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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G四期創作】第二十一幕——戰爭章.完:心得

作者:VC│2021-08-10 19:39:50│巴幣:1,040│人氣:402




——「今昔」為始、「想念」蘊含其中、成就了最後的「選擇」。

以五國高峰會的插曲為始,那世界觀中以女神預言奠基、遊戲性上在背景介紹也有著墨的四期魔王級敵人,四災的代行者之一終於正式登場,終於讓玩家一睹那遠超以往的滅世之敵的姿態。

就像第二次行軍時玩家預想的路線和事實上的相左,人們以為大丹線是快意刀劍的武林風,與克蘇魯相關的北方線則是和其題材相仿的懸疑與悚怖;然而結果相反,在這首位四災的故事,那四期的編劇特色之一的「反差」再次顯現。

身為第一位登臺的四災,那以戰爭為題的故事卻不像這個字彙一樣,僅僅是純粹的殺伐、拋顱灑血和痛絕淚雨澆淋在那漫漫黃沙,通過敵方的主角索貝克的蹊蹺,如芭絲特和阿奴比斯與之相關的敵役,很快地就告訴玩家們,這絕對不是單純你死我活的戰爭,而有著使人哀憫的念想、遺憾甚至是像一期黃昏那般的反派牽絆,相互關懷的親情的溫柔存在。

五國高峰會的現身,以出乎眾人意料的世界規模的事件開端,分為調查與斬首二路的行進以至後續集結各方的聯軍;期間調查隊的古埃及解謎和斬首隊那邊時而穿插的角色的糾葛與情感演繹,難免犧牲的蒂芙娜和瓦提斯,最終救贖之城的壯麗和此後姐弟訣別的哀歎尾聲,而本章裡更顛覆過去被調侃是戰力單位的文森,給了他擔當主角的篇幅。

整體來說,基本的起承轉合和節奏掌握自然不須提,一場規模浩大的戰役該有的熱血和逝去也有到位同時;敵方側那三位次神的情感流露,在細膩親情的描寫,阿露兒和瓦提斯的奉獻,更詮釋出了四期的介紹。

——這是一個有血有淚的故事。

這四災的首章不負所望,甚至更超乎預期。這不是單純的救世主和他的夥伴,與滅世的魔王戰鬥的故事,而有著能讓人感到名為生命的刻劃、名為不捨的悲淚的描寫。

那已塵埋的古埃及歷史為起始,為了挽回昔日榮光的意志啖噬現世的太陽,鏖戰的血和捨別的淚交融在那漫野黃沙。

我認為戰爭章的命題是「今昔」、「想念」、還有——「選擇」。

「今昔」

早在第一次行軍前就已透露,那是源於被人遺忘的歷史,不甘就此長埋的憤恨呼喚,呼應了女神預言中的戰爭之災的歌頌昔日榮光。以人智鑄就如今光輝的科技之國吉埃伯,形成對比的神代治世的埃及前塵,所謂的時代交替在這南方大國體現淋漓,可想而知今與昔的衝突,就是主軸之一。

而我方的吉埃伯之王阿貝爾,還有他的副官璐緹絲,無疑扮演著詮釋出這衝突的角色。

不是單純的人智、不是仰望的神光,阿貝爾跳脫了今與昔的窠臼,在蒂芙娜的協助下完成了兩者共存的理想;將心意埋沒在忠誠下的凜然守護者,阿貝爾身邊的璐緹絲則如她的全力支持,顯現出了他們努力完成的這理想,不容那來自古老歲月的執著踐踏。

除此之外,那前期讓人覺得圖謀不軌的神官蒂芙娜,還有相較低調的機人瓦提斯他們也為這個「今昔」命題添上更多光彩。

在扮演著黑臉這個面具的本章角色,莉瑞斯外就是蒂芙娜,兩人相同是突顯出本身形象的魔女那般神秘詭譎,像是心懷禍胎;而這塑造也成功地讓那以蛇為名的女祭司,直到她六年前已存的覺悟將彰顯前,還有玩家認為她會反叛。

然而,事實再次顛覆意想,蒂芙娜的選擇早已有了。

第一次行軍中蒂芙娜和莉瑞斯的魔女會話裡流露,蒂芙娜的野心,在神代被埋葬後她的家族也隨之衰落,她抱著復興的理想,歌頌昔日榮光彷彿也暗喻著她般;但阿貝爾伸出的手,讓她得以從忘棄中再次走入太陽下,更一起創造名為吉埃伯的新生「明日」。

不是那諸神時代的埃及,她選擇的是因阿貝爾的理念、他對自己的伸手,相攜而創造的吉埃伯。那臨死前給予向來與自己不和的璐緹絲的「禮物」,也意味著即使兩人形象是操控魔法的祭司與運用奈米科技的軍官,個性、關係如這對比,就像更迭的時代而不合。

但是,那寄望於吉埃伯的心——是一致的、這份意志是共同的。

蒂芙娜想活下去,事到如今怎麼甘願就此罷手,死就什麼都沒有,自己心念的榮光,一切的努力都將消滅;然而正因心繫於此,她做出了選擇與捨別,不是歌頌神之光的埃及,而是人智與神秘共存的吉埃伯。

而瓦提斯則在「今昔」的命題中,衍伸出了「心」的主題,他是象徵著時代演變般的機器人,但不盡然只是無機質的執行指令,還有著能學習、體驗情感的設計。

機器人有心嗎?人工智能可以像人嗎?諸如此類的主題是故事常用的題材,瓦提斯的劇情也表現出了像是懵懂的孩子在成長,由一個因搭載的元件而感受著情感的機人,慢慢轉變為像人類似會為決斷而掙扎。

──因為他有了心,於是他之後懂了何謂愛。

戰爭章尾聲,他明白只有自己的奉獻才能改變大局,才是最佳的解答,然而卻為此猶疑,因為有了心;但最後他也因為有了心,而選擇、而捨別。

瓦提斯的劇情很直觀明白,沒有冗贅的描寫,僅僅是述說不算稀奇的機器人如果有心的主題;但正因此才精彩,他就像這個角色的位置,完美地襯托出了今昔的主題。

瓦提斯操作者的一句描寫,是最佳的詮釋、最完美的結語,直接點亮了這本來算是老題材的劇情。

『情感會影響選擇,機器正因為沒有「情感」,才能做到人類不能及的事。』
『在吉埃伯漫長的演進中,捨棄了許多東西才達到如今,而它也捨棄了人的身份。』

吉埃伯捨棄了諸神,奠定了今日科技之國的光輝的基礎,而機器也在後來的變遷裡為了高度的運算而放棄不需要的心。

『「管家機器人」搭載了現在的機械所沒有的學習系統與情感晶片,』
『由於瓦提斯是骨董機體,特例中的特例,因此沒有替他移除配件。』

捨棄而成長,吉埃伯成為了鋼鐵之都,更在演變裡讓機器僅僅是機器;但身為舊式而還擁有心的瓦提斯,為了守護這心所聯繫的吉埃伯、阿貝爾等人,在掙扎後選擇了捨別。

阿貝爾和璐緹絲為了現在而勇往直前,瓦提斯卻為了現在而捨棄自我,甚至就此湮滅。那句的描寫詮釋出了這樣的對比,無疑畫龍點睛。

瓦提斯本身的主題是「尋找自我」,這劇情安排完美地呈現更有襯托整個主線命題的作用。

「想念」

歌頌昔日榮光,在女神針對戰爭之災的第二預言時,字裡行間流露的不能認同與誓要撕咬一切,那猛烈的恨意和不甘已經帶出,存在於這龐大的怒火後的不捨與思念。

而那預言所指的索貝克,自然就是這個主題的代表,劇中穿插的索貝克回想和獨白敘述,都一再擴大歌頌昔日榮光這句話蘊含的不甘和不捨;此外和他相關的芭絲特與阿奴比斯,一樣是被歸還的兩位復甦次神也襯托出這個命題。

索貝克瘋狂無比的執念、阿奴比斯的悔恨、芭絲特的贖罪,三人帶出了對於那已逝的埃及榮光的惋惜。而想念指的不僅是緬懷,也有著心繫某人的心意,他們對索貝克的關懷更串連起了這念想之中的親情。

思念亦可謂一種繫於誰人的心情,襯托出了「今昔」這命題的機人瓦提斯也算在其中,除此之外就是公主阿露兒對芭絲特的心情帶出的那愛恨一體。

愛的反面即是恨,阿露兒不良於行,因此而自卑,也因為旁人的差別待遇讓她意識到自己的缺陷而自暴自棄,但唯有那宮廷老師的女性對自己毫無旁人憐惜,甚至是將她當成常人的要求,因此阿露兒曾恨過那個人;但之後她理解了對方淡漠下的溫柔,就像旁白的描述,她的憎恨化為了愛。

為此她不惜以身犯險,為了那賦予自己勇氣,讓她能夠踏出去,冷淡寡情下有著月光般溫柔的老師。

身體的殘缺,這份不幸讓阿露兒也有著人之常情的怨恨和自卑,但芭絲特一視同仁的對待反而讓她鼓起勇氣;比起被人當玻璃品呵護,這無差別的態度才是她所希望的。因為差別,只會使人意識到自己和人們是有差的。

阿露兒就像阿貝爾一樣開朗、也堅毅,她為了回報、更為了對恩蘇茵老師的那份敬愛,挺身犯險而面對;最後也為了哥哥和自己的吉埃伯願景,即使明知代價慘重而選擇獻身。

『她與被機油染黑雙手的工人們擊掌,慶祝克里米昂號的檢修進入終局。』
『技工們總是對她笑著,就連嚴肅的工頭都在她的笑容下,被軟化地勾起了嘴角。』

她是位吉埃伯的王女、但同時也是位少女,然而阿露兒不在意油、髒污和味道而發揮所長地投入整修,亦果敢地冒險面對恩師、為哥哥和自己所愛的國家奉獻身心。

戰爭章耀眼的角色有許多,畢竟沒有一隻是毫無意義,在劇情推進、在命題的襯托下都有自己的光彩;就像瓦提斯,阿露兒儘管不是最璀璨,但這小公主的描寫和劇中演出也如她的形象而是株燦爛的鮮花,讓人不由在心裡為她加油、讚賞與憐惜。

同時,她和瓦提斯一樣,成就了最後的主題。

「選擇」

人的選擇因個性、因經歷,即使是一樣的事件也會有差異、甚至是極端的抉擇,而「現在」的選擇往往與「過去」有關。

存在於那已被掩埋的古老歷史,拉得知自己殞落的未來後,不知覺地做出了自取滅亡,甚至讓整個埃及在未來覆滅的選擇。

另一方面,伊西斯理解真相後也做出了和吉爾攜手顛覆埃及王朝的選擇。

如果說敵方的主角是戰爭之災的代行者索貝克和芭絲特,那麼我方的主角是希莉卡當然不用說,但她是整個主線的主角;單以戰爭章本身而言,我認為是莉瑞斯。

莉瑞斯的部分讓戰爭章除了對立而有的殺伐、角色們的牽絆與刻劃營造出的細緻感性,還有著相反風格的懸疑。

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次神的索貝克為何成為了四災,這就是莉瑞斯參與的針對教團之謎的調查隊,探尋的方向。

在戰爭的生與死的氛圍中,細心的線索埋在角色的形象、言談間,種種伏筆貫穿成了莉瑞斯的真相。有關莉瑞斯是伊西斯的伏筆多得十指都快數不完,那用心無庸置疑。

莉瑞斯身為原初魔女,在強度的基礎上已經高人一等,而其背後的故事更為其昇華,角色的內涵也更豐富;伊西斯放蛇弄拉和阿波菲斯的形象是蛇,別出心裁的典故結合使人讚歎,而在那過去的故事裡最精彩的是和吉爾有關的魔女和勇者,又見另一篇壯大的史詩。

A的意義與各種伏筆,真相揭露的魔女和勇者為了救贖而毀滅的故事,莉瑞斯剎時成為了戰爭章中設定高度不亞於四災索貝克的角色,更是至今已知的原初魔女中最高的,畢竟是原始源神。

敵方的索貝克等人,訴說著戰爭中的思念。

而莉瑞斯的劇情則可以說是整個戰爭章的懸疑的代表,她牽引出了那不為人知的遺憾。

因此,儘管最後「面對魔王的主線」沒有她的戲份,但說莉瑞斯是「戰爭章」中的我方主角應該不為過;因為有她才有如今的戰爭章,玩家才能知道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同時,莉瑞斯也代表著「選擇」這個命題。

阿露兒、蒂芙娜、瓦提斯,甚至是伊西斯和拉,他們都是這個命題的構成,而也因此,才讓做出了最後選擇的她更加令人動容。

坦白說,我認為這個戰爭章刻劃得最好,既不是給了個篇幅的質點者文森、不是帶出懸疑和峰迴路轉的真相,而設定高度也令人驚艷的莉瑞斯,甚至也不是身為主角的希莉卡,只能說捨她其誰。

——智慧的質點者,芭絲特。

有人認為芭絲特那轉折的一箭欠缺心路上的鋪排,我非常疑惑、非常不認同。

因為早在索貝克那句「余最終都會原諒她」就開始了吧。

為什麼說芭絲特是刻劃最深的,那是因為相較理念堅毅更有覺悟的阿貝爾、璐緹絲、阿露兒、蒂芙娜,或許他人有難免的躊躇與卻步,然而終究都筆直地貫徹意志、朝目標前進;但唯有芭絲特,她一直都在掙扎中前進。

從她的真身顯露,從她那時放過了璐緹絲開始,就處處可見她在夾縫中的痛苦。

『沒錯,她又猶豫了。』

對璐緹絲猶豫、對阿露兒猶豫、對阿奴比斯猶豫,在那冷漠決殺的面容下是不為人知的痛苦掙扎。即使她選擇,但亦蘊藏著不捨。

如果你為阿露兒、蒂芙娜、瓦提斯的選擇而感動,甚至也憐憫阿奴比斯的贖罪之心,那麼應該更能體會芭絲特做出選擇是需要多麼大的覺悟;畢竟她是歷經何其劇烈的掙扎,最後才射出了那朝向摯愛的一箭。

阿露兒的賭命是為了什麼?她是為了恩師、和自己與哥哥理想的國家。

蒂芙娜的覺悟是基於什麼?那是奠基於一路努力更期盼的吉埃伯。

瓦提斯的捨棄是出自什麼?正是這歷程的相伴而形成的珍視之心。

一樣奉獻甚至之中還有犧牲的三個人,都一樣為了守護現在、挽回什麼。

——但芭絲特不是。

『她不斷做出選擇的結果,就是被賦予更艱難的選擇、就是被賦予更殘忍的選擇。』
『因為選擇、以更差的結果見證埃及消亡;因為選擇、她又必須再次看著他消逝。』

她的選擇就像在久遠前的埃及,結果是所愛的埃及、所愛的家人的毀滅,而如今她又將再做出選擇,這個選擇的結局她也早已心知、更早已覺悟;即使那又是再一次的毀滅,毀滅至親、毀滅這重新臨世的榮光。

掙扎、痛苦、但也洞悉真相而悲絕地抉擇——這就是選擇的智慧、這就是芭絲特。她的演出、她的塑造,無疑將這個含義表達盡致。她的「選擇者」之名,早已暗喻。

如果你能為其他角色的選擇不捨,那更該能體會芭絲特的悲痛。因為其他人的選擇都是為了現在、為了延續所愛,而芭絲特的選擇卻毀滅了現在、終結了所愛。

然而就像貓咪,疏冷、孤寂,那不得諒解的心意或許也是成功的塑造,彷彿月的柔光就蘊含在那高冷裡。

月光因太陽而存在,芭絲特從古代就為太陽而盡心,歸還後更伴著那復闢太陽之光的索貝克,而最後明月做出決斷與捨別。

無比動人。

『拉犯了錯、伊西斯犯了錯、賽特犯了錯——所有一切累積後造成「埃及」毀滅。』
『但是在一片黑暗中,不也有名為「自由聯邦」的救贖誕生了嗎?那樣就足夠了。』

選擇伴隨捨棄、甚至犧牲,但就像古埃及之謎解答時的旁白,總有什麼為此而留存、誕生,正如蒂芙娜和瓦提斯的獻身,還有芭絲特痛絕的惜別。

言及至此,說完了「戰爭章」的主角們接著來講「主線」的部分。

希莉卡的成長曲線很具體,在感情越發明確的同時,和自己宿命的敵人四災的初戰也帶出了那人性的不安;就像劇中的描寫,她也是一名女孩,她揹負救世主的使命,但也是能讓人憐惜、想為她努力的女孩。

而理所應當的希莉卡決戰索貝克,主線上主角和魔王的流暢安排不需要說,基本上希莉卡的部分都是十分到位,總之就是體現著成長的角色;有徬徨、有自己的判斷也有珍惜,一次次地都比以往更明顯。

而文森部分承襲著以往形象,戰、總之就是戰,勇猛當前劈斬荊棘的烈火之劍開拓凱旋路,這部分也是很到位,基本上文森就是始終如一的著墨,他沒有什麼崎嶇而一直筆直;但也不是只有轉折才能打動人心,身為四期至今最一念向前的角色,文森向來開闢道路的前方身姿也是使人不由追隨。

翡翠一樣溫柔、亞提一樣刀子嘴,大家都在這故事裡發揮自己的特色;主角群裡我認為值得一提的是,尤克。

尤克是整個故事的領導者,通過後來芭絲特的部分可知,他在女神預言上動了什麼手腳。他的領導方式現實而使人感到冷酷,但又能體恤人心,就像翡翠說的尤克是複雜又矛盾的人,最初召集就赤裸裸地說去死吧,但又有第一次行軍時提供大家玩遊戲的舒緩,平常互動也可以和大家開開玩笑。

那看似冷血的運籌帷幄的領導,正是因為現實是殘酷的,也唯有一樣殘酷的現實理性才能面對。而這樣的他,也幾次流露自己的感性,尤其是在面對希莉卡時更是這樣。

戰爭章的命題是「選擇」,意味將捨棄什麼的決斷,照理來說理智的尤克應該是做得最好的,然而——

『走出機棚,尤克仰望斯托克頓的太陽,無奈地笑了笑。』
『他沒有再次選擇捨棄——是因為他害怕了,畢竟他也無法確定下次會捨棄什麼。』

沒錯,就算是那我們眼中冷靜、現實、言詞犀利的領導,他也有過這樣的心情。

之前的故事通過翡翠,我們見到了尤克那像政宗的外型下,對於自己被其加諸對抗四災的重任的心情;而這次一樣通過與翡翠的交談,我們得知了他故意在外型做出與政宗有些微差異的細節。

在希莉卡與索貝克的初戰挫敗,現身的尤克為其鼓勵,然而尤克也是個會暗自流露出那人所具備的細膩感性的人,他沒自己想像的強悍,他不僅僅是一般人眼裡洞燭機先的領導。

希莉卡有了人心,尤克何嘗不是呢?

翡翠即使不是主軸上的角色,但她卻像是一場滋潤的雨;而那溫柔的雨水總是能反映出人心潛在,正如她總是讓我們看見尤克的另一面。

最終,在那收尾的大型互動劇本,不論是芭絲特的選擇、希莉卡的救贖之城、姐弟的離別,故事性和遊戲性上都無可挑剔;尤其是那救贖之城,這就是一個著重演繹的角色扮演遊戲,古往今來很多人都討論過,該如何讓引導和玩家都能盡興演出,而設計讓場外角色也能支援的演繹則有許多例子,救贖之城也是一樣手法,但是——

「屬性」限制的方法,卻是再次的驚艷。

不只是希莉卡和索貝克戰鬥中搭配描寫意象的元素攻擊,同時也提供了各有所長的角色們發揮的機會。

確實讓場外的一起演出能達成共同秀,然而那就像一幅亂七八糟的圖,但屬性的約束則巧妙地縮限演繹層面,讓玩家能看清各自形色的角色們,那僅限一次的約制也是為了這個心思吧,確實讓人讚歎這份巧思,無論劇情面還是遊戲性都很完善。

故事的開始往往決定了讀者繼續往下看的意願,而這四災正式登場的戰爭章是無疑完美的開端,它告訴了我們這不只是救世主和魔王,立場分明的正與邪的故事;還有著思念、不捨的選擇、有著炙烈的理念和角色川流一般的細而綿長的感情,以及引人入勝的謎題和轉折。

而四災的高度早已塑造,但此前玩家都未能理解,這個四災究竟有多猛,因此第一位四災的演出很重要,不能強悍得讓玩家絕望,卻又得保有自己的高度,這是一個說決定性也不為過的課題,因為這將會影響玩家對後面四災的期待。

畢竟依四災描寫的強勢,如果對上角色就往死裡打那還玩什麼。

而索貝克通過不為人知的背後曲折,還有角色既有的性情,在不失那塑造的四災威能同時,沒讓玩家打退堂鼓。

而最後更由索貝克的情況進一步成為提示,讓玩家不禁去想,如果有個真的一開始就想打爆你們的四災,那該如何是好,這樣的對於這魔王級敵人的臆想與伴隨緊張的期待。

綜上,戰爭章——是非常好的「第一章」。

遺憾的是,阿奴比斯沒像我想的那樣領便當,蒂芙娜和瓦提斯在預料中,而阿奴比斯前面演出照顧小動物,顯露了他除了因埃及往事而悔憾、而心欲贖罪外的一面,這樣的溫柔後沒領便當真是一大惋惜,但也沒差。

最後,我覺得不揮劍刃而奪天下太平,以顛覆直觀印象的是操控而使人鬥爭相殺的設計真的很有創意,創造軍團其實說不上稀罕,但加上了生命連結,從而以另一個角度詮釋自相殘殺,就真的很出色;另外,那個尼羅河的八月輪迴重生,也真的很酷。

總之,戰爭章的描寫甚至收尾,以我曾做過編劇組來說,精彩更甚以往主線;按照劇情排佈、設定巧思、人物演繹,一個一個拆解,我覺得我打的這些都無法盡言,一千字的心得就有額外碎片我都認為太好了,光是某些角色的心得都能打不只一千字,對我來說就是這麼這麼豐富又內涵深厚的故事。

然而,這只是開始、這樣的故事各方面都更甚歷屆主線──

但就算只是開始,也完全不會讓人擔心後繼無力,那理由心照不宣。

辛苦了,感謝四期編劇組們用心編織的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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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篇週期死線再寫

部分角色獨立心得,有興趣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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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4 篇留言

停屍房
這評論也太專業了ㄅ

08-10 19:57

FIRE_MARIO
專業評論家心哥⋯⋯受我一拜

08-10 20:11

kiwi
心哥.....好扯喔

08-10 20:14

球羊
心哥怎麼跟鬼一樣...

08-10 20:19

VC
啊阿奴比斯怎沒領便當……沒啦
謝謝羊ㄍ 謝謝編劇組……期待羊ㄍ的回合 羊ㄍ的四災……08-11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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