眼再度閉上似乎陷入思考,隨後就對索拉提問:「索拉,我反問你一個問題:一個自私自利到會去傷害其他事物的『人』,跟一個善知善良到願意保護其他事物的『魔』,你覺得哪個比較好?」

  聽到這個問題,索拉和鶇就不禁露出困惑與不解的神情,雖然知道人類不可能一定會是為善的,但是聽到善良且會去保護其他事物的魔時,兩人頓時之間也不知道龍為什麼要這麼詢問,不過茉莉也似乎早就已經知道龍的問題的答案,龍也在看著不得其解的索拉也就只是像個老師一樣講出重點:「索拉,你要明白,力量是一種武器,本身沒有對錯,要讓它護人還是殺人完全看使用者的心而定。」

  「心?」索拉聽到心這個字眼的時候眼睛似乎出現一點光亮,而鶇一聽到龍這句話時也馬上理解到一個很大的重點,每件事物都有機會傷人但也有機會保護他人,這點就像是菜刀一樣,菜刀可以做出一手好菜也可以傷害別人,但這都是要看使用者的意志而定,茉莉看到鶇這樣也就不禁露出笑容,而龍也繼續追問:「對,我在這麼問吧:旅行到現在,我們看過很多人自私地傷害我們的朋友,可是如果我說,保護朋友的我的力量,其實也是來自於一個魔物,你覺得哪個好?」

  「那當然是你呀!」索拉大聲的回答,臉上的表情也似乎是不希望任何人會否定龍所行動的一切,鶇也露出一樣的表情,或許有人會因為龍有著魔物的力量而排斥他,但是不能否認龍保護過所有人,鶇也在這點默默的認同索拉的看法。

  「所以囉!關鍵在於力量『怎麼被用』,而不是『被誰使用』。不妨告訴你,我覺得無心者都是處在如何利用自己力量的選擇中,只是因為它們的心早已經被負面情緒吞噬,正向的意志才會衰弱到浮不出檯面,使別人甚至自己誤認這份力量是用來為惡的。本來很壞的人姑且不提,在看到利庫後就更加證實我的想法應該沒錯。索拉,在你的印象裡利庫是什麼樣的人?」

  「他的思想很成熟,我跟凱莉經常吵嘴每次都是他當和事佬,所以我真的無法相信他的性格會變成這樣。」索拉緩緩地回答龍的問題,臉上的神情似乎有回憶起過去發生的種種美好但也有對於利庫變異的不解與痛苦,鶇聽到這點後對索拉的事情感同身受,雖然剛剛遇到的巴只是內心的痛苦所幻化而成的,但是萬一巴真的變成那樣,鶇也會感到相當痛苦的。

  「哼哼哼……哈哈哈……」聽完索拉的話,龍就突然掩面狂笑,然而那個笑聲之中帶有著些許的感嘆與鄉愁,也有無法輕易看到的痛苦,索拉看到龍突然大笑就不禁感到擔心,便上前詢問:「你怎麼啦?」

  「哎呀呀……你跟利庫的關係讓我回想起從前的歲月,天啊……為什麼會那麼相似呢?」龍他搖搖頭並露出笑容,只是臉上笑容的苦悶相當顯而易見,也帶有著些許感嘆命運的無常,「索拉,我也有個從小一同長大的好友,他的性格一向是最和善沉穩的,可是因為命運的捉弄,我跟他都是擁有魔物力量的人,時勢所逼之下我跟他曾有過一次驚天動地的戰鬥,差點賠上彼此的性命,即便這場戰鬥不應該發生。」

  「怎麼會……」聽到龍過去的經歷,不只是索拉,就連鶇也露出吃驚且悲傷的神情,想不到龍居然會有這樣的過去,但是龍卻即刻站起身並迅速的走到索拉面前,臉上的神情相當嚴峻,「無關話到此為止,說了這麼多,無非只想聽到你會怎麼選擇。索拉,我非常認真且嚴肅地問你:你有將朋友救回來,就算必須刀刃相向的決心嗎?」

  「咦?你好像問過我同樣的問題,就在你剛來到克羅斯鎮一樣。」

  「你記得就好辦了,利庫出現在你面前時,你一定是嚇的忘記當初揮劍的決心。你有鑰匙刃、有我的訓練,你之所以灰心喪志表示決心動搖過,是時候穩定它,讓力量得以發揮到極致了。利庫還保有記憶與意識,唯獨缺乏衝破負面能量的意志,既然這樣,那就由你去幫助他重拾吧!」龍伸出自己的右拳對向索拉,臉上的笑容就如同父親一樣,「一旦確定目標,就別在意自己到底會成為人還是魔,就算真的是魔,也要拿出勇氣把力量用到正途上給人看看!」

  龍的話語點醒了還在困擾的索拉,這幾十天來的困擾頓時茅塞頓開,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管怎麼樣都要把利庫導回正途,於是他也伸出自己的拳頭與龍的拳頭接觸,以示自己的決心。

  而在雙方的拳頭碰觸的瞬間,一切回到黑暗之中,茉莉看著鶇緩緩的說道:「這下子,隱藏在妳內心最困擾的事情也已經解開了吧?」

  「是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格利姆仍舊是格利姆,這是不會被改變的,所以我作為他的監督生就要好好的陪伴在他身邊,並讓他可以將自己的力量運用在正確的地方上面。」鶇露出微微的笑容,心中的迷惘也全數消失,雖然自己總有一天會回到原本的世界,但是自己也還是有想要幫助的人。

  「呵呵,不管是妳原本的世界還是這個世界,妳都有許多的羈絆,這就和我很像呢。」茉莉看著鶇就不禁露出感嘆的笑容,鶇聽到後也好奇的說道:「茉莉小姐也有嗎?還有妳知道我的事情。」

  「是啊,由於因為妳差點快要被伊麗絲融合,所以妳的記憶也讓我看到了,我也有過想要追上的人們,她們兩人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與我並肩作戰的好夥伴,但是因為某件事情,我被迫與伊麗絲融合來保護她們兩人。伊麗絲也利用我的身體傷害了她們兩人,盡管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覺得我還是傷害到她們了。」

  茉莉看著鶇露出了愧疚的表情,鶇看到這個表情內心也感到難過,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安慰她才好,不過茉莉也很快打起精神對鶇說道:「鶇,其實妳早就有資格使用鑰匙刃了,只是妳下意識地認為自己沒資格使用,還有先前的恐懼與負面情緒影響所以才無法自由使用鑰匙刃,但是我相信妳一定可以將鑰匙刃的力量用在正途上面的。」

  「嗯,況且要是我拿鑰匙刃做壞事的話,我就沒有任何資格當格利姆的監督生了。」鶇聽到這句話後就不禁露出乾笑,畢竟自己作為監督生還是要以身作則才可以,茉莉聽到後就好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便就笑著說道:「別這麼說,妳是絕對不會拿鑰匙刃去做壞事的,我想鑰匙刃其實就和神樹大人一樣有自我意識,我相信我和他們絕對不會看走眼的。」

  「嗯,謝謝妳的誇獎。」鶇有些害羞地接受了茉莉的誇獎,不過茉莉很快就收起自己的笑容,面露嚴肅的神情,「鶇,接下來我的要求可能會有點過分,但如果妳願意的話,希望妳可以解放我還有其他被伊麗絲吞噬的星守者們。」

  「這有點困難呢,不過妳也是沙朵霓她們的夥伴,那我會盡量而為的,而且,如果可以的話,也希望能夠說服里德爾先生他們來幫忙。」鶇面對茉莉的請求她也是選擇接受,不過要對抗伊麗絲還是希望能多一點人手,只是以里德爾等人的性個不知道願不願意幫忙,茉莉聽到這句話也只是莞爾一笑,「妳有這份心我就很感謝了,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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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光與影可以共存,前提是保持平衡與交流合作

06-10 09:07

亞爾斯特
這是當然的,不過恭喜小鶇突破心魔化解自身的詛咒。06-10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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