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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電極compubrain 5-23 妳抱持著微笑後睡去(after lesson)

奇箱 | 2022-02-12 22:32:51 | 巴幣 4 | 人氣 116


 
        「如果要說現階段being和 i 哪個對你們比較具有威脅的話,想必還是 i 吧。」
 
        「喔…喔唔。」
 
        0110看著1111在紙上接連畫出的筆記,似懂非懂的應聲。
 
        「 i 雖然不知道他最終目的,但是現在是以十六個帶有電極的人為目標,著重在回收死後獨有的死亡體驗…你能想像那成是精神上的致命毒藥,而執行這一劊子手的任務,本來是0110和1101來做的,現在則只有1101而已呢。」
 
        雖然解說了很多電極相關的訊息,但大多都是重整一遍而已,0110問道:「難道你們表面上身為中立人士,沒有其他電極功能的資料嗎?」
 
        「我們的腦袋是攤在 i 眼前沒有一絲隱蔽,上司說就我的狀況而言, i 會把相關資料從我的腦袋裡格式化掉以維持中立,這我沒辦法控制,所以我知道的和你們差不多。」1111無奈的笑說:「在那之前,1111是負責配送所有電極去向的工作角色,不清除乾淨可不行呢。」
 
        這可真沒有聽說過,0110輕輕點頭,想必可以為0000提供一些搜索的訊息吧。
 
        「只要不觸碰being的底線,幾乎不需要擔心生命安全,尤其他們的殺手都被上司處理得差不多了,短時間內是不會再產生這種組織,如果說現階段有什麼要注意的話,就是別捲入家主候補間的互扯後腿了。」
 
        「我又不認識那些家族候補…不過你現在可以說出他們的資料沒錯吧。」
 
        「我只在特定地區接洽特定人物,除了0110這個幾乎沒勢力的例外,大多都以代理且傳遞文件的方式進行確認,背後的候選對象是誰只有being的領導人知道。」
 
        這不就和有關 i 的事件狀況一樣嗎?先不說上司的情報控管,在其他方面1111也只能做出類似提示的方向而已。
 
        「另外,關於現任的being領導人,我名義上的奶奶,雖然平時他不會主動干擾候補們,但別指望他做出任何公平的決定,一旦與之對抗,他將會成為比 i 還要巨大的威脅。」
 
        「比 i 還要危險…的意思…這樣嗎?」
 
        「這方面很少人知道,或許知悉being這個組織的人不在少數,但他們通常不知道being組織的運作結構。」
 
        1111先畫了一個小人,寫上『奶奶』二字後,又畫了一個大圈,於其中畫了數個小人代表內部人員後,標上『being』一字。
 
        「這是上司與奶奶不停對話後得出的結果,我也聽過奶奶自己說過類似的話,being旗下雖然有許多相關子公司與家族,但那只是表面上的偽裝。」
 
        1111,將大圈裏面除了奶奶以外的所有人隨便塗抹掉。
 
        「家族裡的所有部門與職位,組織的機能,實際上單憑奶奶一個人便可以維持,其他人都是可有可無的冗員。」
 
        「…哈?一個人?」
 
        「還記得1011與blank嗎?雖然他們下決定都是兩人在做,但還是需要雇用些許基層人員與勞動力才能完成一番事業,但是奶奶,或說是歷代being的領導,他們的狀況並不是如此。」
 
        1111振筆疾書。
 
        「being內部人員的存在原因並不是勞動力的維持,僅僅只是給予對表層社會影響的一道掩飾的理由,或是像我的例子一樣,用職位來扭曲具有高度才能潛能的人罷了。」
 
        0110聽完這些話後,久久不能自已。
 
        她感覺自己知道不該知道的東西太多了,雖然是1111為自己安危而提點,但還是太多了。悖理的等級是連『暫時接受』這種妥協都無法辦到的程度。
 
        「…但是這有可能嗎?我承認有不乏像1011那樣一個人就有控制一切的才能的人,但你的意思是指他能從零開始,毫無支援的把事情完成,這已經不光是才能的問題了。」0110難以置信的說:「譬如今天我要蓋大樓,但想也知道不可能靠一個人就能完成這種工作啊。」
 
        「她有『異樣科技』和『空想理論』。」
 
        「這…」
 
        「兩百年前,也沒有人會認為電腦這東西會問世。」1111似乎早已料到對方會有如此反應,也不管是否接受便直接說下去:「把電話帶到五百年前恐怕還會有人認為是奇蹟的產物,日蝕這一現象也曾被解讀成不祥的徵兆…沒錯,只要在知識上有如此落差的話,就算再合理的東西也會難以讓人接受,你必須承認相對於being,我們都只是無知之人而已,還是會被稍微複雜的知識奪走心智的愚人。」
 
        只需簡單舉例,0110便不再反對。
 
        明明她自己也認識到相關東西,這只是過度延伸而已。
 
        曾經有人說科技發展過頭的話便會成為魔法,但這竟然如此貼近事實。
 
        「如果今天是蓋大樓的話,或許她真的能憑空變出來,當你去問原理時,反而聽不懂的是自己…這終歸只是上司的推論而已,但至少家法這組織已經被確定是用來為事件貼上理由的包裝紙而已。」
 
        光是過來人的說詞就讓人難以接受,0110更是難以想像自己一個老太婆是個身手敏捷的殺手這種事情。
 
        「簡直是在說…being這個組織,就等於你奶奶這個人而已啊…」
 
        「真不愧是妳呢0110,猜的真準。」
 
        看著頻頻搖頭的0110,1111微笑說道,在兩個字詞間畫上等號。
 
        「一人就是全部,全部僅是一人,對她來說整個組織的人物,就像她在外面行動時需要穿的衣服而已。」吐出一口氣平緩情緒後,1111說:「奶奶的名字,就叫作being。」
 
        由 i 認證的名韙,不知何時成為了比任何人的評論還要有力的證據。
 
        「我對你的建議,就是千萬別正面挑戰奶奶,就算有電極,對你們而言也是完全沒有勝算。」1111認真,不帶一絲玩笑的說:「但也不需要太過緊張,要冒犯到她沒有一定運氣還辦不到,可能在你們兩人全身而退前也完全不會發生衝突。」
 
        「那…那麼,對此我該採取的應對態度…」0110稍稍鎮靜,思索著該如何重新擬定往後的行動方向後,緩緩說道:「being同時也有解決我與0000所有問題的能力,如果能投其所好請求幫助的話,結局應該就是這起事件的上上籤了。」
 
        當然即使存在美好結局,但達成的難易度絕對是最高等級,簡直相當於求神明顯靈一般,說不定相比之下,0000自己推敲解決方法還要容易許多。
 
        「另外,你身為候補的優勢也要好好發揮。配送的那支手機可以提出些許任性的要求,可以在不被其他候補發現的情況下,利用一些being相關的機關與資源,雖然對其他候補不怎麼有用,但按現況,你們兩人絕對需要才對。」
 
        「嗚…0000說會被定位所以叫我不要常用。」
 
        「被我找到一次後他就不會在意這點了,就算會洩漏也只有奶奶會知道而已,她對候補們不會主動插手,倒不如說這是候補共通可用,類似基本權利的東西,她反而會主動去維護呢。」
 
        這樣一說,0110頓時感覺有個不得了的人物在保護自己呢,0000見到可以用的資源變多的話,日後的行動想必也能好受一些吧。
 
        「最後還要提醒的話…嗯…哈啊…」
 
        1111的頭輕輕點了點,0110覺得她似乎精神有些不濟。
 
        「1111你要不要先睡一下。」0110看她此時作出打盹一般的動作,做出些許關心:「反正也不著急,腦袋清楚一些比較好說才對,還能順便等0000回來呢。」
 
        「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整理黑色房間,睡得似乎有點少…」1111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先是打個哈欠後才繼續說道:「但以前這種作息也不會想睡…今天好奇怪啊,是因為和0000與0110接觸嗎?」
 
        「因為很久沒重新回憶過去,又得出從未有過的想法,才會疲倦吧。」
 
        「是呢…自上次啟動1111以來,頭一次這麼清楚的回憶啊。」
 
        1111理清了很多事情,也嘗試引導0110。
 
        就算是現在也是如此。
 
        她看向一旁0110尚且算未經世事的臉龐。
 
        那不僅僅代表自己上司過去的縮影,恐怕也是那個尚未被交給being前的自己,甚至是所有被being吸收的人才,人生未被安排的原初樣貌。
 
        光是0110還保有一丁點正常的思考與性格,懷念的情緒便湧上心頭。
 
        說不定,脫離訓練影響的1111,還停留在十多歲少女的心智。
 
        「…0110,要記住你是家主候補喔。」
 
        「我知道。」0110拿著那張筆記,一面走上樓梯說:「幫你拿些被子,先好好睡睡吧。」
 
        「真希望,妳是真知道呢。」
 
        成為『家主候補』的意義,說明在某方面,0110有著成為下任being領導者的潛能,成為那樣的怪物的潛能。
 
        即使她現在沒有展現任何才能,但這是奶奶的決定,所以不會有錯。
 
        1111擋不住倦意了。
 
        睡醒後,必須要和0110好好提醒這件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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