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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鍋闖江湖》第一章 1.逢魔之時(上)

新人×文龍 | 2022-03-20 14:03:48 | 巴幣 12 | 人氣 217

炒鍋闖江湖
資料夾簡介
武俠x守城x山海經,以及料理。想打造一個很特別、會吃飯的武俠故事

  段正淳,南昭大理國第十五任皇帝,遇上了一場大地震,毀壞無數房屋、寺廟,而地震引來一場大火燒毀近千房屋。民怨四起,如此巨大的災難讓段正淳無顏面對子民,於是退位讓給兒子段和譽,並出家於天龍寺。
  
  然而,那只是一切災難的開始。

  
    
  南昭大理國——
  
  在那裡有個倚靠在山邊的小村莊,名叫「牛家村」。
  
  這個小村與一般村莊並無差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過那日夜裡地震了……於是所有村民都來到西邊的圍牆邊,修復圍牆、挖壕溝,以及手握武器等待災難降臨。
  
  地震,俗稱地牛翻身,其實這小小的地震對於在地人來說是稀鬆平常的事情,然而這次大地中傳來低沉的轟鳴聲響,那是有如來自地獄的嘶吼聲。
  
  巨大地鳴聲對於村民來說這是地獄之門開啟的鐘聲——妖怪要來了,要從山上下來了。
    
  
  在兩年前的大地震開始,大理國迎來恐怖的災難——妖怪出世。
  
  僅存於鬼怪故事中的怪物,突然的憑空出現於大理的群山中!他們如同鬼怪故事敘述的一樣長像奇異無比,牠們比尋常野獸還強大數倍,一般人全然無法對付的。

  
    
  牛家村的西邊有一座山,因為座落在牛家村西邊於是被在地人稱為「牛西山」。
  
  被村民戒備不已的牛西山正在發生可怕的事情。
  
    
  山中一處年代悠久的樹林,地面上攀爬著無數樹木根鬚——
  
  在常年累月下根鬚已經變得密密麻麻,結實而有韌性的樹根讓地形變得崎嶇,行走於此不比行走在石堆困難。而這些結實的樹根上有著清晰的足跡,那是如雞爪模樣的三爪痕,崎嶇的地形全然無法阻擋爪痕主人的前進步伐,能看到三爪痕足跡一路延伸到樹林尾端。
  
  若是一般爪痕並不會特別引人注意,重要的是這爪痕足有手掌大小!爪痕如鐮刀似劃開樹根,這自然不是雞腳印,天底下沒有這麼巨大的雞,腳印的主人叫做——狸力。
  
  狸力外型酷似豬,但看到牠的腳就知道那不是人們熟知的存在,牠那如手臂粗壯的腳前端長著如雞爪般的枯瘦爪子,那用奇特的腳讓牠攀附各種地形,面對高低起伏的樹根、岩石堆皆是如履平地。另外牠的叫聲是類似犬吠。
    
  
  山中一處生長各式植物的斜坡——
  
  此處地形特別鮮少樹木,因為沒有樹木遮蔽陽光因而孕育了一片低矮的植物,有花、有草、有菜、有水果,是牛家村獵人的天然菜園。不過此片秘境有蛇有山豬,要來此採集需要一定資歷才行。
  
  然而本該是一片蔥蔥綠綠的秘境,此刻卻如同遭遇蝗蟲過境只剩變成一片死寂的黃土,而這片黃土上還躺著許多動物的破碎白骨。那是無數張貪婪的大口造成的,那些貪食者不放過任何一片血肉,所以把動物白骨都咬成碎片才肯罷休。
  
  猲狙——面貌似鼠身形如狼,身體毛髮灰色但頭部是紅色,而牠的叫聲像豬。
  
  猲狙是一種群居動物,牠們會吃掉任何能吃的食物,遇到落單的小動物就會一擁而上一同獵食,而且牠們會食人,是相當危險的存在。
  
    
  山中有一處荒地——
  
  此地幾乎沒有植物,灰黑色地面只能看見幾搓雜草,這裡地面是一塊塊堅硬的片狀岩石以及大顆沙粒構成,此地因地面平緩又無雜草樹木,是進山人喜歡行經的地方。
  
  只是此刻習慣走這條路入山的獵人愕然發現這已然不是以往的安全道路,那用剷子也不好刨開的地面上深深印著偌大的足跡,那是跟人差不多長的腳印,但那腳印很寬,長寬一致的寬大腳印。
  
  又大又重的腳印清晰留在灰色土地上,這是體型巨大的怪物留下的——犀渠。
  
  犀渠是外型似牛但體型比牛大上一圈,青色皮膚無比堅硬,雙目通紅時時透出兇性,牠外型很像牛卻很少吃草,而且牠食人。
  
    
  狸力、猲狙、犀渠,這是記錄於《山海經》中的傳說妖怪。
  
  本來僅存於民間傳說之中,但不知從哪天開始他們突然出現在大理國的山區中,毫無徵兆突然的就出現了,而牠們流淌的異常藍色血液以說明牠們與一般動物有天差地別的不同。
  
  生命力強大、充滿兇性、神出鬼沒的出現,任何的馴服之術都毫無用處,牠們與生俱來的可怕兇性成為了大理國的浩劫。
  
  牛家村遭遇到「妖怪出世」,隨著一波波的地震傳來預示著一旁牛西山即將變成妖怪的魔山。
  
  然而……實際上山裡的光景讓人亦想不到——
    
  
  「汪~~」
  
  「嗚~~~」
  
  「吼~~~~」
  
  各式各樣的妖怪吼叫聲在森林中此起彼落的發出,並伴隨著撞擊聲令樹枝激烈顫抖,枯黃樹葉在劇烈撞擊下如大片灑落。並沒有小鳥飛離枝頭的聲音,因為在昨夜這篇森林的鳥兒通通都逃走了。
  
  隨著打鬥聲的結束,森林中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喘息聲。
  
  此時東方魚肚白的天空在向上攀升幾分,陽光驅散陰影透進樹林中,在一塊大石邊看到巨大的牛行怪物犀渠,犀渠平靜的躺在地上那模樣就像睡著了。
  
  犀渠,在妖怪四級「天地玄黃」中被歸類為「玄」級。
  
  玄級妖怪至少要裝備精良的十名士兵並且有著無比默契才可以對抗,不過玄級以上的妖怪都不是單純靠人數可以對抗的,僅僅十人是無法對抗犀渠那力大無窮的衝撞,要用坑洞陷阱或者攻城兵器才可以與之對抗。
  
  若沒這些準備遭遇犀渠,明智的選擇便是立刻逃跑,不管有多少人馬都該如此。
  
  然而此刻一個男子就靜靜的站在犀渠身前,不知在想什麼的盯著這隻身形如青牛的可怪物,一點也不怕這妖怪醒來。其實男子想著一見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看到這似牛的怪物就在盤算著,這麼大一頭牛……若做成料理可以給百八十人吃吧?不過他不吃牛所以會選擇製作不需要嚐味道的肉乾,他評估這大傢伙若是做成肉乾有上百斤吧。
  
  不過這是流著藍色血液的妖怪,做成肉乾說不定會是藍色的,那會有人要吃嗎?
  
  男子搖搖頭,他否定自己製作肉乾的想法,以及否定自己這出神的思緒。身為一名廚師他看到飛禽走獸就會去想著料理,不過眼前像牛而非牛的存在是妖怪。
  
  他揉了揉自己發漲的太陽穴,一夜沒有合眼讓他思緒無法專注,在這危機四伏的森林裡他目前的精神狀況可不行。男子閉眼用力深吸了一口氣,接著緩緩而綿長的吐出,隨著氣息吐出,經脈中原本時慢時快流動的內力逐漸變得規律。
  
  以心行氣、以氣運身,男子進行調息稍稍恢復體力以及精神。
  
  隨著狀態恢復,男子重新恢復冷靜,踏出堅定的步伐繼續在森林中前進。
  
  躺在地上食人妖怪犀渠依舊一動也不動。實際上牠早就不會動了,牠凹陷的頭骨、斷裂的牛角以及一地藍色液體,已說明牠這是永遠的沉眠。
  
  天色又在明亮幾分讓人可以看清腳下的一花一草,可以清晰在枯葉地面上看見男子5文錢一雙的草鞋腳印,草鞋腳印無比清晰,因為那是藍色的。
  
  男子瞇著他因為熬夜而滿是血絲的雙眼,他在確認著地上妖怪的腳印,透過腳印可以找到妖怪的去向,不過男子他並非要尋找妖怪的去處,他要找的是妖怪的來處,妖怪的起點。
  
  這時走著走著男子精神又渙散了,調息只是稍微調整身體狀態但改變不了他疲倦的事實,然而這是戰場他沒辦法坐下來進行打坐運功。好在男子已經習慣,他的調息也只是讓自是讓自己的五分狀態回到六分。
  
  此刻走神的思緒讓他不合時宜的想起數天前那騙走自己五百文錢的算命師……
  
  那算命師原本說是要免費算命,後又說隨便給點錢,然後就說到同業價碼有多高自己多有良心、說自己生活不易有四個孩子要養,於是就把原本的五文錢抬高到五百文錢。
  
  五百文錢就是半貫錢、是半個銀子,男子事後想想覺得這錢給的實在太多,不過他的性格就是不太會拒絕,即便知道對方八成就是個故弄玄虛的江湖騙子,但他還是把錢給了出去。
  
  或許是那算命師太死纏爛打、又或許是錢給的太多,這讓男子特別記得那算命師說的話。
    
  
  「這幾日你就會找到你要找的東西,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機會了。」
    
  
  男子當下並沒有在意算命師說什麼,因為他並不相信命運。
  
  然而算命師的話還真的實現了……
  
  男子想知道妖怪是從哪裡出現的,為什麼出現在山中?又為什麼只出現在大理國?
  
  妖怪的出現始終是個謎團,牠們會憑空出現在山中,就算是村民熟識的後山也會在一夜間變成聚集大量妖怪的魔山,一點徵兆也沒有。
  
  有傳說是地獄的大門帶來妖怪、有傳說妖怪是從石頭中繃出來的、有傳說妖怪是妖樹的果子長出來的、有傳說夜裡會有魔氣把野生動物變成妖怪、有傳說……
  
  有各式各樣的傳說,但沒有人知道真相是什麼。
  
  妖怪從哪裡來的?要找到真相必須在妖怪出世的那一晚待在山裡才有機會。
  
  而這樣的機會讓男子遇上了!他尋著妖怪的足跡尋找牠們起點,尋找真相。
  
  前方會是什麼呢?真的就能找到答案嗎?自己能做得好嗎?
  
  這些已經不用去考量了,不知道前方是否就能找到他期望的真相,不知道前方又有何兇險,但他必須去確認,不管如何都不可以錯過眼前這次千載難逢,哪怕有去無回!
  
  男子將背在背後的盾牌握在左手上,他的步伐變小、變得輕變得沒有聲音,這樣無聲的步伐雖輕卻必須花費更多的力氣,而且緊張的情緒讓他覺得每一步都有萬鈞之重。
  
  妖怪的腳印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妖怪起點就在前方。
  
  幸運的是前方並沒有遇到什麼強大的妖怪。
  
  不幸的是……前方什麼也沒有。
  
  「……」男子無聲的看著地面。
  
  這裡有無數妖怪的足跡,這裡便是所有妖怪離開的起點,然而除了這些腳印以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一草一木皆是無比平凡,足跡並沒有引領他找到答案。
  
  就這樣?又是一場徒勞無功?不!他必須緊握這得來不意的機會!
  
  男子抽出腰上的一桿鐵釺刺進地面中,地面並沒有特別堅硬這一刺就刺進了大半截,接著猛力的抽出。有傳言妖怪是從地洞中湧出,而他這一刺下……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狀,手中的觸感告訴他這就是尋常的地面,刨起土壤也在尋常不過。
  
  「颯——」鐵釺貫穿樹幹。有傳言妖怪是千年古樹的果子長出來了,周遭沒有千年古樹,不過男子還是嘗試的攻擊周遭的樹木,在樹幹上刺出數個深孔。
  
  「唰——」鐵釺劈下許多樹枝。有傳言妖怪是停在枝頭藏在樹葉中,男子劈砍下了無數樹枝落葉另許多樹木枝頭東禿一塊西禿一塊。
  
  「碰——」鐵釺柄端敲碎了大石。有傳言妖怪是從石頭中蹦出來的,周遭的幾塊大石頭皆被男子敲破,小的石頭也被砸成更小的。
  
  妖怪的出現已經兩年了,男子遭逢數次逢魔之時與村民共同抵禦妖怪,但如此清晰的足跡還是他第一次遇到,所以他一定要把握機會在這個起點尋找到真相。他也知道樹木長出妖怪是天方夜譚,知道自己的行為宛如緣木求魚般愚昧,但還是必須試一試。
  
  但……和他自己預料中的一樣,他辛勞只換來了許許多多徒勞無功的痕跡。
  
  「唉……」男子嘆息。
  
  又錯過了嗎?男子無奈的苦笑,即便自己有著拼上一切犧牲自我的覺悟,但什麼也沒有那什麼也做不了啊。
  
  師兄說過「失敗為成功之母」,然而這次的失敗自己學到了什麼?大概就是意識到自己無法成功吧……若是站在這裡的是師兄應該就能把握這機會尋覓到真相。
  
  徒勞無功是難受,不過他也習慣了。很快嘆息的情緒從他臉上消失,調整完心態後他再次恢復古井無波的表情,注視著森林周遭尋找下山的道路。
  
  忽然一陣風吹來,風帶來樹林早晨的清晰以及獨屬妖怪的特殊腥臭味,妖怪距離此地不遠了呀,果然剛剛那翻騷動已經引來在山中遊蕩的妖怪了。
  
  那麼要在這裡順勢設置個陷阱做伏擊……男子用力甩腦袋讓自己清醒點,自己可不擅長陷阱,若花時間在挖坑洞而讓自己來不及逃跑,那根本是給自己墓穴啊。
  
  男子看相旭日東升的陽光,他想用刺眼的陽光讓自己清醒點,同時他也打算用太陽位置來判斷下山的路。
  
  接著,太陽消失了。
  
  ——太陽消失了?!
  
  太陽並非消失而是一片黑影籠罩了天地,陽光變得黯淡不再有光與熱,就像吹蠟燭似天上的太陽變做一點殘火,黑夜迅速蔓延一眨眼的功夫天色瞬間變成灰暗!
  
  是天狗食日?但師兄說過天狗食日是歷經數個時辰的緩慢消失,與眼下狀況不一樣。
  
  虛無的黑暗快速吞噬了著陽光,在即將生手不見五指之際男子迅速從腰帶中取出火摺子,他熟練的打開蓋子一甩摺子,在太陽微弱的火光透出成為此刻最後一絲的明亮。
  
  為什麼突然天黑了?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妖怪是這樣出現的嗎?
  
  不過驚訝的情緒迅速被他拋掉,男子快速恢復冷靜,他將火摺子卡在身邊的樹幹上,將背上的盾牌重回左手,接著他用力的做深呼吸。
  
  「呼……」胸口在吸氣與換氣下有著清晰的律動。
  
  溫熱的暖流從胸口向全身蔓延,經脈中平緩流動的內力逐漸加快、加大。
  
  千錘百煉功,第六重,解放。男子身遭內力湧現,隨著內力外放而出自身的氣勢也出現變化,如同即將出鞘的寶劍隨時做好一戰的準備。
  
  忽然銀光出現在眼中。
  
  銀光出現的很突然,沒有任何徵兆突然就出現,男子確定剛剛自己眼睛完全沒有眨過,但是突然的十步外的半空中就出了個吞吐銀色光芒的光圈,銀色光芒……那是他從未見的光芒,此場景更是從未聽聞過的異象。
  
  銀色的光圈如晃動的水波模糊不清,男子宛若在看到被快速翻閱的圖書看見了無數景色一閃而逝,他不確定自己在轉瞬間看見了什麼,不過直覺告訴他那絕非自己所見過的光景。
  
  光圈晃動的光景逐漸平息,無數色彩重疊為無雜質的純白。
  
  銀色光點如雪般落下,那是光圈周遭降下的未知之物,男子見此奇景飛快後退了五步,他可沒見過會發光的雪。
  
  在他退後的瞬間那銀色的光圈……消失了?
  
  又是這種異狀,彷彿自己打瞌睡錯過什麼一樣,好似時間跳了一段,好似錯過了什麼……
  
  會一直錯過嗎?會不會真相就在眼前但被自己錯過了?男子猶豫了。
  
  自己究竟該不該一頭闖入前方這不知名的的銀雪,或許自己就能知道妖怪出世的真相,那些掉落地面消失的銀雪看起來並沒有很危險,然而江湖經驗告訴他絕不能掉以輕心,尤其是內心焦慮的此刻。
  
  突然,男子瞳孔一縮,他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情景。銀色光點照亮了的深不見底的漆黑,並且同時照耀出了一位少女——一位憑空出現,在紛飛銀雪中緩緩飄落的少女!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見到鬼了?
  
  見鬼了,大概只有遇到鬼才可以解釋怎麼天空會突然掉下一個女孩。
  
  男子笑了,他不經感嘆世界真大,這些年他見識到了真正的妖怪,此刻他連鬼也見上了。是真的鬼嗎?不過假若不是,那種高度墜落下來勢必會將人摔成重傷,而這個距離男子正好可以接住掉落下來了少女,但這樣一來勢必要碰觸到這些光雪……
  
  沒得選擇那就不必做選擇了,所以男子笑了。
  
  他拋下了手中的厚重盾牌拋下最後的猶豫,義無反顧的衝入銀雪中衝像少女墜落之處。
  
  唰——男子閃過了數片掉落了銀雪但他還是被碰到了,幸運的是光雪如同預料中的一樣毫無傷害。他順利接住了少女。
  
  少女很輕,不過並不像鬼一樣輕的摸不到,就像接著了從樹上跳下來的小貓;少女身體很冷,不過依舊能感覺到她的溫度以及噗通噗通跳的心臟。看來不是遇到鬼了。
  
  而在男子接到少女時天色也出現變化,熟悉的光明重新回到視野中
  
  一切都恢復了,如同寤寐時的朦朧目光逐漸清晰,光芒在幾個眨眼的功夫恢復了,而那些銀雪也在陽光照耀下消失無蹤。痕跡都沒有留下的消失了,一切如同都沒有發生過似。
  
  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銀色的光圈、奇妙的發光銀雪,都消失了。男子自己都無法理自己剛剛經歷了什麼,對他而言這就像作夢了一場白日夢,在睜眼時一切都回歸泡影。
  
  是夢嗎?不,手中閉眼沉睡的少女以清楚告訴了他這並不是一場夢。
  
  話說……這少女的這身服裝還真特別呀,白衣領子外翻、黑裙短到膝蓋裁縫特別的如同波浪、最特別的是黑襪不但薄如紙張還緊貼著肌膚這真是他前所未見、相較於比較普通的短靴也與市場樣式大相徑庭。
  
  男子判斷少女是苗族人,少女的折裙與苗服的裙子有些相似,而且裙子會這麼短的也只有苗女才會如此穿著吧。
  
  嗯,肯定是苗女。
  



備註:
主角的武器「鐵釺」


靈感來自《慶餘年》中五竹的武器
整體是棍形,前端有尖端,是用來開山破石的工具。
《慶餘年》的五竹是把鐵釺當作劍來使用,不過鐵釺幾乎無刃,只有高高高高高手才能當劍用

而咱們主角只是個廚師,鐵釺其實是他的桿麵棍+炒杓棍XD
戰鬥中是當作鐵棍使用,偶爾會當槍用不過機會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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