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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羅德島的思念與忘卻。 其之十八,無可救藥。

Keymind | 2021-10-18 00:46:59 | 巴幣 1006 | 人氣 306




  其之十八,無可救藥。



  商會城,蘋果鼠酒吧。

  「真沒想到……尼古拉斯和艾達竟然會遭到襲擊……」

  伊莉莎白將點好的各式無酒精飲料遞給各位。

  「聽說普羅旺斯小姐已經調查出一些端倪了?他們還好嗎?」

  「算是……吧……不過還好,兩人都沒有生命危險,羅德島會保障他們的安全的!」普羅旺斯用指尖輕輕推裝著柳橙汁的長杯,她的表情充滿各種複雜情緒,看來跟清道夫的事件還沒讓她完全釋懷。

  「不過沒有想到刺客竟然會選擇兩人組合下手,那天的情況,應該是我最好下手才是。」波爾曼輕推圓框眼睛,他分析的點其實很有道理,普羅旺斯有葡萄先生,漢斯和伊莉莎白,尼古拉斯與艾達,當天唯一獨自行動的就只有波爾曼。

  「也許有什麼……私人恩怨?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但尼古拉斯那火爆脾氣是不是惹到了什麼人呢?」伊莉莎白提出疑問,她看向椅子向後仰,雙腳直接攤在桌面上的漢斯。

  「猜測是最無聊的事情,別看我。」漢斯揮了揮手,似乎完全不感興趣。

  「尼古拉斯有短暫的恢復意識,但後來他又陷入昏迷了,艾達很清醒,但她精神狀況不太好……」

  普羅旺斯不太擅長說謊,她感到自己有點過度換氣,她努力控制著語調起伏。

  「啊……希望艾達別太難過……」伊莉莎白露出傷心的表情,普羅旺斯則是輕輕觸上她的手背,希望能稍微安撫對方,因為接下來的話題將會更加不好受。

  「尼古拉斯的右手……被判斷失去大部份的功能,接回去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了,艾達為了這件事情情緒非常激動,她很自責,甚至到了絕望的程度。」

  「人都沒死,有什麼好絕望的?」漢斯突然插上一句,但光是這一句就足以將現場冰凍起來。

  普羅旺斯瞪向仰著椅背身軀向上的漢斯,雖然看不到彼此的眼神,但感覺得到,所以他將椅背略微收回,兩人因此對上了眼。

  「漢斯先生……」

  「妳說過不要用敬語,省點力吧。」

  「漢斯,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臉上的傷口是怎麼造成的嗎?」普羅旺斯試圖讓自己沉住氣,漢斯的面部有不少撞傷與擦傷的痕跡,她針對這些上次沒看見的傷口提出了疑問。

  「傭兵有受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如果是這樣,妳要不要也問一下小莎頭上的傷?」漢斯伸起手將伊莉莎白的瀏海撥開,額頭上一大片瘀青幾乎不遜於他本身的傷口,而伊莉莎白此刻像是想起什麼般,全身顫抖。

  普羅旺斯逐漸睜大雙眼,從不解、疑惑……慢慢轉變成驚訝、然後憤怒——

  「你——!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做了什麼嗎?小莎?」漢斯的紅瞳看向伊莉莎白,對方只是搖了搖頭,一句話都不肯透露。

  「你……」她奮力起身,狠狠地瞪著漢斯,但這樣的反應似乎反而讓漢斯感到愉悅。

  「真不錯的眼神,但這件事情並不重要吧?現在的重點應該是妳想跟我們說什麼?」

  「……」普羅旺斯咬著牙,她努力壓下情緒,然後開口:

  「……尼古拉斯失去意識前說著『小心天災信使』,你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嗎?」

  「很簡單啊,刺客也許就在我們之中。」漢斯的語氣輕描淡寫,似乎毫不在意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他又補充一句:「還有,妳很不會說謊,尼古拉斯目前沒有失去意識吧?」

  「……」這樣直白的講話方式讓普羅旺斯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回應,她雙手緊扣著大腿,似乎在忍耐著什麼,其力道之大,要不是有手套保護,她的指甲可能早就把腿肉給刺穿了。

  「那你們想怎麼做?我指的是抓到刺客之後。」波爾曼提出疑問,他的瞳孔在鏡片之下縮小又放大,似乎對於如何懲治刺客很感興趣。

  「嗯……我們天災信使……甚至羅德島當然沒有任何制裁人的權利……這一點我沒有多想,但,我想阻止這刺客繼續傷人……」

  「哈,天真。」

  漢斯不以為然的繼續嘲諷著普羅旺斯,感受到那股怒視又一次襲來,他笑了笑:

  「我可不是說『他』是正確的,只是抱歉啊,也許我傭兵生涯過太久了,硬是要合理一件事情的理由我聽了就反胃。」漢斯雙手撐在後腦,他重新把木椅更加後仰,只留下腳跟還抵在桌面上。

  「漢斯……」伊莉莎白想出聲阻止漢斯繼續說下去,卻惹來了反效果。

  「怎麼?我說天真有什麼問題,殺人償命不是天經地義嗎?既然你們沒有制裁人的權利,就不要說要阻止什麼什麼的,別把話講得那麼好聽,報仇就是報仇!別以為裝上善意的外衣就能掩飾你們骨子內的憤怒。」

  「你怎麼會有臉……講這種話……」普羅旺斯深呼幾口氣,她可以聽見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眼前這個大言不慚的薩卡茲人,令她感到噁心。

  「對於刺客還展現出仁慈的一面,我才想問妳怎麼有臉講出這種偽善之詞?既然妳想要介入這件事情,就別裝個乖寶寶吧!」漢斯聳肩,表情就像是在看著孩子正玩著辦家家酒一般,覺得普羅旺斯真是蠢得可愛。

  「好了好了,你們都已經在說沒意義的氣話了。」波爾曼站了起來,黎博利的體型讓他的臂長看起來更有威懾力,兩人這才停止了爭吵。

  「……尼古拉斯的說法,也不代表刺客就在我們之中吧?」

  「……」普羅旺斯沒有回應。

  「呼——我認為這對我們這樣的組織並不是一件好事情,我們天災信使不存在著利益關係,唯有的只有互相信任,這樣猜忌就算沒有刺客日後也很難合作。更何況,不管尼古拉斯有沒有說那句話,最終的結論都是沒有證據,不是嗎?」見兩人沒有進一步的衝突,波爾曼才慢慢將手臂放下。

  「但是羅德島姑娘想說的話我也已經了解了,並不是每個天災信使都為了同一個目的加入這個組織,這之後我會提出建議,也許篩選人才的方式需要做一些改變,至於刺客,我想在這風頭上,他也不會有什麼行動了吧,如果能像羅德島姑娘講的,能讓刺客因此收手也不是一個壞事,總之,大家這幾天小心一點吧?」

  現場陷入一片寂靜,只有伊莉莎白和普羅旺斯默默點了個頭,在最後由最年長的波爾曼為這件事情做出了結論,而這場聚會也在沒有什麼明確的進展下走向解散。

  「普羅旺斯……妳還好嗎?」伊莉莎白趁著空擋時間,她靠向普羅旺斯小聲的進行關心。

  「……我沒事,倒是伊莉莎白妳……額頭上的傷……」

  「這沒什麼,只是不小心撞到而已,漢斯有時候喝醉走路歪七扭八的,一個沒扶好就變成這樣了。」她努力讓自己擺出笑容,但那樣的表情在普羅旺斯的眼裡,充滿著悲傷。

  「……有事情要跟我說,雖然不關我的事情,但是多管閒事就是天災信使的特徵之一,對吧?」她雙手握向伊莉莎白的手,她能感受到對方正微微的顫抖著。

  「我知道了,那個……要不要我們護送妳回羅德島呢?」

  「現在時間還早,我……我想趁著天還亮去一個地方,抱歉我不方便說是哪裡,但不用為我擔心。」

  「……波爾曼先生也拒絕我們的提議先行離開了,那我和漢斯也就在此告別了,不好意思讓你們造成衝突……」

  「這不是妳的問題,伊莉莎白,這不是妳的問題。」普羅旺斯加大手中的力道,像是要止住她的顫抖。

  「……謝謝,還有,普羅旺斯,我會努力的!我、我不會讓這件事情……」伊莉莎白的雙眼中透露出堅定,而這句話也已經讓普羅旺斯完全明白其中的含意。

  「……嗯!別太勉強喔,那就再見了!」普羅旺斯努力擠出一點笑顏,伊莉莎白的笑容也終於自然了許多。

  兩人相互揮手道別之後,普羅旺斯走出酒吧大樓之後看向天空,雖然煙塵瀰漫,但整體的光線還算充足,既然她已經把『種子』埋下了,現在要的就只是看看是否會發芽而已,畢竟剛才因為自己的不成熟,讓之前的演戲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所以剩下的時間……

  幾乎毫不猶豫,邁開的步伐筆直地往一個地點走去。

  普羅旺斯先到了雜貨店買了幾包麻布袋,以及兩根捕撈用的長桿網,然後她走到那座人工運河,奈落橋邊。

  她帶著這些東西跟商家租下了一艘情侶船和船伕,當然,對方面面相覷,彷彿看到了什麼怪人,但既然有付錢,他們自然也不會多問些什麼。

  船伕依照普羅旺斯的指令,在某一處開始放慢速度,而普羅旺斯也開始拿長桿網進行河道上的打撈。

  「有著漂亮大尾巴的客人,妳會介意我跟您聊天嗎?」船伕看起來其實有點年紀,但利用划槳推動小船的力道卻非常有勁。

  「不介意,不如說這樣更好吧,畢竟這事情跟打掃不一樣,挺無聊的!」普羅旺斯不斷撈著運河底部,但拉起來的卻只有數不盡的垃圾,她將垃圾拋進掛在船邊的麻布袋內。

  「您是什麼慈善團體嗎?」聽到許可之後,船伕立馬提出了問題。

  「呃?我不知道我們算不算慈善團體……畢竟我們的業務範圍也有戰鬥,有戰鬥就會有傷亡,怎麼了?」

  「畢竟在商會城沒人會做這種免費的事情,您若不是慈善團體,也沒有收錢辦事的話,那就是在找什麼重要的東西吧?當然這是客人您腦袋沒問題為前提,您應該知道這條運河的意義吧?」

  「哇,大哥你很敢講啊,不過……是啊……我在找重要的東西……一個沒找到會令我十分懊悔的東西……」回話的同時她的手也沒有停下來過。

  「嗯——我們服務有為了伴侶唱一些情歌增加氣氛,您——會需要嗎?」

  「呼,這意外挺累的,啊,大哥想唱就唱吧!如果有祝福的效果更好,祈禱我真的能找到吧!」她抖動著網子內的雜物,仔細看著隙縫之間有沒有她想找到的那個物品,最後依然是嘆氣收場,再一次將垃圾倒進麻袋內。
  
  「那就讓我為有著漂亮大尾的客人獻上一首——敘述著女孩等待從軍的男友從戰場歸來的祈福與思念之歌,這首歌評價很不錯喔!聽過的人都能等到重要之人的歸來!」

  他展開嗓音,一股深沉又高亢之聲瞬間環繞著週遭,連附近的小船都會為了多聽一會而放慢速度,而船伕也會用手勢歡迎大家都能來靜靜地欣賞。

  「……」

  他所唱的語言是普羅旺斯所不懂的,但卻能唱進她心裡深處。

  在翻找這些垃圾同時,她腦袋閃過清道夫的身影。

  隨著反覆的動作與那深邃的歌聲,她腦中閃過她們在商會城那名為約會的過程。

  清道夫笑了,笑得很含蓄,彷彿嘴角再多上揚一點就會要她的命一般,但,光是這樣就足以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

  她們摟著手,交換著彼此手上的食物,她們擁抱,清道夫甚至跟她輕觸著鼻頭,兩人是如此的接近……

  『如果今天不是為了這個目的,妳依然會這樣對待我嗎?』

  她記得清道夫那黯淡的眼瞳那時彷彿發著光芒,就像寶石一般,迷人而閃耀,讓人想要私吞歸屬自己所有……

  『我……對她是怎麼樣的情感……?如果那時候……我閉上了眼……妳會怎麼反應?而我……為此……期待嗎?』

  聽著船伕的歌聲,她停下了動作,那位大哥並沒有漏看普羅旺斯的反應,他像是明白了什麼,轉過身軀背對著她,然後繼續高歌,而此時,普羅旺斯眼角掉下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淚珠。

  『她……又是……怎麼看待我的?也許……她真的只是把我當作羅德島的一個同事也說不定……不……我……我根本不了解她……我根本不認識她……』





  但為什麼她卻已經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中。





  時間飛逝,本來照亮運河的陽光已經被河燈取代,一顆顆的為運河鋪出一條道路,隨著船伕告知租約時間已到,買的麻袋也已經都快要裝滿了,她最終放棄了尋找,自己也必須趕緊恢復一些體力,確保可能會到來的『發芽』。

  船伕大哥很熱心的將麻袋接手處理掉,他唯一提出的要求只有,為了應證他的歌真有祈福效果,下次,帶著『她』再來乘坐一次吧!

  與對方告別之後,她走上河堤道,默默坐在上面,從戰術背包拿出巧克力趕緊補充一些能量,帶著方才數不盡的思愁,看著運河上的小船一艘一艘撤離,她努力減少心中的雜念,因為從例往經驗來看,這絕對不是好事情,隨著時間,現場人煙也逐漸減少。

  「……你來了。」

  普羅旺斯保持環抱膝蓋的坐姿,她並沒有因為背後出現之人而有所動作,她很驚訝自己比想像中還要再冷靜一些。

  「那麼明顯的暗示,我豈有不來的道理?畢竟善良到如此愚蠢的程度,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那人披著暗褐色長袍,腰間掛著兩把短戟,手上也握著兩把,他悠然自得地坐在普羅旺斯旁邊。

  「……伊莉莎白,她……」

  「她沒事,至少,她還活著。」

  「她不是你的伴侶嗎?你怎麼狠得下心對她做出如此過份的事情……漢斯。」

  當普羅旺斯講出名字之時,漢斯將兜帽掀開,他帶著輕柔卻危險的微笑。

  「她很努力想阻止我來見妳呢,女人的嫉妒心果然很可怕不是嗎?」

  未見對方回應,漢斯笑了一聲繼續說道:

  「我觀察了許久,那個阻止我的人並不在這裡,妳覺得獨自面對我有任何勝算?」

  「如果清道夫在你能搜索到的範圍,你怎樣都不會出現吧?」普羅旺斯臉上佈滿著難過的神情,她拿出定位器給對方看,上面的指示燈正閃爍著。

  「她叫清道夫啊,我喜歡,是一個漂亮而實際的名字。」

  「那,你還等什麼呢?定位器是在你出現之後才啟動的,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但依照她的體能,要趕到這應該不用幾分鍾吧。」

  「是呢,當她終於趕到而我提著妳的腦袋來回晃著的時候,她臉上會有怎樣『絕望』的神情呢?我的確很期待,但就這件事情,妳倒是錯估了,因為妳的絕望對我而言更加富有吸引力,所以,就算她在現場我也會出現。」

  「你無可救藥了……」普羅旺斯嘆了口氣,她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數條青筋在額邊暴露出來,她緩緩站起身,同時將背後的組合弩一瞬間拼裝完成並且上膛。

  「妳知道我喜歡魯珀族的原因嗎?我喜歡妳們情緒普遍直來直往,開心就放聲大笑,難過就盡情流淚,而絕望之時的表情、也特別甜美!」漢斯也緩緩站起身,他回答了之所以沒有動手的原因:

  「所以,我想看見的,是妳絕望的臉龐,而不是那個清道夫的,在妳面前把她殺了,像妳這樣的美人,一定會讓我看見最棒的絕望!」

  漢斯的笑容越邁越開:

  「當我砍下尼古拉斯的手時,艾達的尖叫和那無助的表情,每一次都能讓我感到自己活著的價值。」

  「別把你的價值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這個混蛋!」普羅旺斯平舉起組合弩,透過瞄準鏡直盯著眼前這個病態之人。

  「嗯——也是,先把妳弄個半死待會也比較好做事,別說我欺負妳,讓妳先開第一箭做為開戰信號,如何?」

  「呼,呼,呼!」普羅旺斯想辦法控制著因情緒而造成的急促呼吸,持著弓弩的手顫抖著,她不確定這是憤怒又或是恐懼造成的,即便在天災現場看過各種殘酷畫面,她也不曾像現在這樣如此激動。

  在她手指輕觸上板機的那一刻,熟悉的聲音從後方出現。

  「你剛剛說,要把誰弄個半死?」

  普羅旺斯轉過頭——

  她的身高明明比兩人都還要矮小一些,但是視野上,她就是有著高大的壓迫感。

  那揹著大斬刀的熟悉身影,臉上戴著防毒面罩,眼神也已經進入她所看過的『工作狀態』,清道夫瞇起眼看著漢斯。






  「再說一次,你剛剛說,要把誰弄個半死?」








  待續。
——————————————————
  後記。




  嗯~所以傷害尼古拉斯和艾達的兇手已經確實出現了!

  這一部分可以稍微來閒聊一下。

  最早的天災信使會議是八個人(含普羅旺斯),那時候是為了讓這起事件的可疑份子變多,但後來覺得沒有必要弄成如此懸疑,雖然刺客是誰會變得很好猜、但這本來就不是核心重點(重點還是清道夫和普羅旺斯才對)

  在蘋果鼠酒吧內的談話,有許多比較隱晦的講話方式,若有人覺得對談上有點莫名其妙或是不太理解他們的情緒反應——

  KK必須要說,你是對的,因為我並沒有好好處理這一塊、我的確是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好好把這對談給寫好,如果有任何不理解的,煩請讀者直接提問我都能回應的(´Д` ) 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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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人工運河以及船伕

  其實那是我很久很久以前去了澳門,第一次看見賭場誇張的設施所留下的印象、賭場在一樓,而二樓以上是商業百貨,再往上就是住宿區域,而商業百貨就有一條橫貫全場的人工運河,整個滑完也要來個二十幾分鐘,讓KK印象深刻,船伕非常會看氣氛,能聊天的絕對不會停下,一停下他就開始唱歌,而那嗓音的確也是能成為突破天際般的高亢,這也是商會城部分取材來源。




  這一章其實KK自己也明白節奏、場景、情緒都比較亂一些(雖然原本更亂我整個砍掉重寫)

  普羅旺斯不忘利用時間去尋找自己丟掉的禮物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但因為安排上有時間,她想去尋找我就讓她去找了(´-ω-`)

  不過普羅旺斯情緒起伏真的有點大呢,雖然她就是這樣,開心就笑悲傷就哭的類型,但從開場到結尾,她真的是因為不同的事件導致心情一隻出現改變,希望別讓她變得太神經質。

  關於漢斯一些性格上的一些問題,下一章會講到,請再給KK一點時間~

  最後面那一句話,我想應該讓大家知道,有人要倒大楣了wwwww

  這一章有許多不盡理想之處,還望大家多給予建議和指教,KK還是會稍微謹慎題材選擇的(´Д` )

  那麼喜歡或願意支持一下的,按個讚或是留個言,讓KK可以看見~

  我是Keymind,KK,我們下次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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