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顧著打魔物忘了更新(′・ω・‵)sorry~
以下正文~
————————————————————————————————————————————————————————————————————————————————————————————
《應該算是寵物吧?》
—————————»一彎新視角~
每當故事主人公被逼到絕境時都會在懸崖邊,就跟現在的我一樣「呿...」
「發現的只有我,將軍乖乖跟我走吧。」羽月手持剃刀,擺出架式。
「哼,看到女孩子改變造型不先稱讚,反而是先拔刀嗎?」從側背包拿出兩把刀柄,水銀隨之冒出。
「本想等捉到妳再說,需要現在說嗎?」
「可以啊,因為你抓不到我。」
「這可未必。」
雙方屏氣凝神,一有動靜便出手。
每當故事主人公在懸崖邊時最後一定都會跳下去,但這選擇不成立,因為我下墜的瞬間不可能比羽月俯衝還要快。
要不投降要不突破,說突破不是不可能,但搞不好有埋伏,到時就尷尬了。
我是希望盡量逃減少交手機會,讓部下們多練習追捕時的身手。
「果然也只能...跳了嗎...」
「就算跳下去也沒用將軍很清楚。」
看著手中的刀柄「這可不見得。」轉身直接跳下山崖。
「哼。」羽月不意外的追上,但在他踏出懸崖的瞬間,我把刀柄丟上去「唔...搞這招...」水銀纏住他的翅膀跟腳。
「告辭!」持續下墜,沒見到赤符的身影,羽月應該真的單獨追來。
不知不覺間地面已經近在眼前「魍魎。」拔出另一把刀柄,水銀竄出化作滑坡,終於平安落地「另一邊要安分點啊~」
「嘖...知道啦...」總覺得最近魍魎有點...怎麼說?好像變得很乖?
檢查一下身上的東西,確定沒有遺失,衣服也完好如初「嗯~走吧~」
在神戶的某處林地悠閒的走...本以為可以悠閒的找棵樹爬上去睡個覺的...
「終於找到您了,看羽月副官有些奇怪才跟來,果然猜對了嗎?」堵在我面前的是物理上頂上無毛的武僧花島和尚,他實力不輸羽月,如果跟他正面開幹絕對會拖很久。
如果是他的話不難想像有別人一起跟來,所以我採取裝傻戰術「那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只是在附近迷了路而已...」
他先是一臉狐疑的看著我,然後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在下是在找人,最近沒什麼睡有點意識不清...是在下認錯非常抱歉,先告辭了!」他尷尬的跑掉。
「這傢伙也傻傻的...」雖然換了髮型又染了髮,還換了身衣服又畫了裝,並用比較可愛的語氣說話這樣就認不出我...算了,看在他沒什麼休息的份上放過他...
我繼續走,羽月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掙脫,可以悠閒點。
樹木開始變得有些稀疏,能看到有人行動的痕跡,小廟啊地藏啊或是明顯鋪了石磚的道路「前面應該有個鎮吧...?」
心想能趕快找個地方睡覺就再好不過了,但事情沒那麼簡單...
「「將軍!束手就擒吧!」」老鼠跟眼睛仔的組合啊...
「「嗯...?」」
「「不准學我說話!」」
「「你才學我說話!」」
「「是我先說的!」」
「「你說什麼!?」」
於是兩人就在我面前無視我,自顧自打起來了...
這兩個就不能好好合作嗎...算了...
稍微加快腳步遠離爭吵聲。
沒多久我看到了房子還有井然有序的街道「終~於~趕緊找間旅店睡一覺吧~」
但轟然的引擎聲瞬間打破了我的美夢「將軍!投降吧!」妙純領著其他部下們組成重機車隊朝我衝來。
「唉...」認命的拔腿奔跑。
「什麼!?給我追!」
「「「哦——!」」」這樣子活像混黑的,感覺妙純那身皮衣純粹是為了帶入角色而已...
民眾看到這場面都躲到路邊,還好妙純他們很聽話沒有亂撞人...
盡全力的奔跑,不斷在街巷間轉折,突然間我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衝進腳踏車行「最快的,快點!」
「唔...是,馬上!」店員被我的氣勢嚇到,有點笨手笨腳的牽了輛過來「這可...」
「不用找。」給了錢騎上車衝出店。
「在那裡!快追!」後頭傳來妙純不同平時的吼聲,跟陣陣轟隆轟隆的引擎聲。
「「「哦——!」」」馬上被發現,只好全速前進擺脫妙純的車隊。
扣下變速扭,瘋狂響鈴讓路人閃開,就這麼衝衝出這鎮子。
但一出城鎮就是直線道路,很快就會被追上,必須想辦法...
「唔...那是...」看到一旁有條小路,茂密的樹叢重機進不來,我毫不猶豫的轉進去。
單手拿刀將礙事的樹枝砍斷,另一手責努力穩住龍頭。
「呼——呵...呵...好累...」雖然不知騎到哪來了,但實在是有些不行了,姑且停下來把車停好。
看到樹下有個洞就躲進去休息了,還不忘用樹葉掩蓋。
我就這麼毫無警戒心的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圓月高掛了「...睡太久了...今天是滿月嗎...一月...也就是說是姐姐生日啊...」
「咕——...」
「嗯?什麼聲...糟了...」四周傳來怪聲音,察覺時早已經成了甕中之鱉。
「咕...吼——!」
「嗷唔——!」
「嘖...原來我躲到狼窩嗎...是說這是什麼品種?送犬?算了我又不是生物系的...」
「咕...吼啊——!」其中一隻撲過來,我閃開牠的利爪,於此同時四周七八隻全部圍攻上來。
讓水銀纏繞在手臂上作為手甲,憑手腳功夫擊退牠們「呵...不想傷害你們啊...但你們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吧?」
「「「嗷唔——!」」」
「狼...狼嚎?」該不會有增援吧...
趕緊爬到樹上逃離圍攻,果然不出我所料,四面八方來了數十隻狼追著我。
在枝幹間擺來盪去,底下不知不覺間似乎數量又變多了「跑到道路上就不好玩了...」很擔心牠們逃到路上傷到人,心想乾脆卯起來趕跑狼群,但這樣會讓牠們跑到別的地方佔地為王,而且是我的關係才惹怒牠們,我不該把牠們趕出牠們自己的家...
無數狼群的腳步聲與鳴叫從底下傳入耳中「啊——!豁出去了!」跳到地上,無數利牙利爪立馬就飛撲過來。
在被擊中的瞬間閃開,並拔出一把刀柄,水銀化作絲線般的刀刃,在狼兒們身上留下無數傷痕「對不起...」水銀聚集在刀柄上,變回太刀的型態「...我會用刀背的...」
「嗷——哦——唔——!」疑似狼群首領在一段距離外嚎叫,整個群體一起共鳴了起來,這聲音宛如雷動轟鳴,四周花草植物都像是恐懼著一樣不斷顫抖。
「魍魎,變成沒開封的狀態。」
「既然是敵人就要全部誅殺!」
「拜託...」
「...」雖然它沒有回話,但刀刃慢慢變的圓滑。
「謝謝。」將攻過來的全部絆倒並打擊後頸剝奪其行動能力。
牠們的爪子對我而言連刀都不是,但盡量不攻擊以閃躲為主,導致衣服變得破破爛爛的,身上也多了許多傷痕。
持續重複閃避加鈍擊的攻擊模式整整一個小時後...
「呵...呵...呵...累死了...求你們喵的求求你們別再站起來了...」
「咕...」領頭的狼始終不肯放棄,也許是認為我是必須排除的對象吧...
「...那這樣吧...」水銀全部縮進刀柄裡,並將刀柄收回背包「來吧...」
「嗷唔——!」牠張開嘴巴露出尖牙,直接朝我肩膀要下去,我當然不會笨笨的給牠咬,在牠要下去的瞬間我用雙手掰開牠的嘴,並用雙腳踩住牠前爪。
自開始跟宮本先生習劍以來,久未的使用蠻力戰鬥「呵啊——!」我發出不輸狼嚎的咆哮,狠下心將牠上顎犬齒扯下來,鮮血噴的我整張臉。
牠急忙甩開我,快速後退。
這一瞬間...僅僅一瞬間,明亮的月光穿過上頭的樹葉撒在牠的身上,而就是這一瞬間,我彷彿見到牠的身體變成透明的。
「唔!?什麼?」
剎那間,一陣風向我襲來,我還沒意識過來,魍魎便早一步以水銀形成一道牆。此時我急忙蹲下,而當我再次抬頭時,水銀牆出現了三個缺口,後頭的樹甚至直接被切成三段。
「這...」
「恍神什麼!」魍魎大吼,我急忙向右翻滾,狼的利爪險些撕碎我的皮肉。
「嘖...魍魎,這傢伙到底是什麼啊...」
「哪知啊!趕緊宰了牠!」
狼蹬地向我跳來,我讓水銀形成長棍用力頂向牠的胸口,然而又一瞬間,月光照射在牠身上,我的棍子落了空,狼的身影消失無蹤「...不是吧...」我環顧四週,仍然是在森林深處,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別的狼消失了...」魍魎說。
「...而且樹也不太一樣...總覺得這些樹在哪見過...」形成森林的樹木並非剛才的樹,而是感覺更古老、不反了青苔與藤蔓,且更加高大的樹...
「吼!」聽到叫聲迅速轉頭用長棍將飛撲而來的狼給打退。
「那傢伙...」魍魎咬牙切齒,弒殺慾望似乎快爆了...我再繼續拖搞不好又要失控了...
「嗷唔——!」牠向著天長嚎,樹葉如處在爆風中一般颯颯作響,月光在此時穿過瘋狂搖曳的樹枝樹葉。
一瞬,眼中出現一點藍綠色閃光。
片刻間,我彷彿看不到任何東西...唯獨一點一點的小光點在我面前排列成一條道路「這是...什麼...總覺得在哪...」
「就說別給我恍神!!!」突然我的臉挨了一拳,一坨水銀將我打醒,我因而倒地,也是因此我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一道無形的"東西"像刀一樣從險些中招的我身旁劃過,看相那東西砍過的軌跡,無論是地面、石頭、樹木、空氣、影子...全部變成兩斷...
「...啊...魍魎!」看著為了將我喚醒而被切斷的水銀,迅速將其收回刀柄中「喂!沒事吧!?」
「當我什麼啊。」看來是沒事...嚇死我了。
「咕...」狼站在我面前低吼,牠喘息著,看來似乎是已經毫無力氣了。
「...自顧自的在你們的巢穴睡覺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把側背包丟在原地,緩慢的走向牠,牠持續保持警戒,我盡量放輕腳步與壓低姿勢。
牠原地不動,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朝牠伸出手,不意外的馬上被無形的東西抓傷,無視傷痕繼續伸手,放在牠緊張的腦袋上「我沒殺害你任何同伴...」老實說我自己也清楚跟動物說話這種事非常蠢,但送犬似乎也歸類為妖魔一類,期望著牠能聽得懂「你們可以回去你們的家,但請你們不要給用路人添麻煩,答應我我就離開不再回來。」前提是他們是送犬的話...
「咕...」牠忽然腿軟似的坐下,趴在地上。
「欸...不是...這是效忠的意思吧?不對...我不是這個意思...」四周的狼不知何時出現在月光底下,並都圍著我低頭「呃...好像朝奇怪的方向發展了...你們回森林裡去繼續過著不受干擾的生活就好啦~...不要這樣~...」
「吾等乃隱者...」
「欸!?說話了!?」
「妳雖擅闖樂天之林,但也證明了自己的實力。」月光沐浴著狼群們的身體,皮肉傷一下子就好起來了,我也一起受到了月光力量的治療。
「你...你們是...」
「安倍晴明旗下十二神將,隱神——送神月 蘇摩。」
「居然是式神!?」會對此感到驚訝應該不是只有我,但剛才那無行的術式的確不是一般妖魔能做到的事。
「我隱居於結界之中,千年無主,雖不知妳是如何闖入這不該闖入的地方,但今夜我希望妳能成為我此生第二個主人。」
「不...不行,沒辦法的...我沒有術式的天賦。」
「不,使役式神不需要任何術式天賦,就像妳驅使天之尾羽張一樣。」一旁有隻狼把我的斜背包叼過來。
「如果你成為我的式神,那牠們怎麼辦?」他身後的幼狼彼此打鬧的不意樂呼。
「牠們都是我,我就是牠們...」突然月亮被雲遮蓋,當月光再次灑落,狼群盡數消失,幼狼也不見蹤影,只剩送神月在我面前「式神需要主人,沒有主人只是有意識的生物而已,今天妳擊敗了我的狼群,甚至對我們展現歉意與善意。」
「但這...」
「長年來盡量不消耗魔力,為測試妳才有這一戰,而你也沒讓我失望。」
這傢伙剛剛用的招式都很不得了,如果是神在有主與無主的情況下能力差很多的話...「厲害...所以我成為你的主人,你就能不用顧慮魔力消耗了吧?」
「嗯,但要熟練使用我會需要一定的訓練。」
「是嗎...那求之不得!」
「我送神月在此承認您作為我新的主人,請問大名?」
「彌生一彎新,天羽羽斬現任使用者。」
於是我得到了傳說中最強術士的式神之一——送神月。
也許是契約連結起來的關係,他的外型產生了一些變化,身形變的更加巨大、毛髮變白、身上各處多出藍色的雲樣圖騰,以及看上去有些奇怪的七隻眼。
在我觀察牠外型時,也發覺牠觀察著我「怎麼了?」
「...沒事。」牠看著頭上的月亮「...妳很快便會憶起。」
「嗯?...算了。是說樂天之森是指...」
「晴明時期,前主為我等打造的樂園,在叢雲與出雲間有無數出入口,應該是年久失修您才會誤闖進來吧 。」
「哦~哦~?」腦袋又冒出了大膽的想法「所以能從別的地方出去嘍?」
「只要主人您想。」
「不用這麼拘謹啦~叫我新或是將軍就好,我以後就叫你月月嘍~」
「呃...這就...不,也不錯...」想說開個小玩笑,但他的反應出乎意料啊...
「那月月,離我闖入的入口最遠的出口在哪?」
「光座市有一個,在東北地區西部沿海附近。」
「好,就那裡!」在結界中不會被發現,羽月他們的念話應該也傳不到,不管多遠慢慢走就行。
在我這麼想得時候「就是這。」
「欸?這麼快?」
「樂天之森範圍不廣,但前主設置的結界可以輕微扭曲空間,所以從南到北不用數分鐘。」
「呃...也好,我們出去吧~」月月消失後,感覺到一陣暈眩後,景色變成北方針葉林「呃...嗯...好冷...」忘了衣服破破爛爛的,加上神戶那意外溫暖所以喬裝時換了身輕薄的衣服...
這時一塊布蓋住我的視線「將我披著吧。」
「唔嗯...月月好溫暖...」
「主...新...」他似乎還在調整對我的稱謂「您該不會在逃亡吧?」
「嗯~在訓練部下的偵查能力。」
「部下...所以自稱將軍嗎?」
「是的~哈——~我累了...跟你們打的筋疲力盡,先找個地方休息吧。」
「這樣的話要不回樂天之森,那裡四季如春氣候溫暖,還有清泉能洗淨您身上的血漬。」
「這樣嗎?好主意,回去吧。」剛出來就又回去了。
高聳的樹木間有個清澈的湖泊,些微起伏的地勢形成了個小瀑布,我就在那瀑布下淨身。
「主,您舊的衣服不能穿了,替您準備了替換衣物。」月月還是決定這樣叫我了啊...也罷。
「謝謝。」走到湖畔,把魍魎的刀柄從斜背包拿出來「也把你洗乾淨吧,雖然方刀丟給羽月了。」
我在湖裡把刀柄洗乾淨,過程中化作骷髏飄在一旁的魍魎一直抱怨會生鏽什麼的,還蠻有趣的。
洗完澡上了岸,一陣暖風將我包圍,身上的水珠很快就乾了「哇~真方便,頭髮也能順便嗎?」
「當然。」月月用方便的術式幫我弄乾身體,不禁覺得術式也不全然是用來殺傷的。
把地上的衣服跟包包拿起來,跟著月月走「還是回到這了啊~」是我一開始睡覺的地方。
「請吧。」
「謝謝。」我把衣服放一旁,讓全身肌膚感受這舒適的大自然,瞬間睡意就來了「哈~你一起睡啊~」
「不了,既然已經有了主,也就不需要每天休眠了。」
「好啦,過來啦。」硬把他跩過來「果然暖呼呼的...哈呼...」抱著他才發現...他不是一般的大隻啊...
「...主意外蠻孩子氣的。」
「是嗎~」
「跟么妹一樣呢...」
「是指別的十二神將?」我靠在他毛茸茸的身上。
「嗯...往事就不提了...您累了,趕緊睡吧。」
我把背包拿過來抱著「今天就一起睡吧~」挑逗一下魍魎,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