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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y Fool 11:母親(下)

黃勤(金絲眼鏡) | 2021-06-23 02:20:39 | 巴幣 164 | 人氣 532

連載中第一部:Holy Fool (完)
資料夾簡介
1792年夏,巴黎發生大規模流血衝突,來自羅馬的神父安卓亞斯‧班尼迪托,以及來自蘇格蘭的吸血鬼醫生安卓亞斯‧布萊克伍德,兩人命運因一起兇案而交會。

下半部終於完成了

再次放上本章BGM


是說這首歌的合音部份其實來自主唱Maria Brink的母親們,主唱的親生母親離婚後不是多了一個新老公而是新老婆,似乎跟Holy Fool某位角色家裡的情形有點類似啊ˊ艸ˋ

中半部請見此→Holy Fool 11:母親(中)

同步更新於艾比索,歷史背景和一些名詞會在文末說明


~*~

   亞瑟在昏沉間感覺手指撫上腰際,隨後而至來自雙腿間的快感讓他無法抑制地喘息。他幾乎要以為自己回到土耳其蘇丹的宮廷,烏德琴、清脆的達布卡鼓和鈴鼓聲響從床幔外傳來,胴體舞動的身影被燭光照亮,伴隨香料燃燒氣味烙進知覺最深處。

   他幾乎能聽見伏拉德一邊對蘇丹侍衛咆哮一邊從長廊跑過。

   「把腿併攏,亞瑟。」低沉嗓音灌入耳道。

   「你非得……嗯……每次都要這樣叫醒我嗎?」他舔拭下唇。

   「我才想問你相同問題。」腓德列克仍未停止動作。「摩莉甘告訴我……每個靈魂進入她的領地後要是失去意識……總有屬於自己的方法醒來。誰知道這招對你最管用?」

   「顯然這方法很符合我的個性。」他揪住對方親吻,舌尖滑過犬齒使血腥味瀰漫口腔。「何不等我醒了再認真跟我做一次?」

   「老實說我有點缺乏勇氣。」

   所有景象再度如蠟燭般融化。

   「我猜我這次沒昏迷太久?」亞瑟揉了揉太陽穴。他們仍在幽冥女王的堡壘塔頂,血紅大地仍覆滿骷髏大軍。

   「確實。」莎弗站在一旁不置可否地答腔。「摩莉甘剛才到底讓你看到什麼?」

   「還有安卓亞斯為何會死去?」腓德列克扶起他。

   「儀式……摩莉甘讓我看到一場儀式。」他抓住腓德列克的手。

   「儀式?」

   「在黑暗的地道……就像我們上次在舊議會地底,盡頭有火光閃爍,安卓亞斯在那點燃一個祭壇……」他痛苦地閉眼。「火焰中……出現一根長矛……還有我沒看清楚的東西,但我想重點應該是那根矛。」

   莎弗突然皺起眉頭。

   「長矛?他從火裡弄出一根矛?」腓德列克不解地看著他。

   「儀式只能被白樹聖會的後人和殺死維西‧奧圖的兇手完成,只有兩者具備才能從火焰中取出長矛擊敗血王。」他睜開眼睛。

   「等一下,白樹聖會?你該不會是指被維西‧奧圖消滅的古代吸血鬼獵人吧?」

    「是的,腓德列克,祭壇上刻的就是維西‧奧圖紋章上的那棵樹!但殺死他的兇手……不,那不是伏拉德,我無法相信我看見的!」

   「誰?如果不是伏拉德會是誰殺了他?」腓德列克捧住他的臉頰使他猛力掙扎。「告訴我!求求你!」

   他絕望地瞪著腓德列克。

   「安卓亞斯。那根矛會殺死血王,同時也會殺死安卓亞斯。他們會被徹底毀滅,連丁點靈魂也不剩。」

   「……喔不。」

~*~

   「所以……你是在巴黎認識火刑者的?」阿利吉耶里再次為班尼迪托倒酒。

   「兩年前我奉命前往巴黎調查吸血鬼攻擊事件,在一間修道院改建的醫院裡遇見他,當晚還在妓院打上一架,沒想到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顛覆了我對世界的認識。」班尼迪托只能苦笑以對,順便閃過對桌飛來的碎骨,這群狼人真的很需要培養餐桌禮儀。

   「你很幸運,小神父,你遇上了好人。」阿利吉耶里對他眨眼。「不過我聽騎士團說你有和他簽契約,這代表你也需要喝血維持體力對吧?」

   「是啊,這大概是所有事情裡我最難接受的,但至少還有動物血可選。要是我告訴我的耶穌會弟兄牛血比羊血好喝,其次是雞血,他們大概會用看到瘋子的表情看我吧。」

   「試過貓血嗎?」

   「……我知道人們有時會吃貓肉,但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喝貓血。」

   「我也沒興趣,不過惡作劇時頗為管用。看來你成了蒙佛特主義者啊,小神父,換句話說就是吃素的吸血鬼,哈哈。」

   「或許吧,但我還是人類,不是吸血鬼。」

   「我也曾經和血族簽下契約,但最後選擇成為一員。」阿利吉耶里拿起酒杯,班尼迪托能看見酒水在燭火下閃爍略為混濁的暗紅光澤。「那是我被趕出佛羅倫斯不久後的事情。那是耶穌受難日前一晚,我經過一座森林,在那不幸遭遇怪物襲擊。我誤闖從北方來度假狼族的狩獵派對,更糟的是他們還有血族和豹族賓客作陪,所以我簡直像獵場裡的大獎一樣。你見過野豬成群朝你衝來卻不試著咬爛你嗎?因為牠們背後追著比熊還大隻的狼和豹子而且手拿刀槍。」

   「等等,你該不會在《神曲》開頭……」

   「你可以隨心所欲解讀我的詩,但我就是這樣遇上血族的,他們之中有人在佛羅倫斯見過我所以把我救了下來。引領我穿越陰曹地府的不是味吉爾,那人正是維西‧奧圖。」

   「老天……我真不敢相信……」

   「我因為身受重傷而被迫跟維西‧奧圖簽下契約,但他成功說服我成為血族。我曾經被他騙得團團轉,以為如果能藉由轉化獲得魔法,我就能喚醒我逝去的謬思女神,我摯愛的碧雅翠絲。」

   「但碧雅翠絲那時已經……」

   「所以我最終只喚醒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骸。」阿利吉耶里露出哀傷笑容。「或許我從未走出煉獄,但至少她的靈魂不會因為我的年少無知而受困人間。」

   「又在講你的創作秘辛嗎,大文豪?」布萊克伍德走了過來在班尼迪托身旁坐下。

   「你的手怎麼了?」班尼迪托注意到吸血鬼醫生指縫間的血漬。

   「只是寄信時差點被艾維拉的渡鴉咬掉手指,我根本被所有渡鴉討厭。」

   「如果你不每次在讀完信之後試圖把渡鴉丟出窗外,牠們或許會更喜歡你一點。」阿利吉耶里幸災樂禍地吐槽。

   「小黑炭呢?你怎麼沒讓牠送信?」班尼迪托為布萊克伍德斟酒時問道。

   「剛好去送別的信了,不是急信,大概會在外頭溜搭好一陣子才肯回來。」

   「好吧。」

   「說到信差,安卓亞斯,我聽說你的新婚妻子原本是人類平民,按族裡規定不能選渡鴉當信差,她決定好自己的信差是什麼動物了嗎?」阿利吉耶里瞄向布萊克伍德。

   「她選狐狸,最美的紅狐狸,說是看到狐狸就會想到我。」布萊克伍德心神愉快地回答,但灰色雙眼馬上露出狡黠神色,彷彿在報復對方剛才的吐槽。「喔對,你有跟班尼迪托講到你光屁股被狼人叼著跑嗎?據我所知沒有學者能從《神曲》裡讀出這天大秘密。」

   「留點神祕感給我的忠實讀者吧。」阿利吉耶里差點把酒杯砸到他臉上。

~*~

   「我有點搞糊塗了,你說阿利吉耶里在一片大草原上救了你們,但你們原本不住那裡?」崔斯坦不解地注視吳亨利與林瑪莉。

   「簡單來說是這樣。」吳亨利一邊修理長鞭一邊答腔,與年輕臉龐極不相襯的白色短髮不時從斗篷下探出。

   「亨利的祖父在朝廷犯了錯導致一家子被皇帝放逐到遙遠的甘肅,他們沒多久就死到只剩下亨利,我則是他家的教書匠女兒,我父親抵達甘肅後很快也病死了。」林瑪莉向金髮吸血鬼解釋。「當地的蘇菲派穆斯林撫養我們長大,但十多年前他們和朝廷起了衝突所以全被殺了,老師剛好旅行經過戰場便救了我們,把我們轉化成吸血鬼並給我們新名字。順道一提,我的眼睛變成深藍色和亨利的白頭髮是轉化時起的異變,據說不太常見。」

   「原來如此……所以吳亨利和林瑪莉都不是你們原本的名字?」芙烈達問她。

   「當然。我們那時不到十歲,老師問我們想不想保留從前的記憶,我們選擇拋棄過去,所以他只讓我們記得他找到我們的原因。我們已經不記得原本的名字、家人和故鄉,只記得有段被放逐的過往。」她聳了聳肩。

   「真是哀傷的故事。」蘭斯洛特低聲評論。

   「有時你得拋棄過去才能好好面對未來。」吳亨利終於放下長鞭。

   「但我們經常不幸地從被抹滅的過去碎片中瞥見未來。」艾維拉嘆口氣看著白髮少年。

   「是啊,或許有人在封印血王前先惡搞過全世界的記憶才會變成這樣。」吳亨利歪嘴一笑。「鞭子修好了,誰還想跟我過招呢?」

   「拜託別跟那頭狼人一樣精力過剩。」崔斯坦忍不住碎念。

   「亨利可以用鞭子變有趣的把戲,例如用鞭子操控嚎哭者。」林瑪莉對他提議,果不其然聽見整棟塔樓充滿笑聲,顯然騎士們覺得這把戲聽起來可笑極了。「別笑嘛,很好玩的。」

   「你們兩人都擁有魔法?」艾維拉向她確認。

   「沒錯,我還能變形,但亨利目前只學會叫出嚎哭者,我們的嚎哭者平常都裝在行李箱裡。」她指指稍早從馬車搬下來的行李箱。

   「想必行李箱內別有洞天。」

   「這代表你們想見識一下囉?」

   「事實上我有點好奇。」艾維拉瞄了行李箱一眼。

   「隊長回來如果看到滿屋子死人肯定會抓狂。」崔斯坦不快地爬上樓。

   「那就讓好戲開始囉。」吳亨利舉起長鞭甩向行李箱,箱蓋大鎖發出喀啦聲,轟然打開後跳出幾具穿著大清帝國官袍的人類死屍。

   死屍隨著第二聲鞭擊抽搐地動了起來。

   第三聲鞭擊後,死屍們直直跳起降落在艾維拉面前,接著拔出掛在腰上的劍指向她。

   騎士們也立即抽出武器。

   「如何?」林瑪莉用手肘頂她一下。

   「希望這對戰鬥有實質幫助。」她挑眉以對。

   「我們不會讓血族失望。」

~*~

   伊莉莎白在午後返回書房,準備在不久後聆聽布萊克伍德與班尼迪托的報告,關上門才發現莫里斯已經站在房裡等待她。

   「莫里斯?」她驚訝地開口。「你不是和狼族王子……」

   「約克正在接受烏頭婆婆的檢查。」莫里斯走向她並被緊擁懷中。

   「我很抱歉,兒子,我沒能在你遭遇危險時陪在你身旁。」她閉上眼深呼吸一陣。

   「別這麼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褐髮青年伸手探入她的髮絲搓揉,略為捲曲的長髮和他一樣是在陽光照射下會帶有紅褐光澤的深棕,怪不得族人總說這對母子簡直渾然天成,除了眼睛。「在緊急會議時,我還有細節沒向大家說明。」

   「什麼樣的細節?」伊莉莎白抬頭看著他。「噢……你不需要把你和約克在城寨裡的約會……」

   「不,母親,是血王讓我看見的景象。我出生時的景象。」

   伊莉莎白感到寒意爬上背脊。

    我的雙手異常冰冷。

   她無法理解自己為何突然想起這句話。

   「……你看見什麼?」

   莫里斯放開她。

   「我不是碰巧被妳撿回來的棄嬰,對吧?」

   血紅雙眼睜得老大。

   「我……」

   「告訴我答案。」他皺起眉頭。「母親……媽媽。」

   為你真正的母親取回正義。

   卡蜜拉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挑那棟屋子狩獵的。」伊莉莎白絕望地跪倒。

   「媽媽!」莫里斯連忙抱住她。

   「我殺了那家人,殺了幫忙接生的產婆……屋裡無人倖存。」她緊抓褐髮青年的手臂。「你母親抱著你,驚嚇過度死在牆角。」

   「我知道……我看見了……她……她讓我看見……」淚水不斷從莫里斯的臉頰滾落。

   別忘記你是誰。

   卡蜜拉彷彿站在他背後輕撫他的肩膀。

   「我不能把你丟在屋子裡等死,我不聽布萊克伍德的勸告轉化你,他說你還太小不可能撐過轉化過程,我只是想……」伊莉莎白想拭去那些淚水,但手指立刻被牢牢抓住。

   「妳只是想補償我?」

   寒意幾乎將她徹底吞噬,吞噬她的所有勇氣,吞噬她身為人母與統治者的所有勇氣。

   吞噬她說出真話的勇氣。

   「我只想愛你。」

   莫里斯瞪大眼睛。

   卡蜜拉爆出憤怒的哭嚎。

   「謝謝妳親口告訴我真相。」他親吻伊莉莎白的額頭。「我也愛妳。」

   伊莉莎白只能絕望地繼續緊擁褐髮青年。

~*~

(伯爵宅邸,維也納,1614年8月)

   亞瑟抵達宅邸時正好趕上腓德列克的丈夫匆忙離去的馬車,在夜色掩護下遁入深林,看來珀爾家族接下來得花不少時間和無緣的親家重新搏感情了。

   他看了馬車一眼便拉緊韁繩繼續前進,在大門前跳下馬,逕自推開厚重門板走進黑暗的大廳,腓德列克面無表情地坐在扶手椅中,手裡捧著一個灰黑色雙耳陶罐。

   「你來早了。」

   腓德列克的聲線沒有任何起伏。

   「我決定提早出發。」亞瑟走向他。

    「還以為安卓亞斯會跟來……」他在金髮吸血鬼搓揉臉頰時終於挫敗地倒進對方懷中。

   「安卓亞斯只負責把我傳送到維也納,族長臨時派他護送巴托里家的繼承人回匈牙利。」

   「……噢,你們把伊莉莎白那個倒楣女孩給救出來了?」

   「是啊,不過阿提米絲部隊這次有提供協助就是了,她們跟巴托里家族交情不錯,說什麼都要插手幫忙。」亞瑟扶起他往臥房走去。「拿好,小心別弄掉骨灰罐。」

   「我知道……」

   亞瑟把兩位珀爾伯爵平安送回臥房後無奈地倚上床沿,對快要陷入昏迷的腓德列克投以同情注視。「你到底多久沒睡了?」

   「不知道。大概兩個月吧。」腓德列克鑽進棉被咕噥。「酒精對我無效,安眠藥根本垃圾……我甚至想過叫秘書敲暈我,或是把鴉片酊倒進浴池然後把自己泡進去。」

   「你已經語無倫次了,腓德列克,你根本不敢泡澡。」亞瑟只好爬上床摟住他。「還有別再提鴉片酊了,妮姬塔早上才抓到安卓亞斯那小子偷喝好幾瓶,我還得找藉口進他房間勸他別太過份。」

    「聽起來真糟糕。」

    「你現在看起來比屎還糟糕。」

   「身為一個差點步上父親後塵的垃圾還挺適合的。」他可悲地笑著。

    「你最好告訴我你會離婚,我可不想在你真的宰掉丈夫後還得去法庭幫你作證。」

    「文件已經簽好了放在書房,你可以順便帶回去。」

    「真是乾脆。」亞瑟輕拍他的臉頰。「睡吧,我日出才會離開。」

    「謝謝你,亞瑟。」他閉上眼睛。

    「這是我該做的。」

~*~

    「準備好了嗎,小班?」布萊克伍德敲門前看了班尼迪托一眼。

    「跟你們族長報告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班尼迪托猶豫片刻後開口。「我為什麼在緊急會議結束前有好一陣子無法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在洛基向大家展示那封信時,你為何突然封閉起思緒?」

    灰色雙眼閃過一絲驚慌,隨即被冷酷掩蓋。

    「有些事你無足干涉,你終究不是血族。」

    這著實讓班尼迪托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我知道。」

    他只能這麼回答。

    就在布萊克伍德敲門時,艾維拉的渡鴉忽然憑空冒了出來,綁在渡鴉腳上的信紙沾滿血汙。

    「天啊!」

    「這是怎樣?!」布萊克伍德火速扯下信紙,發現是他稍早寄給諾斯特拉達姆的信。

    「你們到底在門外蘑菇什麼?」伊莉莎白不耐煩地開門,也被眼前景象給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布萊克伍德攤開信紙,只見一行血書覆蓋他的筆跡。

救命



END



看來最終決戰有可能分成議會和舊議會兩個地點了~

歷史背景和名詞就簡單介紹囉,不然會比正文還長

首先是亞瑟那個超沒必要的春夢裡出現的樂器,基本上都是常見中東樂器。

烏德琴(oud)是歐洲魯特琴和亞洲琵琶系列的祖先,彈奏有時會使用撥片有時則無,例如下面和鈴鼓(此處是指中東鈴鼓riq)的合奏影片。


達布卡鼓(darbuka)是酒杯形狀的單面鼓,如果曾經看過肚皮舞表演應該很有機會聽見它清脆且多變的音色。


不過沒找到烏德琴&達布卡鼓&鈴鼓合奏的好影片,只找到一個鈴鼓手因為只練5分鐘就被趕上台所以放棄治療的錄影XD


本章引言出自18世紀英國作家瑪莉‧伍史東考夫特(Mary Wollstonecraft,1759-1797)的《為女性權益辯護》(A Vindication of the Rights of Woman,1792),伍史東考夫特以此作反思18世紀歐洲的教育理論,認為婦女不是理論家所認為的脆弱生物和負責取悅丈夫的裝飾品(引言那段主要就是在透過彌爾頓的《失樂園》批評此觀點),婦女也應按其社會地位接受當時崇尚的理性教育,成為丈夫的理想助手以及擔負教養未來國家棟樑的職責。雖然從今日角度來看還滿傳統的,但在18世紀末已經是很驚世駭俗的言論惹ˊ_>ˋ

接著是上半部回憶段落中囚禁巴托里的卡克特采城堡(Čachtice Castle)。這座城堡位於現今的斯洛伐克,在13世紀中葉建成,幾經轉手後,卡克特采城堡連同附近的土地成為巴托里的夫家Nádasdy家族送給夫妻倆的結婚禮物,並在巴托里被指控謀殺多位少女後成為她的囚禁地點。

卡克特采城堡已在1799年被焚毀,經歷長期的年久失修,直到20世紀快結束時才又被人們注意並搭配巴托里的傳說成為觀光景點(照片來源:維基百科)

巴托里在1614年夏天死於卡克特采城堡,死前曾向守衛抱怨雙手冰冷,於是這段記載就被我借來當章節開頭了~

至於阿利吉耶里(好啦我們都知道他就是但丁)和《神曲》以及他的謬思女神碧雅翠絲(Beatrice)就不多做介紹了,網路資源相當豐富。我在下半部其實是藉由他和小班的談話開了《神曲》開頭的玩笑,把但丁與味吉爾的相遇變成但丁真的在森林裡遇到一群怪物(原詩是但丁在森林裡遇到一隻獅子、豹和母狼,森林和野獸的象徵意涵請自行查找),不過布萊克伍德的補充似乎害整件事變成搞笑片就是了。

(班尼迪托:你其實想告訴我但丁是在森林裡上大號時被狼人偷襲對吧=H=)

(布萊克伍德:嘿嘿^^)

(阿利吉耶里:我就不能把那件事稍微美化一下嗎?很丟臉耶orz)

(班尼迪托:這章根本屎尿橫飛...)

最後是吳亨利和林瑪莉的來歷。根據兩人說法,他們成為孤兒後很可能是被甘肅當地的蘇菲教團哲赫林耶派(Jahriyya)收養,但哲赫林耶派和另一支蘇菲教團虎夫耶派(Khufiyya)的衝突最後導致清廷的介入與1781年的蘇四十三起義,哲赫林耶派被清廷與受其攏絡的虎夫耶派擊敗,教團首領馬明心遭處決,信徒有些被流放至新疆、貴州與雲南。總覺得這兩隻的細節如果越寫越多會變成武俠小說

(崔斯坦:有但丁和吸血鬼和鞭子打殭屍的武俠小說聽起來超像B級片=_=)

(芙烈達:殭屍道長但丁之類的)

(作者:聽起來好像不錯ˊ_>ˋ)

(亨利&瑪莉:有生出來再讓我們和老師參一腳吧~)

(阿利吉耶里:拜託不要QAQ)

最後放上前陣子完成的雜圖串→Holy Fool 傷眼雜圖&新作預告

BTW這章應該會有番外篇,大概還會多著墨一點莫里斯和兩位母親(艾維拉在親子關係中的存在感實在太低了所以要多多補充)的相處,當然也免不了約克的各種亂入就是了ˊ艸ˋ

創作回應

Reineke
我說的不是醫生,是預言家……
2021-06-23 23:49:52
黃勤(金絲眼鏡)
原來,我還在想正文裡面提到的狐狸XD
2021-06-23 23:53:05
Reineke
所以預言家會死嗎?[e28]
2021-06-24 00:16:56
黃勤(金絲眼鏡)
其實目前沒想過要發他便當說XD
2021-06-24 00:41:44
黃勤(金絲眼鏡)
應該是說,在Holy Fool裡還沒有這個打算,但是之後的作品裡就不確定了~
2021-06-24 00:46:07
ilwiKAMINA
有一位土耳其創作歌手把烏德應用在歌曲裡: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aDgq5C7poM(所以,我才會知道Emre跟Salih和Gokhan一樣都是土耳其語男子名……)
2021-06-25 02:54:24
黃勤(金絲眼鏡)
喔喔這首不錯~
2021-06-25 03:38:43
Reineke
說真的,比起蘑菇,我更喜歡磨蹭這個說法
2021-11-06 22:19:58
黃勤(金絲眼鏡)
我比較喜歡蘑菇XD
2021-11-06 22:26:11
Reineke
這座城堡位於現今的洛伐克→我一開始還在想洛伐克是哪裡,後來才想到是斯洛伐克
2021-11-06 22:21:38
黃勤(金絲眼鏡)
竟然又漏字了......到底
2021-11-06 22: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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