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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入替成為AV女優女兒的那些事 #00024

日笠陽子 | 2022-05-21 11:48:56 | 巴幣 4 | 人氣 286


好緊張!好刺激!
入替變成幼女二十日左右,終於可以回去原本的身體了。
可惜呢,如果是JK,就可以離家出走逃得遠遠,然後像沙優那樣住在別的叔叔的家中。
幼女……年齡太小了,辦不到,太可憐了。
究竟能不能順利交換靈魂呢?
次回、「橋本 死す」。
快八萬字時終於有第一段高潮了,前戲真長呢,了不起的持久力。
沙優離家出走,敢作敢為,自食其力,不偷不騙不搶,簡直讓我自慚形穢。
換成男孩子,在第一天就因為沒有人收留過夜而餓死街頭了,連起跑的資格都沒有,真無能。


  史密斯平靜說罷,我當場靜默大約一秒,才錯愕以對:「真的……真的嗎?」

  「當真。」

  我急急挪動身體靠前:「甚麼時候?」

  「十五日。」

  看看掛在牆上的月曆,一月十五日,正是下星期三。

  「『老闆』動了不少人情,賀茂家的陰陽師才願意特別撥冗而至。」

  「謝謝。」

  媽呀,要動用人情,代表有錢都不一定請得動啊。

  好大腿,不抱嗎?我再次肯定,絕對不能得罪「老闆」,而且要大力地舔,舔得他舒舒服服。

  當得知自己留在「橋本奈奈美」身體只餘下一星期的時間後,心中開始有各種各樣複雜的想法。如今回頭看看,居然有機會變成女孩子,進入女洗手間,穿過裙子,足以向女兒吹噓一輩子的偉大成就。

  晚上撥電向女兒急急報喜,說明下星期三便會交換回去。可是身體未能復癒,仍然要留在日本一段時間。女兒的語調依然輕鬆,還有心情調侃我變成幼女入讀幼稚園,與眾多未成年的幼女同樂,肯定爽死了。我反嘲哪有這麼美好,一群毛都沒有長的死小孩,要偽裝成小孩子,陪他們玩家家酒可是很累呢。

  「妳記得嗎?小時候餵粥時,竟然跑出家門,到河對面的空地玩。我可是捧着那碗粥,一直跟在妳屁股後面走啊!」

  說起來就有氣,那丫頭穿着尿布踢着小鞋子,走得非常快。吃一口粥就要玩四、五分鐘,之後才願意再吃多一口,導致每次吃一頓假浪費不少時間。

  「嗚呀,妥妥的痴漢,我可以報警嗎?」

  「報妳老母!妳都忘記嗎?我是如何養育妳的!大逆不道!」

  父女一直互噴廢話,說了大半小時依然都是沒有任何重點。我抓緊時間,交代犯人再次現身襲擊,以及身邊的史密斯先生不是普通人後,歐陽詠恩意味深長地點頭:「就算史密斯不是超級英雄,也是匹比他們的人物。能夠認識那樣厲害的傢伙,不覺得很興奮嗎?」

  「說的是呢……無論如何,下星期三之後,一切都會恢復原狀。」

  我會變回「歐陽振宇」,一天廿四小時都待在病床上;史密斯則真正陪同在「橋本奈奈美」身邊,保護她的安全。此後犯人的所有行動,如何下手,警察如何拘捕他,俱與我毫無關係。

  自己終究不是女孩子。現在的一切皆為夢幻泡影。夢醒後全部都會消失。

  聽到我的說話語氣有點變化,女兒突然認真問:「爸爸該不會打算一走了之,永久霸佔奈奈美的身體吧?」

  我急急辯駁:「怎麼可能!」

  「哼,要是爸爸做出那麼無恥的事,我一定會大義滅親。」女兒的聲音非常冰涼,完全不像開玩笑。我絕不懷疑,她說得出做得到的實力。小小的右手撫按電話背殼,端正自己的衣襟道:「放心吧,我還不至於沒良心,試圖犧牲他人,成全自己的願望。」

  就算將「橋本奈奈美」的身體搶過來,我依然不是真正的「橋本奈奈美」。偽物就是偽物,永遠都不會變成真物。縱然我一個人感覺開心,卻要「橋本奈奈美」以及她身邊愛她的人受苦,無疑是錯誤的行為,問心難安。

  向女兒承諾後,我若有所思,掛斷電話,直接倒在床上。頓感無力疲乏,懶得活動,直接連同電話一起在床上睡覺。接下來的日子,也就沒有特別深刻的記憶,隨隨便便就過去了。想到即將變回歐陽振宇,頓時感覺眼前很多事都不重要,全是過眼雲煙。那怕在幼稚園上課,與老師及同學交流,都是以敷衍的態度打發過去。過於隨性下,連身邊同學的姓名,也是一個都沒有記在腦內。

  因為之後我與大家不會再有任何交雜,換回原本的橋本奈奈美陪同那些孩子一塊玩。

  要說甘心嗎?當然不是啊。

  我又不是聖人,作為凡夫俗子,自然利慾薰心,不免沉溺於欲望之中。

  難得如願變成女孩子,在最後交換回去之前,都沒有享受過甚麼舒服的事,好不甘心啊。援O也好、拍AO也好,都因為年齡太小而無法做。這些都是女性限定的職業,只有女人才能做,變回男人就沒有機會了。

  做女人這麼爽,傻的才會回去做男人。

  遺憾這副身體始終是別人,而不是自己。好比進入富豪的家中,看見滿山的珍寶,都拿不走半件,最終空手而回。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總不可能強求回來。將心比心,換作自己是「橋本奈奈美」,也不想被某個奇怪的男人搶走自己的身體。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對此只能望而興嘆。

  一月十五日,由於是小正月,幼稚園的老師與學生齊齊遵照傳統吃小豆粥。我隨便吃一小碗就飽了,拍拍肚皮。作為臨別之前最後一頓,好像過於普通。身邊的孩子還約定明天一起玩,不過那是無法兌現的事。

  因為明天上學,與他們見面的,將會是原本的橋本奈奈美。

  放學之後,我便得過去醫院。聽史密斯的說法,因為「歐陽振宇」的身體無法隨便移動,所以由我與陰陽師直接前往醫院,在那邊闢出一間房子施法。興許是想到這是最後一次的同行,無論是我以及史密斯,兩人都沒有說話。

  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到有何臨別之言。事實上認真思考,其實我對史密斯的認識根本不夠深,連他有何興趣愛好都一無所知。更別說自己除去能夠背誦全部AV女優姓名、三圍、專長技巧及演出作品以外,就沒有其他特長的話題。總不可能在對方面前,侃侃而談各家公司的AV拍攝技巧優劣心得吧?

  不可能吧?沒有可能啊!絕對會被當成變態打死的!

  如是者二人一直走到醫院,那邊已經有「老闆」的人站崗。他們同樣穿着黑色西裝,打扮與史密斯如出一轍。貌似連醫院都行個方便,特別配合「老闆」,提供一間獨立的房間施法。經過他人引路,走到門前時,史密斯二話不說,主動為我推門。

  「謝謝。」

  結果千言萬語,不及臨時脫口而出的一番禮貌之辭。

  我望向房間,是普通的白色房間。明明是醫院之內,卻看不見任何醫療器材,反而是牆壁上不同方位貼有好幾張符紙,龍飛鳳舞般書寫着看不懂的符號。符號筆畫非常的繁瑣,如同道教的符籙,似畫而非畫,暗暗堆疊無數文字。地上插上一支支蠟燭,一點點的燭火圍成一個圓圈,圓圈中間是以朱筆畫了一個陣。與影視作品中見過的陣不同,有別於西方的魔法陣,沒有星星沒有奇怪的咒文,取而代之的是東方道術常見的爻辭。

  「望甚麼啊?快快進來啊!」

  陣內早就擺好兩張病床,一張是「歐陽振宇」,亦即是原「橋本奈奈美」躺在上面,另一張則是空無一人。敢情就是叫自己躺在上面,好叫陰陽師施法。

  「是是……呃,妳好,我姓歐陽……」

  「少吵!搶走我身體的壞人!」

  「奈奈美,不要激動。」

  嗚呀,橋本奈奈美就是這麼討厭我嗎?連好好打招呼,都無法擺平她心頭怒火嗎?

  橋本真依站在陣外,向我拋出歉疚的神色。老實說應該道歉的人是我,於是也向她低頭。

  「你就是歐陽先生?」

  房間內有兩名穿着神道教特有的制服,就是頭頂高高的黑色袍子,外面罩上寬闊的白色大袍衣,腳下還踩着鞋頭高翹的古鞋。乍看來好像是從大河劇中走出來,扮演古人的演員。當然我知道他們必然是「老闆」支使人情邀請過來,即將為我及橋本奈奈美的靈魂換回去,真真正正的陰陽師,才不敢在他們面前胡說八道。

  「是。」

  「時間無多,快快躺上去。」

  「是。」

  該怎麼說呢……陰陽師的口吻,就和外面工作的業務員沒有多大分別。催促客人快一點,早點辦完早點下班早點收薪水。果然就算是修真之人,也是離不開一個「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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