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強者聚集 Ⅱ】
強者の集りⅡ
爆豪以驚人的成績暫時奪下第一名，對著鏡頭狂妄大笑。
現在跟自己行動的三個人全部都是體能超群的神人，落花似乎有種終於踏進英雄世界的錯覺，「妳說妳們讀的是那個雄英對嗎？」
「嗯，就是那所稱霸東日本的名校，而這就是那所學校英雄科的實力。」因為身為學校的一份子不自覺驕傲了起來，赫然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英雄科的其中一員，茉紅梨害羞地搔起頭，「嘛，都充滿了這種怪物所以我才考不進去就是了......」
因為爆豪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切島剛才選擇待在場邊觀戰，結束後才跟著爆豪一同走回來。
他們抵達茉紅梨跟落花所在的休息區，剛好正聽見她們兩人的談話。
「可是茉紅梨妳明明也強得跟怪物一樣。」
一靠近又是聽到一樣的話題，開口閉口都是茉紅梨好厲害茉紅梨好棒棒，爆豪顯然已經沒有耐心再聽下去同個主題了，「喂鯨魚！我已經以這傢伙僅僅一半的時間刷新紀錄了，妳給她造神也要有個限度好嗎？」
凶神惡煞爆豪吊著眼，以混混之姿威脅眼前的嬌小少女。
因為巨大的實力差距就擺在眼前，本來應該是沒人可以反駁的這個狀況，卻因賽評用麥克風傳來的一句話給破壞了。
「1分33秒84！居、然！連續第四名選手通關之外，18號選手還以0.02秒之差破了剛才17號選手1分33秒86的驚人紀錄！」
「什......」
一聽聞這難以置信的轉播，爆豪瞪大眼立刻轉身看向目前正在終點喘氣著的18號選手，電視螢幕正播放著那個人的特寫。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臭書呆子會出現在這裡啊！！！」
爆豪那銳利的紅色眼眸子充滿血絲，激動到皮膚表面都浮出青筋，就算是0.02秒幾乎可以說是計時人員快慢影響的分毫差距，成績被超越就是讓他滿腔怒火，更何況那個超越他的人竟然是......！
「剛才在準備上場前看到前面幾組闖關選手嚇了一跳，沒想到小勝跟切島同學也跑來參加闖關活動了，而且竟然還有茉紅同學......」
名為綠谷出久的少年在完成關卡後，便循線跑來眾人們的聚集之處，搔著他蓬鬆軟綿綿的綠色髮絲，靦腆笑道。
「我是跟著獨人來的。」
「我是......那個......就親戚那邊剛好有招待券？」
因為都很驚訝彼此的出現，先由茉紅梨開口解釋，隨後很不會隱藏秘密的綠谷彆扭地撒了個謊，支支吾吾的。
一點也不坦蕩，要隱藏原因就要裝得像樣一點，就是因為這樣子才會被爆豪發現OFA的秘密，這點讓他怎麼看都不順眼。
「嘁，不管是從誰那邊拿到招待券的，你們這些搭便車的傢伙只管給我閃遠一點！」
爆豪一如往常對綠谷大聲咆哮，順便還婊了在場的所有人——他知道綠谷一定是被歐爾麥特帶來的，其他人也一樣都是陪同者。
綠谷和班上其他人一樣，大家都知道身為UFC優勝者的爆豪會來參加這個一年一度的盛宴，也知道切島會跟著一起來，為了不打亂幼馴染的興致，綠谷並沒有告知爆豪他要來的這件事。
他只有跟平常在學校比較常互動的好朋友們說而已，其中一位也包括了......
「我的天啊！1分33秒99！雖然很可惜沒有刷新紀錄，但是第19號選手再創佳績，同樣並列1分半的行列！」
賽評盯著通關場上的選手激動講解著，她突然皺起眉，努力瞧著場上那人的臉龐，總覺得很熟悉呀。
「我就在想也太像了吧！這位不就是日本No.1英雄——安德瓦的兒子嗎？是傳說中的轟焦凍呀！」
整層樓都被賽評的吼叫聲給貫穿，想不聽都不行，爆豪已經快要忍無可忍了，一個又一個不要臉的出現在眼前，明明一點都不想跟他們友好相處卻總是圍繞在周圍。
這次也不例外，該到齊的人全部都出現了。
「因為轟同學也有參加，我們就說好一起行動了。」
「嗯，畢竟我老爸是受邀的英雄。」
「然後我想說如果見到我們小勝可能會生氣，就沒有跟你們說了......」
這是綠谷對切島解釋沒有找他們的原因，如果元兇是爆豪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過去，但......
「要避開我就給我躲好啊！！！」
「噫！抱歉小勝！我真的沒想過會在闖關活動碰頭！」
「好了啦，反正都遇到了，那就繼續一起玩吧？」切島急忙拉開準備好要大開殺戒的爆豪，儘管手用力到都爆筋了，他還是對大家敞開笑顏，「而且這次連茉紅都在呢，還有新朋友。」
這時才終於有人注意到，那個存在感已經徹底被奪去，身高又是其中最矮、難以被察覺的藍色少女，看起來似乎是被突然的人潮聚集給嚇著，瑟瑟躲在他們之中較遠的位置。
「妳好，我們是爆豪他們的朋友。」
「妳、妳、妳好！我是綠、綠谷出久，這位是轟焦凍，都、都是同班同學。」
轟一如往常的冷靜且面無表情，相反地，綠谷則是因為久違面對陌生女性，對方又一副水汪汪無害大眼睛盯著自己，連話都沒辦法好好講完。
或許是這些怪物們早已習慣彼此的存在和實力所以沒有注意到，剛剛他們在前面14個人失敗之後，已經連續五人闖關成功，甚至還刷新紀錄。
顯然只有規格值在凡人標準的落花為此感到震撼。
除了茉紅梨以外的這四個人都是那所雄英高中的英雄科學生，是人才中的人才，而茉紅梨雖然是其他科系卻也絲毫不遜色。屆時的落花就像是夾雜在醫生、大企業家，政治人物、一線明星、大法官等出色人物之中的一介平民，毫無立足之地。
她水汪汪的渾圓大眼睛眨呀眨，依然無法排除緊張感，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落花終於開口。
「我、我可以跟你們要簽名嗎！」
「「欸？」」
-
「原來鯨吉同學是昨天才跟茉紅同學認識的啊。」
總共五層樓五道關卡的闖關活動已經順利進行到第二關了，所有參賽人員來到了二樓，這次是腕力淘汰賽，會根據名次獲得對應分數。
其他人目前正在預備區就位，而剛率先贏得一場已經晉級的綠谷與老早就慘敗回來的落花正坐在一旁的觀賽加油區觀賞比賽。
「茉紅梨是我的貴人，昨天能認識她真的是我的福氣。」
不僅僅是對原本打算攻擊她的自己伸出援手，茉紅梨釋出的善意讓落花得以忘記自己是地位低下的貧民，這對她來說是莫大的救贖。講著講著，落花雙手握拳，「而且明明不是英雄科剛才卻過關的那麼輕鬆，還跟你們厲害的人全部都認識，她根本就是我的憧憬。」
說到把身邊的朋友當作憧憬這種心情，綠谷可是比誰都了解，他可是一直都把幼馴染的爆豪當作身邊最強的存在。
想著原來跟小勝一樣，茉紅同學也被人當作憧憬，綠谷便露出溫暖的笑，「是呢，茉紅同學也是我的崇拜對象，我還有把她的招式跟特點都記下來了！」
「招式？！什麼什麼？我想要聽！」
「茉紅同學之前跟小勝打過一場很精彩的決鬥，那個時候她飛到空中朝下俯衝，在超高速旋轉的情況下準確使出踢擊！後來聽她說這招好像叫『Rolling Thunder』。」摸著下巴回想筆記本上面的內容以及比賽當時的震撼畫面，那個速度及撞擊聲響可不是蓋的，「我也有借鏡稍微練習過那樣的技巧，但真的太困難了。」
每天都留在賀蘿嗚內偷竊，從來沒上過學的落花雖然沒辦法想像綠谷說的畫面，但光聽這些文字就覺得非常帥氣，只是有一點讓她疑惑。
「你剛剛說飛，茉紅梨嗎？」落花記得切島的剛才說過她的個性是永久體力才對。
「沒錯哦，茉紅同學都是靠著她的輔助道具飛行跟戰鬥的，支援科的力量真的不容小覷呀。」此時綠谷注意到了某個小細節，食指向上比了個一，「剛才的障礙闖關茉紅同學因為規則限制沒辦法使用道具，不然她平常的速度可是頂尖的。」
聽了綠谷的解說，這時茉紅梨在落花心裡已經不僅僅是憧憬了，同樣是先天素質不足夠的人，她卻開闢出另一條被人認可的道路，落花也想成為這樣的人。
而那位被當作範本的主角正好被主持人cue上場，「那麼現在開始第5場對決，是由15號選手對上16號選手！是剛才都有通過第一關的強者對決呢。」
兩人一同將視線放回中央的比賽桌上。
「居然是茉紅梨對上銳兒郎君嗎！」落花大喊。
「號碼是隨機分配的，但也太快碰上了！」
「出久君，你比較了解他們，茉紅梨會有勝算嗎？」
「欸、出、出出出久君？」
好不容易才從陌生女孩的初識中冷靜下來，怎麼又突然被叫得這麼親密，這讓綠谷慌了手腳，但他還是努力分析回答，「這個嘛.....切島同學一直都是以力量決勝負的，我覺得客觀來看茉紅同學的勝算相對會比較小一點。不過腕力也是一門學問，聽說技巧還是很重要的呀，不知道茉紅同學平常在訓練的時候有沒有鑽研......$&@/‘£{€*|’」
不愧是激進的筆記狂熱宅，獨自碎碎念的功力可說是日益增長。
但這都不重要，因為在場上比賽的人可不是他。
「各就各位——預備——START！」
——唰！
在裁判高喊開始的同時，清脆響亮的手腕敲擊桌面的聲音迴盪開來，勝負在那一瞬間就揭曉了。
「欸、欸？」
兩個相同的紅色身影互握著對方的手掌，一人朝下貼緊桌面，另一人則是被凹折了手，成了彆扭不舒服的姿勢。
「茉、茉紅梨贏了！！！」看傻了眼的落花突然放聲歡呼。
「太不可思議了......是在切島同學出力之前搶先進攻嗎？到底是要多快的速度......」
看著自己已經被壓制反貼在桌上後才成功硬化的手，切島傻眼到嘴都掉了下來，露出一顆顆尖銳的牙齒，嘴巴又開又合又開又合的，似乎想講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剛剛、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他應該在開始那瞬間出力了才對，難道茉紅梨的速度真的快到另一個境界嗎？！等切島回過神後已經輸了，現在手的姿勢也使不上力，可以說是完敗。
「嘿嘿嘿......切島，我想你應該有聽過一句話才對。」
茉紅梨鬆開比賽的右手，贏了的她一臉驕傲抬高下巴，看這得意的表情不知不覺讓切島想起了爆豪呢。
「速度就是力量啊！」她得意地用鼻孔吐氣，像極了頭牛。
不得不屈服於現實的切島跪在一旁，輸掉比賽的右手掌握拳，咬緊下唇不甘地落下一滴淚，「敗給了速度呀！」
因為比賽進行得很快，綠谷已經回到選手預備區在為第二輪比賽做準備了，而被淘汰的切島則是回到觀賽區，他喪氣的跟落花打了招呼。
「剛才好可惜呀，銳兒郎君。」
「不，我輸的甘拜下風啊，那個速度快到我完全沒搞清楚狀況就結束了。」
目前戰況：
淘汰：切島、落花
晉級：綠谷、茉紅梨
現在終於輪到不怎麼說話、存在感沒那麼突出的轟了。畢竟才剛認識，落花對這個人完全不了解，究竟實力到底如何——
「19號選手獲勝！」
沒錯，被安德瓦從小魔鬼特訓長大的轟怎麼可能會輸呢？
「那個焦凍君也贏了，看起來一直都很冷靜，我本來以為他不是力量型的耶。」
在場邊下評論的落花道出了心裡話，切島點頭附和著，「雖然我知道轟的體能素質很好，但也不知道他原來力氣也很大呀。」感受到同班同學男子漢的一面，他真的十分感動呢。
「啊，不過轟強大的地方在於他的個性哦，唰——地一瞬間就可以秒殺全場了。」
「這麼可怕呀？」
「不知道後面的關卡有沒有機會讓他用一招讓妳瞧瞧。」
落花實在是無法想像，畢竟在貧民窟大家的個性都是連生活日常都沒什麼幫助的弱小功能，比方可以自由自在的操控睫毛捲起、或者可以調整放屁的味道。
而剛才轟在闖關的時候剛好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匯合的綠谷身上，落花正巧錯過了看到他使用個性的時機。
話說回來，不只是轟，連綠谷的個性落花也不是很清楚。切島是硬化，有專注看比賽所以可以發現，爆豪的爆破則是完全沒在隱藏的。
落花以為在這場沒有限制個性使用的腕力比賽中，爆豪可能會使用爆破的推進加強手腕的力道，殊不知他並沒有用。
「各就各位——預備——START！！！」
——唰！
「出現了！又是一場驚艷的秒殺！」
不需要靠什麼爆炸，爆豪純粹就是暴力！
而且落花並不知道他只有手掌才能產生爆破，想要靠爆炸的衝擊來推進是做不到的。
爆豪得意洋洋勾起嘴角奸笑了一會，畢竟內心不自覺的跟茉紅梨開始競爭了起來，這場比賽瞬間結束，以速度上來說爆豪可沒有輸她，再加上淺而易見的力量差距，果然他還是比較強的！
轉頭看向在後場預備區坐著的選手們，爆豪對上了茉紅梨的視線，一臉「怎麼樣啊？」的嘴臉鄙視著。
本以為可以成功激怒對方，殊不知茉紅梨只是回敬一抹游刃有餘的微笑。
「什麼呀這傢伙......」爆豪自討沒趣的轉身離去。
比賽進行到了第二輪，對戰組別是隨機抽籤的，這次爆豪跟轟早早就出場拿下勝利。等進行到後半部分剩下沒幾位選手之時，與同行的人對峙的機率也就更大了。
「怎麼茉紅梨又對上自己人了......」
「而且這次都對手是綠谷了呀。」
不只是落花跟切島，全場的人都緊盯著比賽桌前看著彼此一紅一綠的兩人，畢竟是力量型的項目，茉紅梨是少數留到現在的女性。
「出久君剛才都贏得很輕鬆。」
「他可是既靈敏又超力量型的個性啊。」
「那、那麼......」
「沒錯。」儘管知道落花是茉紅梨的朋友，切島仍不得不告訴她這個慘忍的事實，「茉紅她必須要比剛才更快才有辦法贏綠谷。」
——唰。
「15號選手獲勝！」
「啊？啊勒？」綠谷用他的大眼睛不停眨著。
畫面與前一場對上切島時如出一徹，僅僅是把對手換成綠谷而已，茉紅梨壓制緊貼桌面的身軀，綠谷被凹折扭曲的手。
別說場外的切島了，就連在預備區的爆豪都很驚訝（當然轟依舊是沒什麼表情）。
我剛剛應該有出力才對啊？不，等等，我沒出到力，更確切的說法應該是——力量消失了。
綠谷瞪大眼，腦中高速分析著這一切的可能原因，就像他平常會抽出筆記在上面做法一樣，精神世界裡被塞滿了密密麻麻的分析。
剛才爆豪也是瞬間秒掉對手，但仔細觀察兩者還是有些微差距，爆豪的對手儘管輸的淒慘仍還是有掙扎過的痕跡，臉部表情可是扭曲的很。相反地，切島不可能沒有出力，他就只是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表情。
開學的體能測驗，那時候綠谷還未能掌握OFA的使用方法，輸出不是零就是一百的他在投擲壘球時被相澤老師消除了個性。
難道剛才也是個性被抹消了嗎？
綠谷有些警戒地看著茉紅梨，雖然她臉上露出得意，但顯然不是有什麼不軌意圖的感覺，而且仔細相比兩種情況還是有些差距。
擲壘球的那次儘管不能使出個性，還是有使用自身的力量；這次則是連一點力氣也沒法使出。
「看來綠谷你還沒發現我獲勝的秘訣呢。」
茉紅梨歪嘴挑眉，這是勝利者高高在上的姿態與表情。
「.......秘......訣？」
「沒錯，秘訣就是呀......」茉紅梨身子輕輕靠向綠谷，拱起手在他耳邊細語：「速度就是力量哦。」
「欸、欸？」綠谷真的不知道對方在供蝦毀。
-
快的話可能一瞬間就分出勝負的腕力比賽進行得非常迅速，轉眼間就已經來到了前四強，留到最後四強的其中有三人是來自雄英高中，這是個必然的結果，但對與外界鮮少接觸的落花來說，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
她這才了解到，原來在她不知道的世界，那所名校的學生原來真的這麼厲害。
只是這厲害的三人之中，勢必有兩人必須分個高下了。那個人運氣也不怎麼好，接連下來就只有她三番兩次對上自己人。
「真是可惜啊！如果妳運氣好晚一點才遇到我，至少還可以拿個第二名的。」
兩個人站在桌前，宿命的對決即將開始。
爆豪是茉紅梨最大的宿敵，UFC那場比賽輸的十分不甘，之後不論是英雄基礎學亦或是私下意氣用事的切磋，茉紅梨就是贏不過他。
「真的嗎？」不過這次的茉紅梨卻歪嘴笑了出來，看起來十分有自信，「可是我有殺手鐧耶。」
「看來又鑽研出了什麼莫名其妙的招式了啊？有點意思。」
「嘿嘿......準備好領你的第一次敗北了嗎？」
「我只準備好讓妳哭著叫媽媽啦。」
或許是因為覺得自己終於可以贏爆豪第一次了，茉紅梨內心有說不上的興奮感，她的心跳起伏很大，大到根本不需要觸摸她的動脈也能感受到每一次跳動。
咚咚......咚咚......
從身體發出來規律的類似鼓聲的聲音，就像是龍舟最前端的鼓手，每一次敲擊都在引領茉紅梨向前伸出右掌。
兩人的視線開始切磋敲擊，交錯纏繞互不相讓。各就定位，他們微蹲貼近桌邊，伸手向前握緊了對方的右手。
時間過得異常緩慢，彷彿裁判是刻意遲遲不喊開始的，對時間流逝十分敏感的茉紅梨不自覺在心裡讀秒，一......二......三......
「我不行了！！！」
「蛤？？？」
猛然抽回手，茉紅梨像是極度缺氧般不停大口喘氣，她的臉紅得可怕，彷彿剛才真的完全吸不到一丁點氧氣。
她、她握到爆豪的手了！！！！！！
原來那股異常的興奮感根本就不是對勝利的執著，是她會錯意了，心底真正的聲音只是因為對能握到喜歡的人的手感到害羞而已啊！
長期反覆使出爆破變得粗糙的掌很大也很厚實，散發出令人暖心的溫度，那是屬於爆豪獨有的溫度，而茉紅梨手掌上的每一個細胞與神經都在接收對方肌膚傳達過來的訊息，挑弄著她滿滿的愛意（並沒有）。
她雙手撫著發燙的臉頰，還好剛才即時鬆開手了，不然再繼續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可能會昏過去也說不定。
「搞啥啊？鬆開手幹嘛啊！」
儘管根本就不趕時間，爆豪仍然對這種浪費時間的多餘舉動感到不耐煩，他維持著手的姿勢對茉紅梨大罵。
吼叫聲把心花怒放的少女從她的小世界拉回現實，「什麼嘛，那個完全不介意的臉......」茉紅梨自個兒嘀咕了一下，深吐一口氣後回到比賽位置，克制小鹿亂撞的心努力把手握回那的男人的手中。
看著前方爆豪那股對於牽手(?)一點感覺也沒有的敵意視線，茉紅梨總覺得就自己一人窮緊張顯的有些愚蠢，她喚回精神重新專注於眼前。
別管什麼握在一起的手了，這是場比賽，是她難得有機會獲勝的比賽，她必須要贏！
「雙方選手各就各位——預備——」
茉紅梨笑著，就像她前幾場對上力量比自己大的對手時一樣，她有自己取勝的秘訣，這對爆豪也是行得通的。
她，這次能贏。
「START！」
Boooooooooom！！！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