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索米與垃圾指揮官V》
第三十七回. 「神蘭同心.黃道歸元!」
「我方與帕拉蒂斯的戰況怎麼樣?」上將喝著香醇的咖啡。
這裡收容了政府高官、軍方高層與他們的家屬,物資充沛、地點隱密,就算格里芬全面潰敗,帕拉蒂斯在幾年內也很難找到這距離地面兩千公尺下的終極庇護所。
「如果沒有上將親自督戰,可能會敗北吧。」秘書抱著資料夾說。
「神代一弦如果不幸陣亡,本將軍會安排下一名簡緹婭代替他...」
「關於這點,屬下想請上將幫一個忙。」
秘書摘下眼鏡,露出了一對煥然一新、綠寶石般的活潑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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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暴君停止了時間,突來殺手快得讓人措手不及,W天判劍回身擊落子彈,思索片刻、察覺了對方的底細。
「這是Five-seveN心智升級後的技能。」
即使躲在暗處不能動彈,Five-seveN提早發動的「預言子彈」在經過九秒後直擊恐龍頭外星人,W反應雖快,但要用剩下的時間破解力場盾已是不能。
靜止的時間再次流動。
「「同生共死」壞掉了?」Mk23呆呆望著光繩,彷彿這是一瞬間發生的事。
WA2000、M1918擋住徐舒穎和404,M99、Saiga-12也全力攔截W的行動,失去同生共死,格里芬眾人難挽頹勢。
「我沒死...沒死!W發動技能時有蹬地的習慣動作,我早就注意到了。」薩雪蘭心臟砰砰直跳,額頭至此才滲出延遲的冷汗,「再中一次時間暴君,我的身份會立刻露餡!」
少了神代、FAL、索米超越極限的「閃避專注」,還有誰能撐過這漫長的三十秒?
「你分心了,神代,故意裝作不動也沒能引神上鉤。」
W左爪向外一分,右手衣袖如膨脹的蛋糕般鼓了起來,天判劍掠過空氣,伴隨陣陣紫光巨響、氣勢磅礡的朝「神代一弦」擊出。
「是二連擊!」M99、Saiga-12看出這一招非死即傷、只有上前承受,不料銀色潮汐之中夾帶狂風呼嘯、天判劍的聲波也混入閃電雷霆,兩人被轟得耳膜盡碎、衣服裝備噴屑亂飛,竟暴露了護心鱗的具體位置。
W肩膀上出現兩名嬌小玲瓏的少女,一人如雷神般打擊擂鼓、一人如風神般把玩龍捲風。
「「風雷妖精」...不能再等了,撤!」薩雪蘭打了個暗號,右手「雪盲斬」發出掩目之光、三枚手榴彈扔向W、徐舒穎和K2思念體。
「嗚嗚嗚吼吼吼吼--」
料所未料,天災發出貨真價實、響亮的哭聲,這次卻無法以念動力保護自己,甚至連死兆星內的一切機關、防禦機制也全數停擺。
「牠肚子餓了。」D慢悠悠的說,「生物加上機械,這就是你堅持的美學。不過我設計的餵養裝置是無時無刻都在等待飢腸轆轆的天災。」
咕嚕、咕嚕嚕嚕嚕,死兆星的輸液管將大量的曇花萃取液灌入天災體內。
「404、思念體,優先保護天災。」W波瀾不興的眼中除了秘密曝光的憤怒以外,還有即將撕裂對手的愉悅和興奮。
「是。」404的高壓電纜甩向清盞、和弦,內蓋夫眼睛一睜,覺禪鈔劈出虹影流霞,思念體與404翻了個筋斗躲開劍圍,先後落在天災身前。
「內蓋夫?!」W與帕拉蒂斯眾人看清了明王長相,不由一驚。
「我的電腦說有機可趁。」404掏出雷擊步槍朝和弦疾射,槍響過後,卻是薩雪蘭用肉體接住子彈。
「你受傷了!我等等替你包紮...」和弦顫聲按住薩雪蘭肩膀傷創。
「多餘的話不用說,任務完成了嗎?」薩雪蘭仔細觀察天災身上異狀。
「嗯...雖說內蓋夫無法殺死天災,但死兆星的內部資料蒐集完全,分別放在我和清盞先生的平板電腦裏。」
「一人一半的資料嗎?多少也算成功,走人。」薩雪蘭用公主抱抱起和弦。
「神代老闆,還有我啊!少了我怎麼指引出路?!」調色盤急得大喊大叫,薩雪蘭嘖了一聲,把她塞入透明袋子裡。
「妳還活著?」404皺眉,「我的電腦問,白色人偶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調色盤的臉變成了豬肝色,「等妳剩下一個頭就知道了,過去的同志。」
「冰火蓮瓣LV.10!」內蓋夫揹起清盞、全力呼嘯,性能發揮至巔峰的冰火雙彈縱橫殺出。
Mk23火力號令、WA2000突擊專注,M1918火力專注更是豁命以LV.10的技能合流,齊心協力的技能引發憾天動地的震盪,現場宛如遭到導彈轟炸、地鳴隆隆!
404、思念體、徐舒穎拿出力場盾,W升起黑色方尖碑。
其餘帕拉蒂斯眾軍同時架起護盾抵擋,仍不免一陣血肉橫飛,就連死兆星的肉壁也因此扭曲,圍陣頓現空門。
「Darling快帶技術人員走,我們替你開路。」Mk23背心挨了徐舒穎一槍,還了三槍才驅開敵人,薩雪蘭率潛行小隊繞開敵軍,衝向來時入口。
兩名鬥鱗負責殿後,M99的「沉穩射擊LV.10」與Saiga-12的霰彈槍呼呼幾聲,也隨後離去,「巨羚號角LV.10」配合火力號令,確有石破天驚的氣勢。
「劉...易斯...」徐舒穎來到劉易斯的遺體前,被遙控的魁儡握住戰術人形的手,似乎仍在追溯著拓印在空白腦中...最後一點的神志。
「格殺毋論。」W冷冷下令,披著一身沾滿鮮血也不變色的黑袍,或許是世界上最邪惡的東西才能凝聚出牠駭然的形貌。
「......」
徐舒穎空白的眼中隱隱有股不怕死的骨氣。
「妳那是什麼眼神?」
徐舒穎鬆開手,行屍走肉般尾隨大軍而去。
「好孩子,等到妳收拾了神代,神將賞賜解脫的最高恩惠。」
W深吸了一口氣,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能與神代一弦拼命廝殺,那名自從學生時代就引神側目的存在,一想到他背後無限的可能性,外星人冰冷的血液就開始沸騰。
帕拉蒂斯追捕用的警示燈響徹夜空,死兆星內部的機關似乎隨著天災吃飽後重新運轉,入侵時的路徑也跟著產生變化。
「這裡、這裡,快、別磨蹭!!」調色盤慌張指路、鐵血部隊也集中火力,幫助格里芬突破重重圍殺,一行人搭上電梯,總算來到中子星升天殿外。
「克魯格...Alfa呢?」和弦四下張望,卻看不見仇人的影子,她先是驚訝於自己竟然會擔心alfa的生死,卻又覺得這份關懷不過是想親手了解仇人的虛情假意。
「可能被肉壁吞噬了,我沒時間救她。」薩雪蘭說。
和弦寂寞的笑著,「我是不是很過分、很荒唐?其實我想親手殺死她...到頭來也和她一樣殘忍?」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隨後從貨梯奔出,卻是AK-alfa擦去臉上血跡,氣喘吁吁的靠在牆邊,顯然受了不小的傷,「抱歉,我被兩名涅托耽誤了!」
「...沒事就好,一同撤離。」薩雪蘭看向和弦,少女只是抿著櫻花般的嘴唇點頭。
這孩子到現在還在勉強自己--
但我們都得忍耐。
格里芬且戰且走,急促的腳步聲顯示出被追擊者的心急如焚,薩雪蘭揹著和弦快速奔逃、眼睛透過事先安裝在半路的監視器留意W的一舉一動,腦中卻在不停思索。
「集中精神,薩雪蘭...仔細想想,劉易斯到底想告訴我什麼?」
假如W確實將時間停止,事物在靜止的過程中少了變化的參數,重力等於不存在。
「W本身不受時間暴君的限制,那麼--」
Mk23、M99感到背脊一涼,W右腳踩踏,「時間暴君」再次發動,在靜止的時空快步追上負責殿後的兩人,天判劍劈向Mk23。
出乎W意料之外的是,Mk23同樣啟動了力場盾,雖然無法擊破,W刻意讓光束劍刃停留在Mk23耳邊振動片刻。
這時Five-seveN的預言子彈也迎面砸到。
「雕蟲小技。」W迴劍護身,牠輕鬆轉動天判劍,然而...
第二波預言子彈從另一個刁鑽角度來到,W連連以劍光格擋之餘、內心讚許。
「神第一次發動「時間暴君」時故意讓Five-seveN保留這能分段攻擊的預言子彈,但這麼做也是你們的極限了。」
Mk23猛地回過神來、下意識摸摸身體,四肢卻不聽使喚,「這股震耳欲聾的疼痛...」
「耳朵很難受是不是?雖然來不及強行破壞力場盾,但神預先將天判劍的脈衝聲波在妳耳畔振動。」
W話音一落,銀色潮汐在時間暴君中蓄力飽足,手指一彈,五道激光直取失去力場盾護身的Mk23。
M99、WA2000、Saiga-12、AK-alfa正要出手奧援。
指揮官快了一步!
薩雪蘭放下和弦、奮力揮動霜之華抵擋光束,刀脫手了、外骨骼也碎了,仍抱緊Mk23不讓她受到太大傷害,W天判劍揮出一陣狂風,兩人在爛泥巴中滾了幾圈,眼睛、鼻子、傷口都沾滿泥濘。
不能在這裡倒下。
--那些刻印在靈魂中的罪,還沒有贖完。
「神代指揮官,動彈不得的滋味不錯吧?」
W冰冷又火熱的嗓音如同鐵釘,一吋一吋釘入薩雪蘭骨髓,牠看似和藹的家長般撿起調色盤,深情擁抱離家出走的愛子,「妳學壞了,是不是父親大人的教育方式出了差錯?」
「對不起...父親大人,是我錯了,不該出賣...」
求饒的話還沒說完,白色人偶的頭顱就在W的懷裡融化,如同春天的白雪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叛逆期的孩子學到人生中重要的一課,現在...輪到偉大的神代指揮官,讓涅托將格琳娜的種活活剝皮、血跡斑斑吊在面前,才能彰顯神對你的恩惠、你的容忍?」
薩雪蘭艱難爬起,搖搖晃晃的身體好不容易站穩,「...我也不會讓妳傷害和弦。」
「你還有力氣嗎?」W手掌微抬、快步攻向竊取了一半死兆星資料的和弦。
作為格琳娜的女兒,和弦面對生死交關的一刻,既沒有尖叫、沒有呆若木雞的發愣,她掏出手槍,用那雙繼承了母親瞳色的眼,瞄準外星人的膝蓋。
即使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格琳!」
AK-alfa的耀變體化作史萊姆般的黏土包住了她,頓時隔絕了聲波。
「又是一個令父親傷心的背叛者。」W向AK-alfa瞪了一眼。
「這種恐怖的感覺...」AK-alfa全身都豎起了寒毛。
「我的電腦說,讓背叛者體驗一下電椅死刑。」404的電網趁機罩住alfa,她終於等到了替白色人偶出一口惡氣的大好機會,瞬間釋放強大的電流衝擊AK-alfa的每一條仿生神經,破曉者發出痛不欲生、皮肉焦炭化的慘叫!
主人有難,耀變體放棄和弦奔了回去,AK-alfa與橡膠化的耀變體合而為一,給了404臉頰狠狠一拳、掙脫電網束縛。
W無視失去戰鬥力的薩雪蘭,逕自揮劍劈向和弦,脈衝聲波侵入和弦耳中,震得她頭痛欲裂、身體抽搐,已無法閃躲逼身而來的劍光。
薩雪蘭眼一睜、以身為盾,嗡的一響,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僵硬的身體向前倒下。
「Darling!」
Mk23抹去臉上泥巴、不顧危險衝了上去,但面對思念體、404、徐舒穎與白色勢力不斷增援的兵海,只換到不斷添加的傷勢與無力回天的聲嘶力竭。
薩雪蘭沾滿鮮血的左臂被整隻削斷。
「...了不起的鬥志,偷襲的宵小也該現身。」W瞇起眼睛,牠透過預言子彈的風向聽出手槍人形藏匿處。
風雷妖精賦予天判劍可怕的兩段式攻擊,又是轟隆一響,狂風捲起Five-seveN被雷擊灼燒的機體,她口吐鮮血、重重摔在泥巴中。
W抄起和弦的平板電腦與掃描儀、將之收入黑袍,一腳狠狠踢在和弦的小腹上。
「小偷的行為並不可取...神代,你或許能從神手上贏走一些籌碼,但要得到勝利女神的微笑,實屬期望值的累積。帕拉蒂斯只投資有價值、不斷增值的項目,人類卻往往因情緒而失去理性的豪賭。就像一包掉進滾水、卻偏偏浮出一角的乾燥劑,你無法抵擋用又大又笨的手指去撈的衝動,這就是人類失敗的原因。」
無邊無際的曇花蔓延藍色星球,大地將被白色的火焰燒得寸草不生。
W宣判自己是最後的勝利者、舉起天判,用力往薩雪蘭頸子砍去。
一切恩怨都將走到盡頭...
盡頭?
「現在就想宣告勝利?未免太早。」
光輪摩托撥開征塵,來者縱橫馳騁,只見她食指和中指透過力場盾夾住天判劍尖,像是拈住了一朵盛開的鮮花般輕鬆愜意。
「特地趕到升天殿實在辛苦了,妳已耗費太多氣力...格里芬的公主大人。」W有恃無恐地說,「現在的妳沒資格面對神。」
「自稱神卻什麼也不懂,神代一弦的計畫會這麼簡單?」
「神的死兆星向來主宰戰場,妳以為呢?」W打了一個響指,巨大的宇宙戰艦死兆星從基地內部緩緩升空。
不料從遠方天際射出一道湛藍色光束,不偏不移撞上死兆星的防禦機制「惑星群」。
天災感應到對方強大的能量波動,嘶吼一聲,神似大雪山之戰由數百架菁英巨劍士聚焦發射的「天越之矛」回敬藍色光束。
對比強烈的兩種顏色在半空交火、擦出七彩耀芒,天空宛如鴻濛初開,被加速閃爍的人造極光佔據半邊,堪稱華麗至極的視覺震撼!
這一幕,也確實撼動了W高人一等的自尊。
「...你們怎麼可能擁有與死兆星對抗的高科技機甲?難道是遺跡科技?」
一瞬分神,FAL的「帝姬降旨」呼喚一顆小型隕石砸向W,外星人心知「時間暴君」對其無效,轉而放出「黑色方尖碑」。
就在這一刻,潮濕的地面忽然升起四面特製的奈米金屬牆,似乎要將帕拉蒂斯之神與FAL雙雙困於其中。
「陷阱?想褻瀆神顏...哪有這麼容易。」W正從黑色方尖碑跳出,FAL早就拋出尼泊爾彎刀,W右手天判擋開飛刀。
「這一擊是替57出氣。」FAL趁機旋轉握把、腳踩踏板,抬起摩托前方的大光輪輾壓過去,W單掌抵住輪胎,卻被出乎意料的高能引擎強勢推入陷阱。
轟轟轟--
安全屋完全封閉了。
「我的電腦說,父親大人被關在裡面,牠需要幫助!」404掏出電纜。
「想辦法用等離子切割器和激光武器開一條縫。」思念體、信、卡瑪三人應和。
徐舒穎看向薩雪蘭的斷臂,沉吟未決。
「任何人也別想越雷池一步!」
M99、WA2000、Saiga-12、AK-alfa帶領鐵血菁英部隊護住Five-seveN與和弦,清盞替兩人處理傷口,眾人守在安全屋外圍,全力阻止白色勢力救援恐龍頭外星人。
沼澤深處走出數十架閃電巨像,這些靈活、具備護甲與高能火炮的菁英單位非常棘手。
「第一梯隊前來報到。」Vector、閃電、G36C也在此時率軍來援,身後由軍方少尉駕駛的二十架帕拉丁機甲手持巨劍大盾、牽制巨像。
「父親大人這邊同樣有你們料不到的援軍。」404放出信號,「白色死神.空襲型!」
一架外型神似殲20的戰鬥機發射導彈轟炸地面,隨即戰鬥機開始翻摺、收納,在短短幾秒內變成人形,機甲的翅膀掛在身後,機頭縮入胸膛,露出了介於骷髏與昆蟲之間的頭部,飛彈則改由右手發射。
就在帕拉蒂斯壓軸的首領機出現之際,格里芬後方也出現飛彈命中白色死神的胸膛,為首者不是別人,正是乙姬與NO.1等六名索米妹妹!
NO.2高聲說,「S-sisters會負責破壞重裝機甲,請各位安心戰鬥吧!」
「成功了,Darling,雖然被搶走一半的設計圖是意外的損失。」
Mk23抱起薩雪蘭,替指揮官用戰地凝膠緊急包紮斷臂,偷偷抽泣地說,「你的決心一定不會白費。」
「FAL...一定要...擊碎W的四片護心鱗...」薩雪蘭發出虛弱的呼喚。
W看著漸漸闔起的四面金屬牆,天判劍斬向光輪摩托,FAL跳車閃避,下一秒這輛能橫跨任何地形的戰地機甲立刻被切成數段。
「你們居然利用運輸機高空投擲簡易型安全屋,潛伏在地底這麼長的時間,就是為了把神引入圈套?」
幽閉的空間裡,無數彗星蛾拍動星塵般的翅膀。
「也是神專用的棺材,」FAL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塵。
「呵呵,神代佈局果然不止一子,但憑妳也想打倒神?」
「當然...不止一子。」FAL眨眼,右手五指向前輕彈、數道雷射光咻咻連發,「這是神代為了引你入圈套、精心安排的弒神計畫!」
就在這一刻,W身後傳來巨大物體劃破空氣的沉重聲響,牠升起冷卻後的「黑色方尖碑」抵禦FAL的攻擊,反手用天判劍一接,竟是身披明王武裝的內蓋夫。
「我佛慈悲。」內蓋夫周身金光大作,莊嚴的一劍勁力奇強,W被震得向後退卻。
「...還沒,神還不會因此失敗,神已經籌備得太久了。」
「你早就失敗了,偉大之主的旨意駕到。」
無形海壓壓迫而來,W呼吸一亂,眼前好似出現了幻覺般的深海洋流,無數魚蝦在水中遊走舞蹈,霎時水浪雙分,風雨交加的閃電從烏雲劈落,現出一名身材姣好、被章魚佔據頭部的雌性生物。
「妳是什麼東西?」
魚腥味瀰漫在空氣中,每一口呼吸,空氣就被削掉了一層;每走一步、彷彿壓迫了天地。
頭足女后高舉雙手從驚濤中現身,趁勝追擊的深海精神力化作凌空九劍。
「玖劍獄。」
自動追蹤敵人的劍光下墜,FAL尼泊爾彎刀、內蓋夫覺禪鈔同時逼命而來,三股巨力穿透黑色方尖碑與天判劍的阻隔,擊碎了W身上的高科技宇航服。
沒有半點遲疑的時間,W在大雪山被損壞一次、經歷長時間的修養、好不容易才長回的護心鱗再次破裂--
W,口噴鮮血!卻緩緩站了起來。
落魄的恐龍頭外星人依然是帕拉蒂斯唯一之神,即使天塌下來也能撐住的傲氣。
因為...
「神如果不能實現理想,所有的付出都白費了!」
在安全屋外的高空,三道浴火重生的身影從切換成自動駕駛的隱蹤戰機跳了下來,她們打開降落傘,嘴角洋溢著不同昔日的詭異笑容,更是從地獄歸來的破曉使者。
K2思念體驚慌的抬頭看去,那是不曾出現在過去任何一個平行時空的新單位。
「...久等了,格里芬的蟲子們。」
邪惡與肆虐的卑鄙炮彈從四面八方洶湧而至,不知道從何處發射的殲滅型迫擊砲將Vector炸得粉身碎骨,血肉與零件噴灑在沼澤中--
動彈不得,無處可躲。
正反雙方全員集合,神代一弦、薩雪蘭聯手的計策,以格里芬最強三人賭注,能將龍困淺灘的帕拉蒂斯一網打盡嗎?
是絕望的未來即將扭轉,還是紅河血禍如預言般降臨?
請敬請期待《二手索米與垃圾指揮官V》 至極第三十八回.「破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