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找不到其他有畫胖子在畢業紀念冊裡的圖片所以先將就用這張,但是我要說男主中學時雖然胖但五官是很端正的喔,沒有像示意圖一樣五官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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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由奈視角。
總覺得最近真的幸福過頭了,跟誠這麼棒的人交往...。
她到他家玩,這時手機響起,是母親打來的,她跑到房門外接電話。
「由奈,最近我在清一堆東西,妳回來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吧,不然媽媽就幫妳丟掉了。」母親說。
「我會回去的,拜託在我回來之前不要擅自丟東西喔。」她說。
依照她母親的個性,時常擅自幫人清東西啊。
講完後她就回到房間了,也順便跟他聊下週約會的事情,總覺得好期待,雖然本來就想去那個地方,但主要是因為跟他一起嘛。
是說回到家後她才想到他本來好像要說什麼重要的事,算了,下次約會再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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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她下班後就直接跑回老家。
「媽媽,我回來了,妳沒丟我東西吧?」她問。
「沒有,趕快去整理啦!」母親回。
「好啦。」她說。
然後她進了房間開始整理東西。
「欸,我看看,這個丟掉,這個帶走,這個留在這。」這時她翻出了以前的畢業紀念冊。
「好懷念喔!來看一下好了。」她隨機拿起了其中一本畢業紀念冊,那本是中學的。
「我來看看,啊她們幾個現在還是沒什麼變欸。」她們幾個是指由奈的到現在還有在聯絡的中學時代好友。
這時她餘光瞥到了一名肥胖的男同學,照片下方寫著名井誠。
「名井誠...。」這個人她記得當時大家都叫他肥井,甚至就連她自己沒看畢業紀念冊之前都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不可能是誠吧?但名井這姓氏並不常見,而且還是同名同姓,況且誠跟她同年,的確是能當同學,實際上她也不知道他以前讀哪所學校,也沒看過他以前的照片。
她腦內開始推敲這些線索,越覺得誠很可能就是肥井,但真的形象差太多了,實在難以置信,而且她記得以前似乎還因為肥井碰到她而踹過他好幾腳,難道他早就發現是她了?那為什麼不說,他都不會記恨嗎,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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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點是由奈回老家的隔天,在LINE上的對話。
江口由奈:我現在可以過去你那嗎,有點話想跟你說。
名井誠:可以啊,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LINE日文對話圖:
她沒有回覆。
接著她就來他家了。
「總覺得妳好像很急,到底是怎麼了?」他問。
「我就單刀直入的說了。誠,我最近回老家整理東西,無聊翻了一下中學時的畢業紀念冊。」她深呼了一口氣。
啊,被發現了嗎...他想著。
「你是肥井嗎?」她問。
「如果我說是呢...?」他一臉冷靜的說。
「為什麼你要騙我?」她直勾勾的瞪著他。
「我承認我對妳有所隱瞞,但是我沒有騙妳,我也沒有用假名。」他說。
「那天你在酒吧為何不說,你認出我了吧。」她微微低下頭。
「是的,打從看到妳的第一眼我就認出來了,我原本以為報上名字妳會想起是我,但妳卻對這名字一臉陌生的樣子,所以我想說那就趁著這個機會報仇吧。」他一臉平靜不以為意的說。
「嗚...。」她一臉震驚的嗚了一聲,但不是哭泣的那種。
「怎麼了?失望了嗎,沒想到我就是那個又胖又噁心的肥井,如果我還是當年的肥井,我想妳的態度應該跟以前一樣吧。」他這時露出了一抹邪笑。
「為什麼你要這麼說,我是這麼相信誠你的...。」她眼眶不禁泛紅了起來。
「因為我跟妳交往只是為了報復啊,而且我本來就準備要甩掉妳了,既然現在被妳發現了,我們之間就到今天為止吧。」他說。
「你要跟我分手?」她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是啊,反正妳也不能接受我就是肥井吧,那個當年妳嫌棄的肥豬,現在居然在跟妳交往,想起來就覺得噁心吧。」他說。
「我...。」她頓時啞口無言。
「無話可說了吧,我知道妳心裡就是那麼想的。」他繼續說。
「我們相處的這段期間,你真的對我只有恨嗎?」他質問。
「這還用問,妳不只霸凌過我,連我的名字都沒印象呢。」他諷刺的笑著說。
「那是因為大家都叫你肥井啊,所以就記不得...。」她有些無奈的說。
「所以妳不覺得這綽號有什麼嗎,不以為意的霸凌人,擅自給人取侮辱性的綽號來取代本名,呵呵。」他這時臉色大變。
「由奈,我真的沒辦法繼續跟妳交往下去了,再見。」說完他關上了門走了出去。
一週後,她一個人獨自前往水族館,期待已久的海豚表演,她卻完全無心去欣賞,果然沒有他在,一切都變得無聊起來了,明明以前也是那樣過日子的。
“他是抱持著復仇的心態在跟我交往,他的溫柔、他的笑容、他的害羞,原來都是裝出來的啊...,但即使如此,我果然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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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過了幾個月,由奈跟大學時代的朋友聚餐。
「由奈,話說妳現在沒男友吧,要跟我們去聯誼嗎,剛好缺人。」朋友A說。
「不了,我現在沒心情。」她低聲嘆氣的說。
「真難得啊,以前的由奈只要一跟男友分手馬上就會急著找對象呢,看來妳是真的很喜歡他吧。」朋友B說。
「是啊,分手之後我才發現我已經不能沒有他了。」她說。
「是說你們是怎麼分手的啊。」朋友A說。
「那個男生他啊,其實是我中學時代欺負過的人。」她說。
「蛤?」朋友兩人異口同聲。
「我們在酒吧重逢的,但是我沒認出他來,但他認得我,他是為了報仇才跟我交往的,我後來發現他就是那男生後,他就馬上說要分手了。」想起這些事情來,她就覺得痛苦。
「看來這個問題是無解呢,不過既然妳那麼在意要不要去找他談談,妳還喜歡著他吧。」朋友B說。
「我不想讓他更討厭我,所以算了...。 而且我很害怕再看到他那個冰冷的眼神。」她眼神中透露著恐懼。
「認真喜歡上的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卻痛恨著我,或許這就是報應吧。」她有些自言自語的說。
朋友兩人互看對方一眼。
「但是妳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如果真的覺得跟對方沒可能再復合了,乾脆放棄不是比較好?」朋友A說。
「是啊,或許是這樣吧。」她回。
跟朋友談完後獨自一人的回到租屋處,信箱前有封信,啊這是...。
原來是同學會通知,當時她也因為順著這個班級的風氣跟著欺負他,她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那些人,誠他應該不會去吧,畢竟是那種班級啊。
是說主辦人跟她不太熟的,真虧他知道她現在搬出去外面住的地址,應該是她還有在聯絡的幾個中學時代的朋友告訴他的吧,這樣不去就不行了呢...。
“如果當時我沒有跟著欺負誠,那現在我跟誠會是什麼樣子呢?在酒吧向他搭話時,他又會怎麼做?”
但是想再多也沒有用,因為她也回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