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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術士與冰封魔女的婚約 5 教皇(三)

星鴞 | 2021-09-14 23:26:14 | 巴幣 10 | 人氣 143



  艾莉絲退出房間,旁邊的聖騎士立刻跟上。

  「艾莉絲大人,您的臉色不是很好。」

  「艾妮維雅,我很弱嗎?」

  搖頭,艾妮維雅已經快要三十歲,相同年齡的時候,她的魔力連艾莉絲的一半都沒有,即便是現在,但看魔力依舊比不上,從凡人眼中,艾莉絲已經是天才了。

  「那為什麼我會是累贅?」

  「誰敢對您這麼說!」

  「凱恩,說在戰鬥中要多保護一個人很難。」

  深呼吸,這對艾妮維雅是個相當難回答的問題,陪伴眼前的人到現在,她知道艾莉絲對於凱恩一直很崇拜,也是因為這種崇拜,驅使成長,可見這種打擊多大。

  或許因為教育關係,很多聖騎士都認為保護人民是天職,但實際上,多了保護對象只會增加戰鬥難度,甚至讓戰鬥變得膠著,俘虜的存在並不只是為了換取金錢、情報等物品,更多的是在戰場上充當苦力、盾牌,很殘忍,但對於敵軍來說,這是很好打擊士氣的方法。

  「確實,戰鬥中多了需要保護的對象很難,說不定他只是不想讓您暴露在危險中而已。」

  「艾妮維雅,妳也認為我沒辦法保護好自己嗎?」

  她注意到艾莉絲的變化,以前不會這麼消極,但現在卻往壞的地方想,為什麼跟崇拜的對象見面反而是壞的結果?

  雖然大多聖騎士阻止會面,但艾妮維雅認為跟崇拜的對象見面一定對艾莉絲有幫助,看著她成長的過程中,信仰一直不是最主觀的影響,而是看到有關凱恩的報導時,眼神中的那種嚮往。

  「如果做比較,我跟您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達到黑夜與黎明的水平,而且從對軍作戰來說,您的影響力會比他更多。」

  「那冰封魔女呢?」

  黑夜與黎明跟冰封魔女在一起已經不是傳言,從之前與巨大怪物戰鬥開始,人群就傾向認為這種說法,畢竟連冰封魔女都無法抗衡的存在,竟然被凱恩擊倒。

  「您提出了一個無法比較的對象,如果您也可以活過政權交替十五次,那才有比較的可能。」

  雖然艾茵不太出現在平民面前,但在軍中,她的威攝力可不是建立在魔力上,而是殺人數,雖然她自己沒有計算過,但軍中統計,在魔法的輾壓下,基本上出動任何常規軍隊都是枉然,艾茵是極度特化範圍魔法的共魔者,可以比擬天災的存在。

  艾妮維雅曾經是軍人,自然很清楚關於艾茵的傳言,所以這個根本沒辦法比較,將人跟天災比較。

  「如果我為了追尋凱恩先生放棄教皇,妳會阻止我嗎?」

  「戰旗的使用者並不是都往正道走,在戰旗下擁有締造傳說的聖女,也有毀滅世界的惡魔,但我相信您絕對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艾妮維雅,我並不是無私心的人,我會成為教皇也只是為了成為凱恩先生的力量而已。」

  「個人認為已經做得很好了,剩下只看他有沒有願意納妾,雖然教皇有限制,但卸任後沒有限制。」


  艾莉絲沒有回答,坐上馬車回到教會的房間內,招喚出戰旗,握住的同時,有本書掉在地面,撿起。

  「戰旗之約?」

  書的封面寫著這個標題,她第一次遇到這個情況,以前沒有出現這本書,翻開第一頁。

  『唯有追求力量之時,消耗戰場亡靈追求力量。』

  她想起,聖女的故事中,所到之處大多都已發生有規模的戰爭,如果書中是對的,那聖女的強大也是理所當然。

  再次翻頁,後面沒有任何東西,她想要嘗試真實性,握緊手中的書。

  「我一定要變強。」


  夜深人靜,凱恩溫柔抱著艾茵,突然感覺到異常,張開眼睛,小心翼翼離開床,穿上衣服,走出屋子。

  聽到身後有金屬碰撞聲,一回頭,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愛國者……」

  「我想知道,你究竟有安卡幾成的力量。」

  「賭上性命的戰鬥?」

  「不,你還會成長,你有拒絕權。」

  這對凱恩來說是個很好的機會,他想知道愛國者究竟有多強,究竟怎麼樣才能戰勝這宛如堡壘般的存在。

  「中央戰場的中央。」

  凱恩切開空間,來到邊境戰場,愛國者直接從天而降,把地面砸出個坑。

  移動方式也能顯現出力量差距,愛國者完全是依靠力量高速移動,雖然不理解其方式,但能確定的是,愛國者並不會使用任何魔法,一切都是直接用蠻力達到類似魔法的效果。

  「少年,準備?」

  「為什麼要做這種沒甚麼意義的事?」

  「沒意義?確實,但戰鬥使人期待。」

  愛國者將巨矛射出,凱恩連忙閃避,同時人已經不見蹤影,他拿起黑槍,回頭插進空間,直接扭動,整個空間看似變成一張緊縮的布,前者的攻擊卡在空間上。

  「有意思。」揮動巨矛,破壞了緊縮的空間。

  「靠!只用蠻力?」

  沒有給凱恩時間,巨矛已經襲來,看似緩慢很好閃,當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黑槍突然拉動右手,整個人倒在地上,隨後整個人被風壓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真是溫柔的武器,竟能洞悉命運之矛。」

  凱恩吃力起身,力量的差距實在太大,如果剛剛沒有剛格尼爾幫忙,現在應該已經死了。

  雙手顫抖,無法好好握緊武器,本能已經屈服於力量。

  『站起來……』

  一個聲音在腦海回響,愛國者已經舉起巨矛在他眼前,揮動白槍嘗試想要切斷巨矛,結果對方也揮動,恐怖的力量直接造成真空,導開攻擊。

  恐懼,對於凱恩來說習以為常,不管是錯位觀測,還是異位觀測,首先,都必須跟觀測目標同化,也就是說,使用時都必須面對一次近在咫尺的恐懼,異位觀測則是觀測者越多,承受的恐懼就越多,即使是長期遊走在刀刃前的殺手,也一定對武器抱持著恐懼。

  在這樣的條件下,還能讓凱恩被恐懼的本能驅使。

  「剛格尼爾,接下來,你應該會很討厭。」

  單靠力量已經無法抑制愛國者,即使有剛格尼爾與斷鋼神劍,凱恩也無法只單靠力量面對放水的愛國者。

  「愛國者!你所做出的選擇,是怎麼衡量的?」

  「衡量?不,唯有需要力量,才需要出現在平凡眼中,力量並不友好,是枷鎖。」

  絕對的力量、無法匹敵之勢,沒有錯,力量並不會帶來快樂,凱恩很清楚,或許因為這點,愛國者才會來找他,同為巔峰,尋找同病相憐的對象?這也是種可能性。

  深陷戰爭中的人,又有幾個人可以逃出這種陷阱?戰火並不會讓人感到快樂,但力量卻又會追逐相同之人,痛恨戰鬥,卻深陷戰鬥,擁有理性,卻被欲望支配,這就是人,明明想要捨棄,卻又深陷其中。

  凱恩閉上眼睛,眼前這個怪物,卻意外的擁有人性,他不再猶豫、害怕。

  「抱歉啊,我沒想到這部分,現在,我會認真。」

  「依賴白色的少年,來吧。」

  凱恩將黑槍插入地面,身後出現大量漣漪,大量的同心圓中伸出了黑槍的刃,同時將白槍射入空間。

  「複製觀測!」

  槍刃如同彈幕般飛出,襲向愛國者,後者直接揮動巨矛,風壓瞬間吹散不少,但伴隨著凱恩移動,他知道愛國者致命的弱點。

  愛國者的行動非常緩慢,或許是力量帶來的副作用,但即便如此,這個弱點該怎麼使用?先不說誇張的破壞力,愛國者的防禦力也是極度誇張的存在。

  彈幕只打壞了長袍,讓愛國者那漆黑的盔甲出現,上面有著紅色的文字,隱約發光。

  槍刃形成的彈幕沒有停止過,卻完全沒辦法再鎧甲表面留下任何傷痕,而且愛國者的行為很奇怪,就只是站在原地不動,似乎警戒著甚麼。

  凱恩也很不解,明明攻擊無效,卻沒有打算做出任何應對,還是說,根本不需要應對?這讓他憤怒。

  射出黑槍,直接釘在愛國者的盾牌上,凱恩消失,愛國者紅眼發光,立刻舉起盾牌往前衝,一聲巨響伴隨著灰塵,一道影子飛出塵埃。

  凱恩撞到魔神的城牆上,深陷在磚堆中。

  「少年,結束了。」

  當愛國者舉起巨矛,一道光劃過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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