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是我在星巴克恍惚之間想到的,其實也沒特別意義,歷史上許多有意義的詞被濫用,成了道聽塗說,而許多狀似無意義的詞,反而後來居上,成了新文化的寵兒,如今傳統的政治史、經濟史走向了轉型,許多有趣的議題蔚為主流,諸如醫療史、身體史、婦女史等等,許多嶄新的議題足以說明學歷史的人並非老古板,只是他們是一個層層積累的學科,許多人花了大量精力建構起他們的歷史觀,接著才能循序漸進的發掘自己的長處,我似乎在部落格說過類似的話「一個歷史系的大學畢業生,你還真不知道他是千里馬還是頭驢。」畢竟四年所學實在空泛又過於粗淺,以至於出了社會上了陣,才發覺渾身都是短板。
這不是他們的錯,實在是這個學門過於寬廣,繼續往上或許能找到一片天,但也可能只是鑽牛角尖,誰知道的,在這凡是推諉上帝的時代,有時面對人生的難題也就學著放下吧。
這不是他們的錯,實在是這個學門過於寬廣,繼續往上或許能找到一片天,但也可能只是鑽牛角尖,誰知道的,在這凡是推諉上帝的時代,有時面對人生的難題也就學著放下吧。
說起那上陣殺敵的崢嶸歲月,有一陣子我非常好奇工業革命後的火槍線列兵時代,我思考的點在於「什麼樣的膽量讓他們能抬頭挺胸去賭一個對面子彈射歪呢?」即便我知道當時的火槍命中率其實也不過三成上下,當時一些國家甚至還保留弓弩手的配置,為的就是彌補火槍兵的技術障礙。
回到我們今天的主題法國,法國雖是歐陸強國,但由於拿破崙戰爭時期卓越的經典陸戰,導致他們面對陸軍改革時反而躊躇不前,直到十九世紀法國陸軍的戰術思維仍相對守舊,這裡指的守舊某方面來說並非落後,反正法國人你懂得,在這浪漫過頭的國度,要他們認真點真的很困難,俗話說「法國一感冒,全歐洲跟著打噴嚏。」
過去我還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涵,如今我倒是得出了一套自我的解釋,法國總能在現實的枷鎖中,異想天開的創造出許多潮到有剩的制度與思想,但他們往往沒特別認真貫徹,反而這些思想傳播到了其他地方開花結果。
法蘭西就是這麼有創意。
就像生命總能自己找到出路般,法國人在百年戰爭初期拿重騎兵跟長弓兵玩命,結果還真的給他玩出了新把戲,他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發現不是英格蘭太強,是自己太八七,沒事跑去戰場給長弓兵射著玩幹嘛?於是他們堅壁清野,貫徹了不打也不鬧,守城守到老,發揮地頭蛇的土財主精神,死守據點,專敲軟肋,一根根拔光英格蘭的據點,最後在英格蘭本土紛紛擾擾中,結束了百年騷動。
這場戰役堪稱法國史上最輝煌的一頁,在生死存亡之際,他們產生了強烈了民族自覺,走向了一個民族主義的國家,而戰敗的英格蘭人則失去了歐陸的強大影響力終於跟法蘭西徹底分了,以無數生靈為代價,雙方各自走向了嶄新的一頁。
法蘭西就是這麼有創意。
就像生命總能自己找到出路般,法國人在百年戰爭初期拿重騎兵跟長弓兵玩命,結果還真的給他玩出了新把戲,他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發現不是英格蘭太強,是自己太八七,沒事跑去戰場給長弓兵射著玩幹嘛?於是他們堅壁清野,貫徹了不打也不鬧,守城守到老,發揮地頭蛇的土財主精神,死守據點,專敲軟肋,一根根拔光英格蘭的據點,最後在英格蘭本土紛紛擾擾中,結束了百年騷動。
這場戰役堪稱法國史上最輝煌的一頁,在生死存亡之際,他們產生了強烈了民族自覺,走向了一個民族主義的國家,而戰敗的英格蘭人則失去了歐陸的強大影響力終於跟法蘭西徹底分了,以無數生靈為代價,雙方各自走向了嶄新的一頁。
雄起一回的法蘭西在之後持續過著糜爛的爽日子,直到太陽王的時代又再次掀起了一陣波瀾,這也是火槍手崛起的時代,還記得李奧納多演的鐵面人嗎?這齣戲的最後他們被困在巴士底監獄,最後決定放手一搏,轉身衝入槍林彈雨之中,這是早期火槍手最男人的戰鬥方式,舉槍射擊,接著拔出佩劍電光石火的衝入戰場,幾輪下來還活跳跳的真可謂大吉大利之人。
槍砲無眼,電影裡的海戰往往氣勢滂沱,雙方沒命似的互射彼此,最後喊聲殺!船員們便毫不遲疑地攀著纜繩,就這樣飛出去了?
與其說船員們同船共命,我更相信他們內心是猶豫的,戰場就像不斷消耗彼此靈魂與善意的墳場,當同袍不斷付出生命之際,你腦中盤旋的也只剩慘叫與憤慨了吧,我不是一個軍事史的專家,但我喜歡思考人性的議題,歷史離不開人性,舉凡制度、社會、文化、乃至於經濟皆如此,很多事無法被孤立而論,這也是歷史的艱難所在,所以下次看到歷史系學生笨笨的,請別太在意,他或許只是腦中還在整合罷了。
你知道的,我最會說服自己了,以前我答不出問題時都這麼安慰自己的。
我只是大智若愚。
最後發現再不努力就真的「大致弱愚」,過了幾年我發現自己在某些方面反而呈現「大於弱智」的現象,曾心慌慌的覺得難道我連煎顆蛋的能力都沒有嗎?後來發現有些人只是生活等級還沒開通罷了。
你看,我是不是真的很會安慰自己。附上整理照片時的漏網之魚,沒想到我的書櫃其實也滿好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