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想實現什麼夢?」
「但聽你說之前,我想先知道一件事。」
「尼一定要用旁白打斷別人的夢想嗎ヽ(`д´)ノ」
「所以,剩餘三顆心球在哪?」
「窩現在不想告訴尼辣!」
「你要曉得,一切以達成任務為前提。」
「尼還在想著要窩拿回全部的心球嗎?」
「我一開始給的任務明明那麼簡單,然後你就能實現一個夢。」
「尼故意把任務設計得簡單,給窩虛幻的夢,騙窩呆呆的去執行。」
「現在潘朵拉的盒子被打開惹,尼都沒有責任?」
「你說,我該負什麼責任?」
「如果窩完全滴依照尼的設計行動,尼肖想的-負能量滿滿的心球早到手惹吧?」
「但你失算了,旁白君,你難道不用對打開盒子帶來的後果負點責任嗎?」
「怎麼,說話又變正經啦?」
「你的意思是,你認為我該在回收心球方面提供一些幫助?」
「一切因你而起,別想設計我!」
「說話何必拐彎抹角,只要能力所及…」
「別答應太早,我還沒說完。」
「懂得如何運用手中的籌碼談判了嗎?」
「看來…現實確實讓你有所成長。」
「我不完全相信你,旁白君,但我沒完全不相信你。」
「不然我不會把第四心球交給你。」
「或者,是祂希望你帶祂回來?」
「…尼怎麼知道?」
「談判技巧需要加強啊,裏87。」
「新編製的心球難道就不會有基本設定?」
「咕的!這就是窩不相信尼的原因辣(#`皿´)」
「尼明明有辦法讓塌們回來,卻要窩拿著心球回來。」
「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早推敲出你交還第四心球的原因,原因當然與心球的基本設定有關。」
「第四黑心肯幫窩,也是尼設計好的嗎?」
「你想太多了,祂們各自背負屬於自己的負能量,行動並不難預測。」
「況且,祂們思考自己的心球從何而來,是再基本也不為過的設定吧?」
「尼一直把窩當呆子耍!耍一次不夠還耍兩次!」
「窩上次回來尼就該告訴窩尼現在說的事惹!」
「尼要窩自己想辦法回收,背後卻小動作頻頻,窩可沒有誤會尼!」
「我不反對你扣著三顆心球和我談條件,但你能不能讓頭腦清醒一點再談?」
「窩腦子很清楚!倒是尼該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
「…裏87,你是此任務的唯一人選。」
「尼說什ㄇ?」
「我觀察他無數過去,才找到你。」
「比對無數觀察對象,發現只有你能透過百感交集回到現實。」
「那當然,窩是87的童年玩伴!」
「我知道你是他童年時的幻想同伴,那次任務前,我調查過。」
「那次?哪次?」
「你不記得那次任務了吧…你怎麼可能記得?」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裏系統快要崩潰…」
「窩上次出去…野是尼搞的鬼?」
「我可以說清楚來龍去脈,但你事後不一定會記得呀…」
「那次活化了許多裏世界,也喚醒無數心魔…」
「心魔,會讓現實之人萌生各種念頭。」
「祂們降臨系統,試圖導正一切亂象,卻徒勞無功。」
「因為導正後不久,又馬上被源源不絕湧入的負能量活化。」
「正當祂們疲於奔命之時,有個可怕的心魔漸漸甦醒…」
「當時,已有無數處理不完的心魔化作念頭於現實浮現。」
「這心魔若醒來,將帶給現實非常可怕的念頭…祂們已無餘力應付他。」
「尼在說什麼故事?窩不記得什麼惹?」
「你知道嗎?」
「正常而言,編寫室根本不會派任何存在拿著心球去現實補充負能量。」
「那尼為什麼要派窩去?」
「正常的裏系統分配給心球的負能量…」
「編寫室精密計算過,從不會處理不來系統裏的事。」
(若現實之人生活重心沒失衡,讓裏系統超出能量負荷的話…)
「窩就知道!心球果然會自己吸收負能量!」
「當時裏系統發生的現象,代表現實之人一定突然受到大量負面影響。」
「編寫室必須馬上強化心球,套用現實說法,就是讓內心變得更堅強。」
「但編製心球再容易,也無法立即補充祂們急需的能量。」
「所以裏系統狀況並沒轉好,反而持續惡化。」
「只能拿到現實“快速”補充嗎?」
「編寫室有一套緊急應變措施,專門用來應對新心球編成後之能量補充。」
「這間編寫室到底有多少秘密r?」
「我編寫一個夢,將心球放在“打不開”的盒子裡…」
「讓夢浮現,藉此取得負能量。」
「不過依舊緩不濟急,現實,做夢時間何其短暫。」
「然後尼啾找到窩?」
「若像你說那樣簡單就好了…」
「我翻遍編寫室的源始記錄,終於查到最快獲得能量的方法,卻不一定可行。」
「現實中大部份的人不會幻想童年玩伴,就算有,長大後大多也會消失不見。」
「87才不會忘記窩٩(๑`^´๑)۶」
「和記不記得沒太大關係。」
「你這種存在消失的原因很多,有些甚至在現實就被“玩伴”抹殺了。」
「窩不相信!」
「裏87,現實就是如此。」
「消失等同逝去,然後被當作“一開始就不存在現實”的幻想。」
「現實之人不會費心去追思虛假幻想“真實存在”的可能性。」
「窩不相信!!!窩存在!!!87不會隨隨便便揪把窩消失!!!」
「聽不懂嗎?不管消失或逝去,脫離現實,就和現實沒有關聯了啊…」
「在這,你要慶幸的是祂們即時拯救差點消失的你,而非現實的他是否記得你。」
「尼發現窩要消失惹嗎?」
「找到你時,那群心魔幾乎已快毀滅你的世界《美好的童年》。」
「窩的世界?美好童年?」
「現實的他不再需要以幻想為玩伴後,某天夜裡,你乘著夢進入系統裏。」
「這個夢是你為自己所想,為你存在的裏世界。」
「你的世界持續吸收來自現實的美好,你則在裏面無憂無慮成長。」
「直到那時…」
「窩怎麼都不記得惹???」
「說過了,編寫室有能力讓你忘記任何事,就像你睡醒忘掉曾做什麼夢一樣。」
「我也只能不厭其煩地,“在這種情境下”一次又一次為你重複你過往的故事旁白。」
「這間編寫室是有什麼毛病?它乾嘛這樣搞窩?」
「不是針對你,那是它和我難以打破的默契,編寫室的操作守則與使用規範。」
(<編寫室裏的秘密只能留在編寫室裏>)
「回到當時,《私立學校》的心魔團體大舉入侵你的世界。」
「他們活化程度相當高,在當時是群能力相當強大的的心魔。」
「【魔頭校長】以教育為名,命令底下的【老師】赴各裏世界任教。」
「【老師】們最愛挑只有孩童NPC類型的裏世界侵略…」
「孩童NPC天真無知的設定,可大幅滿足他們優越感,增強能量值。」
「是巧合嗎?」
「尼說的私立學校…校長、老師,和窩上次出去遇到的事有點雷同…」
「裏世界和NPC在系統裏的活躍度,本來就與現實遭遇息息相關。」
「那時,現實的他被送去讀私立學校,我也是分析回來後的你才得知。」
「而現在說的,全是你“出去前”在系統裏發生的事。」
「你的世界無法抵禦心魔侵略,因為裏面只有年紀與你相近的NPC陪你遊玩。」
「老師拿藤條體罰孩童,將孩童們教育成聽話的學生,註冊為私立學校的心魔…」
「真壞!塌們跟窩現實遇到那些老輸的手段沒啥兩樣!」
「現實如此,系統裏必然如此。」
「就我觀察,那群老師,為了升學率也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
「被盯上的裏世界與存在,全成了魔頭校長想打造的教育體系下的犧牲品。」
「關於他們對裏系統帶來的影響,我編寫了一份觀察報告…」
「我在這份報告中註明你和裏系統之相對性,廣義與狹義的差別。」
「編寫室讀取完報告,將訊息分享給祂們參考,至於是否行動由祂們說了算。」
「窩的世界就快被毀惹,揪不揪還要塌們說惹算?」
「在現實,你有聽過行星為誰而轉動嗎?」
「ㄏㄚˊ?」
「祂們才不會管你這種渺小存在有什麼特別,除非你能量大到足以撼動系統。」
「我早在察覺異象時就開始動作,期間我不斷以旁白警告編寫室。」
「我分析出裏系統即將發生劇變,我從源始尋找可行性,我發現你存在…」
「但我終究只是個觀察者,無從干涉編寫室與祂們的決策。」
「根據編寫室提供祂們的數據資料,裏系統總是給足祂們管理能量。」
「祂們想像不到裏系統會改變負能量流動吧…編寫室久未更新的資料早已過時。」
「尼還是改變塌們的想法惹r,不然窩早消失惹對吧?」
「即使事態如我預測發展,祂們還是堅持各自立場,認為“心”終將回歸主流。」
「除了【第四心】,現實代表地球的祂。」
「祂接受我提出的觀點,認為該救出你才能取回主場優勢,而非空等能量回流。」
※※※
裏世界《太陽系》,八大行星的公共領域,是專屬祂們的負能量補充中心。
這裏有項不成文規定-補充能量必須八位齊聚一堂,化作代表星轉動。
「祢們應該看過編寫室捎來的訊息,為何不趁齊聚一堂的機會談談?」
「噗噗噗,區區一個觀察者提出的看法,值得我們討論嗎?」
「【二】,【四】要討論什麼是祂的自由,祢想不想加入討論也是祢的自由。」
「臭老【七】!我聽祢放屁!噗!」
「X的!祢才臭!祢整顆星都臭!」
「好了吶!祢們兩位!」
「【四】,祢應該知道旁白仔提出的方法不符合“規範”吧?」
「但…祢們也感受到,我們回《太陽系》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負能量補充速度卻越來越慢,供不應求。」
「若情勢如那份觀察報告預測發展,將不利我們穩定裏系統…」
「裏系統又不是沒發生過這種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三】,祢哪時見過裏系統如這次般混亂?」
「觀察者甚至連“潘朵拉專案”都啟動了!」
「這麼早就拿盒子誘惑他?ok嗎?嘻嘻~」
「我看法和【六】相同,他年紀還小,不該以此方式尋求解決之道。」
「【五】…連祢也認為啟動專案不妥嗎?」
「嘿嘿,若盒子被打開可就好玩囉~」
「搞不好他能獲得我掌控金流脈動的能力,受貪婪能量影響。」
「【一】,祢明知道盒子無法從夢中帶到現實,更別說是心球。」
「嘿,那還真可惜呢~【四】。」
「但我記得那份報告特別註明了一項可能性,關於如何把盒子帶到現實。」
「這不就是祢想和我們談的嗎?」
「真臭屁,噗噗~」
「沒經我們同意啟動專案就算了,現在還要我們幫他強化專案?」
「觀察者可以這樣搶鋒頭嗎?他知不知道他能當觀察者是沾我們的光?」
「觀察者想在編寫室裏做什麼事是他的自由。」
「他也不是祢委任的,沒沾到祢半點臭光。」
「屁啦!臭老【七】!」
「再臭一句試試,臭老【二】!」
「臭兩句也沒問題啦!噗~」
「夠了吶!祢們兩位!」
「【四】的代表星在現實是主場,自然而然該選擇祂所創的意識當觀察者。」
「不過,他看的還不夠多,他經驗還不夠豐富。」
「報告所指之異象,負能量不再以我們為主流,反而在系統裏亂流竄…」
「這是裏系統給我們的考驗,也是現實對【現實的他】的考驗。」
「我認為我們沒必要多此一舉,我們完成我們能力所及之事就夠了。」
「【八】,祢說的我都懂,但…我從未感到如此憂心忡忡。」
「若裏系統捨棄我們…卻迎來終焉呢?」
「觀察報告也提及那心魔有甦醒的跡象。」
「祢當我是什麼存在吶?」
「那心魔想醒,得先問過本星我龐大的壓力准不准許!」
「還真可靠呀~嘻嘻~」
「X的勒,我想說的話被老【八】搶先一步啦!」
「有我在,那心魔別想得到自由!」
「祢們若被解決,本天王會替祢們報仇的,除了老【七】~噗噗~」
「少屁話連篇了祢!」
「為什麼…為什麼祢們還能如此悠哉?」
「報告中的內容不是不可能發生阿…」
「祢們說呢?嘻嘻~」
「咳…倒不如由祢來說,【六】仔。」
「【第四心】呀~我們彼此在系統裏都是各自行動,對吧?」
「出了《太陽系》,為自己而轉,這規範不是行之有年了嗎?」
「祢知道爺們平常執行些什麼活動嗎?」
「…我不知道,祢們從未談過私事。」
「要怎麼做是大家的自由啦!」
「不是要請本大爺說明嗎?」
「觀察者好像也無從得知爺們的活動內容呢~」
「X的勒!讓他瞧見了我們的活動,還算自由活動嗎?」
「祢們……祢們沒對編寫室開放觀察權限??」
「咳…基本上,我們進行的活動遠超乎觀察者想像。」
「而我們也不常干涉祢們前幾位的活動,祢們擅長處理人界問題吧?」
「它偶爾還是能從《太陽系》內得知我的正常活動啦~嘻嘻~」
「觀察者一定也不曉得“不成文規定”的由來吧~」
「我們聚於《太陽系》共同補充裏系統分配的能量有問題嗎?」
「那只是為了讓一切看來符合現實的假象呀~嘻嘻嘻~」
「咳…正確說法,是符合設定,差別在於能量分配的多寡並不平均。」
「意思就是同樣的%數,爺們的能量值遠比祢們排前幾名的大啦~」
「嘻哈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哈哈~」
「屁…屁啦!!!」
「【六】仔,本星想表達的並不是%數問題。」
「我們能量值龐大,我們注意系統裏的大型活動。」
「我們防範任何可能出現強大噩夢的裏世界活化。」
「但這類型的裏世界並不常活化…我們處理的“量”並不多。」
「嘻,是不會明講喔?觀察者的報告太過杞人憂天啦~」
「他只看到【四】能量頻頻不足,把所見當作整體情況分析、評估。」
「卻不了解我們礙於不成文規定,就算能量飽滿也得回來齊聚一堂~」
「沒辦法嘛~充滿人煙的世界太多、太繁雜,無聊到我們不想處理。」
「真要我們出馬,大概耗費個幾%能量就能擺平那堆小事了吧~」
「咳,【四】祂們用心負責祂們能力所及範圍,並非微不足道。」
「最近祂們那邊的事比較多也是真的,或許我們該稍微去重視一下。」
「算了吧祢們,一點也不熱心。」
「最近好不容易出現些讓我熱血沸騰的狠角色(心魔),別來壞事。」
「嘿,【三】,不必那麼熱血啦!花點錢就能處理了。」
「那些狠角色才不是用錢就能打發的對象!」
「打發不了只是錢花得不夠多啦!【三】。」
「【一】…現在能量已不如以往寬裕,祢實在不該再揮霍下去。」
「嘿!【四】!我哪裡揮霍啦?」
「關於人類世界,有什麼是花錢解決不了的?」
「把能量變成錢處理問題,也比【三】一頭熱地浪費能量搞事合理吧!」
「【一】,祢說我努力解決製造問題的心魔叫搞事?」
「噗噗~那麼麻煩幹嘛?把一切都搞臭不就好了?」
「X的勒!祢有夠低級噁心!刻意換到“前段”去搞沒營養的臭事!」
「套句祢最愛說的話,我想從事什麼活動是我的自由喲~噗噗~」
「祂x的!給祢自由不是要祢拿來做臭事!」
「唉…說到自由,為什麼回來“充個電”還要聊公事?」
「回《太陽系》就該靜靜充實自己,思考自我存在價值才是。」
「咳,若在“系”各位都像【五】仔一樣有心就好了吶…」
「或者誰想聊聊《太陽系》為什麼沒有太陽?」
「這問題我思考很久了。」
「【五】,祢的想法真熱啊!」
「真是個好問題,嘿嘿~」
「嘻嘻,這裏又不是現實,《太陽系》沒有太陽也很正常吧~」
「真抱歉…我不該拿【旁白君】的觀察報告煩大家…」
「需要我把那份報告弄臭,讓【編寫室】退回去嗎?噗噗噗~」
「然後叫觀察者重編一份關於《太陽系》為何沒有太陽的報告如何?」
「嘻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哈哈哈~」
「X的勒!【編寫室】最好會跟著祢們瞎起鬨啦!」
「唉,大家應該沒心在這聽我牢騷吧…」
「有什麼好抱歉的吶!」
「旁白仔能從隱藏的破碎資訊中拼湊出那份報告,已十分難能可貴。」
「再說,這現象他也是頭一遭遇到,我們豈可小看他的擔憂?」
「嘻~能挖出潘朵拉的秘密的確不可小看,反倒是爺們被他小看了呢~」
「X的,能不能請祢解釋一下,看不到的東西要怎麼小看?」
「要不爺們乾脆大方公開活動,讓觀察者開開眼界呀~」
「總覺得祢們三位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暴發戶親戚。」
「直到現在才對家道中落的我們揭露自己富可敵國耶!」
「怎把爺們的能量值比喻成錢財呢?太不倫不類了吧~【一】。」
「祢知道祢們前段落魄到這步田地問題在哪嗎?」
「【六】,不要再說了!」
「祂們有祂們的立場,怎麼做是祂們的自由。」
「祂們自願開放觀察權限,進行活動都公開的,為何不能評論?」
「前段的表現祢們應該也都看在眼裏,祂們的通病就是管太多啦!」
「【六】…祢真能忍受那些心魔出來作惡?」
「祢的說法讓我有點火大…管太多是啥意思?」
「那種程度的心魔,放著不管其實也無傷大雅。」
「祢到底在說什麼鬼?」
「他們已對裏系統造成危害,甚至化作無數噩夢浮出…」
「最近更出現一個戕害孩童的大魔頭…祢卻要我們置之不理?」
「對呀~嘻嘻~」
「說白了,祢們那邊的問題根本難登大雅之堂。」
「屁啦!連弄臭噩夢都不用嗎?」
「X的勒!把噩夢弄臭是什麼概念?」
「當然是臭老【七】祢想像不到的概念啊~噗噗~」
「少臭屁了!祢不是有能力消滅那種程度的心魔?」
「為什麼要放任心魔作亂的裏世界膨脹為噩夢才去搞臭?」
「要把噩夢變怎樣是我自由,要祢管~」
「沒看過被搞臭的噩夢吧~噗哈噗哈~」
「嘻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哈哈~笑死我啦!」
「臭傢伙,我就知道祢調到前段不是為了辦什麼正經事~」
「屁…啦!我很正經好嗎!」
「我的大太陽啊!」
「【二】…祢怎能眼睜睜看著正常的裏世界被噩夢化…再搞臭…」
「???」
「太陽出來了嗎?」
「【五】,祢又冥思到忘我啦?」
「…看來我又轉昏頭了,我以為祢們終於決定在《太陽系》放個太陽。」
「祢的話題並沒有熱起來,祂們現在正為其它事吵得不可開交。」
「嘿嘿~這場面比《太陽系》沒有太陽還稀奇呢!」
「在吵什麼?」
「【五】…祢真狀況外吶!」
「早說怎麼做是大家的自由,【六】,祢是住海王星管太寬嗎?」
「所以,照【六】的說法,祢們也不打算出手救那可憐的孩子了吧?」
「開口閉口,什麼都要救,同情心會不會太氾濫?」
「【四】,照祢的個性,有再多能量也不夠用啦!」
「我們不是該先計劃打倒【魔頭校長】,除掉他,所有事就迎刃而解了!」
「噗噗,不必除掉,搞臭他的噩名就好拉~」
「【二】,能不能成熟點,那樣根本不熱血。」
「若異象持續,【魔頭校長】的勢力會越來越龐大…」
「現在…只有報告裡的孩子才能反轉劣勢。」
「嘻~祢真的很把那份報告當一回事耶!」
「【旁白君】給的建議除了不符合編寫規範,有寫錯什麼?」
「報告只預言了祢們前段的能量危機,跟我們後段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那是狹義而言,廣義上…」
「誰管他的相對論呀!」
「祢搞清楚,觀察者該做的事只有觀察,然後乖乖當編寫室的小編。」
「那才是讓他存在的意義,而不是亂挖秘密,做出不合規範舉動!」
「規範可以請編寫室修改啊!」
「既然祢不在乎我們彼此間的相對關係,我跟祢也沒什麼好談了。」
「咳…【六】的說話方式有點衝,我相信祂原意不是那樣。」
「“潘朵拉專案”對整體情勢其實沒多大幫助,反而存在風險。」
「正因如此,編寫室早將其棄置塵封…」
「嘻~看到報告出現那些字眼,我還以為我眼花了咧~」
「真以為盒子裡的偽物能替我們附加多少能量?」
「所以才需要拯救那孩子啊!拯救那曾經存在現實的孩子,報告也提及他能…」
「嘻哈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哈哈~」
「太可笑了吧!祢當那孩子是現實飛進來的橄欖枝嗎?」
「好了吶【六】!難得大家有事可談,不必句句找碴吧!」
「那真不好意思喔~誰教某位把我們拿來當娛樂版看的報告當神旨信奉~」
「我沒問祢意見,我已經說過我和祢沒什麼好談了。」
「我也不是在和祢聊啊~嘻嘻~」
「哇!場子越來越熱了,真像多了顆太陽似的。」
「噗噗~不要瞎掰好嗎~」
「【五】,祢怎麼一臉欲言又止?也熱起來了?」
「…如果可以修改規範,能不能先取消“在太陽系轉動”的不成文規定?」
「太走心了吧!現在大家的問題並不是要轉不轉吶!」
「是喔…祢們都不覺得這條規定比《太陽系》沒有太陽奇怪喔?」
「早說了,在這裏世界中所有活動,就只是做給觀察者看的“假象”。」
「不成文的製造些“效果”就行了,有誰會乖乖遵守呀?嘻嘻?」
「「「「…」」」」
「噗…噗啦!」
「騙人的吧!那麼多乖寶寶喔???」
「嘻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哈哈哈~」
「咳,不瞞祢們說,旁白仔在編寫室看這裏是有太陽的。」
「他只看得到我們正常地在《太陽系》活動,除此之外皆無從窺視。」
「觀察者就像井裏的青蛙,想偷窺爺們奧秘的超自然活動還早得很啦!」
「嘻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哈~」
「所以?我不必化身水星?我也不用在這自轉?」
「要怎麼表現是祢的自由,編寫室規範不了我們,只能替我們掩護。」
「咳,礙於不成文規定,這事不好意思明講…」
「講出來就壞了編寫室替大家塑造好的公共形象。」
「太過份了…祢們私底下完全不遵守規範……」
「而我只提出一點想法與意見,卻瘋狂打壓,太不合理了!」
「嘻~是祢的想法還是觀察者的想法?」
「觀察者不懂裏系統的不合理之處就算了,但祢怎會沒有自知之明呢?」
「好了吶!【六】!」
「【四】,原諒祂邊緣太久不會說話,那不是祂想表達的意思…」
「我哪裡邊緣了啊?」
「X的勒,祢哪裡不邊緣啦?」
「說真的,【六】希望祢們前段少管點事,也是為祢們好吶…」
「祢們分明是想擺爛不管!」
「為何在同一個系統裏,還要分前、後段?為何裏系統如此不公?」
「為何?祢們對祢們認為的小事…就可以不屑一顧?」
「真沒道理……這一切真沒道理!祢們更過份!既不遵守規範,還不講道理!」
「現在到底是誰在無理取鬧?嘻嘻~」
「好吶祢們!都別吵啦!」
「裏世界生;裏世界滅,裏系統自有現實法則。」
「干涉過度,心裏會和現實產生矛盾。」
「我問祢,【四】,把一切變成祢要的理想狀態,改變得了現實嗎?」
「…不能。」
「當然不能,就算擁有龐大能量的本星也尚未達到那種境界。」
「現實主導裏系統,現實帶來的負能量引領系統潮流。」
「負能量消長,這現象我們改變不了,但我們可以保留能量順應變化。」
「我們可以等待,我們有“心”之優勢,這是我們和心魔最大的不同。」
「X的,那些沒心的傢伙如何懂得運用負能量?」
「就算他們得到由現實而來-滿滿的不自由,也無法掌握自由啦!」
「噗噗~從哪來,回哪去~成為噩夢,化作念頭~」
「千萬不要太臭屁,惹我生氣弄臭你~」
「嘿嘿~祢是不是在偷臭編寫室編的“世界訟”?」
「噗啦!哪有?」
「嘿嘿嘿~別以為改幾個字就不會被發現好嗎?」
「…我們可以等待?」
「對,不要急躁。」
「這次補充完能量後,把能量留著,別再為心魔煩心。」
「但…祢們應該知道受心魔侵擾的世界……」
「那些世界,都是真實存在的世界呀!」
「裏世界由負能量生;裏世界因負能量滅。」
「裏世界終究會消失,迎向負能量給予的結局…吶!」
「為什麼那些正正當當的世界,卻得迎向悲悲慘慘的結局?」
「【四】,聽本星的話。」
「回去後設置好結界,潛心於自己世界,讓心球成長,靜待主流回歸。」
「不要!我還有事要做!」
「祢想做的,現在做也於事無補吶!」
「要我閉關自守,我寧可設置更多結界維持我認為該保護的世界。」
「【四】,祢有祢的自由,我精神上支持祢。」
「不過老【八】的想法也沒錯,目前時機不太適合…」
「我覺得好失望…」
「既然如此,當初又何必遴選出觀察者分析系統,來瞭解並關注現實?」
「因為不成文規定,嘻嘻~」
「我已充滿能量,先離系了各位…」
「本次聚會聊的,當我沒說過,當我沒提過旁白君的報告,再見!」
「【四】,先別走吶!」
「祂登出《太陽系》了。」
「大小姐發脾氣囉~嘻嘻~」
「祂X的,還不都祢!」
「我好像也夠臭了,登出囉噗~」
「嘿嘿~貪財貪財~貪完差不多該走啦!掰掰~」
「我也要回去加熱計畫了,計畫放太久會冷掉。」
「咳!我的話並不只是對【四】說吶!祢們也一樣,聽到沒?」
「前段都登出啦~看來祂們不想待在這忍受祢的壓力~嘻嘻~」
「X的,其祂幾位我不知道,但【四】是受不了祢吧!」
「觀察者的觀點祢們不覺得好笑嗎?」
「我原想趁這次齊聚拿出來當笑話講,沒想到【四】竟當一回事耶~」
「【四】想怎麼看是祂的自由,輪不到祢潑冷水。」
「不是啊~祢沒聽過遠水救不了近火,我潑水也只是潑得剛好而已。」
「X的,總要試過才能學到經驗吧!」
「嘻嘻,不必試也知道結果啦~」
「潘朵拉之盒裡的東西哪能和我們的心球比擬?」
「然後還異想天開找個小孩拿著盒子到現實吸收負能量?」
「是要笑死我嗎?嘻哈哈哈~嘻哈哈哈哈~」
「唉唉唉…那麼做對我們而言的確不符合效益,但拿來取笑大可不必吶!」
「觀察者能產生如此大膽想法,實屬難得,應該予以讚許才是。」
「給什麼讚啊?那種報告連打分數的價值都沒有!」
「把爺們看作啥啦?連個孩子都不如?」
「X的勒!這就是祢不爽的點?」
「太邊緣了吧!祢又沒開放觀察權限,要人家怎麼注意祢?」
「那傢伙應該要知道本大爺有多強大。」
「若連這樣都無法想像,爺我根本沒必要公開自己。」
「再說,【八】不解除施加給編寫室的隱藏壓力也無法公開~」
「我沒說錯吧~【八】?」
「就說還太早了吶!」
「旁白仔還不夠格編寫咱們的傳奇事蹟,若寫成三流夢能看嗎?」
「X…的勒,要不要開放權限是我們的自由吧!」
「祢怎麼可以對編寫室小弟施加壓力呢?」
「嘻,我倒有點好奇~觀察者從何得知【終焉】存在?」
「我們區域內的存在,他怎會知道?」
「編寫室吶!太不嚴謹了吧!你要不要說明一下?」
「喲…不是我嚴謹,而是旁白君太過考究。」
「我哪知道他會去研讀源始記錄呀…」
「嘻,我們聊那麼久怎不出個聲啊?」
「那孩子又是怎回事?觀察者怎會將他和潘朵拉專案連結在一起?」
「嘿!那是旁白君自己推導出來的可行性,跟我沒關係喲!」
「全由他自由發揮?你沒暗中指導嗎?」
「喲…他編得還不錯吧~」
「「「不錯個頭!根本錯得離譜!」」」
「嘿!祢們又不肯讓他拓展視野,他評估錯誤怪我囉?」
「在他看來,祢們實力是相當的喲~只差在披著不同行星外皮。」
「尤其分析完潘朵拉之盒裡的心球,他更是深信不疑了喲~」
「嘻~看來觀察者對我們的評價,全被【二】拉低了呢~」
「祂X的誰叫祂沒事跑去搶【五】(一)的位置,結果還搶輸【一】(二)。」
「實力不差,卻愛自曝其短(弱點)的臭老【二】,可悲呀!」
「【五】倒是什麼都沒做就來到中段了,嘻嘻~」
「我就是我,排第幾不重要。」
「對【五】來說算是好事吧!中段的活動自由度很高。」
「嗯,我挺滿意我現在的位置。」
「嘿~所以我就說不關我的事喲~」
「旁白君的確看到危機,但對祢們而言卻只是前段區域有點危機。」
「嘻,你要不要先解釋一下那孩子的事?」
「喲…我們系統裏有一個這樣的存在很奇怪嗎?」
「編仔,你怎不先告訴我們吶?」
「疑?」
「疑什麼疑?裝傻吶?」
「嘿~沒想到祢會對那存在感興趣…」
「嘻,我想,【八】的意思是…」
「你在觀察者撰寫報告時就該向我們通風報信,關於研究主題、內容…」
「或~重大發現,像那孩子的事。」
「喲…祢們之前不是不當一回事,怎現在又?」
「咳,因為【四】吶!」
「現在明明是進修的好時機,那份報告卻讓祂分心了吶!」
「嘻,不如你現在對報告做些“修正”如何?」
「像“弄錯”了,孩子已經消失~之類的~」
「嘿!怎麼可以這樣!人都找到了喲!」
「我們贊助不少負能量供你編寫室造夢,這點回饋應該不為過吧~嘻嘻~」
「不行喲!就算祢是贊助者,本編寫室還是要駁回祢的提議!」
「你不肯讓他消失,本大爺也有能力讓他真的從系統裏消失“喲”~」
「嘿!祢如果跑去前段區域,活動會被公開喔!」
「就算我想幫祢隱藏也隱藏不了喲!」
「咳,【六】,別曲解本星的意思,本星並沒有打算讓誰消失。」
「嘻,開玩笑的啦~」
「但那孩子的存在勢必讓【四】產生執著,為此付出極大代價,值得嗎?」
「祢想想,光送他回現實,要耗費多少能量?」
「唉,不好說吶…」
「他回現實後呢?【現實的他】能接受他嗎?」
「祢能保證他不會被抹殺嗎?他若打開盒子呢?」
「祢能保證他能順利完成任務?他出去後還會回來嗎?」
「嘻,與其實現觀察者的特別活動,還不如用老方法處理。」
「X的…勒!」
「像是灌輸自由意念給心魔,讓【現實的他】產生逃出學校的念頭?」
「或產生些反抗、大鬧一番的念頭也不錯呀~嘻嘻~」
「同樣要耗費能量,不覺得老方法比較可靠嗎?」
「咳,非必要實在不用去對心魔附加些奇怪意念吶!」
「祢們也知道要附加多可觀的負能量,才能成為讓人有所行動之念頭。」
「嘿!對啊!怎可以濫用念頭,祢們應該導正不好的念頭才對!」
「不然現實會吸收更多負能量反撲裏系統喲!」
「是呀~你也知道我們不導正那些差勁的念頭,負能量會反撲呀~」
「負能量搞不好會活化更邪惡的裏世界,生出更難纏的心魔呢~嘻嘻~」
「喲…祢們應該不樂見裏系統後段區域發生那種現象吧?」
「嘻,那你怎麼放心讓那孩子回去現實層面,編寫室小弟弟?」
「他可不像心魔,他對【現實的他】可不是什麼稍縱即逝的念頭耶!」
「X的,祢會不會擔心過頭,【六】。」
「事情也可能朝正向發展阿,不必老是站在反對立場吧?」
「我不是愛唱反調,我只是不希望前段的火燒到我這邊來~」
「若祢們認為沒問題,那隨祢們去~到時可別影響到我。」
「爺我登出啦~」
「X的勒!會不會想太多啊?」
「你怎麼看?編仔?」
「喲…短期來看,前段會出現顯著變化。」
「X的,編寫室小弟,你就只有這點程度?」
「誰看不出前段會出現什麼變化啊!」
「嘿!不是要我嚴謹點?」
「沒更多資料我也無法準確分析是否會對整個裏系統造成深遠影響呀!」
「讓自己更接近自己不好嗎?」
「他或許也想知道自己世界為何遭逢如此巨變,再想辦法改變。」
「唉…【五】,事情沒祢想的簡單吶!」
「若按嚴格標準判斷,那孩子早已不屬於現實。」
「現實遭遇又不可能因為他出現而為他改變,出去也只是多餘的存在。」
「簡單說,祢們後段傾向任其世界自生自滅嗎?」
「就因為他對後段來說是多餘且無關緊要的存在?」
「要不要去救是祢們的自由,我不會、也不想干涉。」
「至於救了之後怎麼安置他,不影響到我的自由都好談。」
「祢似乎已認定他會獲救,但剛剛【六】好像提到想讓他消失。」
「X的,祂敢做這種超出自由限度的事,就給我試試!」
「嘿,有件活動不知道該不該說…」
「「「???」」」
「其實【第四心】登出後,就展開救援行動了喲~」
「X的,老【四】的行動早在我的預料之中啦!」
「想嚇我喔!我還以為你要說老【六】勒!」
「喲…祢們倒不用擔心【第六心】,祂若越界會被我公開。」
「祂沒偷偷使用超越者吧?」
「嘿!」
「超越者?」
「X的…說溜嘴啦……」
「唉,事到如今也沒啥好隱瞞吶。」
「超越者是一種遠端操控的容器,可以讓我們到前段執行秘密活動。」
「祢們能用那種東西在前段活動?不會被祂們發現嗎?」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