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短文速寫--列車

(寫作時背痛腰痛……)

"Everyone, will get what they were deserved soon or late......

That's I always think about.

凌晨時份列車行駛……車裡洋溢下班後的疲倦感。

每個人埋首著掌上的平板，與以前不同。

戰爭經過，回到正常生活。

死去的戰友，往生的家人，留下的就只有我。

不想孤獨的我，認識了不錯的女友，結婚生下女兒，但卻產難而逝。

就這一直以來，為了養活女兒，一直工作，現在卻成了鰥夫。

幾天前，唯一的女兒亦死在我的懷裡，被壞人擄去後，強迫注射藥物，下海成性奴，成功救出後而奄奄一息。

這染血的雙手，過往的血債，業力積累，無法殺死我，卻折磨我。

不下幾十次的死裡逃生，戰場的回憶，如怨靈纏繞。

「How much time...I still owned......」

戰鬥過後的痛楚從腹部流出，急救處置後的傷口，裂開了，血漸漸流淌。

某些途人看見也快步離去……

有仇恨的，欠我的，那些人命都還了。

業力清理完後的時間，就是離去的時候，如同戰場遇見的老僧說。

「嗯……」

用力壓著的傷口，展開空置的手，看見血跡斑斑，思考著究竟我在做甚麼呢？

分配時間錯誤？引導錯誤？與女兒之間的代溝？

都不是，社會？教育？政府？……

都不是，問題是人(心)，問題是家(教)。

『吱嘰………！』

突與其來，鐵軌剎車。

「要來接我了嗎？」

『碰！轟隆！』

天旋地轉。

====================意外=====================

艱難的爬起來，列車掉軌，部份撞至彎曲或重疊。

非繁忙時段，列車沒甚麼人，最危險的位置沒人是萬幸了。

忍著痛，拿起緊急用擊鎚，把卡著的玻璃敲開。

出來後，走到四周觀察，傷員、被困乘客、失去意識的車長……

逐一的救了出來。

引導到下一站的月台後，我就停下來等急救車。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乘客中有一名年輕醫生，她仔細檢查，並把自己的手提袋中的用品一一取出。

「Save it...let it help someone else....」

醫生聽見卻沒有停下來，直直地打理著我身上的傷口。

「SAVE IT！」

我握著她雙手，眼神看著她。

「I deserve this......」

漸漸她眼淚在旁流出，不知道她的眼淚是因為痛楚，還是經歷的意外。

緩緩的擦了她的淚，感覺身體開始麻木及寒冷，失血導致的狀況開始湧現，手的抖震停不下來。

我慢慢的坐在地上，被救的、輕傷的，半圓地圍著我，站著的、坐著的、跪著的、躺著的……

大家靜默的看著我，目送我的黃昏。

直至乘客中的記者來到面前，詢問有甚麼遺言。

看向他，微笑了一剎。

「Yes Yes...I have somethings need to say...People believes it is only great power that can hold evil in check, but that is not what I have found. I found it is the small thing, everyday deeds of ordinary folk that keep the darkness at bay. Small acts of kindness and love........Look at you guys, Look at them......」

看向包圍的人們，他們互相救助照料，費力的指出著。

「Go... Don't be what they made you. Nothing is deserve, Everything is permit.....」

我們只是在劇本裡掙扎求存。

「他們那時，就是這種感覺了吧……」

倦怠感襲來，手臂放下，眼簾緩緩蓋上……

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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