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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日出之國.三神器與它們的主人 其一四二

Ej | 2022-01-09 19:17:53 | 巴幣 10 | 人氣 131


《調酒,然後是換裝》


  鳥之子市某間規模甚大的酒館,熙熙攘攘的顧客們享受著快樂氣氛。

  不過角落兩人相較之下就沒那麼情緒高漲了,但也沒有不愉快,只是跟那群酒鬼比起來冷靜許多而已。

  「...」

  「嗯嗯~這酒真不錯~」

  「...」

  「不吃嗎?都出錢了多少吃些吧~!」坐在對面的司機大哥一臉不悅的看著大快朵頤的我。

  「都知道不是自己出錢了就給我客氣點!還有妳怎麼在喝酒?成年了嗎?」

  「錢之後我會還~還有我已經十八歲了哦,喝酒什麼的沒關係~」

  「唉...簽字。」

  看著他拿給我的單子「嗯...保證書啊,不愧是商家,做事真穩重...沒問題~」確認內容無誤,爽快的簽名「那可以開心點了吧~」

  「開心什麼啊...一路上多災多難的,好不容易把貨送到就這樣灑錢,妳沒金錢觀念嗎?」

  「我平常可是很省的哦,但慰勞部下是不會手軟的。」

  「哼,已經當我是妳下屬了嗎...」

  「有興趣嗎?最近有打算徵兵哦。」抓起滷雞腿啃。

  他拿起筷子,無奈的開始吃「那種會短命的工作才不幹。」

  「是嗎...」視線轉移到朝我們接近的人群上,已經觀察他們好一段時間了。

  司機大哥一副該不會又來的表情,按摩著太陽穴「這次又是妳的部下?」

  「不是...」

  「嘿嘿~今天二位開心嗎?」一個全身穿的金光閃閃,嬉皮樣的瘦高男子拿著高腳杯接近。

  「相當呢~請問你是?」伸手示意司機大哥不要動。

  他有些長的頭顱沒有毛髮「我是這火星樓的老闆,今日本館舉辦周年活動甚是熱鬧,但眼看兩位似乎處的不太愉快,故前來關心一下~」再加上一對尖尖的耳朵很明顯的不是人類,但氣息卻隱藏得很好。

  「沒事啦~只是"哥哥"平時節儉,很反對來這。」

  「是嗎?哈哈~節儉是好事,但偶爾也要犒賞自己才行啊~」他放下杯子「不嫌棄的話我在此為兩位調一杯,如何?」

  「調酒嗎?可以嗎?」

  「當然當然~兩位應該也是為了慶祝什麼才光臨本館的吧?不如與我們同歡甚好。」他油嘴滑舌的語調跟那小鬍子根本是不可拆散的組合啊。

  「那...我想要最烈的。」

  「吼吼~看來敝人是被小看了呢~但既然是客人要求,在下也只有照做的份。」他彈了響指,有個服務生推著餐車過來,上頭是全套調酒器具「那敝人開始了。」

  我們看著他的花式調酒表演,順便觀察包圍著我們桌的人的動靜。

  一分鐘左右,調酒完成了「兩位請用,這是本店最自豪,堪稱能與神便鬼毒酒並駕齊驅的"一切侵蝕",請慢用。」

  拿起酒杯,眼神示意司機大哥照做,雖然他始終無法放心,但還是輸給了我的眼神施壓,將酒飲盡,我也一同乾了。

  「感覺如何?」

  「呃...」大哥嗆的說不出話,漸漸趴到桌上無聲無息的昏倒了。

  不過那傢伙似乎在等我的反應「嗯~啊~昏昏沉沉的呢~」我"眼神渙散"、"四肢無力"、"意識模糊"的"跟著倒下"...



  各位觀眾有看到引號嗎?沒錯,引號裡面都是我演出來的。



  「哼,就這點程度...你們,把這妞抬上去!雖然瘦了點但這樣子能賣個好價錢。」

  「那這傢伙呢?」

  「老樣子丟下去。」



  兩人將我抬到樓上的房間,其中一人先離開了,另一人開始對我上下其手「嘻嘻嘻...老大等等才會上來,先讓我爽一下了~」他把手伸到我裙子裡面...

  「也太不熟練了吧,莫非是個處?」

  「啊咿!?」

  用雙腳夾住他的脖子大力扭轉,他的身體騰空重摔在地,連哀嚎都沒發出就口吐白沫的昏了「真是的,絲襪滑滑的好難施力...」不知道為什麼之前被奈竹小姐逼迫穿上那套衣服後,就變得喜歡上絲襪加短裙了。

  我開始在這個有點大的房間逛「哼~哼哼~哼~一個通緝犯居然明目張膽的做生意真是囂張。」把牆上的畫框移開,後頭有個金庫「居然真藏在那麼老套的地方...讓我看看有什麼吧。」

  平常會隨身攜帶著水銀短刀以備不時之需,讓水銀深入密碼鎖,當然不是要解開它「魍魎,吃的掉嗎?」

  「說什麼蠢話。」金庫冒出煙,金屬成了魍魎的一部分。

  「嗯...錢錢、錢錢、錢錢~哦?這個是...」看到一個手提箱,除了這東西外其他都是錢或金銀珠寶,所以把箱子拿出來坐到床上看「這是...」打開後裡頭裝著的是一個不大不小瓶子,裡頭裝著透明液體,心想該不會是某種危險的東西...

  在我考慮要不要打開來時,房門打開,迅速將手提箱藏到床下「什麼!?妳怎麼醒了!」是剛才的老闆。

  「哦,你來啦,讓女士久等可不好哦。」

  「嘖呃...壓住她!打藥!」

  又有兩人上前把我壓在床上,老闆拿著針筒慢慢走過來。

  我看著他手中的針筒「嗯...嗎啡?古柯鹼?」

  「哼!更好的東西~就看妳能悠哉到什麼時候!」他朝我脖子注射進去,我也稍微裝裝樣子的叫了一下。

  之後三十秒過去...

  一分鐘過去...

  五分鐘過去...

  一刻鐘過去...

  「...」

  「...」

  「...為什麼...沒用...?」

  「嗯...我是不是應該...有什麼反應??」

  「為什麼沒用!?」老闆怒吼。

  我裝作思考了一下「嗯~免疫力好?」我稍微出力便掙脫壓住我的兩人,左右手各一拳將他們轟到天花板上。

  老闆驚慌的往門外跑...

  「想去哪~」把短刀丟過去,劃過他的臉頰刺入牆面。

  「咿!?」

  「魍魎,抓住。」水銀膨脹,化作一具骷髏將老闆固定住。

  「這是什麼!?」

  我自始至終都坐在床上翹二郎腿「通緝犯滑瓢鬼的鬼座誠一,叢雲地下妓院的龍頭,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每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一直想說說看呢~

  「唔...來人啊!來人!」他開始大叫,我也隨他意的呼救,心裡有點期待有個像樣的對手。

  十分鐘過去~

  房裡多了些動彈不得的肉塊「你沒有像樣點的保鏢嗎?」

  「欸呃...」

  「好了,把你擄走、拐走、賣走的人的下落通通招出來。」

  「少自作英雄了!如果沒有我們在暗地裡支撐,這國家早就完了!憑你們這種政府根本不會治國!」這話真有道理。

  儘管他的話我實在找不出任何有問題的點,但我還是該做些該做的事「別扯那些,我要問題的答案。」

  「妳以為這樣能平安無事嗎!?區區一個將軍我們有的是對策!其他人絕對會把妳哇啊啊啊啊——!」讓魍魎掰開他手指。

  「嗯...那這樣吧,這裡有個好像很危險的不明液體。」把手提箱從床底拿出來。

  「什...妳怎麼...」

  「既然你們是做酒館的,那這應該也是酒吧?」我把瓶子打開,瞬間一股濃烈的氣味撲鼻「你就把他乾了吧~」

  「別別別...別開玩笑啦!那是沒稀釋過的神便鬼毒酒啊!一般人喝下去會死的啊!全身都會融化的啊!!!呀!!!不要過奶!!!」

  「是嗎?」我把一旁展示的杯子拿來,將酒倒了一點出來「乾杯~」喝下去,先在嘴裡感受香氣,再慢慢吞下讓整個喉嚨感受酒精的激烈碰撞,最後沉入胃底「嗯,高等貨...哪裡有賣?」

  他滿臉驚恐與驚嚇的看著我「怎...怎麼可...妳...沒...沒沒沒...」

  「好~該說了哦,不然我就幫你做杯水銀特調哦~」

  「我說!我說!」

  最後拿到了整疊文件,內容從姓名、出生年月、誘拐地點、贖金吧啦吧啦的有的沒的都有,黑市辦事還蠻有規律的「好,那我會扣押你全部的錢。」

  「是...」

  「嗯...但你今天讓我嚐到蠻不錯的東西...就不逮捕你了,你就好好做生意,改過向善吧~」把錢用床單包著,然後順便拿了些不錯的酒「期望下次見面你就能堂堂正正的活著了~」

  丟下他一人,從窗戶跳了出去「好了,司機大哥被扔在哪呢?」之後找人找了一段時間,最後在河堤邊看到,把他帶回附近的某個旅館安置。



  隔天早上~

  「呃...頭...」

  「早。」我坐在另一張床上清點扣押的鈔票,數了一整晚還真有點累了,這數目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這裡是...呃...」看司機大哥不斷按著額頭能知道宿醉真的很嚴重。

  「拿去,昨晚的餐錢。」其實沒有仔細數,應該多蠻多的。

  我下床到牆邊的冰箱拿了瓶牛奶出來「給你。」把瓶子貼在他臉上,因太冰而使他清醒不少「聽說喝牛奶能解酒,但我沒辦法加熱,就姑且一下吧。」

  「昨天...發生什麼事...」

  「你喝太多了~」嚴格來說也不是說謊,昨晚那杯真的挺烈的。

  他毫不猶豫的把冰牛奶灌進嘴裡「哈——...這是...」終於注意到他手中的鈔票。

  「就說是餐錢~」

  「但妳不是沒錢?」

  「我可以賺啊,一個晚上能賺到不少哦~」

  「喂!又不是要妳馬上還!再怎麼樣也不該出賣身...」

  「夠了,這些是從昨天那酒館查扣來的,老闆人真好,隨便就讓我把金庫搬空~」

  對我無言以對,司機大哥環視四周「所以那些酒...」

  「以扣押之名行搶劫之實。」

  「呿...還以為妳不一樣,果然還是千本底下的...」

  「好了打住,再說下去就踩到我的雷了。」我也從冰箱拿了瓶牛奶坐到床上「叢雲目前的局勢有一半以上是由地下組織在支撐,我不過是趁現在告訴那些傢伙軍隊有我這種人在而已,剛好為未來做準備。」

  「...什麼準備?」他問這問題時似乎有些害怕。

  我收起有點開玩笑的心態「知道了就回不去了...即使如此也想知道?」

  「唔...」

  他真的在害怕,的確,對一般民眾而言千本這名字就是這麼令人畏懼。

  我從扣押品裡挑了幾隻上等酒「拿去,當作是餞別禮。」

  「嗯?這麼突然?還以為妳還會一直白吃白住嘞...」

  「因為我該繼續逃亡了~」看向門口,門縫有無數隻腳的影子。

  「唔...該不會...」

  「那再見了~」背起用扣押鈔票買來的大背包把東西打包打包,不忘原本的吉他盒站到窗框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現在才問這問題啊...村上友幸,給我記好!以後要運貨只准叫我們家。」

  「哼~!你才要給我記好,我是一番將軍彌生一彎新,未來你會很~~常聽到我的名字的!再會!」跳出窗外往屋頂上爬。

  「看到了!」

  「是將軍!」

  「快追!」



  「唉...這幾天真是風起雲湧啊...終於能回歸送貨日常了...」



  與司機大哥分別後一天~

  引擎的轟鳴聲自後頭逼近,我鑽進人潮洶湧的市街把他們逼下車「羽月跟赤符都在天上...不能在這躲著,他們一定會從另一頭包夾。」這時一頭白髮真的很礙事,這麼明顯的特徵羽月是不會看走眼的。

  一邊穿梭於人海,一邊觀察四周有無可利用之物,一直背著大背包除了行動不便外就是...我體力有限...

  這時看到一旁的某個店家,腦袋裡突然冒出了大膽的想法。

  我走進掛著大大銀樓招牌的店內「歡迎光臨,喜歡的我能幫您介紹...」可能是看到我的大背包嚇到了吧。

  直接走向櫃檯「我要最貴最保值的。」

  「啊...啊,好的,馬上為您介紹~」

  聽他乏味的介紹超折騰人的,但還好很快就結束了「那個是你的包嗎?」

  「啊...嗯,是的...請問...」

  「這給你,那包賣我。」給了一疊鈔票給他,他二話不說把斜背包倒空並雙手奉上。

  把預留的錢跟剛買的珠寶首飾收進去,順勢也把天羽羽斬塞進去,魍魎在我腦內不斷辱罵...

  「好...你們有地方通到隔壁嗎?」

  「欸?是旁邊的沙龍嗎?走那邊的門就能從防火巷穿過去...了...」他還沒說完我就走出去了。

  到隔壁沙龍,從側門進來嚇到不少人,但還是有人趕緊過來招待我「請問想做什麼造型呢?」是個有點年紀的女士。

  「嗯...我沒來過這種店,能推薦一下嗎?」

  之後整個過程其實蠻舒服,以後可以再來...

  照照鏡子,留長的兩邊側髮綁成辮子拉到後頭並用蝴蝶結固定,頭髮還染成了深褐色,她甚至幫我修了眉毛畫了淡妝。

  「還滿意嗎?」

  「真是...太棒了!」當然是指易容方面「請問有假髮嗎?」

  「有是有,但您不是很滿意這造型...」

  「想給人個驚喜~」於是我拿到了黑長直假髮一個。在鏡子前整理好儀容「對了,附近有服飾店嗎?」

  「有的有的,就在隔壁,從那扇門出去穿過防火巷就是了。」

  「多謝,告辭。」付了錢再次前往下一家店。

  搞定服裝後,考慮到還有老鼠這傢伙,又去搞了瓶新香水,幾經波折後我再次走到街上。

  「有看到人嗎?」

  「沒發現。」

  「繼續找,羽月副官沒見到將軍離開這條街。」

  「等等!」

  「怎麼了?」

  「那女生...」眼鏡仔眼睛怎麼那麼靈啊...

  我裝作整理頭髮來遮擋臉部。

  「...嗯...」

  「怎樣啦眼睛仔?」

  「那女生...真可愛...」我了個去...

  「別給我看妹!認真找將軍!」

  「你自己看嘛!那邊那個黑長直!」

  「唔嗯...的確...」老鼠也笨笨的...

  「總覺得跟將軍氣質好像...」

  「怎麼可能,髮色就明顯不一樣了,連味道也不對...好了好了!繼續找!」他們離開了。

  我現在的狀態是黑長直假髮、淡妝、粉色圍巾、褐色外套加紅色格紋長裙,為了更順利瞞過小的們的眼睛還偷偷墊了一些...

  我在街上買了些東西,增加自然感,在珠寶店買的金手鐲聽說有一定的魔力阻隔功效,應該能躲避他們的偵查。

  到了街尾,人潮變得稀疏,仔細看能發覺他們埋伏在各個角落等待著我,而我現在就大剌剌的走過去「哼...作戰成...」

  「不好意思。」霎時龐大的身影擋住去路。

  抬頭一看,羽月就站在面前,還沒收起的翅膀使整個人看起來更高大「請問...有什麼事...嗎?」拉高音調說話好不舒服...

  「妳有沒有在街上看到一個白髮的女孩,我正在找她。」

  「是走散了嗎?嗯...白髮白髮...啊~!剛才有看到一個白髮的女孩走進鐵舖。」聽到自己裝可愛的語氣好想吐啊...

  「嗯,多謝配合。」他走了...

  還好沒露餡,平安無事的遠離了這條街。

  攔了輛有頂篷的公交馬車往北走,把他們通通丟在鳥之子。

  在車上只有我一人「請問到神戶要多久?」

  「不趕的話日落前能到。」車夫老先生在外頭回應我。

  「好,慢慢走沒關係,馬兒也會累的。」沒察覺到部下們的氣息,稍微放鬆點。

  「小姑娘一個人去神戶做什麼啊?」

  「去參加朋友的宴會,才難得盛裝打扮~」

  「這樣啊~妳敢一個人出來不怕被擄走嗎?」聽說過南部是地下組織猖獗的地方,但他們不是我的對手我已經知道了。

  「別看我這樣,我還是會些防身術的~就不用為我操心了~」

  「真是的...連這麼小的女孩子都得學那些有的沒的,這國家真的沒救嘍...」明明是有些開玩笑的語氣卻顯得百般無奈又惆悵「這年紀沒被千本大太帶走,妳一定是被家裡好好保護著吧?要是我能更有能力保護好兒子的話...」這段只是他在嘀咕,但我全聽到了...

  翹家、晚歸、出走,甚至只是一群朋友出去玩...都有可能被地下組織、更甚是千本大太帶走,父母往往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發生,不是不反抗,而是不能反抗,在這國家那棵樹是絕對性的存在,打從這片土地出現它就存在「必須盡快...不能再讓任何孩子...受到傷害...」

創作回應

白(不願遺忘露西婭)
絲襪...短裙...一彎新...啊嘶...真香...
2022-01-10 15:3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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